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堂桂花
象是祈求他的放弃。
可何海澄继续蹂躏著那朵可怜的已经肿胀起来的小花,又说了一遍,“不对。”
两行清泪顺著眼角滑了下来,男孩咬著唇,矛盾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何海澄突然直起了身子,完全的离开了他,“你要是没想好,明天再跟我说。我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骤然失去的身体,不仅带走了温暖和安心,还放下了说不出的惶恐与冷清。
“不要!”男孩一把抱紧了何海澄,用整个身体,整颗心诉说著自己的哀求。
可何海澄再度把他推开,第三次告诉他,“不对。”
男孩没办法了,急得直哭,象是无助的孩子,更紧的拥住何海澄,摆出死也不肯放手的姿态。
有些於心不忍的拍拍他的背,可何海澄温柔却坚定的告诉他,“我可以容许你耍赖,却不能容许你不讲道理。想要我留下,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孩坚强的心防开始松动了。
何海澄适时回抱住了他,舔了舔他的唇,低低的,用那极富磁性而诱惑的声音问,“你要跟我做这种事,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叫我海澄,我应该叫你什麽?”
再度舔去他脸上的泪,男孩心中看不见的坚固堤防终於给硬生生的凿开一个缺口。
何海澄听见,男孩哽咽著吐出一个名字,“小树……”
何海澄心中狂喜,却觉得自己还需要确认一下,“小苏?”
“不是。”男孩大力摇著头,全然不觉眼泪已经糊了他一身,抽抽答答的费力解释,“是树……烟树,被烟雾笼罩的树……”
接下来的话,尽数消失在安抚的奖励的热烈的亲吻里。
作家的话:
哦哦,桂花也知道,卡H是不道德滴!但素肿麽办?桂花一面不停的流著鼻水,一面写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ORL!感冒的孩纸伤不起啊~~~~~
谢谢ritayao的大吉签,rabbitwolf的野餐篮,还有jessica_sh_cn、鱼儿鱼、jnob、may403的礼物。为了鼓励带著感冒病毒坚持码字的桂花,大家要多投票票,多留言鼓励哦。
爬下去休息了,希望明天能快点好起来。生病真素太难受了。
☆、偷心45
本来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可当真感觉到何海澄下腹处欲望勃发的部位抵著自己时,承认自己叫烟树的男孩突然感到万分羞怯。
或许是房间里还亮著灯,或许是没有刘海遮掩著真实的表情,总之他心虚得各种不习惯,在何海澄意图明显的要脱下他最後一条裤子时,男孩象受惊的虾米似的弓起背,惊慌失措的往後躲。
“怎麽了?”何海澄停下动作,不解的抬起他的下巴,却依旧把他圈在怀里。
男孩窘得不知道应该怎麽说,他习惯於在暗夜和假面下跟何海澄亲密,但眼下这意外紊乱的呼吸和乱七八糟的心跳都让他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的说著他也不太明白的拒绝,“呐个……不行……”
“为什麽?”
男孩不知道,自己在橘色灯光下那对绯红的耳尖看起来可口得不得了,象是小兔子的耳朵,让何海澄一边问,一边忍不住吻了上去,却惹得男孩的挣扎更加明显了。
“我,我不知道……不对。嗯嗯,这样不对……”
听著苏明语无伦次的解释,何海澄却似乎有点明白了,更加紧密的压制著他,抬起膝盖半是挑逗半是戏谑的磨蹭著男孩也早已勃发的部位,“你是说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不对?那你想用什麽姿势?後背位、骑乘位?或者说,你还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招数?嗯,小树?”
苏明的耳尖瞬间红得快滴血了。
是的,这些体位他都和何海澄做过。甚至不止在房间,在外面也有过不少体验,可那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他没有揭穿身份的前提下。
可是现在,何海澄清楚的知道他是谁,他甚至还清楚的看著自己脸,喊著自己的真名“小树”。男孩突然发现,在这样的呼唤里,自己竟然无法克制的变得象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处子,完全不知道应该怎麽应付。
憋了许久,他才算是用那快要烧糊的大脑想到一个解决办法,结结巴巴的请求,“把,把灯关了。”
可何海澄断然拒绝了,“不,我要看著你做。我要看著你的脸做。”
这一回,不等男孩再度拒绝,何海澄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的裤子往下脱。趁他两手都在忙,苏明连滚带爬的就往外逃,可从前那些利落的身手不知道为什麽,在何海澄面前却变得无比笨拙,以至於才滚下床就被何海澄抓著脚踝,重又扑倒在地板上了。
男人搂著已经全身赤裸的他闷笑连连,温暖的胸膛震得他的背象是接了插头的电路板,一股股细小的电流不断从背上往身体里钻去。让他既害怕,又欢喜。
“原来你喜欢在这里,怎麽不早说?”
可怜的苏明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来及得出口,便给人重又扳过下巴,堵住了唇舌。
这回的吻短暂却又急促,象是在本已燎原的火上又迅速泼了两桶油,让人还来不及体验彻底,就被突然升腾起来的大火熏得头昏眼花。
这就是男人想要的效果。
趁著苏明再度脑袋发晕,搞不清状况的时候,何海澄把手伸进了男孩的腿间,握住了他的要害。
男孩猛地睁眼,眼中似有一瞬间的清明,可随即却在何海澄手上的动作中变得更加涣散起来,除了胡乱摇著头,说著“不要,不要”和可爱的呻吟,就再也提不出其他任何有意义的建议了。
男孩的腰很快就完全瘫软了下来,连大腿内侧都痉挛得打起了哆嗦,何海澄把自己隐忍已久的欲望顶在了男孩的身後,咬著他的耳朵,轻轻的说,“小树,我要进去喽。”
这个名字似乎有魔力一般,苏明听得浑身抖得厉害,几乎就快控制不住的想彻底宣泄,可何海澄放开了拿捏他的要害,从扔在床边自己的衣服内袋里取出盒润手霜。
好吧,他是有点小小的居心不良,在决定去找回苏明时,就一直带著这个。
虽然给自己的借口说是用来抹手的,可实际上,他连一次也没有用过。而且这种润手霜很贵,纯天然的植物配方,是他那个最臭美的二伯父喜欢用的牌子。
不要问何海澄怎麽知道。
因为他是个很细心的人,而那个二伯父祈幸之偏偏是个马大哈。
更不要问何海澄为什麽不直接去买润滑剂。
因为他也会害羞,他也不知道自己和苏明还有没有重修旧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