嫁给病弱太女A后 第49章

作者:步澹 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爽文 ABO 先婚后爱 GL百合

他意犹未尽的咽了咽口水,纠正道:“不是我,是王后的旨意。”

心娘快被气笑了,建邺宫里的主子蒙着脑袋拿主意,也不睁眼瞧瞧,若殿下真是那等好骗的好色徒,她还至于跟两个粗使婢子挤在一起睡吗?

她又不是没试过!

手掌伸到高七郎鼻子底下,心娘让他看上头的薄茧,抱怨道:

“王后的吩咐,奴婢自然照做,可是那太女殿下有隐疾,大人没看着,她连太女妃都没结契,我就是脱光了,贴着人家睡觉,她也不一定动心呀!”

“若奴婢做得再过火些,就要被那苟女史猫女史的猜忌,她恨不得天天打发奴婢洗衣服,手都给人家洗粗了。”

高七郎抓住她的手,却不是研究她所受的苦楚,而是暧昧的由指尖挑逗到掌心,慢慢画着圈,“还有这种事?我知道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太女对你欲罢不能。”

想不到太女看着弱不禁风,内里还真是个草包,倒是可惜了这个宜娇宜嗔的骚狐狸……

高七郎舔舔嘴唇,一把将心娘搂到怀里,手探进莲蓬衣下乱摸,就算做不了更深入的,揩揩油也好。

心娘早就看透了他龌龊的眼神,暗暗冷笑一声,腰身一扭,竟像个没骨头的泥鳅,从他的大手下滑了出来。

想吃老娘的豆腐,你还嫩了点!

嘴边的鸭子飞了,高七郎轻咳一声,摆出正经模样:“萧氏多能臣干吏,大王在朝中离不开她们,王后想顺利废掉太女,首先就要离间太女妃与她的感情,让萧氏主动放弃太女。”

想要拆散一对妻妻,最好的办法不是让她们和离,而是让一个人亲眼看到另一个人与其他坤泽翻云覆雨,伤得愈痛,恨得愈深。

心娘捋了把垂在脸边的落发,心中很快就有了计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别着急,我这还有个宝贝给你。”

高七郎嘴边挂上一丝**,扬手扔给她一只瓷瓶,“你寻机会下到太女的茶水里,到时,我会帮你引开太女妃。”

————

“我们是来伺候殿下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心娘静娘一人背着个大包袱,遇着苟柔这个拦路虎,不服气的跺着脚:“难不成这营寨上下,偏偏只有你最会照顾人?”

她们鞋边的白雪遭了殃,被踩得乌黑稀烂。

苟柔叉腰站在门槛外,像母鸡守着自己的鸡仔,原模原样搬出高七郎的话:“使者大人只许我和商音伺候,你们快点滚。”

“既然心娘、静娘有这份心,那就让她们去伺候嘛,我准了。”

高七郎背着长弓,恰好骑着马“路过”,他贴心的劝说:“殿下身边只有两个人,你们怎么忙得过来?万一有哪里照顾不到,受罪的可是殿下啊。”

确实,偌大的院子,只有苟柔和商音在忙,两人早起晚睡,眼睛下都积了淡淡的青黑。

“那也用不着她们!”苟柔坚持拒绝,在她看来,心娘静娘就是两只想偷鸡吃的黄鼠狼,根本没安好心思。

“好,好,连我的话都不好使了是吧?”

高七郎连连点头,他可没多少耐心跟这个傻妞慢慢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从今起,你和商音不能踏进院子一步,换心娘静娘进去!”

这怎么行?没她盯着,心娘静娘都敢活活把殿下勒死!

苟柔吓得变了脸色,她欲跟高七郎争执,只听背后响起太女妃的声音:

“苟女史做事是不懂变通了些,但殿下只爱她伺候,她若走了,殿下连饭都吃不下。”

萧夷光步出门槛,先用眼神安抚苟柔,又对高七郎莞尔而笑:“有了心娘静娘帮忙,苟女史身上的担子也能轻些,我先代殿下谢过高大人了。”

她披着大红羽纱面鹤氅,不过略施粉黛,姿容就美艳到不可方物,亭亭玉立于纯洁的白雪上,就如同寒冬里怒放的腊梅,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怪不得太女宁肯忤逆大王,也要娶这个坤泽。

高七郎看过太女妃,再扫一眼心娘静娘,觉得她们比路边的野狗还难看。

被眼前的美人带笑看着,他色心痒痒,不由自主的开始献殷勤:“好说好说,院里还有什么短缺的,太女妃尽管吩咐。”

“我这儿还真有一桩不如意的事,只是怕说出来,会让大人为难,还是罢了,罢了。”

远山眉微蹙,萧夷光眼波含愁,她的嗓音柔美到像没有杂质的玉罄,三言两语,就把高七郎的魂都要勾走了。

眼看美人就要离开,高七郎忙出声挽留:“太女妃不妨说说。”他清醒片刻,留了个心眼:“若是臣能做到,定然效劳。”

连着好几天夜里,萧夷光都能被轻轻的吸气声吵醒,她不动声色的装睡,却听得身旁的元祯痛苦的咬着牙,时不时举起手揉捏脑袋。

可到了清晨,元祯却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丝毫不提夜晚的呻吟。

甚至一次缠绵后,她呼吸急促,心脏都要跳出身体,头上汗出如雨,却在萧夷光关切时,坚持道无事。

萧夷光察觉到她生了病,可不论如何试探,元祯总是咬牙不肯承认。

“殿下夜里失眠多汗……”

趁着高七郎想要给院里塞人,萧夷光敏锐的抓住这个良机,她答应心娘静娘可以入院,但条件必须是孟医佐可以去给元祯看病。

不多一会,在她的欲拒还迎下,高七郎色眯眯的笑着,答应了她的请求。

笑意吟吟的与高七郎告别,萧夷光背过身去,唇边勾起一丝厌恶,她扶住上官校尉的牵来的马,“去丝坊。”

心娘静娘顺利进入元祯居住的院落,就在大门旁边的小屋子安置下,苟柔拿着洗衣棒,不许她们进入第二道仪门。

安排静娘去跟苟柔商音吵架,心娘绑紧裙子,偷偷摸到角落翻墙进了厨仓,她翻找到太女专用的银箸,从袖口抽出双一模一样的换下来。

她的这双银箸,可不简单。

昨夜拿到高七郎的禁药,心娘按照他的指点,将药和银箸用水泡了一夜,大凡乾元舔上一口,等不了一盏茶时候,就恨不得撕碎衣裳,立马抓过坤泽交合。

元祯入口的饭食,都要提前交由苟柔试菜,所以心娘不能把毒直接下到饭菜里,只有在银箸上动脑筋。

偷天换日后,心娘又立马爬了回去,给还在吵架的静娘使了个眼色,两人回到小屋里静静的等着。

申时,陈大娘子用提箱送了晚食到院门口,被苟柔接了送进去。

不到半盏茶的时候,高七郎按照约好的布置,将苟柔商音叫了出去。

因为她们已经试过菜,所以元祯会留在屋内照常用饭。

酉时,太女妃就会从桑山回来,她们要抓紧时机,在一个时辰内成了好事。

心娘静娘飞也似的跑到后院,在门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下来,目光对上,双双一笑。

推开这扇门,刷碗洗衣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等她们当上主子,非要甩苟柔、商音那两个小贱人几个巴掌。

手用力一推,门岿然不动。

心娘纳闷,只听静娘惊呼:“门上了把锁。”

她一看,差点没气得冒烟,这个苟柔,看上去粗枝大叶,没想到心眼比马蜂窝还多,只离开一会,还不忘把门锁住,生怕她们二人干什么坏事。

“是谁?”

屋内元祯吃了半碗水饮饼,听到窗边有动静,她警觉的放下银箸,顺手掏出了怀里的小刀。

“划拉——”

窗牖的木框掉了半扇,一支大砍刀随着冲击力伸了进来,将她吓得不轻。

随着刀一起进来的不是刺客,而是穿红戴绿的心娘。

元祯举起手中的小刀,却看见她伸出大长腿,狼狈的跨了一条进来,然后坐在窗台上,扭了扭身子,才把第二条腿也拽进来。

木茬把她的黑斗篷都划破了,露出里面修着鸳鸯戏水的心衣。

哪有穿得这么露骨的刺客?

元祯猜到了她们的来意,连忙推远自己的四轮车,同时呼喊:“来人,来人,阿柔、商音!”

“殿下不要喊了,就算是喊破嗓子,也没人会来救您的。”

心娘拉开斗篷的带子,斗篷落地,里面的心衣紧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薄薄的几乎像是什么都没有穿。

她笑嗔道:“再说了,奴婢只是想跟您一度春宵,又不会真的吃了您。”

元祯没有回答,她的手比嘴快,端起剩下的半碗水饮饼,毫不犹豫的扔向她,准头颇好,正中心娘的眉心。

“啊!!”

软趴趴的面片贴在额心的花钿上,黏糊的鸡汁拌着葱白顺着脸颊往下滴,平白糟蹋了她二十两一盒的香粉。

心娘忍气吞声,抹了把脸,竭力使自己楚楚可怜:“殿下就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吗!”

“看到你们孤就恶心,快滚!”

元祯挥舞着小刀,突然感到自小腹涌上一阵不适,好似一团火焰,在身体里燃烧。

“不好。”浑身像蚂蚁在爬,元祯努力用刀指着心娘,心里却暗道不妙,“她一定给我下毒了。”

第62章

手指颤抖,小刀落到地上。

每一寸皮肤都燃烧起灼热的刺激,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元祯撕扯起身上的衣裳。

她像条脱了水的鱼,正在接受烈日的暴晒,烈火的灼烧。

“你给孤下了什么药?”

心娘见她这副模样,心知是药起了效用,她妖娆一笑,捧着元祯的脸蛋:“殿下,奴婢一直呆在外院,哪有机会接近您,您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那怎么,孤会感觉——”元祯有点难以启齿,她头脑渐渐不清醒,总觉得眼前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更要命的是,体内出现巨大的空虚感,让口中的犬牙也有了痒意,诱使她慢慢靠向心娘的脖颈,急切的想要品尝这个坤泽腺体的滋味。

“明明是您本来就喜欢奴婢,所以才会对奴婢有感觉的。”心娘使出花言巧语,见元祯眸光浑浊起来,就慢慢释放自己的信香。

她的信香是绿萼花香,甜的醉人,没有乾元闻了会不心动,心娘引诱道:“殿下,您闻一口尝尝奴婢的信香。”

元祯听话得很,果真深吸了一口气,眉头却泛上疑惑,她记得明月婢的信香媚而不妖,怎么这股味道倒像是盘丝洞里的蜘蛛精,恨不得将她缠死在床上呢?

再抬眼去看,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元祯根本认不出对她动手动脚的人是谁,只觉得摩挲在自个脸上的手略有些粗糙。

不对劲,明月婢每日都用温水、香粉呵护肌肤,手掌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她皱起眉头,迷迷糊糊的寻思,难道是明月婢刚刚去抡了百十下大锤,才把手磋磨到这个样子?

还是说,她根本不是明月婢,而是个想趁机爬床的奴婢!

大凡乾元,无论平日对自己的坤泽有多深情,一旦遇到其他坤泽投怀送抱,也不管是香的臭的,也忘了情深似海,除了脱衣解裳,脑子里就容不下别的事。

元祯偏偏是个例外,她与明月婢的感情是真的,不可能不清不白的就跟其他坤泽交缠,强忍下巨大的诱惑,元祯狠心咬破舌尖,好歹是让自己清醒了些许。

拿眼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原来她的手已经勾上了心娘的心衣,若再一用力,后果简直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