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_汐
戒指是用玫瑰金和碧玺做的,式样完全一样,只有碧玺的颜色不同,一个是红碧玺一个是蓝碧玺。两枚戒指设计简单,不繁琐不浮华,样式有些复古,低调大方而有份量,戒面用简洁的镂空回纹做装饰,戒圈线条柔和,镶嵌部位极为巧妙的刻了两个字,红碧玺的戒指上刻着“妇”,蓝碧玺的戒指上刻着“妻”,碧玺与玫瑰金搭配到一起本身就透着典雅,加上精致的做工和复古的设计,让这对戒指看起来很有穿越时空的岁月感。
“这对戒指做了多久?”傅卉舒端详着戒指,心里满当当的全是爱。
“咱们分开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做。”戚小沐把刻着“妻”字的戒指戴到傅卉舒左手无名指上,不大不小,正正好。她傻呵呵的笑笑,说:“咱们俩的关系得低调,我就把它们做的像婚戒又不像婚戒,婚戒不婚戒的无所谓,反正戒指就是一个承诺,能代表承诺就好。有些人不信承诺,可是我信,我知道你也信。我从没给你买过花,因为花会凋谢,我不太喜欢看鲜花凋谢,但是戒指一辈子也凋谢不了。我姓戚,是贤妻,你姓傅,是良妇,以后咱们就做一辈子的贤妻良妇。卉舒,我做的好看不好看?”
“嗯,”傅卉舒把刻着“妇”字的戒指戴到戚小沐手上,来回看看,美滋滋的说:“我的人了!好看极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
“真聪明。”傅卉舒环住戚小沐的脖子,送上了一个久别的吻。
“卉舒,我想你,”一吻过后,戚小沐脱掉衣服,光溜溜的站在傅卉舒跟前,指着自己的心很认真的说:“这里很想你。”
傅卉舒伸手在她心脏上画一圈,又往下滑,滑到芳草处,笑着问:“这里呢?这里想不想?”
“你真色,”戚小沐扑到傅卉舒身上,扭捏的说:“这里也想,我身上没一个地方不想,卉舒,你想我不想?”
“想,跟你一样的想。”傅卉舒也脱掉衣服,把戚小沐推到床边,压了过去。
戚小沐抬起腿,紧紧的绕住了傅卉舒;傅卉舒圈紧胳膊,紧紧的捆住了戚小沐。
乳与乳的挤压,鼻贴鼻的喘息,唇与唇的相连,脚和脚的碰撞,腹与腹的起伏,花逗花的磨蹭。
轻吻润满熟悉的脸庞,掌心覆上熟悉的肌肤,指尖探入熟悉的圣地,喉咙吟出熟悉的旋律,久别的情人无需说太多的话来表达思念,只需褪去遮挡在身上的衣物,交颈缠绵,赤诚相见。
俩人这么多日子没尝过肉味了,都想的不行,也都知道饿瘪了的胃口不能一口气吃太多。乍一吃起肉来,起初还能注意点礼仪讲讲客气,你让我先吃我请你先来的,礼貌的不像话。可是肉味太鲜美了啊,胃口逐渐的被撑大,于是礼仪没了,客气没了,礼貌被踹到九霄云外了,就剩下放肆和掠夺了,你一嘴我一嘴的对着抢,谁抢着算谁的。
月亮爬到了天中央,被突如其来的云彩挡住了脸。戚小沐和傅卉舒折腾累了,互相抱着闭眼喘气。
“三次,”戚小沐趴在傅卉舒的胸口嘟囔:“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三次呀!以后不能这么疯狂,坚决不能这么疯狂。”
“你说谁疯狂呢?你就不疯狂了?”傅卉舒抬起无力的胳膊,软绵绵地捶了她一下。
“我哪有你疯狂?我三次,你才两次,你欠我一次,我记住了,明天再给你要回来。”
“这个你也较真!”傅卉舒咬她脸蛋一口:“你天生没我本事大,认输吧!”
“这辈子我只认你一个‘舒’,滚床单的事我可不认输。”戚小沐挠挠傅卉舒的屁股,笑嘻嘻的问:“卉舒你爸妈都接受咱们了,我什么时候拜见岳父岳母?”
“什么岳父岳母?是公公婆婆!”傅卉舒舔舔她的嘴唇,说:“过几天元旦,元旦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咱们两家一起吃顿饭,一块儿说说话聊聊天,就让这事彻底过去吧。”
“嗯,好,元旦。”戚小沐摸摸肚子,说:“刚才能量消耗太多,卉舒我饿了。”
“我也有点饿,你去拿包饼干来吃,再热杯牛奶,饼干蘸牛奶好吃。”
“你怎么不去拿?”
“我没力气下床。”
“我更没力气,我比你还多一次,一点力气没有,你去拿!”
“渣渣!我刚回来你又想气我?”
戚小沐撇撇嘴,穿上睡裙拿饼干热牛奶去了,傅卉舒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开心的笑了。
12月31日,雪花飞舞。1月1日,银装素裹。
2009年的元旦说到就到了,元旦大都放假了,傅卉舒和戚小沐利用这个假期跟父母吃了一顿饭。
在父母跟孩子抗争中,只要孩子宁死不屈,大多是以父母失败告终。不管父母们愿不愿意,戚小沐和傅卉舒赢了,这是他们不愿承认也无法说出口的事实。不过日子总得过下去,拧巴着过日子对谁都不好,几个家长都不是糊涂人,对戚小沐和傅卉舒的关系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此当孩子说想请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也就答应了。
饭前傅卉舒对冯燕说:“冯姨,我知道你看着我跟小沐还是别扭,你再默认心理上也是一时半会儿的过不了这道坎儿。我知道你默认是被逼的,最近这段时间我常问自己一个问题,父母爱孩子能爱到什么程度?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但可以用一个假设来形容——假如孩子出了危险,父母会不惜用生命去保护孩子。父母对孩子的爱太浓太深,这是父母最伟大的地方。我和小沐利用你们对我们的爱逼着你们默认我们俩的关系,冯姨,废话我也不想多说,我就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还有,我跟小沐在一起我会照顾好……”
“我都知道,”冯燕拍拍傅卉舒的手,说:“你想说让我放心,你会照顾好小沐对不对?你想跟我说什么我都知道,翻来覆去的不过就是那些安慰人的话。你是我看大的,你是什么样的姑娘我有数,你不说我对你也很放心。你能跟我说对不起,我谢谢你,谢谢你能体会我们这些当爹妈的一片心。卉舒,夫妻间都是互相照顾,何况你们俩都是女孩子?别觉得谁能照顾好谁,这年月没谁能完全照顾好谁,互相体谅互相扶持才是关键。你们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跟你说的似的,我心里这道坎儿一时半会儿的过不去,你们俩要是走到半道儿就夭折,可别怪我看你们笑话。”
“冯姨,谢谢。”
冯燕风轻云淡的笑了笑,带着点认命般的无奈。
戚小沐一看傅卉舒跟冯燕聊起来了,她挪挪屁股,也想跟李清芳聊聊,可李清芳的身份已经转成“婆婆”了,她跟李清芳也转成婆媳关系了,突来的身份转换,让她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抓耳挠腮的急的不行。傅士隐看她这模样乐了:“小沐,你身上有虱子是不是?”
“没有没有,”戚小沐瞄瞄李清芳,鼓足勇气,跟背课文似的吭吭哧哧地说:“李姨,傅叔叔,你们的心肠比观世音还慈悲,你们的善心比决了口的黄河还泛滥,我跟卉舒那点事……啊,就那回事……反正我谢谢你们能接受我们,你们要不放心,我就给你们发个誓,毛/主席作证我对卉舒……”
“别毛/主席了,毛/主席可不爱听你发誓。”李清芳板着脸说:“行了小沐,你打穿着开裆裤就请毛/主席作证,二十多年了,你自己算算你祸害过多少次毛/主席了?能算得过来不能?”
戚小沐傻呆呆的眨眨眼:“那我让周总理作证,要不,朱老总作证?不不,他们都是马克思的学生,还是马克思作证吧……”
“你可别丢人现眼了!”戚大成敲下戚小沐的脑袋:“跟谁都贫跟谁都没大没小,太没规矩了!”
李清芳摸摸戚小沐的头,笑着说:“贫嘴才是戚小沐嘛,不贫嘴就不是戚小沐了。”
戚小沐急忙献媚:“李姨你真慈祥!比我妈还慈祥!”
冯燕瞪了她一眼。
这顿饭除了冯燕没怎么给戚小沐好脸,总的说来吃的还算融洽。吃到半截,傅士隐突然问:“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想买了,”戚小沐骨碌一圈眼珠,说:“爸,我跟卉舒前段时间看中了一套,就差掏钱买了,可惜囊中羞涩,有点买不起。”
李清芳说:“个屁孩子会看什么房子?房子这么贵,动不动就百万百万的,买房子可不是小事,告诉我是哪个楼盘,有空我们都过去瞧瞧,都满意了才能考虑买。”
“就是,”冯燕也说:“房子不是光你们俩相中了就能买的,你们懂什么?得多考虑多看看。咱们都不是开银行的,没有想买就买的事。先把你们相中的楼盘说出来,我们要是看着还行你们旧问:“你们想买房子了?”
“想买了,”戚小沐骨碌一圈眼珠,说:“爸,我跟卉舒前段时间看中了一套,就差掏钱买了,可惜囊中羞涩,有点买不起。”
李清芳说:“个屁孩子会看什么房子?房子这么贵,动不动就百万百万的,买房子可不是小事,告诉我是哪个楼盘,有空我们都过去瞧瞧,都满意了才能考虑买。”
“就是,”冯燕也说:“房子不是光你们俩相中了就能买的,你们懂什么?得多考虑多看看。咱们都不是开银行的,没有想买就买的事。先把你们相中的楼盘说出来,我们要是看着还行你们就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