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涞
天童觉龇牙。
“可恶的鸡冠头。”
“哎呀,没想到这球还挺好拦的嘛~”
黑尾铁朗故意用天童觉说话的调调来讽刺他。
“天童学长不会冲过去打架吧?”五色工担心地问。
“不会。”大平狮音道。
靠谱三年级生伸出手,挡住了五色工的视线。
五色工:既然不会,为什么学长你还要拦我视线?
下一球,牛岛若利的势如破竹的扣杀冲破了黑尾铁朗的拦防,再次拿下一分。
黑尾铁朗露出被阴影覆盖的反派脸,愤愤道:“所以说我讨厌那种力气大的要死的家伙。”
手痛死了!
“之前放话不是很厉害吗?看来音驹的队长也不过如此嘛。”天童觉的脑袋从一边露出来。
黑尾铁朗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如果不能大比分胜过一个连续好几年都没打进全国的队伍,这不就说明‘白鸟泽也就这样而已’吧。况且,作为一个在你口中‘不过如此’的队长,我也只不过是能勉勉强强能够拦下你的扣球而已啦。”
互相嘲讽,谁不会啊?
两个副攻,对着球网,露出彼此这辈子最接近杀人的表情。
扣出决定性一球的牛岛若利:?
场边,芝山优生戳戳福永招平,紧张道:“福永学长,如果在比赛过程中打起来,我们会被取消参赛资格吗?”
福永招平陷入沉思:“……”
这真的是个好问题。
前年他家附近一个国中的网球部因为斗殴被禁赛了一年来着。
“大平学长,他们真的不会打起来吗?”五色工弱弱地问。
“不会……吧。”大平狮音不确定地说。
白布贤二郎搂住他的肩膀,护崽崽架势地把他转了个方向,背朝着音驹。
这一刻,双方队员都很庆幸排球好歹还在中间拦了一张网。
不然说不定直接变成人肉搏击。
第73章
比数来到14:12,音驹的发球局。
夏目拿到了球,将球在手中转了转,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跃跃欲试。
“发个好球,夏目!”
“让这群家伙见识一下咱们的发球!”
以山本猛虎和黑尾铁朗为首的音驹恶人组纷纷开口,企图再一次让他们的一年级猫猫技惊四座。
孤爪研磨也在这等氛围下说了句“发个好球”。
“我会的!”
茶发少年左手颠了颠球,该说不说手感挺顺的。
之前连着扣了几球养起来的手感还没掉。
感觉能够发一个好球。
哨声响起,白鸟泽一干人高马大的队员们盯着夏目,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这人又要什么时候发球?
夏目这回没有让他们多等,在开局三秒就将球一抛,助跑两步腾跃而起,轻盈地腾飞上天,对准排球引臂一挥。
手掌扣在黄蓝色大球的中心,发出响亮一声扣击声。
球穿过球网上空,毫无阻塞地冲向位于前排的五色工处。
齐刘海一年级生再一次硬挨了一下攻击,被重击了肩膀。
球弹飞过网,黑尾铁朗向右横跨一大步,右手一抬,捞过球。
球向后排飞去。
“我来我来!”
海信行手一并,仰着头候着球下落。
黄蓝色大球旋转着落下,他轻轻松松一垫,垫球技术又稳又好,垫至正准备起跃起的夏目处。
茶发少年屈膝再次起跳,身形又高又轻盈,于空中展腹拧着身体一转,右手对准排球振臂一挥。
清脆的扣球声和略显刺耳的破空声响起,一道撕裂空间的攻击直直砸上地面。
一分到手。
“扣得好!”
“再来一球!夏目!”
“一鼓作气地上吧!”
音驹在手感回来了的夏目的发球下连得三分,第四球发飘了,至此比分15:15。
“嗵!”
天童觉再一次拦网成功,一双缠着绷带的手宛如永远比人高一头的山峰,拦住窥看另一片天地的视线。
音驹叫了暂停休息。
“这家伙的直觉简直变态。”被拦了好几球的山本猛虎一脸愤懑。
孤爪研磨喝了两口水,缓缓说:“攻手可以增加一点左右跑的幅度,诱骗他跟进拦网。”
“到时候我会根据他的动作传球,只要他跟进谁,就传球给另外的人。”拦网只能跟进一个人。
“但是引诱时速度一定要快,一定要影响到到他的判断才行。”
人的反应力是有极限的,一旦做出一个反应,想要在下一瞬做出另一个完全相反的动作的可行性很低,就算大脑反应过来,神经和肌肉也不见得能立马接受到信息。
“这个不勉强。”
音驹的大脑又喝了一口水,面露疲色。
他现在也很累了,真的一点不想多动,想要再给天童觉演戏也累,单凭他一个人也无法骗过天童觉,多一两个队友帮着一起骗才好。
果不其然,等到下一球开始,几个配合默契的队友们跟脑袋后长了眼睛似的,谁负责当诱饵谁来扣球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山本猛虎和福永招平两个二年级主攻轮番上场当吊在马儿跟前的那根胡萝卜,将天童觉连着唬了好几道。
白鸟泽主力副攻的直觉起到的效果立马下降好几个级别。
连带着拦网和反应力都没有先前来的好使。
天童觉连续三次拦网失误后,痛定思痛,深刻意识到了自己被人忽悠了,但坚决不改自己的球风。
气急败坏的鹫匠锻治喊了暂停后对着天童觉劈头盖脸一顿骂。
骂完两个人盯着彼此看半天。
天童觉:没办法,我就是这个风格,不然你换别人上吧。
鹫匠锻治:我就是知道没人顶得上你才生气啊!
最终他还是没把天童觉换下。
虽然有时候直觉不太灵验,但更多时候这名副攻起到的作用可是比一些个攻手都要强。
他也舍不得把这人换下来。
白鸟泽想要找到一个和天童觉等级差不多的副攻,也困难啊。
音驹也深知羊不能逮着一只来薅的道理,万一惹毛了究极进化,就更加不是现在是音驹能对付的了。
下一步,他们将目光放到白鸟泽二传身上。
犬冈走掰了掰手指头,发现了一件趣事。
“我们音驹、枭谷、还有这里的白鸟泽,很多学校的正选二传手都是二年级生诶,这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孤爪研磨:“别多想,这就是巧合。”
“人白鸟泽的濑见高二时也是正选二传,但后来被白布给超过去了。”黑尾铁朗道。
“哦,这就是书上写的‘花无百日红’吗?”犬冈走一脸恍然大悟。
“没有正选二传永远是高二,但永远有高二的正选二传?”
狗狗发言。
“小黑,我很理解你看列夫时的状态了。”音驹布丁头二传努力让自己放空。
夏目默默道:“我作证,这和国文老师没关系。”
他们两个班是同一个老师。
他还在犬冈那个班交到了个朋友,人文学造诣也很高。
猫又育史努力将话题拉回来。
“白鸟泽的这个二传特色很鲜明,他太注重给到牛若了,几乎全副身心都向着牛若。”
“这是他最大的劣势。”
“只要他一垮,牛若那家伙的攻击就又能减少一部分了。”
孤爪研磨道:“某种程度上讲他其实和手白有些像,但手白是为了攻手而托球的,关注的是整支队伍,而白布,他只是一个为了王牌而存在于队伍中的托球机器。”
不需要存在自己的思想的托球工具人。
音驹的大脑客观、犀利、一针见血地分析道:“他对王牌的信任超过所有人。”
“我们接下来需要做的,是利用他对王牌的信任,扰乱他的动作,进而让他的影响到牛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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