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芥子
《极夜星》作者:白芥子
简介:
婚礼前夜,谢择星落入一神秘男人手中,噩梦从此开始。
被蒙住眼睛禁锢自由、被注射信息素融合诱导剂、被强制改造腺体。
他好不容易逃出去,是傅凛川慢慢抚平了他身心的创伤。
谢择星自以为遇到了救赎,其实只是那场噩梦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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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川和谢择星做了十年好友,习惯了克制隐忍、自我伪装。
终于在收到谢择星结婚请柬的这一刻,他决定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
得不到的,用尽手段也要强硬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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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川 x 谢择星
*攻受都是Alpha
*腺体改造不是变性,改造后能被另一个A标记
*神秘男人是攻,受后面才知道
Tag列表:ABO、狗血、强制爱、追妻火葬场、HE
第1章 你腺体很漂亮
谢择星缓缓睁眼,触及一片黑。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后脑的神经被牵扯正隐隐作痛。
眼睫慢慢眨动了几下,他意识到自己被眼罩蒙住了眼睛,本能地想抬手摘去,手腕上的约束带却勒进皮肤,让他动弹不得。
“有没有人?”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谢择星重复喊了几遍,回答他的只有挣扎间皮肤与身下台面不断摩擦的声响。手背微微刺痛,某种液体正顺着静脉滴注管流入体内。
他的意识依旧模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断重复闭眼睁开的动作,勉强让自己维持清醒。
昨夜凌乱的记忆闯进脑海中,他的婚前单身派对,同学老友聚会,大家喝了很多酒,一个个醉得神志不清。最后他勉强爬上出租车,之后便断了片,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更不知道将他绑来这里的人是谁。
未知的恐惧涌上心头,谢择星的后背沁出冷汗,再一次挣扎,牵动旁边的输液架哐当摇晃。
“你是什么人?你出来!为什么绑我来这里?!”
他的嗓子也哑得厉害,声嘶力竭。
直到脚步声传来,从模糊到清晰,一步步走近他。
谢择星蓦地噤声,身体绷紧,呈现出最戒备的状态。
那个人已经走到他身边,停步俯身弯腰靠近他。
即便看不到,谢择星却能感受到陌生男人欺近的气息,同为Alpha,他敏锐意识到这个人跟他是同类。
绑架他的人是某个男性Alpha,这一认知让他在恐惧之外生出了更多生理上的不适。
他的挣扎也变得更剧烈:“你是谁?放开我——”
身体突然被按住,力道很大,几乎要将他肩骨碾碎。
针尖刺入血管,谢择星感受到液体推入时的细微刺痛。
他因为抗拒而抽搐,对方的拇指缓缓摩挲他静脉上方的皮肤,动作甚至算得上温柔,压制他肩膀的力量却不可撼动。
谢择星嗅到这个男人袖口淡淡的皂香,混合着医用手套的橡胶味充斥在鼻尖。
他用力咬紧牙关,破碎的声音溢出喉间:“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沙哑嗓音贴近告诉他:“你醉得太厉害,之前给你吊的是葡萄糖,刚注射的是镇静剂,别怕。”
谢择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人的声音和吐息间的热度在他耳畔,带着变声器电流的杂音,像毒蛇吐信,让他只想尖叫躲避,但逃无可逃。
男人的手移上去,拭去他额边渗出的汗,手指揉进他发间帮他按摩头皮,似乎想安抚他。
这个动作却只会让谢择星愈觉反感厌恶。
“滚开!”
谢择星本能地瑟缩想要远离,对方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强硬,并不给他机会。
“你究竟是谁?少装神弄鬼!你说话!”
“你绑着我到底想做什么?!”
“变态!滚开!滚!”
无论谢择星如何质问甚至谩骂,对方都不再给予反应。
镇静剂的药效很快起了作用,他的眼皮沉重耷下,再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男人垂眼看去,浓墨凝在漆黑眼瞳深处,良久,摘下手套,轻轻抚平睡梦中的这个人紧蹙起的眉心。
谢择星睡得并不安稳,再醒来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眼罩里透进一点模糊亮光,像是房间里开了灯。
他浑身乏力,手脚依旧被约束带绑着几近麻木,身下台面的凉意侵蚀皮肤,让他格外难受。
浑噩中,他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就在不远处,他尝试挪动身体去够却是徒劳。
从昨夜到现在,或许已经有人发现他失踪,今日本该是他的婚礼,一定会有人找他。
谢择星恍惚想着,只要报了警,也许很快就会有警察找来。
铃声响了片刻突然中断,他条件反射一般屏住呼吸,意识到先前那个男人还在这里,并且自作主张帮他挂断了电话。
“你又睡了四个小时,”男人的声音传来,就在他身侧,轻而缓,“你要是不挣扎,我可以放开你。”
谢择星这会儿脑子稍微清楚了点,认识到自己的抗争无济于事,尝试着跟他沟通:“我哪里得罪了你?你是想要钱吗?你把我放了我可以给你钱。”
他其实不觉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他一贯修养好,跟别人能不起冲突尽量不起冲突。这个人用变声器跟他说话,或许是他认识的人。
但是,谁会做这些?
脑子里杂乱的念头抓不住头绪,他忍耐着问:“我是不是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你这么做是非法禁锢,是犯罪——”
“没有关系,”男人沙哑的声音打断他,“那就犯罪好了。”
意识到这个人的油盐不进,谢择星愈觉焦躁:“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戴了手套的手指抚上他面颊,谢择星只感觉一阵恶寒,想撇开脸,被强势捏住了下颌。
“别躲,”对方低声提醒他,“躲避只会让你自己不好受,不要自讨苦吃。”
说不通谢择星也不愿再浪费口舌,索性闭嘴以沉默抗议。
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他的鬓发,小心翼翼像对待一件易碎品。
“我要给你抽几管血,”耳边的声音愈低,“不疼,忍一忍,很快的。”
谢择星用力攥紧了拳头,他没可能拒绝,只能被迫接受。
橡皮管绑住他上臂,针头扎进去。
确实不疼,谢择星手臂的肌肉却紧绷着,有意地抗拒。
“很快就好了,”对方轻轻按住他,温声劝哄,“听话,放松。”
这个语气更让谢择星心中排斥,在针头抽出去的瞬间,他手臂猛地提起,又因约束带的作用被带回,鲜血自针口溅出,在他皮肤和下方手术台上蜿蜒出刺目血痕。
挣动的肩膀带着手臂重重砸下去,谢择星的喉咙里滚出粗喘:“放开……”
针后贴按上去,男人压住他手臂,沉声提醒:“我不想再给你打一支镇静剂,冷静点。”
谢择星有些崩溃,胸膛起伏,喉结艰难地滑动:“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很多人在等我,你能不能行行好?我要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我跟你道歉行吗?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能不能放过我?”
他过于混乱,并未察觉“结婚”这两个字说出口时,按在他手臂上的指节重重压紧了一瞬。
“你很想结婚吗?”男人突然问他。
谢择星嘶声道:“我想不想结婚跟你绑我来这里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
“你的结婚对象是Omega?”对方很有耐性地跟他闲聊,“你是Alpha,为什么要找一个Omega?”
谢择星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Alpha跟Omega结婚有什么不对?”
“他配不上你,Omega配不上Alpha,”男人平静说着惊世骇俗的言论,“Omega这种生物柔弱又麻烦,发情期比最低等的动物都低贱,他们根本配不上Alpha.”
“那也不是你绑我来这里的理由,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谢择星脸上的愤怒、惊惧和无措在无影灯下纤毫毕现,男人静静凝视他面庞,将他此刻脸上所有细微的情绪变化都看进眼中。也许有怜惜和不舍,最终无动于衷。
“你听话配合我,我不会让你难受,我保证。”这个人用最温沉的口吻说着在谢择星听来其实冷酷至极的话语。
“你究竟要我配合你做什么?”谢择星勉力维持住理智,质问对方,“你抽我的血是打算做什么?你想拿我做什么人体实验吗?”
男人没否认:“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不会伤害你,真的。”
谢择星遍体生寒,终于清楚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一个疯子——听不懂人话、固执己见,且偏执极端。
“我如果一定不配合呢?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嘘,”对方阻止他更多没出口的话,“别说这种气话。”
谢择星咬牙切齿恨道:“我不会如你愿,不可能。”
这个人却坚持:“总要试一试。”
见他逐渐安静下来,男人的手指再次捋进他发间,温声问他:“你流了很多汗,头发都湿了,很紧张吗?”
谢择星彻底陷入了沉默中,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不再给回应。
男人的目光下移,落至他侧过去的后颈那片淡粉色的腺体区域。
Alpha又或Omega的腺体都在后颈同一位置,肉色偏粉,一元硬币大小,通常是无规则形态。谢择星的腺体形状却似振翅的蝴蝶,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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