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名字菌
宾馆的房间承受这点功率倒是可以的,聊清把白米拿出来,这米是在家里放了好多天了沾染的灵气几乎能比得上三千界的灵米,煮出来的饭又糯又香,美味可口,黄鼠狼的肚子质保期很长,要用的时候拿一点出来。
今天的晚餐比较简单,番茄炒鸡蛋、干牛肉炖香菇,吕夕心情不错,还给黄鼠狼留了两块牛肉,黄鼠狼感动得泪流满面。
吃完饭收拾完毕,聊清又把锅碗瓢盆整齐的放进黄鼠狼的肚子里,吕夕洗漱完毕,聊清就进了浴室。
聊清穿着棉质的灰色睡衣从浴室里出来,他的头发已经吹得干干爽爽,吕夕朝他招了招手:“怎么又不取美瞳,师哥你过来,我帮你取。”
吕夕的瞳孔是浅灰色,人类状态也不是特别完美,他的脸太好看了,配上这对瞳孔,咋一看不太像人类,吕夕给他买了副黑色美瞳,半年抛,每天都得取下放在护理液里清洗浸泡,聊清总是不记得自己带了美瞳。
聊清乖乖的躺在床上,吕夕蹲在床边,把护理液倒好,他用手指轻轻摸了摸聊清的瞳孔,把美瞳弄了出来清洗护理。
吕夕洗干净手过来,看见聊清还躺在他床上,吕夕笑了笑:“那边才是你的床,别跟我睡了,宾馆的床太小。”
聊清一动不动,眼睛望着吕夕,片刻后他坐起来靠在床上,垂眸打字:[主人,今天又到了吸血的日子]
吕夕一愣,算了算刚好五天,这几天太忙了,差点就忘记。
自从聊清第一阶段炼尸完毕后,就不再频繁需要主人的血,以往都是吕夕主动给他,偶尔是四日,偶尔是五六日,并不是非得准确的五日,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动问血。
吕夕靠在枕头上,和聊清并排坐在床上,他把手递给聊清,聊清捧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突然就咬破了他的指尖。
他翕合着眼眸舔了舔破开的口子,缩在吕夕床上的被窝里,单手环住他的腰,抵在他丹田。
吕夕瞥了眼聊清,聊清又开始辅助他修炼了。
聊清引导着气进入吕夕的体内,平缓的让灵力在吕夕体内周而复始的运转,吕夕有点儿无奈:“我自己可以修炼,师哥,你也要修炼啊,不要老想着我,到时候还有炼尸第二阶段,第三阶段。”
聊清舔合了他指尖的伤口,把手机拿给吕夕看,上面打好了字:[十二点过后我再修炼,现在先帮主人修炼。]
吕夕点了点他额头,笑道:“我要是小孩子,这样下去肯定要被你养废,我记得以前,师哥你可是特别怕我偷懒,生怕我长大了离了你无法独立活着,现在好了,你偏要这样让我又起依赖,师哥,这样可不行,修为得自己练才是牢实。”
聊清从吕夕的只言片语中揣测他在生前与吕夕十分相熟,但是他记不得生前的事,他心想我活着的时候到底是哪样想法?那时候该是与主人同样的人类,可以与他一样的饮食、入睡、做梦,那可真好。他实在不知道他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主人偷懒就偷懒,依赖就依赖好了,离不开他岂不是更好?
我什么都可以为他做到,他想。
第91章 开机风波
第二天演员们进组准备拍戏, 首先是开机仪式。
曹江柳对这部电影准备已久,十分重视,开机这天还特意请了师公引着烧香。
据说吉时在九点, 吕夕七点半到了片场, 整个剧组的人能来的都到了场。
方元琪试镜女主并没有成功, 女一是一位年少时就出道的女演员, 实力派, 叫刘文倩。男主果然是沈浩。
演男二韩玉的是一名年轻的男演员, 叫钟杨, 偶像出身, 当红一线,演过不少电视剧, 还和原来的吕夕搭过戏, 这是第一次拍电影, 据说演技时好时坏。
几名演员礼貌的打了招呼,刘文倩是属于比较温柔的女孩, 时常挂着一张笑脸,很和气的模样,沈浩话不多,打过招呼后就不再说话,钟杨倒是时不时看吕夕一眼,大概是和原身有交情, 毕竟一块演过雷剧。
工作人员抬着香炉摆上方位, 一个人道士模样的人在前头指指点点, 曹江柳按着他的意思摆放。
吕夕挑了挑眉:“那是?”
一旁一个演反派的演员说:“开机仪式呢,曹导演特别迷信,今天烧香不能犯忌讳。”
吕夕说:“道士能抓鬼吗?”
那个演员笑:“青天白日哪里有鬼?那位大师据说是盛名在外,你别看他年轻,好多剧组都请他。”
站在他旁边的司云呵呵道:“我刚刚去那个大师身边晃悠了一会儿,大师埋头干活,无知无觉,想来抓不了鬼。”
吕夕笑了一声,这个时候那个道士正好抬起了头,二十七八模样,扎了个马尾,脸上没什么血色,脸色苍白,仔细看透着丝青黑,左脚走路好像有点跛,正在准备香炉。
吕夕属于重要的配角,算是男三,站在比较前的位置,导演副导站在前头,接着是主角沈浩,女主刘文倩,男二钟杨,男三吕夕。
那个道士见吕夕一直盯着他看,表情散漫仿佛很是不屑,就有些恼怒,他指了指吕夕,说:“此人面相为凶,不该站在这里,曹导,这个演员麻烦您让他站在后边点,不要挡了运道吉时。”
曹江柳一时间十分难做,他从郑咏那里就得知吕夕人很不错,有天赋、吃得起苦,但是开机仪式确实十分重要,娱乐圈里大多数人是迷信的,总是求个吉,求往后顺利。
几个演员副导都在看着吕夕,希望他会做人,能自己站在后边。
司云飘在吕夕旁边说:“这人有病吧。”
吕夕小声说了两个字:“脚下。”
“什么?”他说这句话很轻,旁边的一个演员以为是在和她说话,但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司云顺着吕夕的目光看去,看见那个开机仪式请的断凶吉的道士,脚下是一个血淋淋的女人。
“妈呀!”司云惊叫一声,飘过去仔细看,见是一名惨死的厉鬼,这个女人全身**,腹部一道深深的口子,挂着个露出在外的胎盘,双手抱住那个道士的左腿,道士往前走一步,拖着她也往前走,女鬼身下是一道长长的血迹,香炉底下是一滩血,她身上滋滋的冒着烟,青天白日在日光底下只阴森森的笑,日光消磨她的阴气,又猛然翻长,怨气极大。
司云回来和吕夕说:“我还在这道人旁边晃悠了一圈这么大一只厉鬼我居然没发现??”
这只女鬼俯身爬行,走的极低,司云只是飘在空中玩一般都是看了一下,而这女鬼隐在道士脚底,估计这道士身上应该戴着什么阳气旺盛的,一时间压住了阴气,所以没注意就察觉不了。
司云说:“这只厉鬼已经没了神志,我在旁边喊她都不理我,怨气极大,白日的阳气都不能抵消,那道士身上有什么宝物,否则被女鬼日日缠身,早就死了。”
工作人员和演员们都看着吕夕,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个小演员如此不懂做人,大师都指名点姓了,为什么还不自动站到后头。
吕夕非但没有站到后边,还朝前走了一步,笑眯眯的看着那道士:“道长,你的左脚怎么了?”
道士面露不悦,他朝前走了一步,发现左脚更重了,阵阵阴痛,又说不出是痛在哪里,他直视吕夕:“莫要耽误了吉时!”
旁边有个配角说:“大师的话偏不听,耽误了时辰谁负责啊!”
“是啊是啊,吕夕这情商也没谁了,之前在蓝冠就没有朋友,还和公司闹解约,蓝冠可真倒霉。”
“人家大师可是专门做开机仪式的,在业内名声响当当,据说和徐玉大师都有得一拼,据说徐玉大师最近也在丰都,因为有事走不开所以推荐了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