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蛾非
但是现在无暇去多管了……
严玉阙走回到琉琦面前,琉琦依然岔开双脚,摆着这种极为不雅的姿势,一直到严玉阙走到他的两腿间,他抬起一只脚勾上严玉阙的腰,「大人……小人给你做了这么多次,大人总该学会一两招吧。」
严玉阙脸上的肌肉抖了抖,眸光几乎变成利刀,手捏成拳头抖了抖,而后缓缓松开。
琉琦那只勾着他腰的脚微微将他往下压,顺着那股力道,严玉阙屈下一只膝盖,跪在脚踏上,而后伸手撩起琉琦的衣摆,解开他的裤头……
平坦紧实的腹部露了出来,下面是柔亮的毛丛,颜色粉嫩的东西正静静沉睡在毛丛里,严玉阙褪下他的亵裤,却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虽然之前琉琦还是刘琦的时候帮他做过很多次,甚至几次在自己宣泄后用嘴帮自己把那些浊液清理干净,但要轮到自己来,却不知从何下手,不是不知道,而是厌恶的感觉先行起来。
那是另一个男子的东西,虽然两人做了很多次,但他还没有凑得这么近过,也没有主动抚慰过他,更加没有用嘴来服侍,还让他把那种东西留在他嘴里。
「大人是希望小的再好好教大人一下吗?」
严玉阙皱了皱眉,脸上堆满了厌恶之情,在听了琉琦这话之后,严玉阙有些豁出去一般,伸手触上那沉睡着的长虫……
手里传来绵软的触感,脸凑上去的时候,属于男子的味道逸入鼻端,严玉阙压下心里的恶心,微微张嘴将他的前端纳入口中,舌头才刚碰到前端,就像是要吐了一般马上退了出来,撇过头去一连地干呕。
「大人……」
琉琦微微直起身,伸手从严玉阙的耳边抚过,「大人除了强硬的手段之外,为什么就不会使用柔软一些的方法,有些时候放低身段并不代表折损自己,却恰恰可以事半功倍、节省很多力气。」
琉琦的手指在严玉阙的耳后挠了挠,像是逗猫那样。
严玉阙细想了一下他的话,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每次为了达成目的都不惜大动干戈,甚至还要去请徐大人出面,但是只要自己态度软一些的话,也许事情会好办很多,但往往有时候,过不去的,是自己的那一关……
琉琦见严玉阙脸上的神情有些犹豫,便继续诱惑他,「大人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依然可以在大人身边待上两年,只为了大人一步步踏进我的局里,因为有人告诉我,沉得住气才能成得了大事,而现在,大人在牢房中如此待我,我依然沉得住气,大人难道不想看一看我之后还有什么花招?」
严玉阙一直觉得琉琦的言语里似乎是带着法术的,总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动摇自己的心神。
不管他方才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但先前他说的那些,自己不得不在意……
如果现在不让琉琦改变心意去把豆豆留下来的话,万一哪天豆豆的身世被查清楚了,豆豆确实是……那再要把豆豆找回来就难了。
只不过是忍一时罢了……
严玉阙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然后视线挪了回来,落在对方腿间的东西上,那粉嫩的东西依然软软的躺在那里,顶端因为刚才自己舌头舔过而留下一点晶亮的湿润……
犹豫了一下,严玉阙再次伸手触了上去。
第十七章
真要下决心去做,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厌恶,只不过最后的时候没有躲开以致让琉琦的东西都泄在他嘴里,浓烈的腥膻气息滑过舌头灌满口腔的时候让他尝出几分涩意,几乎是本能地撇开头要吐出来,但琉琦却突然低下头,凑过来,用嘴封堵住他的唇舌。
琉琦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搅,于是那些情液混杂着彼此的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但有一部分还是被严玉阙呑了下去,大约这是琉琦凑下来突然亲吻他的目的,目的达成他也退了开来,笑着道,「功夫呢是差了点,不过大人天资过人,多练几次说不定就熟练了……」
严玉阙正用手擦着嘴角的秽物,一听「多练几次」这几字,蓦地心火便又烧了上来,一下起身扑上去就将琉琦摁倒在软榻上,恶狠狠道:「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琉琦对他的脾气早已经了如指掌,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屈起膝盖顶着严玉阙有了反应的胯下蹭了蹭,「我一直以为,只有大人才擅长「得、寸、进、尺」的……」
严玉阙微瞇了下眼睛,换了一副沉静了一些的表情,约莫是想看看琉琦又要玩什么花招,但紧锁着的眉头还是彰显了他心里的不悦。
见状,琉琦主动伸手去帮严玉阙宽衣解带,「大人别气,小人这就让大人好好「得寸进尺」个够……」脚缠上严玉阙的腰,勾住将他往前带了带,此番暗示再明显不过,但他似还不罢休,言语更加挑逗,「大人可以进到最里头,狠狠捣弄,椿药那样,用大人的肉杵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腰胯贴着严玉阙的胯下一前一后的摆动, 「……弄到小人哭着求饶为止。」
严玉阙露出几分鄙夷和不屑,但他这副婉转诱惑的模样,却是缓解方才因为让自己用嘴含弄他而生出的屈辱的最好良方,这也是这个人最厉害的地方,鞭子固然令人心生寒颤,但是掺在蜜糖里的毒药,才最最致命。
只是现在想通了这些,为时已晚,尝惯了甜美滋味之后,就算心里知道要去拒绝,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就如此刻,明知道自己会对他的身体起情欲,完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但自己就是难以自持。
「贱人……」严玉阙嗤骂了一声,撩起衣摆露出胯下已经抖擞而立的阳物,提枪上阵。
◇◆◇
严玉阙这一次用了手段,不仅仅想挫一挫连玉楼和他手下的锐气,更想就此将锦麟布庄赶出京城以绝后患,但现在不仅让官府将那十船布料解扣,还不得不放虎归山,一番折腾下来,除了让琉琦在牢里吃了一些苦,损失了一些货物之外,自己并没有得到太大的便宜。
而等到琉埼离开之后,严玉阙才想到,也许豆豆的出现一早就在他的计划里,否则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在他被陷害下狱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干扰自己的决断?
也许琉琦早就想到了自己会对付他,所以才留着这一手来牵制自己……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再和琉琦你一招我一招看谁比谁更阴狠的时候了,而今首要的事情,就是查清楚豆豆的身世,但豆豆的母亲已经病故,从琉琦口中也没听到她在离世前有留下什么证明豆豆身份的重要线索,否则她也不可能带着豆豆找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实在走投无路只能赖上连玉楼。
放琉琦回去之后没多久,连玉楼便启程返回了临安,不过依照自己和琉琦的约定,走的时候只有连玉楼和那个捕快,豆豆确实没有被他带走。
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落下了 一半,而一想到豆豆,严玉阙便就生出去见一见的念头,但是豆豆在锦麟布庄,自己几次去那里都是刻意去找事,突然前往,琉琦知道了之后说不定也会取笑自己。
但憋了几日,严玉阙却有点憋不住,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在意了,不论做什么事,心里总是莫名其妙浮现那张稚嫩的但是五官和自己极为相像的小脸,再念起那天琉琦对他动辄就打的态度,心里便不由生出几分担心。
于是在犹豫踌躇了很久之后,严玉阙还是决定去锦麟布庄看看那个孩子。
锦麟布庄里的伙计见到严玉阙大咧咧地站在店铺门口的时候,个个如临大敌,以前那个人高马大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吴进是连二的人,真名其实叫樊重,琉埼在码头被带走的那天跟在他身边的小厮才是真正服侍他的人,名叫恭喜,严玉阚以为还会有一个叫「发财」的,但似乎只是随便取的唤着顺口而已。
吴进虽然莽撞,好歹身材魁梧往那一站就是一堵墙,要想越过去还真挺难的,但恭喜不过十六、七,眉目秀洁又身量小,往严玉阙身前一杵,小鸡似的不起任何作用。
「你来做什么?是不是又想找我们家爷的麻烦?上次爷被你们抓走之后……哎!你这人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的?哎?!你怎么自己上去了?哎……」
严玉阙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径直往二楼上去,还没走到楼上,就听到压得很低很低的 啜泣声,「啪」「啪」的声响,以及琉琦的训斥声。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知道……」
「错在哪?」
「呜……我不该功课没做完就偷偷溜出去……呜」
「不准哭!」
又是「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响,听着让严玉阙心里一跳,赶忙跨上最后几个台阶,朝着声音传出来的那间屋子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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