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 第44章

作者:十世 标签: 宫廷侯爵 鲜网 生子 古代架空

谁知萧沧海却语气严厉地道:“你秀色可餐又有什麽错?怀璧其罪,非璧之错!那些敢觊觎你的人才是不可饶恕!”

杨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秀色可餐’的……

他抱住萧沧海,心情大好,亲著他的脸庞示爱道:“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爱我,我也最爱你了。来来来,咱们不生气啊,先亲一口。”

萧沧海推开他:“不行!我要先处置了那个大胆的奴婢去!”

“今天是荣儿的大喜日子,不好见血,先让她在外面跪著吧。来来,老婆,咱们先来亲热亲热……”杨靖腻腻糊糊地凑上去,在萧沧海脸上一阵乱啃。

今天中午他多喝了点酒,本来就有些欲火上升。染香虽然趁他酒醉想成就好事,但他本是警惕力极高的,又对萧沧海的气息熟悉万分,一察觉不对,便立刻将人踢了下去。可到底被占了些‘便宜’,刚才又被萧沧海一阵乱摸,不由有些按捺不住。

自从萧沧海有孕之後,顾忌他的身体,虽然双方都能以其他手段满足彼此,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足。不过杨靖确实自制力过人,虽然抱著萧沧海又亲又吻,却也没想做到最後一步。

萧沧海热情地回抱著他,使劲缠绵了一阵,突然手腕用力,将杨靖推倒在床上。

他摩挲著杨靖因为亲吻而红润的双唇,眼睛微眯,低沈道:“告诉我,刚才被那贱人做到什麽程度?”

杨靖意乱情迷,又被萧沧海的气势所迫,竟不知不觉脱口而出:“好像被摸了胸膛,还亲了一下……”

萧沧海将手伸入他的衣襟中,缓缓抚摸:“摸了这里?还亲了哪里?”

“呃……不记得了。”

萧沧海眯了眯眼,挑起杨靖的下巴,俯身勾住他的唇。

二人彼此唇齿交缠,湿漉漉的舌尖互相挑逗,气息都灼热起来。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热吻,萧沧海抬起笨重的身体,挪上了床榻,缓缓解开自己繁复的衣衫。

杨靖咽了下口水,痴迷地望著他。

萧沧海一下,慢慢褪下一件件外衫,只剩最里的单衣。他缓缓在杨靖身畔躺倒,拉住他的手搭在自己粗笨的腰间,长眸轻挑,一脸勾人的媚色,嘴角含春,轻笑道:“还不帮我宽衣。”

杨靖热血上涌,哪里还管得了许多,立刻翻身而起,小心地覆在他身上,手指灵巧地探入他的长裤,解开腰带,向下褪去。

第89章

“嗯……啊、啊……呃哼……”

萧沧海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因是白天,祖训不得白日喧淫,萧沧海虽然一向潇洒自若,但有些规矩仍是刻到骨子里的,因此咬著手背狠命将声音咽回喉咙,但如此一来,反而觉得身体上的感官更为灵敏。

杨靖在他身下头颅耸动,很是卖力讨好了一番。

待萧沧海那秀美挺直的分身吐出精华,这才抬起头,随手用衣袖帮他抹了去。

他抬起身,将自己早已硬如铁杵的东西塞到萧沧海手里:“爱卿,劳烦你了。”

萧沧海媚眼如丝,浑身散发著快要溢满的荷尔蒙。

他眉眼一挑,侧过了身去,道:“寄奴,你进来吧。”

杨靖还没失去理智,瞪著他隆大的肚腹结舌道:“这、这、这不好吧……”

萧沧海道:“太医说了,小心点没关系,还能……有助於生产。”

他後穴紧致,虽有秘药辅佐,但生产时仍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前几年他初孕时,那些御医以龙嗣为重,不敢冒险,因而没有说明适当的夫夫运动有助於皇後生产。还是黄子归直率,又一心为皇後著想,才言明男子怀孕与女子不同,在七个月後适当的夫夫活动反而有好处,但仍要小心克制为上。

萧沧海医术高明,觉得黄子归的话有道理。但他一直以孩子为重,而且自忖自己生育过两次,也不如何担心生产,因此没对杨靖提过。

但今日他却主动发出了邀请。

杨靖仍然犹豫不决,萧沧海无奈,只好将御医的话搬了出来。

杨靖半信半疑。萧沧海却等不得,臀部在他的分身上蹭了蹭,哑声道:“快进来。”

杨靖终於克制不住,便不再犹豫,终於还是神龙探洞,插了进去。

二人许久不曾结合,不禁都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欢愉之感。

室内暖香阵阵,地龙也生得旺热,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萧沧海皮肤细腻,色泽康润,胸前的两抹樱红由於有孕在身,而变得蕴暗深沈,乳晕也扩大了一圈,好似成熟的果子,诱人采摘。

杨靖口干舌燥,犹如一头饥饿的野狼,初时还能克制,後面却越发不能自己了。

“沧海……沧海……沧海……”

他喜欢在欢好中一遍遍地呼唤萧沧海的名字,听著他的回应,便感觉自己是真真切切地抱著这个人,而不是一场南柯一梦。

在那场梦中,萧沧海早已英年早逝。

在那独孤而空旷的冷宫中,躺在寒酸的被褥上,一头灰白凌乱的长发,还有那临死仍然含恨不甘的眉宇。

杨靖猛然一阵心悸。

那场梦是多麽真实啊。真实到即使现在想起来,也仍然痛彻心扉。

杨靖突然高声喘息,呼唤的声音也越发激烈。

“啊……啊啊……”

萧沧海的呻吟声也不由越来越大,隆笨的身体随著杨靖的律动而不断摇晃。

快感侵袭而来,二人几乎同时喷射而出。

杨靖颤了一颤,突然倒下来,紧紧地抱住萧沧海。

他抱得那样紧,以至於萧沧海不得不用沙哑的嗓子提醒他:“寄奴,小心我的肚子。”

杨靖回过神来,赶紧错开身,但双臂仍紧紧搂著萧沧海。

萧沧海身子已重,一番云雨,体力颇为不支。然身上湿粘粘的,都是薄薄的汗水,杨靖又搂得他紧,实在无法困倦过去。且今日是杨荣的生辰,晚上杨荣和杨健过来,一家四口少不得又是一番热闹,又如何能睡?

他歇了半晌,用手肘往後捅了捅杨靖,哑声道:“陛下,唤人进来吧。”

杨靖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角,欲言又止。

萧沧海问道:“怎麽了?”

杨靖抚摸著他的脸庞,又向下摸了摸他那浑圆的大肚皮,微微一笑,道:“没什麽。沧海,你就在我怀里,真好。”

萧沧海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心下一片温暖,微笑道:“快起来吧,待会儿孩子们该过来了。”

杨靖这才翻身坐起,扬声唤道:“来人!”

墨香研香早在屋外隐隐听见了动静,此时端著热水进来,熟练地服侍两位主子。

染香仍在门外跪著。之前寝殿的大门关著,里面皇上皇後夫夫的谈话听不见,但後来那缠绵欢好之声,却是隐隐约约地流泻了出来。

她们这些做宫女的,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主子们的正经谈话是绝对不能窥听的,即使耳朵再灵敏,也要闭紧了,多听见一分说不定都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但是将谈话声摈除脑外的同时,又要求她们对主子们的其他声音敏感非常。

比如刚才内殿里传来的声音,虽然隐隐绰绰,却要能分辨出是在做什麽,何时结束,这才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准备好最需要的东西,在主子们召唤的时候进去服侍。

墨香刚才从内殿退出後便一直守在门外,不敢看染香一眼。过了一会儿,研香赶了回来,见染香跪在门外,不由暗吃一惊,也不敢吭声。二人守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声音,便互相对个眼神,墨香去吩咐外面的小太监备了热水和棉巾等物。果然又过了半晌,里面传来皇帝传热水的口谕。

杨靖穿上衣物,萧沧海也清理一新,换了衣衫,靠在床上,道:“染香还在外面跪著?”

墨香低声道:“是。”

萧沧海道:“也有一个时辰了吧。今天是太子的生辰,我也不处置她。你先让她回去,派个人看著她,别闹出什麽么蛾子,否则……”

墨香轻轻一颤,连忙跪下:“是。请皇後放心,奴婢会让人看好她。”

萧沧海点点头。

墨香匆匆退下。

萧沧海看了研香一眼,道:“刚才本宫回来的时候,你怎麽不在宫里?”

研香慌忙跪下,道:“是染香姐让我出去打听一下太子和二皇子现在哪里,何时来凤仪宫。”

萧沧海冷哼道:“这点小事也用得著你亲自去?外面有的是宫女和小太监,你不会派个人去问问?”

研香有些哽咽地低声道:“染香姐说,今天宫里给太子办宴,人多纷乱,还是奴婢亲自去一趟的好,这里有她值守就行了。因此奴婢也没多想……”

萧沧海又问了几句,见研香说的是实话,便让她退下了。

他抬眼看著一直坐在一旁悠哉游哉的人,忍不住道:“陛下当真无愧是这世上第一的香饽饽啊。”

第90章

杨靖笑道:“你这是赞誉吗?朕受领了。”

萧沧海白他一眼。

夫夫二人没再提染香这个话题。过了半晌,太子和二皇子相携而来,一家人一起去了太后那里,再给太子过了个生日小宴不提。

自此染香便再没有出现在皇宫中。

萧沧海自从有孕之后,早已没了当年心狠手辣的心气。但染香这次胆大妄为,虎口夺食,犯了他的大忌。虽看在她服侍多年的份上没有赐死,却也是打了二十大板,赶出了宫去。之后他将墨香和留香提为了心腹大宫女,研香却仍与一个新升上来的松香为次等宫女。

转眼过了新年,进了二月,萧沧海的师弟谢如伤进京了。

萧沧海与这个师弟只见过一面,但极为投缘,时隔多年再次见面竟也不觉得生疏。

谢如伤比萧沧海小了整整十岁,今年刚满二十,模样清秀,虽说不上多么俊美,却自有一股清风朗日的神采,让人望而亲切。

此时萧沧海大腹便便,已临近生产,动作颇为不便。他指着自己的腹部,对谢如伤笑道:“听闻师弟的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师父还要高明,不知可看得出我腹中这个孩子是男胎还是女胎?”

望闻问切,萧沧海并未让他诊脉,只让他‘望’,怕是考他医术呢。

谢如伤也不以为意,细细端详了一番萧沧海的腹部,道:“男尖女圆,师兄这胎应是我大盛当代的第一位长公主。”

萧沧海闻言,有些失望,摸着肚子没有说话。

谢如伤看出他的心思,不由笑道:“师兄正值壮年,日后必会再有皇子。而且我观师兄面相,命中当有三子。”

“哦?”萧沧海对面相一说不怎么相信。当年他师傅峨山老人曾说过他的面相天下极贵,然贵中带诡,命运波折,怕会英年早逝,曾一心想渡他出家。

然他是萧家嫡子,父母怎会允许?且他性情激昂,桀傲风流,岂是会出家清修之人?

因此他虽对师傅尊敬万分,却对师傅的面相一术不以为然,也不曾学过。但今天听谢如伤说起,却提起一分兴趣,问道:“那可知我的第三子何时出生?”

谢如伤一摊手,道:“若是这也能算出来,我便是神仙了。师兄这是强人所难。”

萧沧海哈哈一笑,转了话题不提。

晚上萧沧海把谢如伤帮他看胎之事对杨靖说了,眉宇微蹙,显然有些担心自己真生一个女儿。

杨靖却没有那么重男轻女的观念。他知道萧沧海是从什么立场出发才一心想生个儿子,便劝慰道:“女儿又如何?如今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正该有个女儿。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以前惠儿在的时候,我常见德妃把她打扮得跟年画里的娃娃似的,可爱极了。只可惜那时候我一心北伐,没怎么好好疼过她……”想起早夭的长女,杨靖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