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有趣的没意思,哈哈哈哈哈……”
刨烙恨道,“所以你知道我平常大义凛然,我都是为你服务,你得知我情。”
沈液仍旧笑,“太紧了,不舒服,要不让我再试一次,好好扩张一下,应该不是那种感觉。”
“拉倒吧,”刨烙力气一下上来,一个野虎猛扑,把他按在床上,“可老实会吧,你都不困啊?”
沈液摇头,“特兴奋,感觉还能三十回合。”
刨烙一下来精神了,邪嗖嗖的笑起来,“我们再来。”
说着,一口啃上了沈液的肩膀。
……
刨烙骑压着他的一条腿,插着腰摆着身子,哼哼笑着,忽然狠狠拍了沈液脸一把,“说,服不服”?
沈液眯着眼睛,两条腿都软了,发出“额额”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嗯嗯”应声。
刨烙发了狠,顶着一个沈液向来比较敏感的点,猛力抽插。
沈液有点禁不住,将手一伸,拉着刨烙搂住。
刨烙就伏趴在他身上,和他接吻,也吻他的脸。底下,仍分毫不减力气。
半晌,忽然,毫无预兆的,身下人抖了一个激灵,就这么射了出来。
刨烙有点懵,看看他潮红的脸,脱了力气,眯着眼,嘴巴还有点干。他舔了一下嘴唇又吻住他。湿漉漉又缠绵的吻。
许久,他抬起脸,啄着他的耳朵,“乖,都没碰你下面,你就……”
他有点兴奋,还有点震惊,高兴的一埋头又向身下人索起了吻。
吻,是永远吻不够的……
第二日。刨烙陪沈液去看学校。
因为沈液的入学时间,刨烙也要去美国上学报道了。所以就提前两人一起逛逛。
看着校园景色,沈液忽然有些怅然。
“怎么了?”
沈液轻声道,“感觉不经历高考总好像欠缺点什么。”
刨烙贴着他的耳朵边道,“苦就是苦,苦难也只是苦难,所有人都不应该歌颂苦难。我就从来都不觉得参与了那么苦的事情有什么好。”
沈液笑了笑,点头道,“好吧,也很对。”
刨烙低低絮叨,仍旧抱怨家人不让他学喜欢的专业。
沈液安慰他,“你确定要去学吗?当个作家学者?你愿意每天跑现场。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平庸的人就好了。天才的疯子,我更愿意你是个平庸的傻瓜……”
刨烙停了半晌,看着湖边的花树,忽然问道,“是不是到处都可能有黑洞”
沈液想了想,笑道,“一花一叶,每一粒微尘都有可能是另一个世界。不同的世界可能有不同的你我,选择不同,结果可能就不同。”
刨烙笑嘻嘻站在柳树荫里,从身后搂住他,“不论穿越多少个世界,不论活过多少次,我都会一次一次爱上你。这就是注定。”
45.
(现实线哦~)
高贵受辱,下流载誉。
沈液在浴室里,他手握着花洒头,眯着眼,水流温柔的从他锁骨上溅起细细的水珠。温暖的水瀑滑过整个身躯。他整个人就裹挟在一种水汽弥漫蒸腾的境地之中。
刨烙推着玻璃门进来了。一手一个红酒杯子,只不过一杯是红酒,一杯是冰块。满满一杯冰块折射着房间的光,十色琉璃的。
他穿着丝质的睡袍,腰上纵然松松系了一条带子,但是领口已经开到了腰。露出里面又硬又紧的胸膛。
他把杯子放到一边,从身后搂住沈液。
怀中人眯着眼睛,声音轻轻的,“我没力气了……”
刨烙一手卡着,虎口就一寸寸划着肉体往上摸,另一手探着从腰边往下游。
他在他耳边吹着声音,“你不需要力气。”
交颈相缠。吻。
沈液彻底闭上双目,微微扬起头。只觉得脖子边湿滑的点起了一簇簇的火。
他的手扼着他的腹股沟,往后推按,迫使他抬起臀部。
而另一只手已然游移到他的脖颈处。拇指顶住他的咽喉。微微的压迫感,并不好受。却在此刻,拇指轻轻一动,就推着他的下颌往一边一拨。刨烙舔他耳垂下的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叫人口干舌燥。
他手中的花洒一偏,喷的刨烙身上的睡袍彻底湿了。贴在身上,描摹出肉体的形状。他们就隔着这层丝,厮磨着身体。
热。
沈液往胸腔急促的吸着气。
而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住一块冰,在他后脊上滑过。冰的触感仿佛细针刺一般。
在滑过第三块脊骨的时候,沈液推开他。转过身。
花洒早不知道扔哪了。可能是丢在旁边的台子上,侧着同时喷着两个人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