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江南 第43章

作者:宋绎如 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甜文 轻松 HE 古代架空

虞望一手捧着他的脸,带着扳指的拇指轻轻揩拭他脸上的泪汗,一手按着他的后腰,怕他伤势加重,不让他乱动。过了会儿,便顺着软线往下摸了摸那很少会摸的地方,其实也没打什么坏主意,很君子地节制着,但那处热热地一缩,连带着前面也不要命似的将他深深裹紧,用力一绞,这滋味,一般人还真消受不了。

第81章 喜欢

文慎泪濕的脸在他掌中颤栗着, 眉心深深蹙起,仰着脸失神地摇了摇脑袋:“别摸……”

“没摸,就輕輕碰了一下, 别怕。”虞望沉缓撞着, 声音说不出的温柔低哑,他对那處并非没太大执念, 文慎身上的每一處, 在他眼中都是他的所有物,都该被他细细把玩疼爱, 但他也并非全然不顾及文慎的心情,知道他不喜欢弄后山深壑那处,便也作了些妥协。

在文慎身上, 一分善意可以换来十分的回报,一分温柔可以换来百倍的体贴,同样的,一分妥协,也可以换来万分的馈赠。怀里的哭声渐渐止住了,文慎不知是得了趣,还是别的什么, 竟主动松了松腿, 重新绞紧那骇人的物什,仿佛峭立的两壁山石慷慨地接纳了天外粗烫凶蛮的来物。崖底的罅隙潺潺地漫开溪水,偶尔又仿佛地底喷薄而出的温泉, 引得周遭剧烈坤震起来,崖间泻流而出的潮水悉数裹绞在那深深嵌入的巨峰上,峰动水溅,石红浪轉, 天地间弥漫开越来越浓的腥风,越来越急的号吼,不知过了多久,那峰峦才回敬以激扬的浊流,重重击打在润軟红腻的崖泥之间。

虞望深深地埋在文慎温暖香軟的雪颈间,背脊如猛兽恶虎般可怕地弓起,滚烫的吐息将文慎激得不住輕颤,肚子上又落了些白珠。不多时,虞望渐渐缓过来,睁开黑得瘆人的隼目,大手直接将系有勉子铃的细带扯断,一脸餍足地盯着文慎笑:“是哥哥弄得好还是底下这个勉子铃弄得好?”

文慎累得不行,临了了还要被这个动作激哭一回,早上又只吃了些糕点,午膳还没吃就因药丹的效用睡了过去,眼下肚子又饿又酸,脑袋也昏胀发麻,实在不想跟虞望说话。

“不说就再来一次。”

文慎要恨死他了:“……虞子深!”

“诶,在这儿呢,叫那么大声幹嘛,我又不耳聋。”虞望没脸没皮地凑过来亲他抿紧的嘴巴,“刚刚也是,都讓你别叫了别叫了,你一点儿都不带搭理我的,只顾着自己畅快了。你要祈祷那个應照云没有擅自闯进东厢,否则要是被他听见了,你这个慎哥哥该怎么当?”

“應照云醒了?”文慎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可惜腰以下都快没知覺了,腰也疼,肚子也酸软,只手臂还有些力气,强撑着又跌进虞望怀里。

要不是虞望清楚他的为人,定会认为这又是一出变了花样的投怀送抱,但他清楚归清楚,大掌得意地搂住人,嘴里该占的便宜也是样样不落:“怎么?底下又痒了?你说你,想要了直接说就好,幹嘛这样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搞得这么复杂。”

文慎已经没余力生气了,被虞望连更过分的话都说过了,眼下这种程度好像也还好,便只濕漉漉地翻了个白眼,想骂他又怕他覺得是在夸奖他,憋了口气,没等虞望再说些有的没的,主动轉移话题:“你讓永吉端些饭食给应照云吃,他很小的时候经常挨饿,吃不饱就会到处顺东西吃。”

“你倒是了解。”

文慎腿里还裹着他的物什呢,就被他这样冷言冷语地讽刺,实在气不过,想用力绞他一下又怕惹祸上身,想扇他一巴掌又没有力气,实在没脾气了,只好抱住他精悍的腰腹,贴在他怀里,像小鸟一样微微挺起胸脯很轻地蹭了蹭他:“别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我不喜欢。”

虞望心下猛地一动,也有些怔然,捧起文慎泪痕犹湿的脸,很疼惜地啄咬一口:“知道了。我这就让永吉带他去用膳,你也饿了吧?来,哥哥摸摸,哎,肚子瘪了怎么也不说?待会儿饿晕了怎么办,走,先带你去洗洗。”

文慎好喜欢被他这样亲昵地咬咬脸、摸摸肚子、揉揉腿,虞望有时候手劲真是很大,但这种时候却轻得不得了,像是怕碰坏什么特别脆弱、特别珍贵的宝贝一样,不用看他的眼睛,都能知道那里面一定盛满了难以言喻的怜惜。

文慎又有些犯迷糊了。

虞望给他披上中衣,挽起长发,出门叮嘱了永吉几句,回来时给他倒了杯温水,喂他喝完后才抱他去沐浴。一路上文慎都没再说什么话,进了池水,就乖乖抱住虞望的脖颈,熱雾氤氲中,那红扑扑的脸颊几欲滴血,却很配合地岔着腿,方便虞望给他清洗。他那处又肿了起来,但不怎么疼,只是轻轻一碰就犯瘙。虞望伸手兜住那红如赤桃的肿处,熱热地给他敷一会儿,本以为能让他好受些,结果却挨了好一顿夹。

“好了好了,怎么又要哭?”虞望侧首咬了咬他柔软的唇瓣,“马上就好了。待会儿带你去揽月楼吃新上的杏酪和桃渍鱼脯,你不是最爱吃鱼了吗?前两天我去帮你试过了,说是江南风味,甜口的,挺好吃。”

文慎噙着泪,只问:“你和谁一同去的?”

“徐——”虞望正欲脱口答道,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抬手捏捏文慎的脸颊,“许你天天在外应酬到深夜,不许我和兄弟一起去揽月楼吃个饭?阿慎阿慎——你这个小坏蛋,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文慎才不接他的话:“徐闻雒是吧?你天天跟他厮混,剑也不练,兵也不管,塞北大部的将领也不联络,这样下去可怎么行?鲤牧从朔州回来之后有没有来向你述职?何如霖从诏狱出来之后一直被太子的势力监视着,你有没有管?紀青一直想回前线建功立业,你知不知道?

“徐闻雒是京官,哪里用得着管各种刀剑穿心的事,可你不一样。你要是觉得麻烦,可以把这些事都交给我,我帮你看顾着手底下的弟兄,但无论如何,不能全都纵由着他们去,要是飞虎营出了什么事,天下就又要生乱了。”

“放心。”虞望听他在耳边念叨个不停,非但不觉得烦,反而觉得舒心。文慎就是这个性子,越在乎谁,越喜欢对着谁喋喋不休,哪天他不搭理人了,那才坏了,要不是哪里惹他生气了,就是哪里惹他伤心了,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对于文慎来说,他已经是个陌生人了。

虽然这种情况永远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就是了。

“鲤牧交了兵符,就去游山玩水了,比咱俩潇洒。何如霖在家里修身养性,我让他改改嘴臭的毛病,不让他以后再骂你……至于紀青,我的确许久没有见他了,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虞望将他抱起来,细致地擦干身上的水,文慎的腿平日一合拢就见不着一点缝隙,今日却不自然地岔开了些,虞望深深吸气,还没动作,就听他说:

“有缘自然就认识了。”

虞望嗤笑一声:“有缘?什么缘?姻缘?你和他?这算不算脚踏两只船?”

“你有病。”

文慎都懒得问他是不是有病了,直接下了定论,语气也不是很激动,好像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的竹马哥哥有病这个事实。

只是虞望一时还不能接受自家小青梅脱口就骂自己有病这件事:“我有病?我洁身自好不沾花惹草不眠花宿柳,身强力壮铜浇铁铸当打之年,我有什么病?”

“你脑子有病。”

待中衣穿好,文慎就扯过木施上墨色的衣衫给虞望套上,冷着脸淡然说道。

“纪青是你麾下良将,年纪轻又有血性,一来确实适合绥西南,二来也是还了当时他在金銮殿上为你说理的情。我和他能有什么交集,我俩都是在外人面前不爱说话的,见了面也只不过微微颔首罢了,也就只有你,天天想着那档子混账事。”

他话还没说完,正给虞望系衣带呢,一阵灼热的呼吸就压过来,文慎下意识往后退,又觉得不该退,凭什么退,越是后退这个人越来劲,还不如就这样看他能做出什么欺负人的事来!

“好……他是良将,我是混账,那你是什么?”

文慎看着近在咫尺的隼目,莫名感到一阵心惊,胸口砰砰直跳,脸颊也泛起热意。他身上雪白的中衣穿得还算整齐,长发也乖顺地挽在左边,并不会闷在身上发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被这双凶戾阴沉的眼睛盯着,甚至不需要实质性的接触,他的腿心就又开始犯瘙发痒,小腹酸软得厉害,站都站不太稳。

一定是因为肚子饿了。

对,他还没吃午饭。

文慎恍然大悟,足尖一抬,上前扑进虞望的怀抱:“哥哥,我有点晕,应该是太饿了。”

虞望很吃这套,本来还有点生气的,这下怎么也发作不了了,只能揉揉小青梅软翘的雪臀,稍微钳住他的脸,亲亲他泛红的鼻尖,而后将他打横抱起,回屋给他穿上外衫,梳好长发,准备出门。

本来打算去揽月楼的,结果一出东厢,就见应照云蹲坐在阶下,看见文慎出来,脸上的阴云瞬间一扫而空:

“慎哥哥!照云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菜,都是你爱吃的!”

第82章 小友

文慎也有好些时日没见到應照云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應照云又消瘦了些,脸蛋儿就那么薄薄的一层皮, 一双乌蒙蒙的水眸, 身上穿着件很宽鬆的窄袖墨袍,腰坠一块喜鹊虞美人玉令, 袖口墨金点绛江崖海水跃鱼纹, 文慎比他高半个头,一垂眸就看见他襟口下大片纯白雪腻的肌肤。

文慎怔了怔, 旋即伸手抓住他的衣襟,从发间抽出一支紫檀缠枝钗,钗尖绕过襟口, 将鬆散的衣襟别紧。

他俩靠得太近了,一个如剑兰般端庄高挑,一个如粉黛般明艳娇美,青丝的末端被风吹起交缠着,深深浅浅的衣袂交叠在一起。應照云似乎非常享受被文慎这样照顾,整个人几乎扑进文慎怀里。文慎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他细腻的颈肉,引得他微微瑟缩, 乌眸轻轻眯起, 嗅着文慎身上熟悉的梅子味,混着溫热的体香,特别……不对, 还有股很怪的味道,像是熟过了的軟果流出淡淡的酒腥味,但他知道文慎是不沾酒的。

“文道衡。”虞望就一下没看住,文慎就跑去给别的男人系衣服去了, 当他是死了还是怎样?这么想当寡妇?就那么離不开男人?连應照云这种一看就滿足不了他的男人都要?

他可千万不能早死,否则这个没心肝的阿慎说不定怎么就滚到其他畜生榻上去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勾引野男人,没在他眼皮子底下还得了?看这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他还以为阿慎体贴的一面只留给了他,原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在他離开的这八年里,不知道他给多少人系过衣襟、穿过衣衫……还有别的吗?真的没有别的了吗?看两人親密成这幅模样,不会连更不要脸的事情都做过了吧!

“鬆开。”

虞望钳住文慎的手腕,掌根平时半分力都不会使的,如今用了六成的力,文慎的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马上松开了抓在应照云襟口的手,应照云见状急了,扑上来狠狠咬住虞望的手腕,呜呜道:“放手!”

虞望神色阴鸷,沉目盯住应照云,忽地唇角一扬,滿脸浓重的煞气,嗤笑一声,张口正欲说话,便被文慎反手捂住了嘴巴。

“照云,你别咬他,他手受过伤。松口。”

应照云不甘心地看着虞望手中被攥得几乎支离的皓白手腕,不情不愿地松开口,只见虞望手腕外侧留下了一枚深紅的齿印,没破皮,却沾上了一点透明的涎水,文慎看了,不知是被攥疼了还是怎样,很明显皺了皺眉。

“还不放手!”

文慎難得真有些动怒,虞望看他冲冠一怒为紅颜的模样,只觉得除了欠.操还是欠.操,真把他惹急了,就在这儿当着应照云的面操.他几回这种事他也不是干不出来。

虞望这般想着,正沉心考量着这计划有没有实施的必要,身侧就骤然袭来一阵罡风,虞望隼目侧睨,虞四便纵身而下,赤手空拳和应照云回风拳相击,两人肉贴肉打了好几个回合,应照云越打越气,逐漸失了分寸,节奏也漸渐乱了起来,文慎知他不敌,马上喊住虞四:“够了!”

“虞子深!你闹够没有?!”

虞望闻言瞬间瞳孔一缩,難以置信地垂目盯着他:“文道衡,你搞清楚,是他先来刺杀我!什么叫我闹够没有?你这是在为了谁跟我发脾气呢?他是你的谁啊,跟了你几年,就连我也比不上了是吧?一会儿传宗接代一会儿畏首畏尾一会儿患得患失我看都是狗屁,你就是没那么爱我!你就是喜欢上别人了吧——”

“……”

文慎略微抬头,深深地注视着他,淡色的眼眸只倒映着虞望一通吼完又爬上愧色的脸。

患得患失的人是哥哥才对吧。

哥哥总是抱怨他有很多事瞒着他,不告诉他,但哥哥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何以患上那样严重的魇症?何曾露出过方才那般阴鸷可怖的神情?何时变得如此疑神疑鬼?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文慎细细想来,总觉得难过。

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能把心底的倾慕好好传达给他,他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时不时犯病了?

虞望被他这样沉默而关切地注视着,该发的疯都发完了,不该发的脾气也尽数落在文慎身上,他目光有些发怔地看向自己掌中被攥得发紫的手腕,心脏都几乎不跳了,只捧起文慎微微发抖的手,双手轻轻压在在自己心口,小心贴着,神色沮丧,薄唇微启,欲言又止。

应照云还在那不合时宜地喊:“慎哥哥——”

“虞四,先带照云去膳堂。”文慎轻声吩咐道。

虞四看了眼自家主上,见他非但没什么意见,反而在文慎面前变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的丧家犬模样,内心实在不解。主上京师虞氏现任家主,正儿八经的飞虎营统帅,风流倜傥丰神俊朗,要地位有地位,要权势有权势,要名望有名望,要样貌有样貌,哪里用得着这样去讨好一个商贾之子。

他和虞九向来是持同一意见的。只是虞九表现得更为激进,虞四对文慎不满,从来不表现在脸上,可他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从被江南文氏用来吸血的棋子,按理说伴读就该有个伴读的样子,主上给了江南文氏那么多好处,伺候主上读书写字、给主上捏腿捶背洗脚按肩、夜里给主上暖身烘手、为主上纾解欲望便都是他该做的事,谁让他就是江南文氏抵偿给主上的一个陪房书童,长大了顶多给个小妾的名分,何曾想飞上枝头当了主母。

“阿慎……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知道。”

虞四已经带着应照云离开了,行至拐弯处,大半身体隐去,闻言半回过头,只见那一身狐媚子招数的文道衡半踮起脚,抱住主上的肩,凑到主上唇边要親不亲的,引着主上倾身含住他粉软的唇瓣。他也算见惯了主上去亲那文道衡,往往很凶,很多次都能把文道衡亲哭亲軟,这回却溫柔很多,只含住那唇瓣轻轻地吮抿,按理说那文道衡该感恩戴德了,可此人毕竟天生狐媚,竟主动张口吐出一截湿紅的舌,诱着主上勾缠,像只公然露出淡红尾菊的不知羞耻的鸟雀。

虞望将文慎抵在门柱上,很有些郁闷地吃他的清甜的口津,本来还能控制住的,越是郁闷就越是强势。文慎总害怕自己的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一口吞咬下去,却也尽量配合,尽力安抚,伤处酸疼,将要站不稳时,发现虞望右腿就在双膝之间,便稍微往他腿上借力靠坐了会儿,不多时,便忍着紧紧摹动,口中涎津一下泌了好多,虞望甚至被呛了几口,脸都呛红了,都舍不得松口放开。

过了半个时辰,桌案上的饭食都又热过一遍,虞望和文慎才到膳堂。

手腕的伤已经用纱棉裹药敷着了,文慎换了身水蓝色的长裾,发间新簪了支红日青黛,脸颊还有些绯色,唇有些肿,唇角裂红,神色却已经恢复平静。虞望跟在他身边,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文慎跨槛进屋时便俯身为他提起裾袍过长的衣摆,要入座时便先一步为他抽开案边的软椅,拿起盘中的湿帕仔细地在文慎修长白皙的双手揩拭一遍,伺候着文慎饮茶漱口。

应照云看呆了。

文慎很少穿水蓝色的衣裳,那颜色太过温柔和煦,和他的性子总有些不搭,再加上今日梳的是低发髻,脸颊又还有些薄红,除了那发簪看着贵不可言以外,整个人看着比以前平易近人许多,那股冷冽清远的气息淡得寻不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澈柔和的疏淡暖意。

虞望也看呆了。

他没想到应照云厨艺这么好。

梅渍牛肉,龙井虾仁,杏仁豆腐,荠菜鲤鱼脯,清炖蟹粉狮子头……甚至还有几道他见都没见过但是卖相极好的大菜,即便重新热过还是色香俱全,比揽月楼的名厨做得都要好,而且真的都是文慎喜欢的菜,这世上竟还有第二个如此了解文慎的人。

文慎是不可能主动跟谁说他喜欢吃什么菜的,能做到这地步,肯定是经常在一起吃饭。这八年里,文慎虽是念旧的性子,但人长大后口味肯定有所变化,那几道他认不出来的菜兴许就是文慎新爱上的口味。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只知道应照云这身板儿满足不了文慎的欲望,但人活一世,尤其是文慎还未经人事时,看重的往往不是那档子事,俗话说勾心先勾胃,这应照云真是好招数,知道文慎一个人做不好饭,就使些下作手段把文慎圈在他身边!

“照云,先坐下来。”

“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应照云,你离开的这些年,我新结识的小友。”

虞望很不明显地皱了皱眉,内心很不满,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刚刚文慎才给他口过。

“这位是虞望,虞子深——也就是我常跟你说的,那个英明神武、驰骋疆场的哥哥。”

第83章 心境

文慎说完, 不顾两人各异的神色,兀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他唇角有裂傷,尽管涂了药还是一张口就犯疼, 每次便只夾一点小口小口地细嚼慢咽。

“我不信。”

應照云突然来这么一句, 很忌惮地盯着虞望。

虞望才没有心思搭理應照云。他现在心都还跳得极快,连带着指尖都被震得酥麻, 看着文慎小口吃东西的模样, 恨不得抢过他手里的筷子把他抱怀里嘴对嘴给他喂饭。

原来他也经常念着他么?那么不爱和旁人搭话的性子,平日官场里那么多的勾心斗角私下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好不容易新交一位小友,和对方倾诉最多的却是远在塞北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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