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之霁
蒋凌点点头,“自己弄过,没有这么快的。”声音可怜得不得了。
陈锋想到蒋凌自己那啥的画面,只觉得老脸一热,咳了咳,安抚道:“自己弄和别人弄不一样,你可能还没习惯,我们再试试。”
蒋凌眼眶红红,“嗯。”
可能就是因为陈锋说的那个原因,第二次果然好多了,蒋凌尝到了甜头,脸上又重新带上笑容。
陈锋扯来一块布,擦了擦手上的液体,亲了亲他,“明早还要训练,你快些回去睡。”
蒋凌瞅了瞅他的,“你的怎么办?”
陈锋沧桑道:“就这么晾着,习惯了,你快回去。”
蒋凌脸颊泛红,心知训练营也有规矩,不能因为自己给陈锋这个教头抹黑,于是穿好衣服回了帐中。
陈锋在他走后,虽自己动手解决了,可是心里的那团火总也熄不灭。
静泉宫。
萧居瑁趴在被窝里,朝镡时观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揉揉腰背,酸死了。”
镡时观穿着白色中衣,跪坐在他身边,伸手运上了内力,在他腰背上慢慢按揉起来,萧居瑁舒爽得直哼哼。
他瞅了瞅镡时观英俊的脸,心里有些小意动,故作不悦道:“你知不知道那日萧逸逼宫的时候,跟朕说了什么浑话?”
“什么话?”
“他说,朕就是因为出卖了身体,才能坐稳皇位。”
镡时观手微微一顿,就听萧居瑁继续道:“朕就不能是垂涎定国公美色的昏君?”
镡时观轻笑出声,陛下的关注点是不是弄错了?
“不行,朕今夜要做一次昏君!”萧居瑁坐起身来,肃着脸,“你躺下。”
镡时观心中好笑,面上不动如山,听从吩咐躺在床上,望着萧居瑁精致的眉眼。
萧居瑁从枕头下边掏出一瓶膏药,俯身在镡时观唇上亲了一口,面色温柔,“这是我跟太医要的,你放心,不会弄疼你的。”
镡时观笑了笑,没说话。
萧居瑁回忆着自己被镡时观这样那样的画面,打定主意从头开始,势必要给镡时观留下一个美妙的夜晚。
他覆身上去,亲吻渐入佳境,便开始扒衣服,镡时观表现得太过顺从,这样的他令萧居瑁心生一丝怜爱,但更多的是一种成就感,他的动作越发轻柔,却也越发激烈。
衣服扒完之后,他又开始先取悦对方,可是弄着弄着,就觉得手臂很酸,一直坐着腰也很酸,还要时不时亲一下对方,嘴巴也很酸,实在有些累,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他忍忍就好了。
可是直到他拔了瓶塞,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对那什么失去了兴趣,竟是一点儿也不愿意动了,他不禁恼羞成怒,将瓶子扔到镡时观身上,钻进被窝,“朕累了,你也睡吧。”
镡时观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触上皇帝陛下高昂的那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上他的唇,“此等劳心费力之事,交给微臣便好。”
第69章 朕的定国公祸国殃民
萧居瑁卯时就要上朝, 可他昨晚和镡时挂胡搞到很久, 凌晨才昏睡过去,身上酸得要死, 实在是起不来。
于是今日的早朝就以皇上身体欠佳取消了。虽说镡时观可以代理朝政,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守在皇帝陛下身旁,朝政什么的先放在一边吧。
萧居瑁一觉睡到快要午膳时分, 醒来之时,脑子还有点昏沉,心里不断唾弃自己,都说昏君沉迷美色不早朝, 他现在可是实打实的昏君了。
“醒了?”镡时观将手中的书一放, 坐到床边, 俯身在萧居瑁额上亲了一下, 温柔笑道,“要不要起身?”
萧居瑁看着他英俊的眉目,只在心里跟列祖列宗说了几句对不住,就将那一丁点儿愧疚抛诸脑后了, 他在被窝里动了动身体,睁着迷蒙睡眼,软声道:“不想起。”
“那就再睡会儿。”镡时观替他盖紧了被子。
萧居瑁重新闭上眼睛,嘴角渐渐扬起一抹微笑,记得以前镡时观还是摄政王的时候,根本不会让他睡懒觉的,现在果真是不一样了, 哈哈。
这时候赵全进来禀告,说是定国公府有人在宫外传话,希望定国公能够回府一趟。
镡时观知道府中若是没出什么事,定不会派人来宫中传话,他正欲起身,就见萧居瑁坐起身来,道:“朕要洗漱。”
“好。”
赵全正准备去服侍,结果被镡时观抢先了,只好郁闷地退出殿外,吩咐御膳房备些清淡的膳食过来。
镡时观给萧居瑁梳洗完毕,萧居瑁才道:“朕跟你一起出宫,这么多天闷在宫里也要发霉了。”
镡时观自然是萧居瑁说什么就是什么。
用了膳食之后,萧居瑁精神抖擞起来,跟镡时观一同出了宫,回到定国公府。
刘福和刘卫在府前迎接,见到镡时观从马车上下来,就要行礼入府,结果就看到他们主子转身从马车内扶下了另一个人,清贵俊美,威严逼人,不是皇上还能是谁?
他们连忙就要下跪行礼,萧居瑁说了声“免礼”便由镡时观扶着入府。倒不是他摆架子,实在是因为他的腿酸软无力,要是没人扶着,可能走着走着就摔了。
“二少爷,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从江南过来了。”刘福虽然在萧居瑁面前不敢太过随意,但眼角眉梢的皱纹都充斥着喜悦之情。
萧居瑁脚步一顿,看向镡时观,正欲说话,就听到一声爽朗的大笑。镡烈大步朝他们走来,看到镡时观很是开心,等目光落在萧居瑁的脸上,脚步顿时就迟疑了一下,面上笑容淡了些。
靳蓝跟随身边,面容秀致温和,来到镡时观和萧居瑁面前,先是冲镡时观笑了笑,后看向萧居瑁,见他风采绝俗,气质出众,目光越加柔和。
萧居瑁出宫自然不可能穿上龙袍,只换了一身常服,镡烈和靳蓝一时间也没能猜出他的身份来,只是从他的华贵衣着和神态举止中看得出来是个贵公子。
镡烈用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萧居瑁,全身上下竟是寻不出一丝错处,唯一的错处就是觉得他脚步虚浮,内力不足,但这点小瑕疵一旦配上镡时观,那就是妙处了——在镡烈看来,至少他家弟弟以后不会被家暴。
“这位是?”镡烈问镡时观。
镡时观依旧扶着萧居瑁的胳臂,笑道:“大哥大嫂,我们进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