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椋裎
沈渔年被他有一些急切的动作弄的有一些疼,挣扎了几下,但他的力气不如容仓大,何况容仓已经有一些失去了理智。
沈渔年挣扎不了,被容仓急切的撕碎了衣服随手扔在床下,他也不甘示弱给容仓脱的更快。
直到两个人毫无阻碍的纠缠在一起,沈渔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如容仓力气大,被压在身下翻不了身了。
他想起秦末说的,疼的哭,心里一阵胆颤,压过了一些色心,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
沈渔年费力的从枕头下摸出那一本小册子,声音带着一边微弱的哀求。
“那个……要不你先看看,学习一下,我不跑。”
现在的容仓哪还能听到他说的话,把碍事的册子扔到床下,两只手按住沈渔年的手腕,脚也压住,在他身上放肆的留下痕迹。
沈渔年因为一时气愤,作死的把一瓶药全都给容仓喝下去了,这让容仓身体里药性,久久不散,他在床上哭到脱水,容仓依旧是没有放过他。
沈渔年睡过去又被弄醒,然后又昏过去,反反复复,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用哭到沙哑的嗓子哼唧两声,声音又被容仓吞进嘴里。
一直药效过去的容仓才终于闷哼一声发泄出来,然后倒在沈渔年的身上,两个人交叠着睡过去。
沈渔年再醒来,是因为呼吸困难被压醒的,他睁开红肿的眼睛,容仓还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身下涨涨的还在疼着,容仓还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两个人就这么睡了不知道多久。
窗外面有夕阳,又是一个黄昏,沈渔年知道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身体上的难受,加上心中忽然泛起的委屈,肚子还饿,沈渔年的眼泪忽然就 涌了上来,“呜呜~”的哭出声来,眼泪不停的往下落。
他很少哭的,他生下来父亲就死了,母亲带着他生活了几年,一直教他坚强,所以沈渔年一直乐观,基本不哭,但这会就是忍不住了。
他的哭声吵醒了睡着的容仓。
容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身下的人,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立刻有一些手足无措的起身,自己从沈渔年身体里慢慢抽离的时候带出一些滑腻的液体。
“年年,对不起,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容仓赶忙把哭泣的人抱进怀里,有一些慌乱的给他擦眼泪。
沈渔年哭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流眼泪。
他忽然露出有一些痛苦的样子,身上的皮肤也若有若无的显现出鱼鳞的形状。
他痛苦的蜷缩着身子,嘴里有一些艰难的发出声音。
“水,泡水。”
容仓被弄的有一些猝不及防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披了衣服跑出去,给沈渔年找水。
沈渔年一直是自己偷偷的泡水,时间长了倒是快要让人忽略他是一只鱼,不能长期离开水了。
第一百三十三、四合章 末末半夜出血
容仓先是只打了一桶水,泼在沈渔年身上,让他舒服了一些,然后又重新去烧了水,小心翼翼的把沈渔年抱进浴桶里。
沈渔年在水里,慢慢的沉下去,然后变成一只小的金黄色锦鲤,在水里漂浮着。
容仓一脸担心的守在浴桶旁边,过了许久看到浴桶里的锦鲤翻了翻身子,摆动着尾巴游起来才放心下来。
“年年,你好一些了没有?”容仓声音中带着一些小心翼翼。
浴缸里的锦鲤,又往下沉了沉,吐出一长串的泡泡,咕噜咕噜的冒上来。
“年年,昨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个样子。”容仓低了头有一些自责,是他没有控制住,结果把人给折腾成了那副样子。
他现在有一些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沈渔年。
沈渔年从水底仰起头看着容仓的脸,有懊悔有自责却独独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那种喜欢。
他知道这时候如果要求容仓,容仓肯定会对他负责的,但他不想那样,本来就是他下的药,他不想用这件事逼迫容仓对自己负责。
缓过来一些沈渔年从水里又变人,但尾巴还是鱼尾,依旧泡在水里,他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转身趴在浴桶边沿上面。
“容仓,你喜欢我吗?”
“喜欢?”容仓愣了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想了一会,他还是有一些不确定的回答,“年年,我一直当你是朋友。”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情,容仓习惯了对每个人都挺好的,但他没想过还有一种感情叫喜欢。
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沈渔年,他一直把沈渔年当做是身边要好的朋友,他也喜欢跟沈渔年待在一起,但他……没想过自己会对沈渔年有另一种感情。
沈渔年的眸子里有一抹落寞,但又被他很好的掩饰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容仓的肩膀。
“好了,你别在意了,昨晚的事情也不算是强迫,就当是场意外,不要在意了。”他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昨天就没吃饱,又被你折腾了那么久,要饿死了,你去给我做饭吧。”
“年年,昨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会不管你的,我回去就跟师尊说……唔……”
容仓说道一半被沈渔年一把捂住嘴。
“行了,说什么说,你还要把这件事昭告天下啊,我丢不丢人?再说昨晚也不全是疼,挺舒服的。”
容仓还想要说什么,但沈渔年做出一副要饿晕了的模样,又缩回了水底下。
容仓也知道他确实是饿了,赶紧去给他做饭。
等到容仓离开,沈渔年才又从浴桶里露出脑袋,望着容仓的背影出神。
果然,容仓还是不喜欢他的啊。
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这次不算那就下一次,然后再下一次,他不要容仓因为这些从了他,他就要容仓是真的喜欢他。
反正事情都做了,以后他也不用顾虑了,他沈渔年又不差,就不信还撩不到手了。
沈渔年向来就是个乐观的人,也不会因为这一次而受到打击的。
容仓用了最快的速度做好了一顿饭,沈渔年在水里也已经泡的差不多了,只是变回双腿之后他疼的没有力气从浴桶里跨出来。
容仓也隐约能记得自己把人折腾的有多惨,沈渔年的哭声相当惨烈,仿佛要把屋顶掀翻,幸好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
容仓知道他疼,于是小心翼翼的用方布包着把人擦干净放回床上,又坐在床沿上喂着沈渔年吃了饭。
沈渔年是一条鱼,本来他身上的皮肤就格外的白嫩,现在被弄的满是痕迹,容仓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
吃完饭沈渔年虚弱的躺在床上,指使着容仓去找了药,然后自己自觉的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容仓给他擦药。
容仓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那里沈渔年自己也擦不了,所以还是小心翼翼的给他擦了。
沈渔年忍着疼,仿佛是死了一场一样的趴在床上。
他本来还想着事情办了之后,就快一些回落仙山呢,现在只是怕还是要修养两天了。
他现在都下不了地,回去也是腿软,没啥用处,趁这个时间还能多看看书。
*
楚赆跟秦末在坟前守了三天,然后才准备离开,离开之前秦末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才被楚赆搀扶着慢慢的离开。
楚赆的乾坤袋里什么都有,这三天他直接搬出来一间小房子,所以两个人倒是什么都不缺。
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把房子带走,就只是把两个人的日用品,衣物收拾起来,又收回了乾坤袋里。
秦末还是打算以后有时间就多来看看的,所以有一间房子在这里也方便。
两个人又用了半天的时间从林子里面寻到路出来。
只是他们因为在里面待了太长的时间,外面被拴着的马车不知道是被谁牵走了,已经不见了。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们就应该把马车放进乾坤袋里,然后再离开,现在马车不见了,我们要怎么办呀?”
秦末有一些不开心的靠在楚赆的怀里,他现在随时都要小心翼翼的,这几天他总是梦到自己的孩子忽然就要生了,睡眠不好,总是被惊醒。
秦末有预感,宝宝应该就快要出来跟他们见面了。
“没事,我抱你走。”秦末的肚子越来越大,楚赆现在是不敢带着他御剑的,也就只能抱着他走,还能放心一些。
秦末微微摇头:“我重。”
他本来就自己长了不少的肉,再加上一个大肚子,这会很重,楚赆抱着他还要走很远的路才能行。
楚赆伸手摸了摸秦末的脑袋,直接弯腰把他打横抱起,顺着路往前走。
“不重,抱着我的小夫人还有小崽子,怎么会重呢。”
秦末没有再说话,用双臂环上楚赆的脖颈,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楚赆抱着他往外走。
走了一会儿,楚赆低头看了看他,忽然又开口道。
“宝宝,等你肚子里的小崽子出生之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到时候我们就去找成衣店老板定做一身大红的喜服,把你堂堂正正的娶到身边。”
“成亲?”秦末愣住,他一直在刻意的忽略这个问题。
因为他心中清楚他现在身边所有的一切,包括楚赆都是书里的世界,并不是现实。
但他在这里,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用不了多久,他跟楚赆的孩子就会降生了。
他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小崽子,他那么那么喜欢的楚赆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他没有办法抛下这一切离开。
秦末一时没有说话,靠在楚赆怀里愣愣的出神。
楚赆低头看了他一眼,眸子深处隐约透出一些失望,就算是有了孩子他的小狐狸依旧是还想要离开他。
但不管怎么样,用什么方法,他都不会让秦末离开的,一定不会。
两人一同沉默着,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过了许久,就在楚赆以为这个问题就这样过去的时候,秦末才忽然动了动,满眼认真的看着他。
“好。”
“什么?”楚赆心中一颤,但又有一些不敢确定。
“等我肚子里的小宝宝出生,等我再瘦回去之后我们就成亲吧。”秦末的脸羞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颊埋进楚赆的怀里,“只是还要等一些时间,我现在长胖了,穿喜服不好看。”
楚赆的心中一瞬间被满满的喜悦击中,手都有些颤抖,用力的点了点头又凑上去,在秦末的脸上吻了好几口。
两个人往外走了许久,离开了山下,然后又走到最近的一个镇子上。
顶着异样的目光,两个人在镇子上面直接买了一辆马车,上次的车是租的,不过他们不回去,押金也够买一辆车了,所以马车丢了倒是也没什么事。
又重新坐上马车之后,楚赆继续驾车,带着秦末往落仙山而去。
这里离落仙山不远,可以说就是在落仙山的脚下了,两个人乘着马车,从早上一直到了晚上就到了。
把马车交给山下看门的弟子,楚赆横抱着秦末往山上走。
因为有有外人在,秦末下意识的用衣袖遮住自己的大肚子,缩在楚赆怀里。
他不想要他的宝宝再承受那种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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