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 第5章

作者:碎夜无痕 标签: 近代现代

“你在做什么,放、放开,你放开!”

谢家树的眼神明显不是善意的,感觉到了更大的危机,谢直树曲起双腿试图挡住对方赤luo裸的眼神,受过伤的右脚因为恐慌而jing挛着,他却几乎感觉不到来自于脚心的疼痛,只因他全身的皮肤都因为谢家树的视线如同被火烧过一般疼痛着。

谢家树轻轻地抚mo上哥哥的双脚,却在下一秒狠狠地握住脚踝,那力气之大几乎捏断了谢直树的双脚。

“啊——痛,痛!呜……”谢直树的双眼很快地蓄满了泪水,他哽咽着挣扎着,然而加诸于他双脚上的力气愈发地大了,“家树,不要这样……好、好疼……”

谢家树俯下身,在谢直树的上方睥睨着他,眼神里带着轻蔑和不屑:“你就是用这双脚跳舞的对不对?用这双——”他的眼睛看向谢直树跛了的右脚,握着它的左手更加用力,“跛了一只的脚,和何翌跳舞、在舞会上丢人现眼?!”

“对不起,对不起……呜……家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放开,要断了……”

谢家树冷哼一声,果真放松了他的双脚。

刚刚稍稍放下心的谢直树却在家树的下一个动作时更加大声地惨叫起来,然而楼下的佣人们却没有一个人听得到。

身上的衣物还整整齐齐地穿戴在身上,谢家树却掏出了自己不知为何早已有了反应的分身,没有任何润滑、前戏,猛地插入谢直树被他架在肩上打开的双脚间干涩的后穴内。

“啊啊——啊啊啊——”声音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变了调的喊叫声嘶哑难听。

谢家树无视身下的人剧烈的挣扎,更加用力地向他的体内挺进着自己的硕大。

房间里只听得到如同垂死挣扎般的谢家树疼痛的呼喊声,一声一声,绝望而悲哀。

感受到谢直树后穴的紧窒,被夹得疼痛却更加愉悦的谢家树双手捧着对方没什么肉全是骨头毫无手感可言的臀瓣,朝两边用力地捏着,方便他更顺利地进入。

随着布料撕裂般的声音,鲜血从谢直树的后庭中汹涌而出。

“啊呜——家——啊啊——家树——放、放过我吧……唔唔——啊啊啊啊——”

被压在身下的人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无力地搭在不顾他的反映依旧驰骋在他体内的人肩上,随着在他身体内驰骋的凶器更大力道地顶入抽插,他悲鸣的声音渐渐变了腔调,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谢家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或者女人做过爱,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又是这样的年纪,哪个不是每个周都会和至少一打女人上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会对一个人的身体有着那么大的感觉,当他撞入谢直树身体中的时候,kuai感直达大脑,这是一个和他异常契合的身体,讽刺的是,正被他毫不留情地侵犯着的,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

感受到了莫大的kuai感,谢家树慢慢地放柔了力道和冲撞的速度,不仅让自己更加舒服,也在不经意间放过了他正在惩罚着的谢直树。

“谢直树,谢直树,谢直树!哈——哈——谢直树,你还敢不敢碰别人,还敢不敢对别人说喜欢,还敢不敢——哈——谢直树,你就是我的一只狗,你只准舔我的脚,朝我摇尾巴,你听到了没有?!”

被不停贯穿着的谢直树几乎听不到谢家树的话。

驰骋在他身上的男孩,灼热的汗水挥洒在他的皮肤上,jiao合的地方因为血液的润滑和方才的撕裂后的扩张再也没那么痛,随着谢家树在他体内边挺进边摇晃,坚硬的硕大不经意地划过他体内敏感的那一点,谢直树哽咽着呻yin出声。

“唔唔——哈啊——”

甜蜜的呻yin声从口中溢出,谢直树猛地捂住了嘴,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但却在谢家树的下一个冲撞之时眯上了泪光闪闪的眸,双手滑落,满屋子的淫靡。

“说啊,说!”谢家树拍打着哥哥的tun部,感受到了他绷紧tun部连内壁都在收缩带来的kuai感,更加毫不留情地在他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肿,“哈——说,说你谢直树——哈啊——谢直树是谢家树的宠物,是谢家树养的一条狗,我是你的主人!说!”

“哈啊——唔——家、家树——我,我已经——已经——”

看到谢直树将手伸向xia体那早已昂扬的yu望,家树扯下自己的礼服领带仅仅地绑住了他的双手,阻止了他达到高chao。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不让你去!”谢家树说着,一只手捏住了直树的分身,自己的硕大仍然不停地撞击着对方的身体,并且刺激着能让直树颤抖jing挛的那一处腺体。

分身被扼制,又一次次地被刺激着yu望,谢直树终于受不了这种酷刑,悲鸣着喊了出来:“你、你是我的主人——谢直树是谢家树的一只……狗——啊啊啊啊啊——”

被宽恕的谢直树尖叫着绷起身子,上半身弹跳了起来,胸腹不停地抽搐着释放出自己的yu望。

在谢直树更加用力地收缩着后庭释放的同时,谢家树还没来得及从他体内抽出,yu望尽数喷薄在亲哥哥的身体里。

第08章

醒来的时候谢家树早已不知去向,谢直树看到的,只有满地的鲜红,弄脏了身下洁白的羊毛地毯,白色上的鲜红尤其刺眼。

被撕裂的下身依旧疼痛着,比起被强bao过程中的疼痛程度好不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有心理上的疼痛。

他恨自己,恨自己yin荡的身体,即使在被那样不堪地对待时,却能够叹息着shen吟着,在谢家树一次一次用力的撕裂时尖叫着释放出yu望。他配不上谢家树的,谢家树那么干净,不是他这种人能够随便亲近,更何况是这种ji肤相贴、合而为一。他会看着谢家树的照片手yin,在自己的幻想中和谢家树做过无数次,然而真正的jiao合后,他却发现他如此肮脏,根本配不上谢家树。

就像谢家树说的那样,他只是谢家的一条狗,谢家树的一条狗,只要能站在主人脚边,他还在乎什么尊严?

“谢直树是谢家树的一条狗”——昨晚,他就在谢家树的臂弯中,颤抖着释放,喊出了这种毫无羞耻之心的话,他还有什么尊严可以在乎?

慢慢地蜷起身子,没有力气的身体不想动弹分毫,他的头很烫,好像发烧了,全身因为昨天的xing事和殴打酸痛不已,记忆和思维却异常清晰。

他记得谢家树在他身上驰骋的时候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他也记得自己在他身下有多么的不堪。

最后,他终于做了,与谢家树真真正正地jiao合,而不是仅仅想象着他的luo体、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分身的那种并不温暖的感觉。

但是做了之后,带给他的不是愉悦,而是精神和rou体上的伤痛。

他痛恨自己,对谢家树强bao他的事实却不怎么在乎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想过,那是一种强bao。

即使当时再大声呼喊着“不要”,而事实上他的心早就接受了对方,所以昨天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异常羞耻,早就忘记了施加给自己痛楚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谢家树,他满心满脑的自我唾弃。

房内的石英钟滴滴嗒嗒地走着,全身赤luo的谢直树感觉到了阵阵冷意。他在不断的自厌中抬起头,茫然地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下午他还有一堂课。

谢直树从不旷课。即使S大的教授对于出勤率并不在乎,他们要的只是能力。

而很多学生常常一个学期都不会上一堂课,只要考试的时候能拿个好分数,平时他们怎样,教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谢直树从不会如此。

他头脑并不好,之所以成绩还算不错,都因为他平时花费别人十几倍二十几倍甚至百倍的精力来看书学习。

他不敢旷课,一节课不上,没有人会特意为他记笔记,如果私下里不找教授补回来,他会惴惴不安很长一段时间。而和S大的学生一样,教授们对谢直树亦非好感,找他们补课和找别人为他记笔记一样,成功的几率已经不算是小到不能再小,而是根本为零。

全身的疼痛并没有消减,体温也一直没有降下去,谢直树挣扎了很久才困难地站起身。

什么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顺着大tui滑下去,还带着丝丝体温。谢直树想到了什么,猛地红了脸,尴尬地看着带着血丝的白浊在脚边汇成一滩,摇摇晃晃地抓起旁边被撕裂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挪动着沉重的身体做贼一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