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反派拿了万人迷剧本 第42章

作者:梨花兔兔 标签: 系统 快穿 轻松 万人迷 穿越重生

门铃被人按响,轻快的音乐过后,是一片寂静。

虞洮起身走到门口,通过门口的智能猫眼,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虞洮想都没想先回头看向盛夏。

“盛夏,你躲起来!”

第58章

虞洮声音极其的小, 生怕被门外的严祎珄听到。

他不想让严祎珄看到盛夏,他害怕严祎珄是觉得自己还是放不下他,所以才找了个与他相似的人。

虞洮极力的想要忘记过去的事情, 但是谈何容易呀, 那是整整的二十年, 是他几乎顺风顺水最潇洒肆意的二十年。

盛夏看到虞洮的目光渐渐暗了下去, 整个人也突然变得失魂落魄, 他立马就猜到了门外站着的是谁。

他没有多问, 走进客房后, 唇角扬起一个凉薄的笑容,身上阴翳的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大学生。

“就这么忘不掉他吗?”

————

虞洮犹豫了片刻, 在听到严祎珄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他将门拉开了。

西装革履的严祎珄站在门口,虞洮很少见过严祎珄失意的样子, 就算遇到了一些难以解决的事情,他的公司资金运转出了问题,严祎珄也没有垂头丧气过。

可是眼前的严祎珄,让虞洮略有些意外,严祎珄眼睑下晕染着淡淡的青影,好似很久都没有休息过,冷白的肌肤白的有些病态,看上去极其薄情的唇被他轻抿着。

虞洮不得不承认,他当初选择严祎珄, 他的这张脸也占了一部分的理由, 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 严祎珄也不会显老,反倒是更加的成熟严谨, 越来越有魅力了。

虞洮知道衣服下的严祎珄的身材有多么好,因为他喜欢,所以这些年严祎珄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健身。

虞洮手抵住门,这么多天过去了,但是每次他看到严祎珄心口依旧会抽疼的厉害,他生人勿进的看着严祎珄,“你为什么还留着我家的钥匙?”

严祎珄低眸看了看手中的钥匙,特意挂在了一个单独的钥匙扣上,不会与其他钥匙混掉,他轻扬了一下唇角,“洮洮你忘记了吗?还是你亲自给我的。”

虞洮哑口无言,钥匙的确是他亲手交给严祎珄的,因为他说以后他要是和严祎珄吵架了,没有“娘家”可以回,他就会来这里,给严祎珄钥匙,是让严祎珄早点来哄他。

每次吵架,无论是谁对还是谁错,严祎珄总是那个先低头的人,并且严祎珄每次都能够在这间公寓里找到生闷气的虞洮。

过去的回忆越美好,此刻的虞洮就越痛苦,对于严祎珄,他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但是严祎珄却将他当初了一个物件,如今就算离婚了,严祎珄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

虞洮冷下一张脸,“你来做什么?”

严祎珄看着虞洮消瘦了很多的脸,下巴越发的尖,颧骨也是明显了很多,他轻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手上烫伤还没有好,“虞洮,我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从来都不相信感情,若是有什么东西需要我相信,我都会亲自去尝试。”

“这次也是,我试过了,除了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觉,所以我之前说的不对,你不是我为了证明我人生价值的战利品,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已经离不开你爱了。”

第59章

虞洮胸口被硬生生的灌上了一口凉气, 抓住门沿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有多么难看,他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严祎珄,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还不够惨吗?所以变着法子的羞辱我?”

严祎珄用腿卡住了门, 虞洮在力气上完全不是严祎珄的对手, 被他轻而易举的挤了进来。

他抬起手中蛋糕, “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忘记了?”

虞洮看想包装精致的蛋糕, 微愣了一下,他这个人时常忘记自己的生日, 因为他身边的人总会帮他记着,会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和蛋糕,从前是家里人帮他记着, 现在是严祎珄帮他记着。

虞洮还是那个永远都长不大的象牙塔里的小王子。

“你出去!”虞洮声音发颤,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眼中似乎又泛起了泪光。

严祎珄凭什么能在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后,又坦然自若的来给他过生日。

严祎珄看了一眼眼眶泛红的虞洮,轻抿住了薄唇,绕过虞洮的身边,目光在鞋柜略微停留了一下,眸色骤然一暗,但是他没有将心中的困惑问出口。

他拆开了包装, 蛋糕被奶油和巧克力装饰的尤其精致,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塑料刀, 将蛋糕切开,香甜的气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客厅, 每一份蛋糕都被切的特别规整。

“我还记得我陪你过的第一个生日。”

虞洮皱了皱眉,“我不记得了,你给我滚出去,你要是真的管不住你的下身,就出去找个人,你现在,就算随便勾了勾手指,也会有很多人想要被你睡,大不了出钱约个鸭子,你堂堂的严董还会差这点钱吗?需不需要我借给你一点?”

他越说越激动,脖颈都染上了粉红,“严祎珄,你觉得有意思吗?”

严祎珄端着一小扇蛋糕走到了虞洮的面前,他微低下头,“我还记得,你永远都是众星捧月,你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朋友,你有一个五层的蛋糕,我看着你将蛋糕分给了所有人,我那个时候也非常的想要一块。”

“洮洮,不得不说你那个时候真的很善良,你想要分给我一块,可是其他的孩子不愿意,他们说‘狗’怎么配端着盘子吃呢?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做的吗?”

虞洮茫然的对上了严祎珄手中的蛋糕。

他当然还记得,其他孩子瞧不上严祎珄的出身,觉得他和他母亲一样,身上脏的要命,严祎珄在他们的眼中还不如一只狗。

他们起着哄,就是不让他把蛋糕给严祎珄,可是他见严祎珄实在是太可怜了。

这个时候,曲颍淮抱着手臂,戏谑道:“既然是狗,就让他趴在地上吃不就行了,反正只要洮洮高兴就可以。”

小虞洮盯着手里漂亮的蛋糕,他切蛋糕切的仔细,上面白色的小猫咪被他一整个切了下来,没有损坏身子。

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知道其他孩子都等着他羞辱严祎珄,可是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大家可能会对他感到失望。

虞洮习惯了其他人捧着他,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待遇,所以他很害怕自己有一天会从“神坛”上跌下来,看似是其他人在讨好他,但是他又何尝不是按照其他人的想法如同傀儡一样在行动。

他对上了严祎珄黑漆漆的眼睛,又些冷,像是盯住一口干枯的井。

他又听到了催促他的声音,他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用手指挖了一小块奶油。

严祎珄低下眼眸,面前的手指与奶油,他竟然一时之间分不清楚那个更白或者更香甜一点。

虞洮觉得这样,起码严祎珄不会趴在地上吃东西。

严祎珄的身上总是带着伤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严祎珄一定没少被这些人欺负。

空调的暖风开的很足,虞洮的脸红扑扑的,好似抹了过多的腮红。

严祎珄低下头,含住了虞洮的手指,感受到虞洮轻颤着手指,他用舌尖卷走了奶油。

很香甜。

虞洮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脸红的更加厉害了,眼眸璀璨的像是藏了一颗水晶球在里面。

……

虞洮想那个时候的自己肯定不知道愿意在他面前低下头颅的严祎珄,早就想着怎么欺骗报复他了。

他再次见到严祎珄手里的蛋糕,就觉得满是讽刺,他用手指深挖了一块奶油,微微抬起。

严祎珄垂下眼帘,从窗户照进来的光描绘着他冷逸坚韧的轮过,他低下头,就在嘴唇要碰到虞洮的手指的时候,虞洮突然将奶油抹到了严祎珄高订的西装上。

拉了很长一道。

严祎珄脸色更冷了,“洮洮?”

虞洮自嘲的笑了笑,“我太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让你趴在地上吃完蛋糕,严祎珄,除了我眼瞎了,没有看穿你,所有人走知道你就是狼心狗肺,就是一只狗。”

“你现在因为你下面的问题,来找我,严祎珄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现在离婚了,你不用在被拘束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

虞洮话音更落,手腕就被严祎珄抓住了,严祎珄眸色深沉,方才仅存的一点柔和顿时消失不见,他将虞洮逼到了墙角上,手上却没有用太大的力。

“洮洮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也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我与别人在一起,你就这么开心吗?”

严祎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威胁,他很少对虞洮说重话,就算在两人吵架的时候。

虞洮讨厌严祎珄气场总是这么强,总是充满了压迫感,他抬起泛红的眼睛,“那次在俱乐部,那个男生……”

他鼻翼微动,情绪激动,而后又觉得无力,他和严祎珄已经离婚了,严祎珄做任何事情都与他没有关系了。

他又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但是严祎珄不一样,他是严氏集团的董事长,有那么多人上赶着巴结他。

虞洮想要忍住不哭,可是眼泪自己流了下来,他咽了咽口水,想要掩饰掉嗓子里的刺痛感,“严祎珄你骗我这么多年,就是想看我们身份颠倒吧?我喜欢过你,爱过你,就算在和你离婚后,做足了傻事,你也该满足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够放过我?”

严祎珄注视了虞洮片刻,缓缓低下头,将虞洮圈在墙边,他锁住了虞洮所有的退路,沙哑:“不是我不放过你,是我离不开你了,洮洮该满足的是你,我骗了你这么多年,早就分不清是不是假戏真做了?”

他捧起虞洮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虞洮的唇齿,啃咬着虞洮的舌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就好似上瘾的人得到了一朵美丽的罂粟花,只要稍稍加工,就能够带来极致的快乐。

严祎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急迫,他了解虞洮,更加懂得怎样才能够激起虞洮的想法,他很容易就能够做到,虞洮也是同样的,因为他们都彼此最了解对方的身体。

严祎珄还从未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渴求过,以往虞洮常常在他身边,现在只是几个月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当他打开门看到虞洮第一眼的时候,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虞洮手被严祎珄抓住,严祎珄更是用腿抵住了他的小腿,严祎珄不允许他有任何躲闪。

虞洮狠下心来咬了严祎珄一下,严祎珄离开了他唇,但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舔去了他的泪痕,又一路向下,牙齿剐蹭到他的喉结。

他抗拒着严祎珄,却起不到任何作用,眼看着严祎珄越来越往下,他心中着急,又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被卧室内的盛夏听到。

就在他慌张不定的时候,严祎珄忽然停了下来,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深邃的眼中的情迷意乱不见了,翻涌的戾气让他变成了一只发狂的凶兽。

严祎珄抬手压住了虞洮的脖子,声音沙哑的像是揉搓着干枯的树皮,“谁干的?”

虞洮被他掐的有些呼吸不畅,他张着嘴,像是在被从鱼缸里捞出来的漂亮的斗鱼,尾巴黏连在一起,嘴巴一张一合的渴求着氧气。

他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锁骨处大部分的痕迹都消失了,但是有一道咬痕迟迟都没有褪去的迹象。

他的肌肤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一点小伤口都要很长时间才能够好,而且稍有不慎就会留下伤疤。

以前的虞洮可宝贵自己的身子了,一点小伤口都要天天抹药,所以他最讨厌的就是打架了,他不爱打架,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成了懦弱和娇气。

但是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爱惜了,一切随缘了。

虞洮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严祎珄会来找他,更没有想到严祎珄会看上他身上的痕迹。

“洮洮,你和谁睡了?”严祎珄敛下眼眸,整个人都出于疯癫与理智的交界处,他的指腹摩挲着虞洮锁骨处的痕迹,虞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颤动着身体。

严祎珄表现的越平静,虞洮越是心惊胆战,严祎珄是最讨厌其他人碰触到他了,严祎珄大多数的时候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唯有有人将主意打到了虞洮的身上,他才会丧失理智。

虞洮心中既觉得凉薄又觉得讽刺,他艰难的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严董,我和谁睡了,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我不如……严董,管不住身下,但是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你想要我把睡过我的人介绍给你……”

严祎珄眸色一点点加深,冷冽的像是刮着风雪,他手中力道一点点的加重,虞洮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红。

“不是曲颍淮……”

有人碰了虞洮,严祎珄还能够在暴走的边缘冷静分析,如果是曲颍淮的话,曲颍淮一定会让他知道的。

他与曲颍淮一个样,占有欲很强,强到他们盯上的东西,别人有觊觎之心都不行。

严祎珄掰住虞洮的下巴,虞洮疼的眯了眯眼睛。

他声音低柔的像是在耳鬓厮磨,“洮洮,你就这么想要激怒我?离婚了?那我们可以再复婚,只要你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财产公证都不需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