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攻嫁我为妻后 第24章

作者:草木栖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PSY:江景辞现在是敏感又脆弱的高考生,未来的准省状元,高考之前你别打扰他

  裴音在原文中戏份不多,勉强算个炮灰,他的性格是张牙舞爪了点,但本心并不是很坏,所以裴斯越不希望他给自己加戏而导致被江景辞记恨。

  二哥今天和江景辞离婚了吗:你说谁敏感?谁脆弱?江景辞一看就是个心理强大的白切黑,二哥你别被他骗了!

  裴斯越心说你懂个屁,全世界没有比他更了解江景辞的人了。

  将手机扔到一边,裴斯越去楼下拿了一盘水果拼盘上来,给自己留下了半盒草莓,剩下的全部用来投喂正在用功的高考生。

  滑动轮椅来到书房,江景辞正写得投入,裴斯越小心翼翼地将果盘放下,转身就要走。

  突然听到江景辞“嘶”了一声。

  裴斯越回头一看,就看到少年蜷着一根手指,眉毛轻轻蹙着。

  伤着手了?那可是准省状元的手啊!

  裴斯越立马上前察看,发现江景辞的手被极薄的书页划伤了,伤口又细又长,虽然不严重,但毕竟五指连心。

  “疼不疼?”裴斯越下意识地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用不用包创口贴?”

  江景辞目不转睛地盯着裴斯越,注意力根本没在手指上:“吹吹就不疼。”

  裴斯越正准备张口吹,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这不是他的渣攻语录吗?怎么从江景辞嘴里出来了?

  江景辞似乎是看出裴斯越的迟疑,将手指抽了回来,继续低头看书。

  稍稍长长的碎发遮住了额头,模样瞧着还挺委屈。

  啧,果然是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儿,就因为这点小事就心情低落起来。

  “吹吹吹,”裴斯越拉过少年的手,连吹了十几下,“再吹它就自己长好了。”

  江景辞这下满意了,唇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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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里难得晴天,午后正是阳光充裕的时候,暖融融地晒到了熟睡人的脸上。

  裴斯越正在梦里拿着喷子突突别人,就被一个电话吵醒了,迷迷糊糊之际便接起了手机。

  “裴二少,您有空过来看看白少吗?”电话那头是个少年的声音,虽然用了尊称,但语气听起来并不是很爽,“他今天不太对劲,已经在会馆游了一天泳,像是要把自己累死在这里。”

  裴斯越反应几秒,立马清醒了:“那你联系他的家人啊。”

  少年语气愈发烦躁:“联系过了,电话全部打不通,您和白少不是关系好吗?来看看他行吗?”

  儿子前不久刚失而复得,江家夫妇的电话怎么会全部打不通?

  意识到这又是这是必走剧情,裴斯越只好答应下来:“好,你把地址发给我。”

  在原文中,裴二少的那张合影还是给白向忻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白向忻原本仗着裴二少对他的感情,非常放心地把江景辞暂时寄养到了裴家,可自从看到那张暧昧不明的照片之后,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威胁感。

  如果自己还没有碰过的东西被别人先一步品尝,那可就不好玩了。

  白向忻死死盯着照片里仰面躺着的江景辞,眼睛赤红如血,身体微微战栗着,他突然不想再等了。

  于是这个原文里的病娇炮灰攻终于决定和裴二少撕破脸,表明自己希望江裴两家尽早解除婚约的决心。

  “嗬。”裴斯越冷哼一声,眼下白向忻让人把自己叫过去,肯定就是为了这件事。

  如果剧情正常发展的话,接下来就应该是裴二少觉得自己被白向忻欺骗了感情,一怒之下将自己的鞋扔到了对方的脸上,而白向忻为了夺回江景辞也不甘示弱,一脚踹翻了裴二少的轮椅。

  原本稳固的狗血三角恋终于崩塌,两个渣攻终于大打出手。

  激烈的动作戏来了!

  裴斯越心里微微兴奋,他特意从衣柜里找了一身黑客帝国般的黑色套装,然后又担心自己压不住这样充满反派色彩的装扮,还往头发上喷了点发胶。

  临走之前面无表情地照了照镜子。

  冷酷,邪恶,看起来不太好惹。

  裴斯越有了气势加成,昂首挺胸地滑动轮椅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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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地是建立在市郊的一座私人会馆,该会馆采取会员推荐制度,能来这地方享受的非富即贵。这里餐饮休闲住宿一应俱全,是上流社会的少爷小姐们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白向忻被认回江家之后倒是会享受,少爷派头摆得非常足。

  裴斯越刚一下车就有工作人员向他躬了躬身:“您好,请问是白少的朋友吗?”

  裴斯越淡淡地“嗯”了一声。

  “白少在VIP室游泳,您请跟我来。”工作人员想要帮忙推轮椅,但被裴斯越礼貌拒绝了。

  工作人员将裴斯越送到VIP室门口便走了,他深吸一口气,刷了卡进入。

  刚一进门,裴斯越就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

  泳池要比想象中大得多,因为室内调温系统没有开,在灯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仿佛被冷风吹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凉丝丝的消毒水味。

  这是数九寒天里玩冬泳?

  裴斯越一眼没有看到人,便滑动轮椅向前走去,刚一靠近水面就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从泳池底部慢慢飘了上来。

  那个身影是脸部朝下,四肢无力地漂浮在水面上,乍一看和一具尸。体毫无差别。

  裴斯越本身是个怕水的旱鸭子,从小遇见水坑都绕着走,如今猛地一见这种场面,顿时慌了,转身就要出去喊人:“有没有人!这里有人溺水了!”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身后响起水花声,紧接着就是熟悉的笑声。

  裴斯越转过身,就看到刚刚的尸。体复活了,此刻正笑嘻嘻地趴在岸边。

  “斯越哥,你这个人就是心软,”白向忻抬手拢了下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这么担心我溺水?”

  裴斯越受到惊吓的心跳声逐渐回归正常,他差点没忍住爆一句粗口:老子就算是看到一只溺水的鸭子也会去求救的好么!

  可他不能先动怒。

  两个人的争执往往是最沉得住气的人是赢家。

  “你找我过来干什么,”裴斯越板起脸,垂下眼眸望向脚边的少年,“有什么话就直说。”

  白向忻仍旧是仰着头望着他,浸了水的眼睛亮亮的,仿佛两盏美轮美奂的小夜灯。他就这么盯着面前的人良久,才突然开了口:“斯越哥那天为什么挂我电话?”

  裴斯越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这种反应不像是作假,白向忻目光闪了闪,隐匿在眼里的阴霾终于散了些许。

  “我就知道。”少年猛地从泳池中一跃而出,飞溅起来的水花撒了裴斯越一头一脸。

  难怪室内的温度这么冷,泳池里水的温度连常温都不算,而是被故意制冷过的冰水。

  白向忻果然是个狠人。

  “对不起啊斯越哥,我太高兴了,”少年干完坏事,还故作无辜地道歉,“我去帮你拿一杯热咖啡。”

  面前闪现一副少年几乎光。裸的身体,裴斯越立马收回了视线,用随身携带的纸巾擦了擦脸。

  非礼勿视。

  白向忻开门出去了,裴斯越一边擦一边在心里琢磨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按照原文的描述,此时的白向忻应该已经对裴二少失去了耐心,他的心思完完全全在江景辞的身上,理应开门见山地和他谈解除婚约这件事才对。

  可白向忻对他还像从前一样亲昵,甚至还要亲自给他泡咖啡。

  莫非是想用咖啡泼我?

  裴斯越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等待的过程中还把自己的鞋带解松了,以便接下来干架的时候好方便脱鞋砸人。

  “斯越哥,”白向忻很快便回来了,左右手里各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你最爱的拿铁。”

  裴斯越确实偏爱奶味,他接过来,低下头抿了一口,本来还觉得身上有点冷,如今有了热饮,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等会打架也更有劲了。

  然而白向忻却不像是有话要说,少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边喝咖啡,一边盯着旁边人的脸,仿佛对方脸上藏着充满吸引力的旋涡,他心甘情愿地想要沉溺进去。

  裴斯越就是在这个时候觉察到了不对。

  白向忻看他的眼神和前几次明显不同,在这样私密的环境里,对方毫无顾忌地直视着他,将自己的欲。望展示给他看。

  那种欲。望裴斯越看不懂,仿佛兽类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想要将其生吞活剥——这是要开始打架的意思吗?

  “你......”裴斯越刚要开口说话,却猛地袭来一阵困意,浑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变得松弛。

  卧槽。

  裴斯越无力地想,白向忻这个小人,不会是打算迷晕他之后先把他打一顿,然后再握着他的手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吧?

  其实离婚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谈,有必要弄晕他吗?裴斯越越想越生气,然而下一秒便没了意识。

  白向忻等身旁的人彻底没了动静,才慢条斯理地将咖啡放在了桌子上。

  他走到裴斯越身边,视线在对方的脸上一点点向下滑,犹如沾满了粘腻液体的蛇信子般向下游走,最后停留在那双残疾的腿上。

  在白向忻很小的时候,养父母的邻居家住着一个遭遇车祸的小男孩儿,男孩儿的一条胳膊被从中间截断,长好之后只剩下一个圆乎乎的小肉球。

  一到了夏天,小男孩儿仍旧穿着长袖,因为别的小朋友都害怕看到他残疾的胳膊,他也不想因此没有朋友,哪怕天气再热,也坚决不肯脱衣服。

  直到有一天,小男孩儿热得起了痱子,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偷偷挠痒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小肉球被一个漂亮小孩儿看到了。漂亮小孩儿不仅没有害怕,还亲手替他揉了揉:“还疼不疼?”

  那个漂亮小孩儿就是白向忻。

  不知为何,残缺的躯体对他来说有着异样的吸引力,就像是刻在DNA上的生理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亲手体会那种触感,想要拍成美丽的照片珍藏起来。

  这种吸引力在他认识裴斯越之后逐渐达到了巅峰。

  他一直想要摸一摸对方的腿。

  尽管裴斯越的腿并没有被截肢,但那是一双没有知觉的腿,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血色和鲜活,就像是把死人的下半身和活人的上半身强行缝合在一起,创造出了更为致命的残缺感。

  白向忻站起身,向昏迷的人走去。

  裤子被褪去,裴斯越的腿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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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李叔将裴斯越送到会馆之后,就将车开到了停车场里等着。

  左右也是无聊,他将座椅靠背放倒,掏出手机继续听小说,正好听到女主角发现丈夫出轨,丈夫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外出私会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