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涞
“没错。”孤爪研磨跟在后头说。
一大早起床气能把顶棚掀了的高中生们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努力训练是一回事,但该抱怨还是要抱怨。
这该死的训练,这该死的地面,这该死的重力,就不该存在于世上!
抱怨完,接着训练。
#论当代高中生的弹性#
猫又育史抱胸站在一旁,笑眯眯地说:“没错,我的确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我可以决定你们跑几圈。”
“——对不起,我们这就住嘴。”
*
今天猫猫们做了一些相对平和的训练,前一天消耗太大,再做体能训练也就一两个猩猩能够撑住,隔天还有和乌野的练习赛,可没人愿意练习赛上当软脚猫。
玲子和音驹众人不是一路的,上午心情好,帮着猫猫们一起做了几个热身活动(对玲子而言是热身),下午就跑走去找老朋友叙旧了,休息期间夏目还刷到了她社交平台发的和老朋友的照片,玲子的好友是个和胖墩墩的小老头,看上去和善的很。
傍晚时间,猫又育史和玲子又去了趟医院,据说是去探望猫又育史的老对头。
孤爪研磨听到此事,眨了眨眼睛,对着还没意识到问题的队友们说:“老对头?不就是明天要对战的乌野的老教练吗?”
能够被猫又教练称作“老对头”的人还能有几个?
猫猫们:对哦!
“你们说教练会给咱们捞点情报过来吗?”夜久卫辅问。
“不好说,听说乌养老教练已经有很久没有教乌野了,这段时间是他的孙子担任的临时监督。”海信行说。
黑尾铁朗摸了摸下巴:“我倒是知道从前乌野的风格,怎么说呢,和白鸟泽枭谷都有点相似之处,攻击起来挺猛的,都是一群鸟。”
他“啧”了一下,皱着眉,想到了前一天白鸟泽给他的刺激,“乌野现在的风格是怎么样的我就不清楚了,前几年没落的比我们还不如,今年好像有点起色,应该是加入了几个厉害的一年级。”
一年级啊……
孤爪研磨脑海里蹦出来一个橙色的脑袋。
翔阳是乌野的一年级生,还有一个二传,也是一年级,除此之外……还有谁吗?
乌野的一年级,应该会给他们一点小惊喜的吧?
“一年级我们也有,而且绝对不会比他们差!”山本猛虎一拍大腿。
一年级们(特指犬冈走和芝山优生)昂起了脑袋,挺起胸膛,像汤姆猫一样。
夏目憋了两秒,还是没忍住。
“猛虎学长,你拍的是我的腿……”
“啊,是吗?抱歉,我刚刚太激动了!”
*
晚上,再一次被塞了一肚子食物的孤爪研磨跑出来消食。
作为一只孤爪研磨(?),做出这样违背本能的行为实属少见。
可见是真的吃撑了。
为防止自家大脑再一次走丢,黑尾铁朗特派猫猫饲养员夏目紧随孤爪研磨一同出门。
他本来也想出来遛猫。
猫咪老师最近又胖回去了,抱起来怪沉的。
夏目抱着肚皮圆溜溜的白年糕猫咪,觉得学校健身房的器械都不算什么。
一出门,他手一松,想把猫放地上自己散步。
胖猫咪四只爪子同时用力,扒着他的手死活不下来。
铲屎官,不许把我放下!
本喵就是不着地!!
“猫咪老师!撒手!”夏目咬着牙。
“平时训练怎么没见你这么爱黏着我?!”
健身房绝对没有一款器械比一只会动的胖三花猫还要难驯服!
猫猪依旧不撒爪。
孤爪研磨低头笑了半晌。
……
……
结束了训练在校外解决掉晚饭的及川彻和岩泉一走在回家路上。
同样是消食,那边刚刚开始溜达,这边两名同学已经饭后5公里跑完正慢悠悠散步回家。
“iwa酱,你说白鸟泽这个假期到底和什么学校打练习赛?听说今天开始他们都封闭式训练了,难不成还憋着什么大杀招?难道小牛若会发跳飘了??”及川彻一边抛着排球,一边思索。
“你就这么关注牛岛若利?”岩泉一问,“你怎么不接受他的邀请去白鸟泽?”
“这叫知己知彼嘛,白鸟泽可是咱们青城最大的对手,我不了解的透彻些回头这么找到他们的漏子?”
“iwa酱你还不了解我?谁走了我都不会离开青城,这可是我的根!”
池面脸少年挺了挺胸膛。
岩泉一睨他:“所以你找到了?”
“没呀,这不是还在探索阶段嘛。”
队长大人理不直气也壮。
岩泉一没忍住从后面给了他一击岩拳。
大王者君跟脑袋长了眼睛一样灵活闪避。
闪完看见幼驯染的拳头,他插起腰骄傲道:“我就猜到iwa酱你要打我了哈哈,这回我闪得是不是特别及时?”
岩泉一好气道:“就你这个闪躲的能力,打排球真是屈才了,怎么不打躲避球去?”
“嗐,这不是年纪还小就先被排球迷住了眼睛吗?”
及川彻摸了摸脑袋,吐出舌头,做出不二家经典表情。
“所以,你这个假期精力就全花在研究白鸟泽这上面了?”
“不止啊,还有小飞雄和小不点他们。”
岩泉一的拳头蠢蠢欲动。
及川彻意识到不妙,准备再一次闪避。
“啊!”
及川彻捂着屁股,一脸不敢置信。
“我以为你会打我,iwa酱你居然踹我!”他语气中满是惊讶,其他情感任凭岩泉一怎么听也没听出来半个。
“你有意见?”岩泉一亮出拳头。
“……没。”
青城队长怂得果断且坦荡。
两个穿着短袖的少年并肩行走在夜间街道上,变声过后清朗的声音在晚风中被吹得细碎。
5月初的夜风还有点凉,吹在皮肤上多少会起鸡皮疙瘩,但对于火气旺才跑完5公里的运动少年们而言都不是事。
从这边回家,需要经过一条小路,小路里头是没有路灯的。
好巧不巧,转角的小巷处的路灯前两天也正好坏了,不是那种整个灯都不亮的了坏,是时不时会闪一闪,提醒路人自己还没有坏的彻底。
黄澄澄的光在夜间乍得亮一下比没灯还叫人害怕。
天不怕地不怕的及川彻就怕三样东西。
输给讨厌的人。
岩泉一的拳头。
没有实体的阿飘。
他们这边人口本来就少,加之夜晚、小路、坏了的灯,三个debuff一叠,一个小时都不见得能有一个人来。
幽幽的风一吹,小路两旁的野草跟和人打招呼一样摇曳着身体。
“这边的杂草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都没人来管一下吗?”
所以即便是刚刚挨了一脚的及川彻,此刻也宁可黏着岩泉一。
“春天都到了,草长快点怎么了?还碍着你发球得分了?”
“那倒没有。”及川彻挺了挺背。
果然只要iwa酱一开口,阿飘也没有多可怕了。
……
“簌簌。”
“iwa酱!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及川彻抓紧了岩泉一的衣服。
只有坚信唯物主义的幼驯染能够给他结实的臂膀作为依靠。
小时候总是听姐姐给他讲鬼故事,搞得及川彻童年阴影全是各种阿飘。
当然,他长这么大还怕鬼有个很重要的因素是排球打不到鬼。
再厉害的扣杀扣不到没有实体的鬼还是白搭。
除非换成小飞雄模样的阿飘。
这种他能一个打十个。
“簌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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