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巫女晓晓
不想被当做背景板的沐晚风抗|议,拿着羊肉串指着锦无端道:“老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和老板娘干嘛呢?”
思年的脸都烧成天边的晚霞了,小劲的推推锦无端,让他别闹,殊不知这幅似羞还怯的样子,更是惹得某位摇尾巴的狼,心动不已。
锦无端扣着自家媳妇的下巴,灵巧的舌长驱直入,龙卷风一样狠狠的在思年的唇齿间扫荡一下,擦着他的嘴角道:“你是我媳妇,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他们爱看就看,我才不怕看。”
他说完就又是扣着思年的下巴来一下,亲吻的中间还闷哼了一声,声音酥的思年腿一软,一头栽在了锦无端的怀里。
因着肚子太大,脸隔着锦无端的肩膀老远,靠不上去。
锦无端被自家媳妇这娇憨的样子逗得大笑,侧身将他搂到怀中,指着目瞪口呆快要石化了的一众人道:“看什么看?有些事羡慕不来的知不知道?
快点给我把羊肉串烤上,我家崽崽饿了,要吃肉……”
众人:“……”怎么听着这么显摆,这么不是味呢?
清词眼睛亮晶晶的,看看沐晚风,在看看自家哥哥清秋,道:“哥哥,你也要个宝宝吧!生下来我帮你带。”
清秋脸红,小声道:“小孩子别乱说,哥哥是男的,怎么可能要宝宝?”
“可是思年哥哥也是男的呀!他不也有宝宝吗?”清词捧着脸,有点羡慕道:“还是两个。”
清秋闻言也看向思年的肚子,心里也有点好奇说他是怎么办到的?
想不通,看向自家男人沐晚风。
听到兄弟两谈话的某人忙摆手,对清秋道:“媳妇你别看我啊!这事和我没关系,我可是又行又棒,你得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
一旁的保镖表示不赞同,摇头道:“那一晚上的你,可是短的可以啊!”
沐晚风一听这个就气,指着锦无端道:“都怪老板!大半夜的砸东西,吓得我没发挥好。”
锦无端一听沐晚风提那一晚就尴尬,就炸毛:“你不行就是不行!少给自己找借口!”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坚决维护自己男人尊严的沐晚风大吼,否认三连。
坚决打击他自信心的锦无端叉腰大笑:“你有!你有!你就是有!不信脱了裤子看。”
誓死捍卫自己尊严的沐晚风:“脱就脱,谁怕谁?肯定比你的大!”
被挑衅了的锦无端:此时不脱,更待何时?
惊蛰:“……”
锦瑟捂着眼睛,脸红的跺脚:“嫂子!清秋!你们管管他们两个!”
吃瓜看戏的众保镖:呦呦呦!杠上了杠上了!
正将牛吹到天上的苏东阳,看着一言不合就脱裤子的锦无端,呆滞两秒道:“我这孙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点跳脱,跳脱。”
银铺老板摘下眼镜揉揉眼睛,点点头道:“看见了,看见了。”
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降下来,皎洁的月亮洒下银辉。
温泉山庄内欢声笑语不断,众人撸着串一派的怡然自得,天南海北的敞开了聊,敞开了吃。
不知远山之隔的尘世中,已经乱成一片。
【若有战,召必回】
帝国辛卯年,五月孟夏。
因着边疆贩毒频发,在经过长久的深思熟虑后,上面终于下达了最终的【净边】命令,征召曾经在边疆服役的优秀缉毒退役特种兵,加入最后的清缴行动。
庄梦生也在征召之列。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带着军帽,踩着一双高筒的皮靴,缀着醒目徽章的皮带束在劲瘦充满爆发力的腰间,整个人英俊挺拔。
锦暖烟看他,又像是没看。
庄梦生又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锦暖烟半米之外的地方,站定。
他面色刚毅,线条流畅的肩膀上扛着少校军衔,象征指挥权的长剑被轻提在骨节分明的手里。
明明是利剑出鞘一样的英姿,偏偏眼神遣眷,两者形成巨大的反差。
“暖烟,我走了。”庄梦生开口,眸光牢牢的锁定在锦暖烟清冷的眸子上,看他只是微微点头并不说话,也不强求,笑了一下道:“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锦暖烟还是不说话,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庄梦生有些挫败的低了一下头,去拉面前人的手,被一躲。
每一次上战场,都或许是此生的最后一次见面,庄梦生不想在留有遗憾。
他进前一步,以擒拿的招式扣住了锦暖烟的手腕,然后又以杀招如愿以偿的揽住了锦暖烟的腰,轻笑道:“知道每次想要靠近你一点,得有多难吗?”
第170章 170变动
和平的前提是有人去守卫和平。
这世上总要有人站在刀枪战火的前锋线,总要有人舍小家为大家的扛起家国大义的责任,也总要有人……
为了这盛世,成为无名的英雄。
蓝此忆对英雄没兴趣,虽早已是个“死人”,但只要他的心脏跳动一秒,那么属于他的那份责任与义务,就不会卸下分毫。
若有战,召必回,若有战无召,他自己回去。
赶赴边疆之前,蓝此忆去了帝都郊区的幽山,和哥哥蓝可追执见了一面之后,又单独见了锦时然。
“我记得小时候去锦家的时候,你总是偷偷的看哥哥,有什么东西也是托着我给他。
那时候我不懂你为什么不亲手送给他,后来我懂了,可是哥哥不懂。
我想你那个时候就很喜欢他了吧?
如今一晃眼,我们都这么大了,这些年我不在家,也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本该恭喜你心愿达成,可是看你的样子神情,与哥哥的喜结连理,好像并不能让你开怀……”
蓝此忆和锦时然在阳光普照的书房里一坐好几个小时,锦时然送他走后,点燃了一支雪茄。
幽山地势极高,从坐落在山顶的别墅往外看,绿林苍翠,浮云遮眼,一派隐居世外的巍峨壮丽。
只是此情此景在蓝可追看来,不过就是与世隔绝的囚笼罢了。
他一点都不稀罕。
入夜,朦胧的半弯淡月莹莹挂在树梢。
青色的床帐深处,明亮的灯烛一起点燃。
锦无端抠抠搜搜,一只手摸着摸着,就顺着思年的肚皮往腿根处探。
月亮不睡他不睡,他不睡,也不让思年睡。
思年肚子大,翻不了身,只能拿着胳膊肘拐拐身后的人,让他别闹。
“老婆~老婆!”锦无端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思年肚子里的两崽子坑死了,想接个吻,面对面还不方便,只能从后抱着思年的身子,狗一样的啃着思年的脖子,肩膀。
又怕他着凉,连衣服都不敢脱。
锦无端顺着思年的腿蹭,怕累着人,也不能真刀实枪的干,只能意淫,只能脑补,然后心身结合的给自己加戏,将一腔难耐的火,泄在了思年的腿间。
山中日子清静,抬眼便是闲云野鹤,俯首就是心爱的人。
锦无端白日里没事干,就牵着思年在庄园里慢慢的走,漫无目的,走哪算哪。
他们十指相扣,骨节相握,用一种能让心脏软下来的温柔力道,将彼此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牢牢的。
“这个是木春,这个是四季海棠,这个是鸢尾……”锦无端抱思年在膝头,坐在紫藤盘绕的长廊下,指着一池子开的正艳的各色鲜花给他看。
从花期到花语,一字一句的说给思年听,满满的,皆是饱含耐心的温柔。
锦无端见多识广,博学多闻,就连脚边的艾草,他也能讲的头头是道,说回家的时候摘点,防蚊虫。
他无异是个性格多变的人,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思年每一次和锦无端相处,都会有一种特别新奇的感受,例如此刻……
听他勾唇含笑的指着那些自己连名字都记不住的花花草草说个没完,就觉得……
如此怡然自得心领神会的感受,真的是很难以与旁人细说端详哪怕那么一分。
锦无端察觉到怀里人的失神,转眉轻声笑了笑,微凉修长的食指刮过思年秀气的鼻子,道:“我和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一个劲的盯着我看……”
六月里的风特别和暖,思年看着锦无端风流眉眼处的那一丝神采,觉得他的眼睛比仲夏夜里的银河,昙花,萤火虫等所有美好的事物,都要来的好看。
低低的啊一声,思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趴在锦无端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耳朵红红的轻笑。
你长的可真好看,都不好意思看你了。
他埋着脸,肚子占了很大的空间。
锦无端揽着思年的腰,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害羞起来的人抱牢,卷起思年的上衣在他的胸前一边卷着舌头轻轻啃噬,一边撩起一双勾人的眼睛盯着他看。
含糊道:“这两只小馒头好像又长大了些,还有甜甜的水……”
思年当然知道自己怀孕后的身体变化,也知道锦无端特别爱在这种事上戏弄自己,说不出话,只能微微往后缩了一下。
想推他,还有点舍不得。
锦无端就喜欢自家媳妇这种软软糯糯万事随自己的性子,故意加重吮吸的力道,将口中红肿胀痛的小馒头吸得啧啧有声。
带着股子煽风点火的味道。
思年不自觉的就联想到了一大堆的马赛克,以及和锦无端在一起时的那些浓情蜜意的旖旎时刻。
他觉得胸前的酥麻顺着尾椎骨释放出一大串的电流,电的他敏感的神经噼里啪啦的一顿乱响,屁股有些难耐的在锦无端的大腿上蹭了蹭。
十五个月的禁欲生活,不说锦无端,其实思年……也有点受不了。
锦无端笑的得逞,有点恶劣的在思年的腰身上揉揉,依然含着嘴里的小馒头,依然撩着一双风流无限的凤眼,邪魅的盯着他。
思年舔舔唇,心里擂鼓一样的狂跳,都不好意思和锦无端对视,莹白的脸上像是被火烤过,冒着阵阵的热气。
有风吹来,将从廊上垂落的紫藤吹的如烟一样飘飞,遮住了本就朦朦胧胧的视线。
惊蛰脚步一停,看着廊下那一双相拥而坐的暧昧背影,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锦无端长眉微敛,勾手将思年的衣服放下来,双臂微伸,就将膝上的人抱了个满怀。
很大的力道,像是要把骨头捏碎一样。
“媳妇,你知道吗?虽然你怀孕让我感觉特别的不方便,但每次看到你抱着肚子,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