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卡色cho
后记之后记
《君王如朝日》连载于长佩新站,正文完结于2020年12月17日。
番外在写了在写了(ω)
时近年底,祝学生党期末考试取得好成绩,祝打工人工作顺利,祝大家快乐平安!
新文《废物强基计划》开坑啦,感兴趣的可以去瞧瞧。
倒霉透顶依旧乐观的美人受x每天都在摸鱼装A骗老婆的强者攻
“每个废物都有光明的未来。
“洪水泛滥,妖兽出没,战争频仍。河南有夏人,山东有商人,浙江有越人,山西有周人。这里是夏商周文明的起点、五千年历史的上游:公元前2100年。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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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相逢,有缘再见。
另。最后强调一遍:本文不生子哦。
傅诩小朋友是送子观音送的,是“亲儿子”,也是“便宜儿子”,喊陛下叫“父皇”,喊赵六叫“爹”,小时候是贴心小棉袄,少年时期中二病,长大了是清清白白高富帅x。“时皇后产子”五个字是傅润和赵彗之为了强调地主家傻儿子的正统性,添上去的,傅诩没有改这一条,他自己也认赵六是他亲爹(其实后记里通过师生对话说得很明白了,作话再交代一下)。
第一百零二章 番外(1)
番外(1)
正安年间,江浙福广等地出海的人越来越多,沿海两行省皆请祀南海观音与天妃。
傅润忙于安抚闻讯从山海关赶来看“外甥媳妇”的四舅舅姚丰钧,一时都不准。
他既要强,上朝、批折子、祭祀、接见番国使臣、听经史、狩猎……哪里还记得此事。
元旦当夜,赵彗之从赵府回宫,见傅润趴在龙床上睡着了,抽走两册《宋史》——
“彗之?”傅润迷迷糊糊地问。
鲛烛旖旎摇曳,满室清幽的沉香。
“嗯,是我。”赵彗之坐在床边替美人解衣衫,又为他梳头发,“明日要去哪里?天坛?”
榻上铺着蓬软的狐绒,傅润睡得口干舌燥,握住赵彗之的手就往胸膛上放,“不出宫。”
大权在握,他愈发任性,除去正月初一祀太庙,其余都可“再议”,拖着拖着或许就不办了。
赵彗之将《宋史》搁在床脚的釉下彩莲瓣盘上,起身再回眸,只见周遭景色隐约有变化。
傅润口渴,手撑着大红锦被坐起来。
他但觉腰腹发烫,拽起突然薄透八分的里衣一瞧——
浸染玉色药液的金丝红线绕过他的小腹和大腿将他那里绑住了,结上缀着一小串璎珞宝珠。
傅润:“彗……之?!”
他的脸腾地红了,以为某人又趁他睡着偷偷地弄他,这么一想,腰竟也酸得很,实在坐不住。
赵彗之呼吸一滞,鼻腔微热,“傅哥,你……何必穿成这副模样勾我,我原想这几日天冷……”
哈?谁、谁勾他了!
屡有“前科”的陛下又恼又臊,视线再往下,发现脚腕上分别缠着一圈镶嵌五色宝石的金绳。
不对劲。
“彗之,我好像——”
两人的手无意碰到一处,脑海里突然冒出许多陌生的记忆。
……
原来如此。
观音座下的金童沾染了海边孩子的天真,唯一所好便是吃。今年他几次托梦命地方官员上书求祀,等啊等,等到过年了,却迟迟收不到祭祀的果品,饿得吃了一口鲛人的东西。因怕回印度老家探亲的观音回来后责罚他,金童很不情愿地把引帝王将相入梦的法宝借给了鲛人。
鲛人性淫,又可入海底穿越古今,读过的书千奇百怪,第一次施法术,一气造了三场幻境。
傅润和赵彗之须照着三场幻境的故事梗概原原本本走一遭方能回到真正的禁宫过年。
这里是第一场,名字古怪的很,叫什么《穿成亡国昏君后我翻车了》。
嗯?这是什么杂剧小说的名字?
比老百姓讲的白话还直白一些。
傅润微微皱眉,再凝神看它到底是什么故事,愣了愣,忽然面若桃李,气息不稳。
下、下流!无耻!
他还是叫傅润,却是一个十足的昏君,胸无点墨,手无缚鸡之力,因年少时就看上赵将军家的小儿子,登基当日便“急不可耐”地把人接进了宫,日日夜夜行那等事,简直“逼良为娼”。
后来嘛,喜闻乐见,他“翻车”了,还是日日夜夜行那等事,可是再由不得他说停就停。
造反成功当上新皇的赵小将军把他囚禁在寝宫内,平常不许他穿正经衣裳,还造了金笼——
傅润瞳孔紧缩,忍着奇怪的燥热掀开纱帐,只见帐外是一座纯金打造雕刻龙凤云纹的雀笼。
他二十五年读的都是圣贤书,纵使年少时为了守拙读过许多时文,也不曾见识这样的事。
谁敢关他?他非诛其九族不可!忘八东西!
他下意识大怒,要叫王长全和小周子滚进来领罚,兀地咽下声音,“彗之,你把这个解开。”
赵彗之久不出声,半晌捂着鼻子闷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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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祝各位元旦快乐!
先码这么一点,在收拾行李,有时间再更。这几天我要回家一趟。
古代的元旦是大年初一,不过,我想……也可以“蹭一下”节日热度()。
伪穿书番外。每本书的名字都是提取热词后随便编的,大概就是陛下和赵六坚持走强强路线、黏糊糊谈恋爱、并试图避开前往海棠市的马车的故事。
冬安。
第一百零三章 番外(2)
檐下冰棱如椽,庭中桂木覆雪。
守在寝殿外的大珰们但听几声沾染情欲的冷喝,沉寂须臾,紧接着是一连串摔杯掷瓶的脆响。
为首的白眉太监掐着兰花指掸了掸小锅子上滚沸的御茶的雾气,“又来了。咱们不必管。”
双手笼在袖中眯眼打盹的马脸太监也嗯了一声,“那个是骄纵恣睢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仗着仁皇帝疼他,不学无术也照样做皇帝。可惜这个是赵府公子,难道肯任他羞辱么。”
手握纱扇蹲在一旁烧火的小太监嘿嘿一笑。
他想了半天,抿嘴附和道:“爷爷们说的是,都是自作孽——陛下!”
白眉太监和马脸太监连连摇头。
天下江山姓傅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怎么还将寝宫里的金丝雀称作“陛下”!
小太监也迅疾反应过来,脸又红又白,梗着脖子叫骂道:“大胆!你、你如何好出来?”
“孤为何不可出来?”肩披朱红梅花大氅的青年眼尾依旧湿润,居高临下扫视偏殿内面目陌生的太监宫女,总算确认这里是梦,微抬下巴使唤众人道:“拿件干净衣裳来,不要赵彗之的。”
众大珰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嗬,翻了天了,如今谁敢直呼赵将军的名讳!
傅润见状,心里既觉得可恶,又想到他身为天子亦不能直言彗之便是皇后,一时心绪重重。
他膝下无子,故不能昭告天下实情,也就是在这个下流龌龊的梦里能与彗之坦然共寝。唉。
赵彗之抱着狐裘追出来,皱眉道:“傅哥,你先穿袜子,这里不是你的禁宫,地上凉。”
太监们见赵彗之现身,悄悄松了口气,都等着瞧傅润的笑话,面上不禁流露鄙夷之色。
至于什么“哥哥”、“你的禁宫”,他们只当是话里暗藏冷锋、以此警告某位昏君老实些。
傅润收紧大氅的系绳,回眸,眉间怒意顿散,自若地抬起一只脚,“小周子不在,你帮我穿。”
他是什么人,从来只有让着他的。
岂有他畏手畏脚按什劳子鲛人话本行事的道理。
眼睁睁瞧着昏君把踩过地砖的脚直接抵在大将军的膝盖处,众人瞠目结舌。
再瞧着一向冷脸冷情来寝殿只为报复式行那事的将军竟无奈地点头,众人惊恐地垂下脑袋。
宫里要变天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变得如此之快:
翌日大朝,将军与昏君同登丹阶,商议西夏犯边诸事。
凡是死谏将军不可为博美人一笑拱手江山社稷的,当天便被昏君——不,该说是皇帝驳斥了一通,旁征博引、学贯古今,掌握天下动向、呵使文臣武将的架势仿佛已在位勤政好些年。
这还是第一天。
话本里的时间转瞬即逝,皇宫里的太监宫女换了一茬又一茬,钉在上书房的千里江山图也换了一幅又一幅,南起沙岛,北至天极,东临鲸海,西面漠土,国库充盈,兵足民富,若非该话本的作者海棠道君实在不曾设想更广阔的地域,不知又会增加多少个行省。
至于原话本的剧情……
傅润既以为过分下流,加之平生最恨受人挟制,自然不肯照着做。
鲛人在暗处看得心焦气闷,抓耳挠腮一番,竟使诈出手干涉,在茶碗里下了点春天的药。
读、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使诈!
他堂堂鲛族小王子,冒着被逮住度化的危险骗来观音的法宝,难道是为了再看一遍皇帝陛下如何开疆拓土么!这可是他最喜欢的海棠道君的话本啊,若是旁人,他还舍不得送呢。
于是乎。
某日午后,傅润闲来无事,提笔在江西贡纸上写下“孤与将军少年夫妻”几字,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