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摇滚蘑菇粒
【星不要有压力,这都是小说设定好的】
【以前也是……星玩游戏总是想救必死的好角色QAQ 我暴骂剧情策划一百遍】
【所以我一辈子喜欢星崽!】
“可问题在于……他到底想做什么。”蒋星蹙眉,对于这种滥杀无辜的犯人,他心中的厌恶几乎要满溢出来。
就算是小说角色也令人愤恨。
一个声音在蒋星耳侧轻声道:“吊人想拉整架飞机陪葬。”
蒋星悚然一惊,弹幕里也差点吓飞。
【靠靠靠 聂雪凡不是被铐住了吗?他怎么过来的?】
【呜呜 我柜子动了,不看了,星星晚安】
聂雪凡感受到他身体僵硬,低声道:“对不起。”
蒋星抿唇道:“我们并不认识,你没什么对不对得起。”
蒋星很快回过神,冷着脸踢开他。
聂雪凡行动不便,倒在床上,四肢都被束缚着,有些无奈可怜的样子。
“景珊不是我杀的。我可以解释的。”
蒋星皱眉道:“不用跟我解释。”
聂雪凡软下语气撒娇,“星星,星星……景珊,是我的养母。”
【养母?!】
【等等,聂雪凡说的那个小孩是他自己?】
【……可他唱歌也太难听了】
蒋星怔住了,聂雪凡趁此机会艰难地翻身坐起,像大狗一样拱着蒋星肩膀,缓缓说:“她是我的养母……也是一个疯子。”
聂雪凡把头埋到蒋星怀里,掩盖住令他自己都厌恶的疯狂眼神。
“她收养我,不是为了教我唱歌。只是……为了打人。”
蒋星眼睫颤抖,看向聂雪凡。
聂雪凡感受到他的注视,却把头埋得更低,声音越来越小:“她很疯,控制不住情绪,会用荆条、皮带、高跟鞋和她有的一切东西打我。”
“她养了很多条狗,拴在院子里,我没有饭吃,只能去抢他们的狗饭。”
“狗一开始还咬我,后来……”聂雪凡笑了笑,“可能,闻到我身上的‘狗味’了吧。”
“有一次,她回来了,我没来得及跑。”
“她看见我吃狗饭,就说,”聂雪凡轻声道,“‘这么喜欢当狗,干脆把你也拴院子里好了’。”
蒋星沉默片刻,把聂雪凡抵到墙上,单手去解他的扣子。
青年痴迷地看着他,任由他动作。
衣服解开,露出底下遍体鳞伤的身体。
很旧的伤……从指甲盖大小的,被高跟鞋砸出来的圆坑。到十几厘米狰狞外翻的疤痕。遍布青年漂亮的肌肉,但却不是勋章,而是黑暗过去的阴影。
“蒋先生……”聂雪凡笑起来,“不要难过,我喜欢疼。”
一些病例中,承受过超出心理极限痛苦的病人,大脑会进行自我保护,把疼痛变为享受,以此逃避。
这是违反人类本能的行为,足以看出聂雪凡当时有多痛。
“但有件事你要原谅我。”聂雪凡呢喃道,拴着手铐的双手绕到蒋星后颈,把他抱入怀中。
“我不知道她会死在那里。但我听到她死了的时候,非常开心。”
他让蒋星贴到自己胸口,心跳快得不正常。
“我是条没训好的狗。”
蒋星沉默片刻,轻声道:“抱歉……”
“不要抱歉,您骂得对。”聂雪凡捧着他的脸,胡乱地亲他,“蒋先生,愿意重新训我吗。”
如果是其他人设,蒋星就把聂雪凡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可惜,“他”是个钓系。
钓鱼,但不养鱼。
蒋星推开青年,坐直身体整理好衣服,“聂雪凡。”
青年笑意渐渐收敛。
“你很可怜。”他说,“但我不是慈善家。”
牙医的面容俊美耀眼……也无情。
就在蒋星要起身离开聂雪凡时,突如其来的巨力将他拉回床上。
蒋星瞳孔收缩,仰起头,纤细脆弱的脖颈被手铐勒紧,紧绷到极致,不堪一击。
聂雪凡从上俯视着他,熟悉的疯狂跃动眼中。
焚烧蒋星的火,已经旺盛到魔盒中灭世的洪水也无法扑灭。
青年眯眼笑起来,缓缓俯身,尖牙咬穿蒋星耳垂。
“我想给星星戴耳环。”他笑嘻嘻地说,“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蒋星艰难喘息着,殷红的舌隐在整齐雪白的齿列间,是触手可及的灵魂。
聂雪凡与他交换一个血腥的吻。
“疯狗咬人,天经地义,不是吗。”
第56章 航班诡影5 私刑
聂雪凡笑得轻柔,语气也是亲昵暧.昧。
只除了动作,偏执而狂躁。
“星星,”他一下下亲着蒋星唇角鼻梁,“好喜欢星星。”
蒋星碰了下被聂雪凡咬破的耳垂,淡淡道:“聂雪凡,要发疯对着自己发。”
他抓住青年制住他脖颈的手腕,用巧劲儿一折,只听一声骨骼难以承受的闷响,聂雪凡呼吸一窒,失了力道。
蒋星挥开他,抽出纸巾慢条斯理擦过唇角,眼神冰冷而轻蔑。
“认清你的位置。”
“蒋先生下手真狠啊。”聂雪凡笑说,疼得脸上毫无血色。
青年手腕脱臼,却不喊疼,又不怕死地缠上来吻他后颈,力道克制而讨好。
蒋星没再推开他,放松身体靠在聂雪凡身上,优雅慵懒如同猫咪。
明明是弱势的姿态,聂雪凡的每一次情绪变化、关系的每一次进退,都在他掌控之中。
如同一个漫不经心的提线木偶表演者,手指微动,就把一出好戏送到观众面前。
让人哭,让人笑。也让演员为之心动。
他上一秒还在骂自己。聂雪凡苦恼地抱怨:“星星,你是故意的。”
“嗯?”
“我感觉没错。”他笑眯眯地说,“你真的好会训狗。”
蒋星勾了勾唇角,并不回头,反手若有似无地抚过聂雪凡下巴,问:“吊人想拉整架飞机陪葬?怎么说?”
聂雪凡轻轻咬了口唇下柔软肌肤,又轻舔牙印红痕,含糊道:“他本来只是个普通人。”
“愤世嫉俗、自命不凡。”聂雪凡道,“为了他的‘神’而苦练杀人技巧,私自进行审判。认为自己在做最神圣不过的事。然而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蒋星:“一切都是错的。”
“没错,”聂雪凡赞许道,“亲人、社会、法律都排斥他,定他有罪。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
“那么……”蒋星侧首,青年眼中的疯狂又一次隐藏进灵魂深处,只余温驯,“你是怎么知道的?”
聂雪凡一笑,就在此时,屋内的灯突然熄灭,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闪电劈开天地的瞬间才有短暂明亮。
雨还在下。
蒋星下意识抓紧了聂雪凡的手,青年痛得轻哼,“星星,好痛啊。”
蒋星听见了徘徊在门口的脚步声。
乘务员室就在他们隔壁,对方似乎不熟悉这里的构造,正在思考哪一间才是自己的目标。
蒋星摸索着,霍然发力接上聂雪凡手腕,“他来了。”
黑暗中,聂雪凡突然把蒋星压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裹紧两人。
脚步声停在门外。
蒋星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你做什么?”
聂雪凡轻笑:“蒋先生和我,总是这么心有灵犀。”声音有点闷,但充满了喜悦。
他从蒋星西装内袋里抽出一把餐刀,轻快道:“我们是合谋嘛。”
蒋星似乎对餐刀毫不意外,拍拍他脸颊,从袖口抽出一根钢丝,钻到被子那头去给聂雪凡解开脚铐。
【?啊?啊?我又错过什么了?】
【别问,我也不知道(点烟)】
聂雪凡扑哧一声,见蒋星停下动作,他笑说:“蒋先生这个动作,我很难不多想啊。”
“闭嘴。”
蒋星轻斥。锁芯咔哒,脚铐应声而开。
聂雪凡活动了一下双腿,拉过蒋星让他躺在自己内侧,背靠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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