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坐红艳 第29章

作者:云吞娘娘 标签: 近代现代

蒋正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腿侧,道:“不如一起啊。”

想了想对方所说“一起”的意味,陈宝祺只当是对方会抚摸他的性器,当即心中微颤,害羞地点了点头。

“嗯……嗯。”

“好乖,来。”

在男人的鼓励下,陈宝祺以背向的方式跨坐在对方身上,丰满的雪臀随着腰部的动作微微抖动。

“腿分开一点,对,乖宝贝。”

“啊呜……”

陈宝祺双颊绯红,低头将胀得发紫的顶端含入口中,粉红舌尖轻轻勾舔着这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纤纤十指无比温柔地抚摸着青筋暴突的柱身。享受着情人服侍的蒋正看不见对方的动作,却能欣赏到他披散着乌发的雪嫩背部、起起伏伏间若隐若现的一对酥胸,以及纤细腰肢下随着吞吐动作不断扭蹭的浑圆臀肉……这样刺激的场景下,意志再坚韧的男人都会心猿意马,蒋正的阴茎也在诱惑中愈发坚挺,喘息声更低沉了几分。

“嗯……咕唔……”

伴随着淫糜的水声,男人轻轻搂住了怀中人,伸手将他的纤腰向后挪。想努力让对方享受的陈宝祺没有发现自己与蒋正的距离越来越近,更不知道对方正在打量他被轻薄布料包裹着的花穴,准备肆意玩弄这具美艳的肉体。

“……好乖,宝祺。”

“……咕啾……滋……唔……”

细细舔弄着男人的阴茎,陈宝祺将渗出的少许黏腻体液全部咽下,明显感受到蒋正胯下的卵囊更加肿胀,肉棒也在自己不算熟练的吮吸中变得血脉贲张,而最令他感到兴奋和害怕的还是对方的神情……有些醉意的蒋正和平时不同,眼中流露着异常浓烈的欲望。

蒋先生……今天……好像很不一样……

他说……会射得比较慢……可是……之前都已经……

正当他努力想要取悦对方的时候,已经濡湿的内裤被一只手指勾到腿间,绵软柔润花穴则遭受了舌尖的狠狠侵入。

“……等……呀啊……嗯……等等……蒋先生!呀……不……啊啊啊啊——”

这一瞬间,浑身的血液似乎全部涌入了脑中,陈宝祺立刻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连“正哥”都喊不出来,脱口而出的是二人初见时的称呼。

“呜……呜呜……蒋先生……过分……”

“停……快……停下来……”

“呀……不……不要……”

第16章

蒋正的双唇肆意地吮吸着粉色的肉瓣,甚至抿住陈宝祺私处的皮肉碾揉着。不顾怀中人被舌奸后几乎疯狂的呻吟和扭动,男人牢牢地卡住了他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含笑品尝着黏腻湿润的花穴中不断淌出的点点蜜露。

“等……等等……”

“这样不行……这……这样不可以……”

“啊……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呀蒋先生……”

蒋正笑了笑,指尖拨开眼前桃红色的嫩肉,陈宝祺腿间柔软的穴心正迫不及待地一张一翕,显然早已按捺不住被亵玩侵入的欲望。

在增强感度的药物作用下,这具美艳的肉体已经无法抵抗任何性爱刺激的诱惑。

陈宝祺不知道,每晚为了助眠喝下去的,竟然是令自己身体更加敏感的药物。

所以他会忍不住自渎,除却对蒋正的思念之外,还有承受不住官能冲击的原因。现在,无论是发丝垂肩、冷气吹拂,还是指尖轻触、布料摩擦,都足以让陈宝祺敏感的皮肉泛起情欲的涟漪。一直挂在嘴边的“痒”,也并不是真有哪一处需要抓挠,而是他强忍着心窝里爬出来的隐隐欲望。

若说白天的陈宝祺还能努力忍耐,起码不在人前展现出自己近乎疯狂的渴求,那么,夜间的被窝显然就是他淫乐的梦境天国。

陈宝祺不曾发现,他每次自渎至高潮的时间越来越短,第一次是二十分钟,第二次便缩至一刻钟,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短短几日,他从开始搓揉阴茎、阴核到泄身只需三四分钟,不仅手法熟练了许多,连次数都有所增加。但正是这样过度的快感放纵,让陈宝祺不曾在发育期尝到的滋味在数天内疯狂释出,自渎十分有效地配合了药物的传达和扩散,让他丰满的雪乳、纤细的四肢、柔软的腰部、圆润的臀瓣和私处的双穴都成为热衷于交合的名器。

他做梦也想不到,曾经在角落里躲着其他人的自己,竟会在蒋正的药物调教下,变成周身都萦绕着肉欲香气的尤物。

正如现在,虽然面容已经因为羞耻感满是泪水,但他不知餍足的身躯仍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陈宝祺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坏掉,他无法理解出于自己的种种行为,明明不想要男人去触碰下体的性器,但心里又荡漾着甜腻的喜悦。

喜欢,又不喜欢。

想要,又不想要。

所以陈宝祺选择向最信任的人求助,他紧紧地搂着一切的始作俑者,小声告知对方自己的迷茫与苦楚。

“呜……”

“被蒋先生舔到就……变得奇怪了……”

“不要舔……”

他小小的身体不停地颤动,双手则抱住男人的臂膀,寄希望于蒋正能够像往常一样温柔的保护他。

但很可惜,陈宝祺的愿望落空了。

听到怀中人撒娇般的哭声,蒋正只是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腿根,随即将诱人的穴口分得更开。他的舌尖在穴边的红痣上轻柔缠绕,很快顺着陈宝祺层层叠叠的湿滑肉瓣深入,沿着红润的小缝试探性的触碰着花穴深处,对方立即被酥麻酸软的强烈快感引得娇声软颤、啼哭不止。

“呜……啊……”

“好脏……那里好脏的……”

“不要……不要吃我……”

当然,陈宝祺的推拒并不是因为难受,而是过于刺激的快乐实在令他无法承受。虽然肉体已在甜美的欢爱中沉沦,但残存着的意识却仍在挣扎,一直以来认为肮脏、畸形、异样且给自己带来无数厄运的性器,正在被心上人像品尝珍馐一般反复舔舐爱抚,甚至连最深处的内壁都用舌尖插入搅动。

陈宝祺连哭声都变了调,分不清是惊惶、痛苦还是喜悦,亦或者三者都有。

“蒋先生……不……不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