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第25章

作者:六渡 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古代架空

心中思量:像,更像了!

书生在权持季的记忆里就是这个样子,敢自然而然地蹬鼻子上脸,美而自知,恃靓而骄。

就凭这点儿,哪怕小哑巴要的是天上的月亮权持季也给他抓下来。

因子虚莫名其妙地又往后缩了缩,但他真心觉得权持季脱/衣没自己好看,自己多白啊这。

况且两个人对着脱光光不是更方便了权持季图谋不轨吗。

他又不是所谓造福童男童女的大善人,要他给权持季行个方便不如让他凭本事动点小手段把权持季灌醉。

因子虚意味深长地望向那几只被自己灌醉正东倒西歪的白面馒头公子哥,坚定地点了点头。

“晤……”权持季舔了舔杯,邪笑着逼近因子虚:“小哑巴,真会玩呐。”

他晓得自己酒量好,也乐意逗这小哑巴玩儿,权持季弯腰高大身形罩着因子虚的头顶,衬得小哑巴多了分瘦弱干薄,他道: “穿这么薄,也不嫌冷,还是说,这是被别人脱剩的?”

因子虚:“……”

妙哉妙哉,因子虚不齿:圣人都让他权持季当了是吧。

既然这么关心他衣着打扮,为什么不高抬贵手,主张玩什么脱/衣小游戏的到底是谁?

耍两把游戏可并不代表着放过,权持季看向因子虚的目光依旧阴恻恻,他的嘴角弧度明显,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慢悠悠地靠近全身僵硬的因子虚,像是凑近观察心爱的狐狸。

看着看着尤嫌不足,开始伸手刻意磨蹭着因子虚的掌心,勾出因子虚手心里那三颗骰子随意一抛,说是游戏,不如说是调戏。

因子虚定睛一看,不禁汗颜。

权持季随手一抛就是两个六一个四,他的运气竟恐怖如斯,遇到因子虚这种最高抛个三的纯种倒霉蛋,恐怕真的可以把因子虚扒得连裤衩子都不剩。

因子虚咬牙,缩了一会儿。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在小嘴叭叭分散他人的注意力,只可惜现在他是可怜的小哑巴,权持季死死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吧,因子虚伸手抓了骰子,微微侧过身子将袖口一藏,指尖飞快地狸猫换太子。

因子虚再一抬眸,对着权持季谄媚地笑了笑,展示着骰子上的三个六。

权持季似是被因子虚的小举动取悦到了,猛一下擒住因子虚的腕子,顺着雪臂往上一摸,嘴角还在勾着,笑眯眯道:“拿出来吧。”

因子虚老实:“……”

“咚咚咚……”他的袖口里连二连三地滚出了几十个骰子。

第27章 你不是小倌

权持季拿起打量,发现因子虚这些骰子很沉,里面个个灌了沙子水银。

骰子们活泼地转了几圈,可无论权持季怎么扔都只有固定的一面朝上。

这就是因子虚套路那群纨绔的法宝,虽然拙劣但是百试百灵,只可惜现在被抓包了。

无论在哪里,出千都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因子虚由衷自卑。

因子虚轻轻地给了自己的脸颊一下,因子虚对天发誓不会再犯,但因子虚更害怕的时候权持季一个不如意把他剁碎了喂狗。

想到这里,因子虚心虚地眨了眨眼睛,讨好地笑了笑,然后弱弱地缩了回去,等候权持季发落,也做好了提腿就跑的准备。

权持季挑眉,倒不知是无奈还是戏谑:“我的小哑巴看来真的很擅长玩骰子呢,东西备得倒齐,老练的小骗子。”

因子虚看着权持季笑眯眯的表情,没来由地想到死相凄惨的黑七,不由得一阵恶寒。

瞧瞧,黑七和权持季玩心眼子,最后脑袋上多了个碗大的口子,要是换算一下,自己那不得被削成人彘?

他正忐忑不安,却只听见权持季爽朗的一声轻笑:“干得好。”

因子虚:“???”

不是?哥们?你心情变化这么忐忑的吗?

在他心里,权持季的脑子已经无可救药了。

或许,特殊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

因子虚尝试说服自己,坚定地点了点头:对,定是如此!

黑七死得那么惨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他长得有碍观瞻!

因子虚突然明了:这个世界对漂亮的人总是多两分善意,像他这样帅到令人发指的男人自然配得上特殊待遇,不是他自夸,但他确确实实是大启一枝花,无风自香如假包换的美色倾城。

权持季垂眸看他正诧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哑巴,满脸餍足地舔了舔唇,道:“记着,不想脱就不脱,骗不了就打,打不过就告诉我,我把那些敢动你歪心思的都杀了。”

因子虚:“……”

或许,他该叫权持季自刎的。

权持季继续“你是我的人,谁打你盘算都不行。”

因子虚大大的无语:“……”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只见权持季宽厚有力的手掌径直朝着他的腰间过来,因子虚大骇,反应过来时权持季早就摸上了他腰间系着的活扣。

因子虚瞪大眼睛。

心里骂骂咧咧。

权持季这个登徒子竟然还想脱他的衣服!

因老板自认为他不是一个有贞操有道德的人,利益给足了,因子虚可以裸着上街。

但现在的问题是:因子虚的腰窝上有一个莲花状的疤,人人都知道这个疤是属于许沉今的。

权持季的手掌很大,两掌并握可以轻易包住因子虚的腰,因子虚紧急攥住了权持季蠢蠢欲动的手,瞳孔一缩,油然而生一种任人摆布的凋零感。

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又一个不成熟的办法。

鬼使神差的,因子虚走了最莫名其妙的一招。

他借着权持季的手,将对方的掌心塞到了自己的领口里。

写道:“给你摸,你能不能不要脱它。”

手下温度炙热,好像把权持季的理智也一同焚烧殆尽了一样,权持季的眼神突然变得晦暗,甚至是恐怖了起来,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沉,大手带着厚厚的一层茧子,揩着因子虚锁骨的力道越来越重。

“嘶……”

因子虚受不住疼。

恶狠狠地瞪了过去,只可惜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在权持季眼中变成了娇嗔。

无时不刻在权持季脑海里回放的画面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手上滑腻的皮肤触感是切切实实的,权持季难以自制,咬了咬后槽牙,“不好。”

因子虚是一只活狐狸,哪里都在勾人,火要烧了权持季的全身。

权持季还附在因子虚衣襟里面的手突然发了狠,从因子虚的锁骨上猛一下挪到他的肩膀,下一秒,一股大力把因子虚揽到了权持季的怀里。

原来他是低眉侧目跪坐与权持季面前,这回却结结实实地卧倒在权持季的怀里,这姿势让因子虚更加弱势,他有一种完全被权持季掌控的感觉。

因子虚惊恐的抬了眼睛,这回不再是柔顺纯良的样子,颤抖的瞳孔里面倒映着权持季的影子。

因子虚一巴掌甩了过去。

指关节被攥住,生疼。

权持季不装了,拖着因子虚的手腕子,一字一顿:“不行。”

他写“给你摸,能不能不要脱它。”

权持季居高临下:“不够。”

因子虚压根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下一秒他整个人一轻,被权持季轻而易举的兜着两条腿扛了起来,两条腿紧张的绷紧,手早已经顺走了桌上切肉的刀。

不够?

不够是什么意思?

饮春坊二楼是留客的厢房。

因子虚大事不妙,在权持季手上挣扎的更加剧烈,然后一掌拍到了他的臀。

“你若再动,后果自负。”

因子虚:“……”

他动得更加狠了。

现在的后果也不是因子虚能负担得起来的。

权持季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真真切切的断袖。

这时候的因子虚痛心疾首,要是他会一手功夫就好了。

根本就是螳臂当车。

权持季推开门,一把把因子虚扔到榻上。

因子虚一下就缩到角落里,戒备地看着权持季的动作。

在春楼搞强/制那套,权持季也算是开天辟地的一朵绝代仙葩。

切肉的刀子已经被因子虚拿了出来,远远地指向权持季的脖子。

因子虚当然不指望就这样一把手指长的小刀能反杀权持季,但是这把小刀代表的是因子虚的态度:死断袖,滚呐!

权持季突然就笑了,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叫因子虚毛骨悚然。

权持季道:“还装呢?小倌?你是个屁的小倌。”

因子虚深吸一口气,刀尖颤了颤。

权持季分明就知道自己不是饮春坊的小倌,还要来这里……就是故意逗他玩。

那么权持季知道到什么地步了呢?

知道自己不是哑巴了吗?

知道自己是因老板了吗?

因子虚腾出一手写道:“你怎么知道?”

权持季乐呵了:“我昨儿派人来过这里,没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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