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巫女晓晓
而倾慕于锦无端的杜子规……
他只知道锦无端有一张湛然若神的俊颜,却不知他那骨相极美的皮囊下,也隐藏着一颗黑到极致的心。
更不知道……
只有面对思年时,锦无端才是最真实的。
所以……
诱使小孩拿老鼠吓唬思年的杜子规,在锦无端眼里,是该死的。
他宛若死人,或者,连死人都不如。
阳春三月的天分外的暖,一片的万物复苏中,锦无端终于可以腾开手,将之前的旧账,一笔笔清算。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锦无端想出了一个比死更好的办法。
他尤记得上辈子无意听人说起过的一件事……
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沧家,除了一个快要和自家小妹成婚的继承人沧弦,其实还有一个儿子。
沧海。
这个沧海之所以不怎么被外人知道,听说是因为这人性子暴戾,行事十分乖张。
因着这份性格,沧海不免也有些不为人知的其他嗜好,比如说……
锦无端看着面前一脸羞红的杜子规,拍一把他的屁股,好奇他能在沧海的床上,活过几个时辰?
“记得按点到,不要迟到。”
锦无端牵着杜子规的手亲一下,眨着一双诱人的丹凤眼,眼带桃花的笑,道:“来之前,记得洗个澡……”
他说完,还暗示性的捏捏杜子规的手背,意味深长的看他。
杜子规脸上一红,一颗心都要飘到云端,低着头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还不回信息?我……”
“想我了?”锦无端凑近一点,捏捏杜子规白净的脸,道:“这不是来了么,别生气了,今晚好好补偿你,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的好。”
杜子规咬唇,道:“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你不喜欢?”锦无端趁势退后一步放开他,道:“那你别来了!”
“哎!别!”杜子规看着转身要走的锦无端,有点局促的泯了一下唇,道:“我会去的,你……”
锦无端得逞的看他,听人小声道:“你早点来。”
“好。”
午夜。
加长的林肯停在长街尽头。
后座上的男人一身黑色冰冷的西装,长腿交叠闭着眼,兀自点着膝盖养神。
在坐的一人道:“海子!上次十五在望江楼的赌约你输了!说好了今天来这里捡人的,到时候无论男女老少,就算是个捡破烂的,你也得吃下去,不能反悔!”
其余几人皆是附和,道:“就是!海子,你可不能玩不起。”
闭眼养神的人嘴角微勾,开口的声音十分低沉,简短的道:“愿赌服输。”
几人正说着,巷口就走进来一个人,忙探头去看。
没有灯光照亮的巷道十分黑暗,从天上幽幽的月光来看,来人身形挺拔清瘦……
是个年轻的,男人。
看热闹的几人有些遗憾的回头,车里已经没了沧海的影子。
脚步很轻,距离不远不近。
杜子规一颗心都在等着锦无端来电的手机上,等注意到身后人的靠近时,脖子兀的一痛。
身后人的下手速度,远高于他的反应速度。
沧海垂眉,借着月色扫一眼臂弯里眉眼青俊的人,眉峰微微一松。
他将人打横一抱,快走几步后,然后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将手里的人扔到了后备箱。
上车道:“去酒店。”
加长的林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好一会,才从黑暗里,走出两个人。
思年窝在锦无端的怀里,不知道他大半夜的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有点紧张的啊一声。
天好黑,我好怕,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锦无端看着远走的车嘿嘿一笑,一边心说之前没白去那望江楼,一边将怀里的人抵在墙上,解着裤带道:“爽一波在回去。”
思年真是被他惊的要死,红着脸推他,啊一声。
这是在街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小样!装什么装?又不是没这么干过,你忘了我在这长街……干过你多少回?”
锦无端说着已经附唇探了上来,一点都不怕被人看见,直直的将思年的裤子褪下去,道:“听话,我就速战速决,否则……信不信在这里干你一晚上?让你出名!”
思年害怕的啊一声,真是无奈死了锦无端这幅赖皮像,眼见着自己腿也软了,某了地方也湿了,只得颤着手指一下刚刚出来的巷子,低低的啊一声。
去……去里面,别被人看到。
锦无端挑眉,将软在怀里的人往腰上一提,故意走的慢腾腾的,“折磨”他。
第74章 74、不累的本意
入目……
是被明月镀上了一层幽光的冰凉地板。
侧首……
可以隐约看到落地窗外的群鸦飞过。
有斑驳的光从脑海中快速闪过,然后又被撕裂的痛,凌迟一般,一刀刀、一寸寸,从细软的皮肤上割过……
带出生不如死的精神折磨。
杜子规双手被反剪在后,身子因为身后人c暴的前后耸动,无力摇摆。
挣扎间,愤怒的喊:“锦无端!你干什么?放开我!”
身后的人闻言动作一停,放开杜子规的双手改抓住他的肩膀,间或将他只脱到胯骨的裤子扯到膝盖,彻底让他的挣扎空间……
受限。
杜子规愣怔,因着双手得到自由,无力向前跌落的瞬间,费力的回头。
看到了一张……
隐在暗处,隐隐泛着冷光的脸。
“你不是锦无端!你是谁?”杜子规奋力的挣扎,呼喊间,被撕裂的更深。
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修长有力的双腿滑到膝盖,滴在落了褶皱的西服裤上……
红白交杂间,染成斑驳的浊。
沧海抱着晕倒在臂弯里的人,视线在他青俊的眉峰处一扫,声音有些骇人的冷硬,“很干净,我很喜欢,以后……”
你就是我的狗了!
锦无端回到小酒馆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惊蛰等人的住宿问题。
先前锦暖烟借他人的时候,锦无端看似好脾气,对那些保镖客气的很,其实心里是……
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如今惊蛰这些人,可是要一辈子都跟着自己的,往后日子还长,他这个做“主子”的,自得上心。
锦无端先前回锦家顾不上,现在生活渐渐稳定下来,自是不能在让他们凑乎的打地铺。
自上次小酒馆因为经营不规范被停业整顿过一次后,锦无端也没了继续卖色揽客的想法。
毕竟男儿当自强,怎么能为了几个钱,随便卖笑呢?
而且就算是卖,那也是让别人去卖,怎么能让自己的人去卖呢?
锦家三爷……
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
锦无端将二楼的包间全部腾空,除了住人的十一间,其余的九间留了两间当库房外,剩下的都做了卫浴。
房间虽不大,但都向阳独居,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惊蛰等人对于这个生活环境都很满意(不敢不满意),连声道谢。
锦无端摆摆手,然后在二楼空出来的地方铺了软护垫,给他们留作每早打拳的场地。
生活渐渐步上平静正轨的同时,思年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大锅饭,吃的人还都是些年轻力壮的汉子。
思年一日三餐光削土豆,都削的怀疑人生,就更别说成屉成屉的蒸馒头了。
他每日光是想想今天要给这群人吃啥,就愁的慌。
只是思年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再苦再累都不抱怨,只默默的受着。
先前因着过年,店里没生意不说,锦无端也不在,思年每日做饭虽累,但好歹还有休息的时间作为缓冲。
但如今……
年后小酒馆重新开始营业,思年除了每晚要被g到脱水,白天一睁眼,还得准备这一大家子的饭。
虽有个苏东阳在一旁帮忙,但他毕竟人老了,炒菜这些力气活,还得思年来。
等好不容易收拾了碗筷,又得张罗着傍晚开店迎客。
思年这腰没用几天就罢了工,偏偏他是个能忍的性子,也不说,等锦无端发现不对劲的时候……
已经晚了。
患了腰伤的人软趴趴的躺在床上,累得不说腰直不起来,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