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立志飞上天的鱼
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是先惊讶于储鹤对这个少年的特殊对待,还是他那句“现在有空”了。
储鹤终究还是铁树开花了。
难免令他们生出对那个少年的敬佩,是什么样的人能把储鹤这个冰块都融化了。
着实令人钦佩!
例会被暂停,陆长郁跟着秘书去了顶层储鹤的办公室。
脚步还没站稳,他立刻道:“你养我吧!”
嗡——
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连他自己也不能再动弹。但他看见储鹤忽然亮起来的眼睛,带着笑意。
“好。”
随着他的话落下,地面开始抖动、天花板也开始皲裂,掉下来簌簌的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鬼,地震了吗?
陆长郁撇过头去,看到窗外的景象,如烈火焚烧一般,整片天空都是赤红的。可他来的时候明明还是下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夕阳了。
脚底下忽然破开一个大洞,叫他骤然失重,即将跌下去前,被储鹤猛地抓住了手腕。
【任务失败,进入惩罚幻境。】
【为什么不能听话呢?师尊…和我一起回到过去吧……】
他眼前一黑,再度恢复视力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片黑暗湿冷的冷潭。
这回不是梦境了,毕竟他总不能大白天的就在外面睡着吧!
甩了甩鱼尾,他有点生疏地在潭水里翻了个身,金色的鱼尾闪着蛊惑人心的光泽,雪白的皮肤也沾了水珠,发尾湿漉,黏在他颈侧上。
一只手自背后探进来,手掌掐住了他的下颌。
“玩得开心吗?”
第124章 直播,鲛人梦
盛泽自背后搂着他,火热的身躯烫得他脊背发热,吹在后颈的气流让他脖子上汗毛直立。
危机感涌上心头,就好像是被饿狼盯上了一样。
一只手掌顺着脊背上的背沟,缓缓地向下抚摸,像是在安慰受惊的小猫一样。
“可是做噩梦了?莫怕,有我在。”
就是有你在才要担心,陆长郁默默道。
“果然是你,盛泽。”
一切的疑惑都有了解释,怪不得他一进这个小世界,就莫名其妙和系统断联。怪不得他这些天又开始梦见哪些早已淡忘的记忆……
“代理系统是你?”
陆长郁想起代理系统那些古怪的任务,现在想来,它似乎一直都在暗暗逼迫自己完成任务。
“是啊。”盛泽靠过来,脸颊贴上他温凉的侧脸,眯着眼睛享受地蹭了蹭。
“代理系统是我,陆泽生也是我。”
“师尊还记得‘仙门首徒’吗?你的榜一,是我。”
“包括给你发布指示的主播…所有亲近过你的人,都是我啊。”
他痴痴地盯着师尊红润的唇,那双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透着浅浅的诱惑气息。
“师尊,这整个世界都是我为你设下的陷阱,一座我亲手打造的囚笼。”
抚着他脊背的手掌微微收紧,捏住他颈侧下方的皮肉,让他一时吃痛。
瘦削的肩胛骨轻轻颤着,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色蝴蝶,外罩着一层朦胧的翅粉,影影绰绰。
他尾巴一甩就要往潭水中间游去,想要远离背后的人。
却见盛泽手一挥,一道术法打到他鱼尾上,他一时失去控制,从尾部到尾巴尖全都僵硬了,只能往后倒去。
盛泽迎上去,就让他扑在了自己怀里。
“师尊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头顶上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
陆长郁有点不耐烦了,拧着眉头不快道:“放开我。”
“放手的话,师尊可就要溺在这冷潭里了。”
“鲛人溺死,可真是一桩奇闻。”
盛泽揽着怀中僵硬的身躯,一低头就看到他低垂的眉眼,目光炯炯,再往下视线就没入他半敞开的衣襟中。
他只穿着鲛纱制成的上衣,布料极薄,浸在水中便透了底下一半的肌肤,隐隐约约的一片白皙,只看着就叫盛泽心神不属。
想尝尝这衣襟下的肌肤有多温软。
而如今师尊彻底落到了他手里,他也不必再装了,便顺遂心意,将他师尊拦腰抱起来,离了冷潭,缓缓放到旁边的石床上。
长长的鱼尾带出银白的水花,尾巴尖儿无力地顺着石床边缘垂下。
盛泽伸手要扯下上衣,被陆长郁抓住手,让他再也不能前进半寸。
别碰我。
他从头发丝到尾巴尖,全都烦躁地抗拒着。
盛泽浑然不在意他的抵抗,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在内侧细腻的肌肤上轻吻着。
跨坐在他腰上,逐渐唇齿相依。
舌尖用力撬开紧闭的牙齿,缠住藏在里面的舌,深深地探进去。甜腻的气息在鼻尖萦绕,连口腔里都是温香。
盛泽用力吮吸着他的唇舌,直到他因为口腔里堆积的唾液而咳起来,才松开咬住的唇。
陆长郁咳得头昏眼晕,胸口也一阵阵发痛。
“盛泽,我是你…你的师尊……”
他们是师徒,盛泽怎么可以以下犯上,亲吻他甚至…做更有违天理的事呢?
“师尊为父为兄,教导徒儿、爱惜徒儿,我自然不能辜负师尊的苦心,要以身报恩啊。”
盛泽捧着他的脸颊,拇指蹭上他被津液滋润得红润的双唇,手指轻轻压下,便陷进那片柔软里。
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又低下头,在他师尊眉间轻吻。
颤/抖的长睫撩过他的唇,让他心底也发起痒来。
“师尊放心,绝不会叫你难受的。”
带着热度的吐息最终落到了唇上,盛泽堵住他的唇,把反驳的话全都叫他吞回去,手掌下滑摸到他的腰间。
手一扯,不怎么用力就弄断了衣带,轻薄的衣料散开,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胸膛。
“孽徒…我迟早要清理门户……”
鲛人的皮肤一向很冷,雪白潮湿的肌肤上尚有一些水珠,被他温暖宽厚的手掌拂过时,掌心的温度好像要把他的皮肤融化了。
陆长郁努力压下那种感觉,却还是无可抑制地发软,彻底瘫倒在石床上,咒骂的嗓音也直发抖。
听着更像是在撒娇或是祈求。
他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想用尾巴把骑在身上的孽徒抽下来,无奈盛泽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腰上使不出劲,尾巴更没办法动弹了。
盛泽一手松开他,往他腰间摸去。
师尊长得好,这一点盛泽一向很清楚,也因此师尊身边从来不缺狂蜂浪蝶。就算他居于雪峰,也依旧有一大批人天天在山脚下徘徊,说是想要追随、拜入门下。
但盛泽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他们同自己一样。
师尊生性冷清、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天边高山的一株雪莲,高不可攀。大约是胎里带病的缘故,身形清瘦极了,平日里总是端着姿态,叫人不敢接近。而如今眼波流转的柔弱模样,平白让人生起欺凌的兴致。
从前盛泽敬他爱他,只是偶尔会看着师尊的脸发呆,想着师尊情动时该是何等惑人的姿态?只是一想起这个念头,便口干不已。
直到他渐渐入魔,才终于敢把午夜梦回时的妄想成真。
手掌率先按在了他绵软的肚皮上,这里倒还有些肉,五指不客气地按压下去,指腹便陷进去了一半。
这点软软的肉将他的指腹吸着,有股温暖柔润的包覆感。
肌肉因为他冒犯的举动,强烈地挤压着,盛泽只觉他的肚皮一起一伏,往上顶着他的手掌,带着股奇妙的挤压感。
手掌再往下,摸到了鳞片冷硬的边缘。
那里是上半身与尾巴衔接的地方,摸着有点黏腻的液体,再往下就是细密的鳞片。
他继续往鱼尾下方摸索,陆长郁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伸手就想把他推开,被盛泽用腰带绑住手腕。
怕伤到师尊,盛泽并没有绑的太紧,若是以前的他,就是不用术法靠蛮力也能挣开。
然而他现在已经是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半妖了,被夺走了妖丹,又没了修为,连一个松松绑着的腰带都挣不开。
陆长郁试着在脑子里呼唤系统。
“唔……”
盛泽耐心地揉着他鳞片的手指忽然用力,“在我面前,师尊怎么能想别人呢?”
“那个人,或者说银鹤,也曾碰过师尊这里吗?”
盛泽欺身在他耳边笑道。
“不管如何,银鹤都再也无法把师尊从我身边夺走了。”
陆长郁只觉自己被烈火烧得眼花,思绪混乱,眼前忽然一阵金光闪过,他尾巴尖抖了抖,眼尾也多出一抹红晕。
“师尊这副表情,比从前还要可爱。”
盛泽的笑声让他心中烧起怒火,一双凤眸亮得惊人,几乎要将眼底的水汽也蒸发了。
他冷笑道:“你说与我亲近的人都是你,那储鹤也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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