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夜无痕
pi股突然被人捏了一把,谢直树打了个哆嗦差一点就叫了出来,转头看向谢家树,那家伙竟然道貌岸然地坐得笔直,看起来和认真听课的好学生无意,那只手却在下面做着有辱校园风气的事。
前后的桌子靠的极近,谢家树做的一切都被桌子挡住了,后面的人根本看不到,旁边的人都在听课,也没注意到谢直树在遭受什么。
谢直树不敢叫也不敢动,由着他在他pi股上摸过来摸过去,手指甚至放在他臀丘附近,沿着尾椎慢慢的下滑。
他全身都在颤抖着,脸色愈发地不好,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竟是谢家树将手指隔着裤子推进他后庭里。虽然仅仅进去了一点,那饱受摧残的地方也疼得厉害。
谢直树手指抠着桌子呼哧呼哧地喘气。
教授扶了扶眼镜:“这位同学,你对我讲的有什么意见?”
因为这堂课很多个班级一起上,教授对谢直树这个“风云人物”虽然有点印象但也说不上名字。
谢直树涨红了脸,那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手终于拿开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没、没有……”
“那你来答一下这个题吧。”
在大学里基本都是教授在上面说学生在下面听,上课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这种情况少之又少。谢直树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扶了扶眼镜半天没从前面的屏幕上看到教授讲到了哪里。刚才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中,哪里顾得上听课?
看谢直树半天没说出话来,以教学严谨闻名的教授怒了:“你叫什么名字?”
在这种情况下被问到名字,基本上结业学分会受到影响,谢直树刷白了脸,苍白的嘴唇抖着:“我、我叫……”
“他生病了,应该在发烧,”身边的谢家树竟然站了起来,得体地微笑,“我可以送他去医院吗?您看他现在脸色很糟糕。”
认出了对自己说话的人是谁,教授笑着点了点头:“原来真的是生病了吗?那么你们就去吧。”
如蒙大赦,谢直树感激地看着谢家树,就好像那人是救他的天神,而不是导致他刚才那窘境的罪魁祸首。
第10章
刚出了教室,谢直树就发现谢家树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好歹这里是教学楼,谢家树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谢直树就抱着苟且的心理站在走廊里一动不动。
谢家树走了两步发现谢直树没跟上来,回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过来!”
谢直树猛地打了个哆嗦脊背发凉,想抬脚又不甘愿,站在那里被谢家树瞪得毛骨悚然。挣扎了半天,谢家树低咒了一句什么两步跨回来扣住他手腕拖着走。
扣在纤细手腕上的手指异常用力,甚至勒出了青紫色,可见那人对他有多不怜惜。
谢直树苦笑了一下。
若是突然示好,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那天他受伤之后谢家树为上药时一样,只能紧张地绷紧后背不知所措,好像这种恶劣的对待才是天经地义。
谢家树也不管身后的人能不能跟得上,修chang的腿走一步谢直树要小跑两步,身后被撕裂的地方摩擦着裤子,痛得他满头冷汗,却不敢吭一声。直到两个人到了楼下,谢家树甩开了他的手,这场酷刑才到尽头。
径自打开停在楼下的法拉利车门,谢家树坐到驾驶座上冲着傻愣愣站在原处的谢直树喊:“你在那里做什么?快上来!”
只要谢家树一对他说话,基本都是吼出来的,每每这个时候谢直树总是忍不住打冷颤,看在谢家树眼里简直是大不敬。那人眼神黯了黯,谢直树再也不敢耽搁上了车。
谢直树一把把他手里的背包扔到后座上,什么也没说就发动了车子打了转弯。谢直树还没系好安全带,头轰的撞到车门玻璃上,幸好眼镜还算结实,要不然非得弄花了脸不可。
车子平稳地驶向前方,谢家树系着安全带,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垂着视线一动不动地坐着。
他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哪里,但向来逆来顺受,只要有人带他走,去哪里他也做不了决定。
身边高大的大男孩一直一脸阴沉地开着车,平时在别人面前的阳光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里去了,在哥哥面前,他几乎不曾给他好脸色看。
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谢直树,谢家树哼了一声:“昨天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记了?”
被那声冷哼就吓了一跳,谢直树抬起头畏惧地看着比他高da比他强壮的弟弟,嘴唇哆哆嗦嗦地嗫嚅半天才说完整一句话:“我我……我没有……是他……非要和我一起……”
谢家树又哼了一声,蔑视的神色更明显了。
谢直树老实地低下头去,手指扣着裤子道歉:“对、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
“你最好不会,”谢家树挑了挑眉,伸手拍了一下他的tun部,“不听话你这里就不会仅仅这种程度了,非让你pi股开花不可。”
谢直树抖了一下,朝车门那里蹭了蹭,默不作声。
他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谢家树不用威胁他就已经对他很敬畏了。
车子开到了医院,谢家树下了车看哥哥还愣愣地坐在车里,稍显不耐烦地踢了踢车子:“还不快出来,你想pi股烂掉吗?”
“啊……”谢直树连忙摘下安全带下车,有点惊讶对方竟然是带他来医院的。
虽然在学校谢家树以生病为由带着他出来只是做做样子,结果真的带他来了他却不习惯那人的体贴了。
谢直树开始紧张,紧张不仅仅是因为不习惯谢家树的关心,更让他紧张的是他受伤的部位太难以启齿。
谢家树倒是没事人一样,怎么说去检查的也不是他,在走廊的椅子上一坐双腿交叉翘起二郎腿,指着诊疗室:“到你了,快进去别浪费我时间。”
谢直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手握着门把抖啊抖的,半天才打开了门,低着头也不看前面硬把自己塞了进去。
医生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某大学的实习生,看起来比他还紧张,口齿不清地问:“哪哪哪……哪……里不舒服?”
谢直树就梗着脖子头也抬不起来:“我我……我……我……”
这边“我”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全,那边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自己也难受得直冒冷汗。
谢家树等了半天不耐烦地进来看的时候,就看到那两个人一个手里拿着检查仪器边装探头手指边打颤,一个趴在床上脱了裤子全身都在颤抖。
谢家树哀叫一声,那两人的脸唰的一下都红了……
从医院里出来,谢家树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身边这个差一点伤口感染的家伙,不由地心里烦躁。
上一篇:甜甜娱乐圈
下一篇:那个用完元帅就跑的杀马特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