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夜无痕
这世上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谢家树难过难道他能好受?
痛苦的不仅仅是谢家树,只是现在的他选择了装作若无其事。
他疼,他的疼他不会告诉任何。
谢家树有向他撒娇的权利,他却没有撒娇的对象。
一直都是这样。
现在他在他面前哭着说难过说痛,那痛苦是他给的么……
彼此彼此罢了。
他并没有刻意去让他难过,相反的,这个弟弟,即使他装作不在乎他,但谢家树还是有办法让他难受。
譬如这些日子里的死缠烂打、譬如那天在他脖颈深处看到的吻痕、譬如现在依旧搞不清状况地在他面前痛哭。
谢家树永远都可以撒娇胡闹任性,他就只能默默忍受痛苦、强迫自己包容一切么。
不……
他要对自己好的,他曾对自己发誓要对自己好好的,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他也要珍惜自己。
否则,谢直树就注定是一个被所有人欺侮和遗弃的人。
冷冷地呵斥着“放手”、“滚开”,那个喝醉了的家伙却没有任何自觉。
对于一个醉鬼,特别是一个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醉鬼,谢直树没打算手软。
然而手脚被疯了一样的谢家树纠缠住,那家伙就像一条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和,和夏城经常打架似的,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功效。
谢直树被他压在身下根本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以不可思议的手法解开了两个人身上所有的束缚。
佣人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敢上楼,多少年没这种状况了,他们以为这两个兄弟又开始打了起来。
然而事实却是谢直树在挣扎中被用被单缠住了双手,双腿被谢家树用力地拉开,多少年没暴露在别人目光之下的私密处再次展现在这个曾经最熟悉的人面前。
羞耻和疼痛让谢直树已经顾不上矜持。
他太爱哭了,忍了这么多年,在这种状况下他终于毫不掩饰地落了眼泪。
“谢家树,”他咬着牙关瞪着自己的弟弟,“你……放开……”
明知道毫无作用却还在一声一声的命令,谢直树可以看到弟弟的双眼里根本没半分的清明。
他喝醉离。
但谁说喝醉了就可以强迫别人做不愿做的事?
谢家树温暖柔软的唇游走在哥哥削瘦的身上,他看着哥哥下身还在沉睡着的地方,低下头,柔软的唇舌包裹住那处禁地。
谢直树愤怒的呜咽声渐渐变了腔调,明知道不可以不应该,却在谢家树用嘴帮他做的时候泄了底气。
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这个连都觉得可耻的男人,积压了太多了,在谢家树纯熟高超的技巧下过早地就泄了出来。
谢直树半仰着身子,因为粗喘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他垂着眼睛看着弟弟抬着他的双腿,唇更加下滑。
多少年没有用过的地方被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划过,谢直树只感觉到一阵战栗,背上已经长出了一层疙瘩。
“唔……”
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如果不做下去,谢直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其实这是不对的,他们之间不应该做到这一步的。
如果想要维持目前尽可能存在的亲情,他们就不应该做这种事,然而身体太诚实了,或者说男人们的太强烈了。
根本没办法拒绝,更何况双手被缠绕在头顶没办法动作。
谢直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家树黑色的头顶在自己身下动着。
舌尖刺进建阳城的感觉怪异着可怕,却引发了更多的渴望,谢直树被抬起的双腿脚趾因为难耐的紧紧的蜷起,小腿几乎抽筋。
舌和指尖扩张着那处太久没有用过的地方,即使喝醉了,谢家树潜意识里还记得不能太过分,不能让哥哥受伤。
直到那里能够轻松地插入三根手指,谢家树直起身,覆盖在哥哥的胸口上,他轻轻地吻着谢直树的嘴角,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慢慢地进入了谢直树的身体。
谢家树的双手穿过谢直树的腋下,从肩膀上反扣过来,他迷离的双眼看着哥哥的脸。
叹息着,他一口气把自己送进哥哥的最深处。
“啊啊……”
谢直树弓起身子,如果双手没有被绑住,他这个时候早已攀上了谢家树的后背。
被束缚住双手才没有做出让他后悔的举动,谢直树咬紧牙关,再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可耻地和谢家树结合,大脑的意识根本没办法违抗身体的。
“哥,哥……”谢家树在他体内冲撞蚌,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我喜欢你……哥……哥,我好爱你啊……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爱我啊,哥哥……”
谢直树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倒映出谢家树的脸。
紧闭着双眼泪流满面的谢家树,身下温柔有力地动作着,他抱着哥哥的身体,唇印上了哥哥的唇。
纠缠的唇舌带出点点的银丝,两个人一起沉醉在这场**之中。
面对面地做了一次之后,谢直树又被翻起身,被压在床上,背对着谢家树被用力地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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