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小小夕
亚力则沉默着,伸手拉住卡尔,一手在卡尔腰上一掐,卡尔脸红了,讪讪的放下手,低头不再说话。
“费雷大哥,你凶我?”伊恩的脸一下子白了,桃花眼里满是泪水,他怔怔的看
着费雷,“为了你,我那么努力地学习,终于成为四级植师了,我可以帮你采茶制茶了,为什么你不带我去森林里,偏偏要带一个陌生人去?我讨厌他!”
伊恩狠狠地瞪了凌跃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费雷有些后悔,伊恩是被大家宠大的,自己的语气多少有点过分了。
现场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起来,凌跃望天,卡尔低头娇羞状,亚力还是冰山脸,费雷面无表情装木头。
兰德来到院子里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诡异的情形。
“大家都来了。”兰德笑着打招呼。
气氛似乎一下子好了起来,大家也都面露微笑,点点头。
卡尔让费雷给兰德传授些经验,毕竟,费雷早已晋级,开始为下一次晋级做准备了。费雷倒也大方,笑着讲些注意事项。
“别的倒没什么,只有一点,在晋级的时候,一定要守住心神。当你饮下茶时,会感觉到一股斗气能量在丹田处翻滚,你准备的是上品铁罗汉,能量相对纯净,不会有凝滞之感。经历虚境之时,也比较安全。”费雷耐心的说,“全身放松,尽量忘我,无论有什么诱惑,都不要沉迷其中,便没什么风险。”
“多谢赐教。”兰德感激的拱拱手。
卡尔和亚力也在一旁听得很认真,他们不久也要晋级了,不过不用像兰德一样去拍卖行买,家里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
“我要开始了。”兰德向大家点点头,开始准备晋级。
凌跃头一次看别人晋级,好奇极了。他一直不知道这些茶他们会怎么用,他也不好去打听这些,今天可算有机会了。
兰德盘腿坐下,拿出一套茶具,和早己备好的开水,肃然的净净手,将拍卖会上拍来的一两铁罗汉全都放进茶壶里,倒上开水。
一股浓郁的香气传来,兰德双手握在茶壶两侧,双目微合。
“那是开水,不会烫吗?”凌跃捅了捅卡尔,低声问道。
“笨蛋阿跃,这茶具都是特制的,不仅隔热,传导性也好,能减少斗气的损耗。”卡尔翻了个白眼。
凌跃吐吐舌头,继续专注的看着。
兰德运起斗气,输入茶壶中,茶壶里的水慢慢开始沸腾起来,不一会儿,一股淡淡的水汽飘了出来,空气中的香气也愈发浓郁,兰德缓缓睁开眼,拿起茶壶,往茶杯里倒水,满满的一壶茶,居然只倒出来一杯水,茶色浓艳,呈橙红色。
凌跃好奇的睁大了双眼,“水都哪里去了?难道刚刚兰德是在运功吗?”
“当然了,兰德要先让自己的斗气融入水中,将多余的水蒸出去,一会才能更好的吸收能量。”卡尔回答的。
凌跃“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明白。
兰德拿起茶杯,深吸了口气,将茶水一饮而尽。
兰德的脸色慢慢潮红起来,汗水一点一点的从额头往下淌,连头发的湿了,双目紧闭,眉头皱得紧紧的,呼吸有些急促,双手握拳放在两侧的膝盖上,似乎再忍受着痛苦一样。
“兰德不会有事吧?”凌跃看着兰德通红的脸,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看起来进展很不错,很快就能晋级了。”费雷低声到。
果然,不过一会,兰德的表情就慢慢舒展开来,脸上的潮红也渐渐退去,呼吸平稳,慢慢的睁开双眼。
兰德呼了一口气,站起身,握紧双拳,打了两套拳法。
看着兰德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凌跃有些目瞪口呆。传说中的晋级,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不是应该长啸几声,表达喜悦之情吗?不是应该转身对着大树使劲的发泄精力吗?难道我又错了?
看着凌跃那呆滞的表情,费雷忍俊不禁,这小孩儿,太好玩了。他以为晋级会地动山摇不成?
不得不说,费雷你真相了。凌跃作为一个宅男,还是没少看修真小说的,在他的心里,晋级,那是多么多么神圣的一件事啊,不说雷声滚滚吧,也得弄点声响啊?结果啥动静没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凌跃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卡尔和亚力没注意一旁发呆的凌跃,连忙上前恭喜兰德。凌跃抽了抽嘴角,也凑上前去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一直想把伊恩写的坏一点,做个大反派。不过,突然有些不忍心了,一个从小被宠大的孩子,傲娇些,也是正常滴。亲们,怎么觉得?
☆、制茶
“卡尔,你和伊恩很奇怪啊。”凌跃摸着下巴,很八卦的道。
“哪里奇怪了?阿跃不要瞎想。”卡尔有些心虚的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凌跃。
“你和伊恩很明显以前就认识,似乎还结仇不小。哎,好兄弟,说说嘛,我很好奇的。”凌跃一把搂住卡尔的肩膀,凑了上去。
“手。”亚力皱着眉头,把凌跃的爪子拍下去。
凌跃吐吐舌头,亚力真小气,搂一下都不行。不让搂,那我就摇吧,凌跃拽着卡尔的手,可劲儿的摇。
“怕了你了,我说还不行吗?别摇了,亚力一会儿又该吃醋了。”卡尔露出一副败给你的表情。
“我去练武。”旁边的亚力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凌跃看着亚力那红红的耳朵尖,感慨万千,这俩二货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啊,人家就乐意不经意间的晒幸福,然后羞涩地等着大家各种羡慕嫉妒恨。
亚力一走,卡尔立刻就正常了。
“哼,那个骚包孔雀男,从小就爱臭美,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穿的跟个调色盘似的,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金色镂空的项链。最可恶的是,他居然敢叫我胖子,我哪里胖了,我那叫婴儿肥,气死我了。”卡尔一脸的愤慨。
“额,我插一句,你们俩第一次见面时几岁啊?”凌跃弱弱的举手发问。
“我5岁,他4岁。”
凌跃无语了,原来两个人有那么深的渊源。
“还有一次他来我家玩,弄坏了我最喜欢的一个玩具,他居然还说,那个玩具过时了,早该淘汰了。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我把他胖揍了一顿,他好几天都不敢出门,眼睛乌青乌青的,哈哈。”说道自己的光辉战绩,卡尔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