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蹲在墙角
盯着扶苏瞧了会儿,嬴政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帮自己把床榻上的小几拿下去。虽然这次嬴政的病来得又凶又猛去得也慢,但康复的速度却奇快。可以打老虎是不太可能,但做点别的事情还是可以的,例如‘摘花’。
通过这次乌龙的‘生离死别’嬴政算是想明白,什么顺其自然,什么不急于一时,什么先有感情基础都是屁话,到嘴的肉就必须吃下肚,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因此这两天借着恢复体力的空闲时间,嬴政打定主意就地把扶苏解决。不等回宫,先打上自己的印迹再说。
见扶苏把东西撤下去嬴政说道:“让守在院子里的人全部都退下,不得任何人接近,咱父子说些事。”
见嬴政说得挺严肃扶苏马上照办,叫来人把屋里的饭食抬下去,关严门扶苏跑到床边,他最喜欢说秘密。“啥事?”
温柔的看着扶苏,直至把人看的发毛嬴政这才伸手帮扶苏擦擦嘴笑说:“这么大个人吃东西还这么邋遢,叫我说你什么好。”嬴政用手指擦下扶苏嘴角的肉沫。
这些小动作他们平日里都没少做扶苏也习以为常,所以当他看见嬴政手指上的肉沫后坚持勤俭节约的扶苏立马张开口把嬴政爹的手指含住。
眼神一沉,嬴政伸手环住扶苏的腰把人往自己怀中一带,一个翻身不但把人带上床还压在了身下。“苏儿,别这样看着爹。”扶苏瞪大眼睛张大嘴的愚蠢表情却令嬴政心痒痒,低下头狠狠咬住扶苏的小嘴,一顿啃,一顿啃。
有那么一瞬间扶苏有些怀疑他爹咬得不是自己的嘴唇而是排骨。当一阵小风徐徐吹来冻得扶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成了白条鸡,而扒了他‘鸡毛’的大灰狼此刻眼露绿光。
“流……流氓……”想想这词不足以形容,于是扶苏马上改口道:“禽兽!”挥舞着自己的两只小爪子却不知是该挡上面还是挡下面。
最后因为太纠结于是他索性就自暴自弃的躺平,这么多年一起洗澡一个被窝什么没瞧过,遮遮挡挡反倒想着自己矫情了。
不过扶苏此刻心里还是犹如打鼓有些害怕。
都这样躺在自己身下还能走神嬴政很伤自尊,于是很坏的在扶苏的小萝卜上一弹,果然见身下人疼得哇哇大叫。“今晚你跑不掉……咱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直接洞房!”低头舔了一口异常敏感的小樱桃。
不知是不是扶苏的身子太过敏感,总之就是这么一下就令扶苏有了犹如过电般的酥麻感,这感觉从脚趾直冲发根,使得他整个人僵直。“你……你……你会做吗?”眼瞅胡萝卜进化成白萝卜扶苏突然想起那日自己闯进屋时看见的‘爆菊花’。
‘你会做吗’这四个字大大打击了嬴政,只瞧他磨牙道:“你说呢。”
嬴政会做是肯定的,但技巧不咋地也是肯定的。毕竟他是被人伺候的主,从来不用去顾及他人的感受。
想到自己终究没有逃过小说里的穿越定律,到最后他还是要献出自己娇嫩的小花,扶苏欲哭无泪。做攻这辈子是没啥指望了,但他也不想总是被爆菊花,于是一咬牙不知从哪里来得勇气一脚踹开嬴政爹撒腿就要跑,可惜还没等他下床就被人扯了回来。“我不要流血,我怕疼,我怕疼!”被人摁跪在床上扶苏用力护住自己的小花。
总是把男娈做得血流不止的嬴政自从决定要摘了儿子的小花开始他就找来太医询问解决方法,并从那之后他身上永远都带着一盒润滑效果极好的药膏。这次出宫嬴政把东西也带了出来,一直在寻找机会。“放心,爹有准备。”在扶苏眼前晃晃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东西,嬴政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正要戳弄娇嫩的小花时扶苏突然大叫起来。
“等等!等等!让我准备一下,有个心理准备。”
等?儿子扶苏是什么人嬴政会不知道,这一等指不定要再等多少个日夜。打铁要乘热对这样人绝对不能等,越等事越多。
所以……直捅小花才是王道。
“我问过了,第一次这样最好。”
“屁!”撅着屁屁的扶苏正要开口大骂,嬴政那跟手指便已经捅进去,急得扶苏只得大叫道:“我……我便秘……好几天了……”
本来还强忍着激动心情的嬴政一听这破坏气氛的话立刻气得黑了脸,那点怜香惜玉之情顿时飞灰湮灭。抽出手指把嬴政整整一盒药膏都灌溉了小花当做施肥,接着掰开雪白白的屁屁嬴政爹摁住拼命往前爬,拼命蹬腿的儿子,提着怒挺的白萝卜直冲小花。
“啊!!!”咬着嘴里的被单扶苏泪汪汪的回头怒视着嬴政,誓死要报今日之仇,夺回小花的尊严。
接着屋内传出‘嘎子、嘎子’的摇床声和‘哼哼哈嘿’的暧昧声。
一阵小风吹过,院中一盆盛开的秋菊被吹落了一片花瓣……
而在那之后的很多天里不只嬴政一个人在喝清粥……
第二卷完
第三卷、秦王宫里故事多(完结卷)
第70章 哥,只是个传说(上)
一队骑兵疾驰而过,留下飞扬尘土无数……
一队步兵步伐整齐的跑过,再次扬起烟尘荡漾……
在两个队伍的最后方,一辆捂得严严实实且无人驾驶的马车悠闲跟在后面,而马车底座的板子则不时的颤悠颤悠再颤悠。
“行不行,不行就换人!”
“等……等……等一下……”
“你都弄一路,一会儿就到地方了!”
“再等等,别催!啊……你别动……”
嬴政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有半个多时辰的扶苏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相信他说得话。甚至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做,这样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卡得令人难受。
伸手在扶苏光着的白嫩嫩屁屁上拧了一下,一个翻身把扶苏压在车板上用手弹弹垂头丧气耷拉着没精神的‘胡萝卜’。“不会就直说别浪费时间,你难道不知道为父可是费了很大劲才让才让他们不得靠近,离远保护。”在扶苏红红的小鼻头上咬了一口。
切,有多费多大劲?还不是上下嘴唇一碰说句话的事。
扶苏用力试图擤出鼻涕恶心咬着他鼻子不放的嬴政爹,只是废了大力气却啥都没弄出来,还险些把自己给憋死。
抬脚踹开嬴政,把他的头推到车窗外扶苏自己则爬到另一端的车窗边探出头大口吸气,哪想还没等他吸上几口气就又被人逮了回去。
自从那日半哄骗半强迫摘了扶苏的小花,嬴政爹的欲望就犹如泄洪的江水奔流不止,每天都要拉着扶苏在床上折腾一下。
要不是碍于儿子吃不消而自己又大病初愈,嬴政恨不得就长在床上,这辈子什么事都不干了。
为了遮掩自己的‘罪恶行径’嬴政竟对外说儿子扶苏因为嘴馋吃坏了肚子拉得腿软,为了照看方便和监督他的饮食,因此直接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养病。
理由很充分,嬴政很贤德。此举不但满足了他自己的私欲也顺便抹黑了扶苏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不过同时他也付出了巨大代价,那便是大夫为扶苏量身熬制的止泻药全都进了他肚子,弄得嬴政爹好多天便秘。
不过他乐此不疲,而人——就是这样堕落的。
把人从窗边扯过来拧过的头,嬴政吻住扶苏挂在脸上的两根香肠。没敢太用力,毕竟咬肿了不好对外解释。
一吻结束,嬴政的炙热已经趁人不备完全的进入扶苏体内。
“唔……”不由睁大眼睛,扶苏不敢相信他爹就这么进来,于是两条小腿就蹬踹起来。
“别动!”嬴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外加一头汗,被扶苏磨磨唧唧弄了好半天,早就忍不住的嬴政紧接着就动起腰身发起进攻。
“啊!!!”身体好像要被撕裂,接踵而来的麻痒感使得扶苏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等……适应一下……”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扶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当他的小萝卜时不时摩擦在嬴政爹的腹部时,轻微的接触就能让扶苏身体一阵轻颤。
看着扶苏呻吟并涨得通红的小脸,嬴政坐起身把人拉近怀里,扯开扶苏的衣襟亲吻着他的锁骨与胸口,种下一颗颗紫红色的小杨梅,作为自己占有的证据。
“嗯……嗯……”扶苏的声音由痛苦变腻哼,攀着嬴政爹的脖子扶苏还是不放弃为自己讨公道。但碍于他能侵略道的地方不是脖子就是耳朵,都是一些高危容易被人发现蹊跷的部位,因此这些地方扶苏都不能用来出气,只得不停的在嬴政爹的后背又捶又打又掐,每次下来嬴政爹都犹如被人给上了大刑。
虽然光着的屁屁有些凉飕飕,但对方的胸膛的温度却让扶苏觉得温暖和安全,更是多了一种叫作幸福的感觉。
“爹……”扶苏把头埋在嬴政的肩膀闷声道。
“嗯?”又是吸又是咬,正在扶苏胸前忙着开垦的嬴政忙中偷闲抬起头哼了一声。
“你看见我外裤了吗?”数来数去扶苏都发现自己少了条裤子。
嬴政找了一大圈发现车厢里果真没了儿子被扒下的裤子,而车门则不知何时竟没管严,所以有很大可能那裤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好掉出去不是穿在里面贴身的裤衩,嬴政无比庆幸的想。
此时在后方远远负责保护马车的侍卫从地上捡起一条不久前从马车上掉出来的裤子,众人面面相视,不知这是何意。
……
入夜前嬴政与扶苏的马车终于抵达夜宿的驿馆,那里早已被走在最前面的蒙毅打点好,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两人。
车们推开只着中衣的嬴政别扭的从车上下来,站在车边望着里面的人。
等了好半天,系了一头布条,下身围着嬴政外套的扶苏终于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摇大摆的往里走,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的形象问题。
“这是……”迎出来的蒙毅看着奇装异服的扶苏眼露疑惑。
“赌骰子输了。”平淡的指指头上的不条。接着扶苏又指着自己的下身道:“输得次数太多衣服也脱得太多,裤子丢了。”
作乐把裤子作丢了蒙毅觉得扶苏简直神了,天底下仅此一人。
这时一个侍卫恭敬走上前,把手里的裤子搭在手上地上前,道:“这是属下们在路上捡到的。”不用问都知道这裤子是谁的。
嘴角暗抽,脸皮奇厚的扶苏泰然自若的接过侍卫手里的裤子检查了一番。见没漏洞也没脏,于是象征性的抖了抖便直接套上。“还是自己的好!”把腰上的衣服解下丢给蒙毅大摇大摆进屋。
蒙混过关,扶苏心中一松送,突然觉得偷情的感觉真是刺激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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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前嬴政与扶苏二人终于回到了阔别多时的秦皇宫。
鉴于上一次的丢裤子时间,两人再没在路上‘玩’什么有的没的转而认真赶路。
回到皇宫嬴政并没有和扶苏一起回寝宫而是中途去了徐福的住处说有要事处理,并让扶苏先行回去等自己。
懒得知道也懒得去问,扶苏坐着宫中代表各自身份的马车中途转弯没有去嬴政的寝宫而是回自己的住处。
接到消息的宫人早已守候在殿外,等着他们离家多时的殿下,待瞧见马车驶来众人跪拜在地请安。
“都平身吧!”从马车上跳下来扶苏学着嬴政平时的样子帅气的一挥手,心中无比爽。
“谢殿下恩典。”跪了一院子的人哗啦啦一同叩完礼,这才陆续从地上站起。等殿门关上时他们这才没大没小的一拥而上围住扶苏,争先问他这些日子在外过得可好,可有受伤,有没有饿肚子。
从来都没把身边的人当做奴才,在扶苏眼中大家只不过分工不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关上门都是一家人。
自己人最重要的就是团结,不然怎么和外面人斗。
秦皇宫上下谁不知向来谦逊、奉行以和为贵的大皇子可以为了自己殿里一个低等宫人敢和后宫的娘娘呛声,把人讥讽哭。
“都散了都散了,大皇子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肯定乏了,还是先让殿下沐浴更衣吃饱饭再说。”瑶娘站出来把众人赶散。
想到他们主子舟车劳顿一路幸苦,殿内的宫娥、内侍和侍卫都行礼快速退出的寝殿各忙各的。
朝瑶娘竖起大拇指扶苏一脸佩服,转过身带着瑶娘和翰繁进屋。“这些日子宫里和朝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脱下满是尘土的外衣扶苏坐在榻上喝着翰繁端上的茶水问道。
“大事到是没有,不过自殿下与陛下离宫后到是有一人冒了出来,无论在朝上还是在民间都得了极高的美名,更趁机拉拢的不少朝上的权臣。”翰繁把自己知道说给扶苏听。
脱下鞋袜,松开头发扶苏随口问:“谁?”
“比公子小了一岁的四皇子。”
皇子公主加到一起近四十人,扶苏一向对自己这些兄弟姐妹没什么印象,能叫上名字的除了长公主就是公子高和公子将闾。所以这个仅比自己小了一岁的四皇子扶苏是一点感念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
看出扶苏的困惑瑶娘无奈道:“四皇子是王夫人的儿子,也是丞相王绾的外孙。”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背景不是扶苏这样的孤家寡人可以抵抗得了的,所以对那些身后背景殷实的皇子瑶娘与翰繁都特别主意。
皇子十五可以参加朝会,虽在及冠前不能担当任何实质性的职务,但却能提出自己对事情的见解及处理之道。不过前提是有嬴政的准许,而这四王子明显没有得到嬴政的同意。
“四皇子没有直接上朝,他只是在听王丞相‘无意间’提起朝上的事情他才说出自己的看法和解决办法。”瑶娘解释道。
“那民间的好评又是怎么回事。”
“这四皇子也是个聪明人,他时常以丞相府的名义在外施粥,不但如此还利用周游的机会在各地铲除贪官,为民请命。”翰繁话语中带着不削。
扶苏笑笑没吱声,他是做不来这虚情假意的事情却也不能阻挡别人这样做不是?不过一听这四皇子是王绾的外孙扶苏反倒不担心了,特别是在听说他斩杀贪官为名除害的事情后更是笑得裂开嘴,正要对其他两人说些什么时却被外面的禀报声打断。
一个内侍站在门外禀报总管赵高有事求见大皇子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