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狌狌
《仲夏的雨》作者:一只狌狌
文案:
阿妈说爱一个人就要不顾一切地拥有。
所以林雨生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仲阳夏。
仲阳夏不喜欢他没关系,他想得到人,于是给仲阳夏下了药。
睡了还不喜欢,没关系,朝夕相处总能处出感情,于是他想方设法地和仲阳夏结了婚。
可是五年过去,他还是没能捂热仲阳夏的心。
在不知是仲阳夏第几个彻夜不归的清晨,林雨生收到了一个陌生人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仲阳夏和别人相拥而眠,看起来般配而美好。
奇迹般的,林雨生竟然一点都不疼。
落得这个结局是他活该的。
他只是有点想念阿妈了,也想起了阿妈当年说那句话的前提——如果那个人也有可能爱上你的话。
——
离婚后林雨生立刻就跑得远远的,打算就此一个人好好生活。
他不知道仲阳夏找了他整整半年,等他知道时,已经被锁在了那个他曾空守过无数黑夜的房间。
仲阳夏眼眶微红,目光森冷,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不是会下蛊吗?要么弄死我,要么就乖乖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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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房间的窗帘紧紧封闭,透不进一丝光线,只有门缝中偶尔泄露出一些微弱光斑,令人分不清楚是外面的日光还是灯光。
林雨生仰躺在宽阔松软的大床上,徒劳地睁着眼睛,他分不清此时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
以及这是他被仲阳夏关起来的第十天还是第十一天。
还记得那天他只是出门购物,还运气很好地买到了又大又红看起来就很甜的苹果,用透明塑料袋装着回家。
当时他脑海里只想着回家要把苹果削成小狗狗的形状,没注意到有人跟在他身后。
路过一个巷口,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人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将毫无防备的他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挣扎之中,苹果散落一地,有几个远远滚开。
林雨生在被丢进后座上时匆忙间回头,瞥见那人冷着一张脸,抄起白色毛巾熟练地按过来,压住了林雨生口鼻。动作粗鲁,毫不怜惜。
而林雨生因为太过惊讶,忘记了挣扎,等吸入一阵怪异的香味时,来不及反应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房间。
林雨生疲惫地吐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了下没有发烧,才缓缓撑着身体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金属链条发出哗啦的细碎声响。
林雨生坐起来后抬起自己的双手,摸着戴在自己手腕间严丝合缝的手铐。
这是一副精致的、量身定制、质量上佳的“特殊手镯”,细而牢固的两根链条一端衔接着墙壁,一端则和林雨生手腕间的手铐焊死。
这些天林雨生尝试过很多方法试图挣脱这个束缚,可是除了将手腕弄得脱了层皮,没有任何进展。
链条很长,足够他在这间卧室里自由走动,还能去上卫生间,甚至能够摸到卧室门把手。
但是永远拧不开。
林雨生后面也懒得去尝试了。
他起身摸着黑往卫生间走,感觉有温热的东西顺着腿流到地上。
上完厕所,简单清理了下,林雨生走出卫生间才发现沙发上坐了个人,只看得清大概轮廓,在昏暗之中如同恶魔一般散发着恐怖气息。
林雨生短暂停顿了下,装作没看见一样地回到床上,后背刚挨着床单,就被人一把扯了起来。
对方声音又低又冷漠,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吃东西再睡。”
林雨生扭过身子试图挣脱,没成功。对方拉着他坐到沙发上,用掌心覆住了他的眼睛。
啪嗒一声,灯亮了。
刺眼的光线让林雨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好在有那只手为他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给了他足够的适应时间。
过了一会儿,手掌缓缓移开,林雨生快速眨动着眼睛,有些刺眼,太阳穴也跟着突突跳,但还能接受。
这个时候,林雨生也看清了自己对面的人。
“仲阳夏。”林雨生紧紧地皱着眉头,嗓子有几分干哑,“我不明白。”
他的目光直白而坦率,像是真的感到困惑不解,长久地落在仲阳夏脸上。
仲阳夏不回答他的疑问,只是把勺子递给他,“自己吃,还是我喂。”
林雨生没接,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仲阳夏。
对方可能刚从公司回来,只脱了西装外套,白衬衫妥帖合身,更凸显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林雨生一直都清楚,仲阳夏长着一张蛊惑人心的脸,以前林雨生最喜欢他的嘴唇。线条清晰、轮廓分明且红润饱满,曾经还有人想找仲阳夏拍唇膏广告。
这样的嘴唇让人很有亲吻的欲.望,很久之前林雨生也曾为此着迷。
但此刻,仲阳夏嘴唇紧抿着,他不笑的时候总是显得有些冷漠且不好惹。
相由心生,仲阳夏的长相也和他的性格一样,危险又极具吸引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雨生没有动作,仲阳夏用勺子舀了一勺热粥递到林雨生嘴边,生硬地指挥,“张嘴。”
粥的热气涌进鼻腔,很香很勾食欲,而林雨生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
但他依旧一把将仲阳夏的手推开,重复着已经说过很多次的话,“放我出去。”
勺子里的粥洒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有几滴沾到仲阳夏裤脚,但他没看一眼,又舀起第二勺,重复刚才的步骤喂到林雨生嘴边。
“放我出去!”林雨生抬高声音,同时把头扭到一边。
仲阳夏咬了咬腮帮,耐心告罄,把勺子重重放到桌上,“不想吃,那就做点别的。”
林雨生这下猛地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立马抱紧双臂做防御状,试图抵抗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但他现在没有多少力气,仲阳夏拿遥控灭了灯,轻而易举就把他扯了起来,按在床沿。
皮带解开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林雨生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在仲阳夏俯身下来的瞬间,林雨生突然扭头用手腕处的手铐猛地砸向他的脸。
砸中了,“砰”地很响的一声。
但是没有任何用。
仲阳夏即使嘴角挂着血,也还是冷着脸把他掀翻过去。
无情、加倍、发狠地做。
反抗得不到自由,示弱也得不到怜悯。
林雨生无论怎么做,都只会得到更多的教训,被滚烫的液体灼烧灵魂。
相爱之人做这种事,是享受。离心之人做这事,是折磨。
真是讨厌,仲阳夏真是令人讨厌。
林雨生昏过去时在心里问自己,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这么恶劣的人?
林雨生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们还没结婚之前。
那时候的林雨生还是老样子,愚蠢固执。为了能买到仲阳夏喜欢吃的那家豆沙包,起了大早赶过去排队,当天下了好大的雨。
林雨生没有因为淋雨而难过,反而因为下雨了排队的人少他很快就买到了豆沙包而高兴。
然后他飞速往仲阳夏家里赶,进门时浑身都湿透了,但是豆沙包被他捂在怀里还有温度,正正好。
林雨生嘴角挂着笑,来到仲阳夏房间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从里边儿打开。
仲阳夏刚睡醒,头发有点乱,一脸的躁郁,冷声冲林雨生说:“滚。”
然后门“砰”一下在林雨生面前砸上,带起一阵像是刀子一般的风。
那一天林雨生揣着豆沙包在仲阳夏门前站了很久很久。
他总是很执着地对仲阳夏好,不合时宜、不顾他人目光、令人厌烦。
林雨生醒来时眼角还有些湿润。
其实梦里的内容只是他们相处之中很小的一件事,仲阳夏对他做过很多比这过分的事,也说过很多更难听的话。
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居然梦见这事了,或许是那天的雨真的很大吧,就像现在一样。
外头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伴随着暴雨侵袭的声响。
林雨生艰难地动了动身体,陡然看见床尾立着一个黑影。
又是一声惊雷,林雨生猝不及防被吓得抖了一下,那道黑影慢慢移动到床边,拉开抽屉拿了样东西出来。
“咔嗒——”
很轻的一声响,床头柜上一盏很小的蘑菇小灯亮了起来,暖黄色的,很温馨。
光线柔和不刺眼,林雨生盯着蘑菇看了一会儿,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他突然觉得好累,“仲阳夏,你到底想要什么?”
仲阳夏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林雨生,不答反问:“你又想要什么?”
“我和你已经离婚,我想要重新开始新生活。”林雨生很诚实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但这个想法却激怒了仲阳夏,他有些凶狠地说:“你做梦。”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林雨生立马反驳,“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走了你应该高兴啊,怎么又要把我抓回来呢?”
仲阳夏深吸一口气屏住,突然冲着床头柜猛地踹了一脚,声响很大,甚至盖过了外头雷声。蘑菇小灯因此无辜坠落,触到开关,蓦地熄灭。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而仲阳夏的声音比夜雨更寒,像针一样扎人,“你哪儿也去不了。”
“当初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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