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炮灰初恋 第100章

作者:飘说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穿越重生

  “我技术不好?”秋思凡重复了一遍,嘴角微微扯动,带了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还上网科普?”

  “就是为今天和你干这种事做准备啊!”喝醉了的少年竟意外的直白。

  目光触及对方平日里稍显冷冽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仿佛刻在骨子里的反应,让他音量渐弱,最后近乎成了嘀咕:“我知道你心疼我,不会故意弄疼我的,但这种都没经验的事谁知道——”

  秋思凡打断道:“那可不一定。”

  程榆:“??”

  程榆:“你有经验??!!”

  见他骤然间又惊又怒的,秋思凡气息里都是笑意,解释:“没有。我的意思是,我心疼你与不会故意弄疼你,这两件事并不相干。”

  这一解释,程榆更迷茫了,脑袋都歪到了秋思凡手背上,表情单纯而懵懂,似乎要从他脸上寻找到答案。秋思凡眯了眯凤眼,对这样的程榆再也克制不住,附身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同时扯过被子盖上两人头顶,开始做半个小时前就该做的事。

  ……

  ……

  程榆视野很糊,思路却很清醒。

  ——被迫清醒。

  支离破碎的抽泣声中,他被秋思凡弄的,连想就此昏睡过去都成了奢望,什么话都被逼着说出来了。

  从起初怎么穿书的,到被锁在实验室里记起了一切,他们很早就互相喜欢对方,约定等放了暑假要一起去外城市旅游……只是还没有实现,他就被白商霖推得坠下楼,醒来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甚至都不太记得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他自己是谁。

  秋思凡闷不作声地听着,眼底情绪越来越沉,下方幅度也越来越大,好几次程榆受不了,哭着想往外爬,全被掐着腰轻而易举拖了回去。他只能抓着男生的宽阔的背一个劲儿地挠,实实在在上演了一出什么叫沙滩上挣扎的鱼。

  连着几次后,秋思凡沙哑开口:“为什么之前不肯说?”

  程榆哭道:“之前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开口,不知道怎么说……”

  “所以你就不说?是不是我今天不这么对你,你一辈子都不打算告诉我?”

  “没有,我没有一辈子都不打算……啊。”酒精的促使下,让少年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软,声音也是。听到这节短促的音,有那么一刻秋思凡差点没憋住,喘了口粗气缓了缓,勉强忍住。

  “我之前,之前有打算和你坦明的,就是陪你去诊所催眠的那次,回,回去的路上我就想和你说的……但你突然说要亲我,没给我机会。”

  一句话要岔成四段才勉强说完整。

  程榆说完后没得到回应,人却被翻了过去,还没反应回来,“啪啪”两声,竟是秋思凡对着那团抡了两巴掌。

  不怎么疼,但他还是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脚趾随之紧绷。

  “你打我?!”

  他分明都老老实实地交代完了!

  “当作给你的教训。以后不准再有事瞒我。”蓦地,秋思凡眸光掠过床角的手机,他视力绝佳,在屏幕上短暂停留后,若无其事地埋头继续。

  四处旖旎。

  而程榆的手机在振动整整五分钟后才重新暗下去。

  楚前辈:[生日快乐.jpg(蛋糕)(蛋糕)]

  楚前辈:[小榆,我有些话想当面对你说,不知道你哪天有空?]

  楚前辈:[未接来电X3]

  *

  作者有话要说:

  ///w///心疼小楚两秒钟

第九十四章 打着打着打到了床上。

  房间里开着的暖气到了后半夜被秋思凡手动关掉, 两个人都很热,并且这种热几乎持续了一整个晚上,关暖气时身上早已大汗淋漓。

  程榆被秋思凡面对面掐着腰抱起去了浴室。

  大概是途中被折腾得太厉害, 一被放进浴缸就开始哭,泪腺崩坏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 不管秋思凡怎么哄都没有用。他不动还好,稍微一动哭声便愈加猛烈,直到当浴室里那股侵占的气息完全撤去,哭叫声才终于戛然而止。

  但秋思凡还是连哄带骗地按着人做了两回。

  程榆不记得自己在这过程中骂了对方多少次, 斥他体力好的跟怪物一样多少回,只知道被抱出去时人已经很累了。

  身体酸痛得像是散了架,脑袋也晕晕乎乎, 整个人蜷缩在秋思凡怀里小幅度地发着抖。

  或许是察觉到他在发抖,也或许是洗过澡了, 男生凑到他耳边小声保证不会再做什么。

  躺回床上后, 程榆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警惕了片刻, 发现对方除了又压着自己亲了好几遍,真的没再做其他更过分的事。仗着手长腿长, 长臂一伸把缩进床角落里的人揽入怀中, 秋思凡亲亲怀里人额头:“睡吧,我的榆榆。”

  “生日快乐。”

  如果不是后下方残余的痛感未消, 程榆真差点被他温柔的嗓音欺骗, 象征性动了动, 被误以为是挣扎, 被按在怀里顺顺了毛。

  对此, 程榆十分想咬牙切齿地质问他, 是不是把自己当小孩哄?那为什么不做对待小孩该做的事?

  但总体来说, 被秋思凡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温暖,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儿还是吞下,紧绷的神经不自觉放松,就着这个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天刚破晓,曦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程榆眼皮子微微动了动,并不是很想起来,可很快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人一下子清醒。

  我去……到底有完没完?

  惊讶于被窝底下坚硬的触感,程榆一回想起昨夜被按着做了好多少次,就止不住地头皮发麻。

  这还是人吗?

  他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的睡颜,眼神好像要从上面戳出个洞来。

  大概是察觉到了空气里的腾腾杀气,对方眼眸在眼帘下滚了滚,随即缓缓掀了开。

  秋思凡醒了。

  醒来后不说话也不动作,鸦羽般浓密的长睫微垂,半耷拉着眼皮看他,然后似是看到了睁开第一眼想要看到的人,慢慢地又闭上眼睛,默不作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被迫贴的更紧,于是导致身下触感更明显的程榆:“……”

  与昨天充满侵略性的不同,此时的秋思凡就像只吃饱喝足后处于憩息状态的野兽,然而野兽就是野兽,就算气息近乎有了平和的意味,那硬得跟凶器似的东西也让程榆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

  见秋思凡短时间里没有要起身或退开或消停的意思,他承受不住地一脚蹬过去:“起开……!”

  话一脱口,自己都愣了。

  这声线听上去比得了重感冒还沙哑的人是谁?

  “这么早?今天周末,多睡一会儿也没关系。”相比较,秋思凡的声音里除了夹杂着一点刚睡醒时惯有的低哑,与平日里并无两样。

  他睁开眼睛,凑到少年额头前亲了一下,见后者脸上杀气弥漫的,正怒狠狠地瞪着自己,对他习惯性的窝里横勾唇轻笑:“怎么了,这么凶?”

  程榆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你怼得我很难受,我想多睡会儿都睡不着……起开,我要穿衣服回家了。”

  秋思凡一顿,存着逗弄的心思笑道:“宝贝你好无情,吃抹干净后提裤子就准备走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程榆满脸麻木地跟他对视。

  半晌,放低要求改口道:“除非你让‘他’立即消停,否则为了我个人的人身安全,我不保证会不会对你做出非常残忍的事。”

  “残忍的事?”秋思凡单手撑着脑袋,颇有兴趣地挑挑眉。

  程榆从他另只手搂在怀里,艰难伸出一条胳膊,咔擦咔擦做剪刀状,形成一种无声的威胁。

  秋思凡稍顿,笑叹口气,“那可真是太残忍了,你舍得?”

  程榆磨牙反问:“你说呢?”

  “不舍得。”秋思凡不假思索道蝻灃,“事关你未来xing福,你肯定不舍得。”

  “……”程榆快被气笑了,懒得再搭理,把人推开后兀自坐起身,快要下床的前一瞬间,腰部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酥麻酸痛,痛得他忍不住嘶了声,整个人重新跌回床上,被身后的男生轻轻搂住,语气近乎宠溺道:“好了,别折腾了,我去给你做顿吃的,今天你就管好好躺着。别动,别想,一切交由我来做。”

  “我不,我要回家!”对这样的语气已经免疫了,冷酷无情道:“我今天就是爬也要爬回去,不会再留在这里过夜的。”

  “真的没有商量余地么?”

  “没有。”

  秋思凡没有立即说话,但是表情略显失落。他闭上眼枕在怀里人的肩窝处,声音闷闷的:“才知道原来我曾弄丢过你一次,今天就多陪陪我好吗?”

  程榆闻言一僵,挣扎的动作随之滞住。

  他清楚秋思凡指的什么,昨晚被按着这样那样的时候,他被逼得老底都被掀了个彻底,因此在那无法启齿的部位还挨了好多下。

  冷酷无情的气势一下子消散,任由自己放松地倚靠进身后人怀里。

  察觉到搂着自己的手臂逐渐收紧,程榆抿了抿唇,片刻后才道:“我好饿,想吃玉米烙了。”

  他昨天没吃晚饭,做到后半夜其实已经有些饿了,可当时两个人都无及顾瑕,被秋思凡喂了两口蛋糕草草了事——然而就是这个到最后也都变了味。现在回想起来,程榆脑袋都快冒烟了,他羞耻的心想,成年以来第一次做那种事就这么刺激,秋思凡玩的花样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关于未来的xing福完全不必感到任何担忧。

  “你真的是第一次恋爱吗?”安静的房间里程榆突然开口。

  痛是真的痛,但会也是真的会,而且到后来基本就不怎么痛了,反而想让人越溺越深。

  “不是。”

  面对瞬间投来死亡凝视,秋思凡镇定解释:“第一次恋爱也是和你。在我们的上辈子。”

  有关你的事我都不会忽略,也再也不可能忘记。

  *

  程榆的手机没电了。

  和秋思凡共处一室,他也不需要为缓解尴尬而去摸手机,就这么放在角落里充电,以至于隔了两三天后才看见微信上的未读消息。

  来秋思凡家过生日之前有跟哥哥打过招呼,所以程璟彦只发了短短几条,大致就是让他玩得开心,并且注意防护措施。

  程榆:“……”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发现楚翎寒给他连发六七条消息是在这之后的事。

  鉴于黎垣附中是私立学校,这次参加市联考成绩相当不错的学生,期末考试可以申请免考,于是在大多数学生都还顶着凛冽寒风去上课时,程榆就跟准备冬眠似的在秋思凡家里扎了根——主要还是每次他想提出回家一趟,后者都会用各种办法留下他。

  堂堂一校霸,黏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当着黏人精的面打开和楚翎寒的聊天界面,程榆发两个问号过去,嘴一张,一口暖粥就喂到了嘴里。

  海鲜的鲜甜味在唇齿间弥漫开,刚吞咽下去,少年抬起一双干净澄澈的眸,启唇说:“还要。”

  尾音软软的,羽毛似的在人心底挠了挠。因为这一声,秋思凡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几段旖旎画面,差点又把人按在桌子上折腾一顿。

  “咚”的一声碗被放下,好不容易克制下来。余光瞥过有通话打进来,男生漆黑深邃的眼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危险感,淡淡提醒道:“榆榆,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