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椋裎
秦末听话的点头,跟在楚赆身后往里走。
山洞里应该是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里面有一些干燥,地上全是尘土,一脚踩上去尘土飞扬而起。
秦末有一些不适应,嗓子里进了尘土,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楚赆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他。
“宝宝,要不你出去等我好不好?”
秦末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我不要,我都已经来了,自然要亲自去寻。”
楚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找出一块手帕,让他捂在自己的鼻子上,才带着他继续往里走。
山洞并不深,两人没走多久就已经快要到头了,楚赆走在前面,一眼就看到了山洞尽头草堆旁那毛茸茸的一团。
因为已经死去多时,就只剩下皮毛跟骨头,眼神空洞洞的隐约能看出是一只狐狸,应当是没有被什么动物啃食过。
楚赆想都没想,回头一把捂住了秦末的眼睛,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扔过去,盖在尸骨上。
“宝宝,我看到了,你还怀了崽子就不要看了,我们把……母亲带出去,好不好。”
秦末也知道已经死去那么久了,肯定是不好看,点了点头。
楚赆放开秦末,走过去用自己的衣服包裹着那只狐狸的尸骨从地上起来,又带着秦末出了山洞。
因为秦末的母亲也是一只狐妖,把她带上落仙山不合适,所以两个人就在山中找了个风景秀丽的地方修了坟把尸骨埋了进去。
秦末只能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因为原文之中提过一句,但其他的也就不知道了,所以他们并没有立碑。
都收拾好,秦末在坟前跪下,楚赆也跪下在他旁边两个人一同对着拜了拜。
虽然秦末并没有见过他“母亲”也并不知道太多的事情,但这具身体终究是她的孩子,秦末没有什么能做的事情,往后偶尔来看看她还是可以的。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笑了笑:“……娘亲,你放心吧,儿子现在很好,身边有了心爱的人,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也很快就要降生了。”
秦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名字,原文中他是顾君漓的灵宠,没有名字,现在他用的是自己以前的名字。
楚赆拉过秦末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母亲,您放心吧,末末有我,我会一直都在他身边的,等孩子出生,我们再带来给您看。”
秦末靠进他怀里,紧紧的抱住楚赆。
他真的很幸运,能够遇到楚赆,还能有一个孩子。
虽然这个孩子把他折腾的不轻,但他自然爱着自己的孩子。
两个人并没有着急离开,商量着在这里守几天再离开,秦末没能够见过他的母亲,在这里多跟她说说话,也是唯一能做得了。
最近宝宝很乖,倒是也没有什么要生的迹象。
所以也并没有着急回落仙山,何况这会的沈渔年也不一定能够回去。
*
另一边的沈渔年在魔宫之中泡了三天,几乎是没日没夜的翻看着医书。
他对医术有些痴迷,一旦看起来就是没日没夜的,何况妖宫里收录的医书比外面还是多得多的,每一本都在吸引着沈渔年。
陪他来的容仓见他眼下已经一片青灰色了,还是坚持着不睡,吃饭也是被自己半强制着才会快速的吃几口。
已经三天了,容仓不能再任由他这么下去了,这书殿里的书太多,再熬几个三天沈渔年也看不完。
他一把抽出沈渔年手里的书,合起来,放到桌子上。
“不能再看了,把想要看的收拾收拾放到乾坤袋里,我们回去。”
“可是……我还没看完。”沈渔年声音越来越小,难得见到容仓有一些强势的不容置疑的目光,还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把沈渔年想看的一大堆书都集中在一起,然后全都装到乾坤袋里。
沈渔年才有一些依依不舍的被容仓给拉走。
回到沈渔年的宅子,他被容仓有些强势的脱了外衫跟鞋子,按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好了,睡一觉,剩下的睡醒再说。”
容仓难得强势,沈渔年乖乖的点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只是手里扯着容仓的衣袖不放手。
“我听你的,睡觉,那你衣袖给我扯一会。”
容仓没说什么任由他扯着。
沈渔年没多久就睡着了,他一觉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容仓不在他身边。
沈渔年翻了个身在床上蹭了蹭,感觉到枕头底下有什么东西,他疑惑,拿出来一看,脸色又瞬间红透。
是上次楚赆给他的那本小画册,他已经看完了,最近倒是还没用到。
他红着脸又把画册塞到枕头底下,把枕头严严实实的压住。
他最近只顾着看医书了,倒是忘了自己这次跟容仓留下来的目的了,还是要尽早,秦末在生孩子的边缘,他现在得赶紧把事情办了,然后好回落仙山,还不耽误秦末生孩子。
沈渔年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丫子跑到自己的衣柜前面,开始翻着能用到的药。
他因为之前并没有做过那种事,所以那药的种类并不多,但是无色无味,还能让人雄起的药还是有的。
他挑选了一种效果最好,还没有副作用的,刚拿到手里房门就被从外面推开。
沈渔年吓了一哆嗦,赶忙把药塞在自己的胸口捂住,不让容仓看到。
“年年,你醒了?”容仓愣了愣,他本来就是尝试着进来看看,没想到沈渔年竟然醒了。
沈渔年用力的点了点头,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刚……刚醒。”
容仓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往他身边走了两步,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吓死我了,从昨天中午回来一直睡到今天下午,我又不会医术,你再不醒我都要把你带回落仙山了。”
沈渔年三天没有睡,回来一觉睡了一天半,容仓来看了好几次他都没有醒,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竟然睡了那么久了。”沈渔年睡着的时候是中午,这会是傍晚,他以为自己不过是睡了几个时辰,没想到已经是第二天了。
容仓点点头又看到他怀里突出来的一个形状,加上刚刚藏着的模样,有些疑惑。
“你怀里装了什么?”
沈渔年立刻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药。”
“药?”容仓直接伸了手,从他怀里把东西掏出来。
是一个白瓷的长口药瓶,他仔细看了看药瓶上贴着的名字。
“回春散?”他想了一会儿,眯着眼睛把沈渔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三百多岁还这副模样,莫不是因为吃了这个?养颜的?”
刚刚还满是心虚,这会又立刻转变成一些气愤,沈渔年把药从容仓手里拿回来塞回自己怀里。
“我现在这副模样是因为我年纪还小,我需要吃药维持吗?不就比我小了二百来岁吗?能不能不总拿年龄说事,赶紧做饭去我饿了。”
自己才三百来岁,怎么就老了呢,封焱都一千多岁了,温阮不也没嫌弃吗?
容仓看人好像真生气了,也没再说,把沈渔年拉到桌旁让他坐下。
就是怕沈渔年睡醒会饿,所以容仓一直给他温着饭在厨房去端来便好了。
容仓去给他拿饭,沈渔年又拿出怀里的回春散,看了看,一股脑的全都倒进茶杯里一点都没剩下。
这药是之前他为妖族的一个狐狸精做的,那只狐狸精在青楼之中靠吸取男人的精气维持容颜,这药就是给她的客人们用的。
为的就是让那些男人们对她更加的痴狂。
正想着容仓端着给他做的晚饭进门,沈渔年立刻把茶杯里面倒满了茶水,推到自己对面。
“特意给你留的饭,还热乎,快吃吧。”
“嗯,饿死我了,我先吃饭,你喝杯茶陪我在这里待一会。”沈渔年指了指自己对面的那杯茶。
容仓笑了笑,坐在他对面,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沈渔年大口大口的吃饭。
一杯茶喝下去没多久,容仓就感觉自己身上有一些发热,口干舌燥的,他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喝下去,还是不管用。
一壶茶都喝下去,他的身子反而更热了,嘴巴里也干的厉害,视线不自觉的盯着沈渔年因为吃东西不停动着的唇。
他努力让自己移开视线脚步,有些不稳的站起身来,声音带着几分喘息。
“你慢慢吃吧,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我先回去睡了。”
“啊?”沈渔年吃着东西一顿,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一把拉住自己身边的容仓。
他药都已经下了,人怎么能跑了呢?那他不是功亏一篑了。
“你别走啊,你不是答应陪我吃饭的吗?”沈渔年有一些紧张,紧紧的抓着容仓的衣袖。
容仓回头,看向沈渔年,视线定格在他的唇上,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他现在有一些想要……吻上去。
想着,容仓用另一只手挑起沈渔年的下巴,慢慢靠近,在沈渔年呆愣的目光中,就真的吻了上去。
沈渔年没想到那药效来的这么快,推了推容仓,吐字不清的道:“别……我还没吃饱呢。”
他也不是不愿意,就是一天半没吃东西,这会没吃饱,他怕自己表现不好,他可就这一次机会。
容仓好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立刻放开沈渔年,转头快步的往外走。
他当沈渔年是朋友,朋友之间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所以他的赶紧离开才行。
“哎,我没有不愿意啊,不是……你别走啊。”沈渔年饭也不吃了,赶忙站起身来追上去,又拉住容仓。
这要是让人走了,他的药不就白下了?
沈渔年又把容仓拉回来,容仓的心里想着赶紧离开,但他的身体好像不听话,疯狂的想要……发泄。
“年年,你别闹,危险。”
“容仓,我没闹,你现在难受不是吗?”
沈渔年踮起脚尖,轻轻的在容仓的唇角落下一个吻,然后又是第二个。
最后他停留在容仓的唇上,探出舌尖往他嘴里送。
容仓最后一点点坚持也崩塌,忍不住的一把抱紧了沈渔年,用力的吻着,仿佛要把他吃到肚子里一样。
慢慢的,吻已经不能压制他的欲望了,他直接抱起沈渔年,走到床边,把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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