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匿名青花鱼
这问题问的好。
“有啊,就是你没办法帮我。”我转头看他。
他听到我的话,视线从荧幕移到我身上,“你说了才知道有没有。”
我不晓得该不该说,心里有两个声音在博弈。
其中一个劝阻着:别说,说了他答应怎么办?
另一个鼓动着:说啊,说了他不定就知难而退了!
我也摸不清自己到底存着怎样的心思,还是开口给了答案。
“做/爱。”
简单的两个字,让我们之间只留下电影幽怨的背景音。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也无意去探究,转回头又靠回到扶手上。
“你去睡吧,明天不是还……”
“好。”
“……什么?”
他的声音和电影里那声高亢的尖叫混合在了一起,让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开口说了话。
“我说,好,做/爱。”
这回我听清了。
不光听清了,还感受到了脚腕上搭上来的那只手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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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精力开车了,明天吧。谢谢一直不离不弃的小宝贝们。
晚安
89.
昏暗的影音室除了闪烁的荧幕,再没有任何光亮,而那点光线并不足以让我看清握着我的手是什么模样。
我盯着黑暗里隐隐约约的人影,感受着他修长的手几乎圈住了我整个脚腕。手指摩挲着踝骨,指腹轻轻划过脚面。
像是在品鉴一张上好的锦帛,来回的抚摸。
经过的地方仿佛都留下了痕迹,印在我的皮肤上,渗进我的皮肉里,让我从脚心泛起的酥麻,通过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传导至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我蜷缩起脚趾,想要把脚从他手里抽回。
他却死死地握着,然后拉向了他。
我的脚碰到了他的大腿,丝绸睡裤的柔滑感让我不禁动了动脚趾。
晏允的肌肉紧绷了一瞬,他那只手顺着我和他一样材质的睡裤,从我的小腿一点点的向上抚摸着。
我在家一向喜欢穿很宽松的睡衣,这条睡裤的宽度足够让他的手摸向膝盖,在膝窝停留片刻,又继续探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手指好像带着电,我的半条腿都开始发麻,又透出似有若无的瘙痒,既想让他停手,又想让他不留余力蹂躏。
我支着脑袋看着随他滑到我腿根的手,同时也靠近我的那张脸,在跳跃的荧幕光下,一点点变得清晰。
我隔着睡裤抓住了他还在朝里伸的手指。
“你认真的?”
这一开口,我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变得低哑,里面饱含着情/欲。
晏允听到我的声音,缓缓贴近,似乎要看清我的神色。
听他压着嗓音道:“嫌我不认真吗?那我再认真点。”
明明和我一样充满了欲/望,还偏要装模作样。
我们在黑暗里对视,即便看不分明,却好像早已经洞悉对方的心思。
我笑了一声,松开了他的手,两根手指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的学着他轻抚到肩头,勾住他的脖颈,把他摁倒在我身上。
他空着的手臂托住了沙发,在我睡裤里的那只手正好按在了已经抬头的性/器上。
我闷哼了一声,能感觉到内裤里的东西在他使坏揉搓的手里渐渐挺翘。
他的脑袋在我胸口,鼻尖从我乳尖上蹭过。
我张口呼吸着,手抚摸着他的后颈,又抓向他推成毛寸的发顶,垂着头枕在手上。
“好啊,最好认真到让我除了你,再也想不到任何东西。”
他用解开我睡衣唯二扣着的扣子,舌尖舔舐着我的胸口,做了回答。
90.
晏允的头发很硬,腹肌很硬,下面也很硬。
可他的唇是软的,舌头也是软的,舔吻在我皮肤上,吞吐着我下/身的触感柔软得一点不像他这个人。
我没有给人口/交过,不知道下/身耻毛擦在脸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大抵和他的头发偶尔蹭在我下腹时是一样的扎着人,还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
也不晓得是不是曾经的喜欢得偿夙愿,光是看着晏允埋在我腿间的动作,我就仰着头靠在扶手上喘得像个风箱。
我绷紧被掰着合不拢的腿,在他口里释放了出来。
晏允把我的一条腿搭到了沙发靠背上,吐出嘴里的东西,摸索着抹到了后面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我的精/液润湿的穴/口。
就在这遮掩了一切,又滋生了一切的黑暗里,他一步一步的赤裸着侵占了我的身体。
他柔软的唇不再温柔的亲吻,而是用力的在我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他修长的手指桎梏着我的腰,把我往他挺动的身下送。
荧幕上的电影不知什么时候自动换了另一部,阴森的音乐夹杂着尖叫和哭声。
晏允把我的脸转了回来,舌尖撬开我的唇瓣,好像在惩罚我的分神,这个吻激烈得令人窒息。
我渐渐听不到了电影的声音,耳里被肉/体的撞击声和上下两张嘴发出的水渍声,还有我们满是情/色的呻吟喘息充斥着。
他沙哑着嗓子问,“我是谁?”
我朝他伸着手,摸在了他脸上,从他的头发摸到了下巴。
“晏允……允哥……”
我抱着他的头,去追寻他的唇。
在他射进我身体里的时候,也送我到了高/潮。
我的手从他脊背滑到了地毯上。
他没有抽出下/身,而是把我抱在他身上坐着,面朝荧幕。
“不是要看吗?那就这么看吧。”
说着嘴上手上的功夫也不停,不一会就又硬了起来,屁股里那根也戳到了深处。
91.
我就像是中了瘾,每次雨夜强烈的性/爱,都让我忍耐不住喊着继续,我需要大剂量的药来解瘾,需要他们粗暴的蹂躏着我,把我/操弄到只有快感存在我的身体里。
在这种时候,我不会再想自己要怎么活着,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92.
伦敦的雨还在下。
我从晏允的床上爬起来,摸了他的烟盒到阳台的躺椅上坐着点了支烟。
天空的云还是灰的,把太阳遮的严严实实,不透半丝痕迹。
我本来该想想和晏允该怎么相处,可临到头又没了心思。
爱怎么处怎么处吧,床都上了,还装什么圣人。
忽然间,我抽了一半的烟被人从口中抽去。
当我抬起头时,看到晏允咬着半根烟吸了一口。
他垂着眼皮看我,“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你走以后。”
我对他从我嘴里抢烟的行为表示鄙视,但也没多余的动作。
毕竟我没烟瘾。
晏允盯着我看了几眼,把烟夹在手指上说道,“瞿彦行要来伦敦,你知道吗?”
“嗯?”我坐直了身体,“三哥跟你说的?”
“唔。说给你打电话没人接,问我你在哪。”
我这才开始回忆自己的手机放到了哪里。
“手机给你放房间了。”晏允抽了口烟,“他待会儿要来。”
“一会儿?!”
我一个激灵立刻爬起来准备去洗澡换衣服。
“着什么急,还要两小时呢。”
我哦了一声又躺了回去,问了他一句,“三哥说他来做什么了吗?”
看晏允摇头,我又问道,“最近伦敦有什么画展吗?”
晏允看我,“你觉得他是来看画展的?”
“昂,那不然呢?总不可能真是来看我吧?或者说是来找你的?”
三哥的兴趣那几乎是众人皆知,根本没什么能动摇他爱好的地位,我也不能。
要不每次抓着我就让我给他做模特呢。
晏允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他是不是来看你的,你都不知道,小可怜。”
这声小可怜也不知道是说谁。
我翻了他一眼,“就你知道,每次三哥说什么做什么你都门儿清。哎,你是不是喜欢我三哥啊?”
晏允听了直接弹了我一脑崩儿,把抽的最后一口烟喷在了我脸上,“我喜欢谁你不知道?用不用我再身体力行让你体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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