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酩酊醉
“允哥,我的女人就托付给你了,”宋落瑛把小爱塞进允梦泽怀里,“在我心里你才是我亲哥,以后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要替我疼她爱她照顾她!”
允梦泽认真地回应他说:“你还是好好活下去吧,你的孩子需要亲生父亲。”
宋落瑛感动不已:“允哥!”
看到允梦泽抱着充气娃娃,宋落葵快要笑岔气了。
当年他和允梦泽在高中可是最受欢迎的男生,但允梦泽无论面对多么优秀的追求者,都从未动过心。那时宋落葵以为是允梦泽家教太严,母亲不允许他早恋,他才会一门心思学习,后来他发现允梦泽可能就是个性冷淡,无论什么样的男男女女都无法令他感兴趣。
他真想把这个名场面拍下来发到同学群里,让那些迄今为止还对允梦泽念念不忘的同学都欣赏一下,她们的初恋少年其实是个绅♂士。
宋落瑛太伤心了,抱着小爱哭个没完,把宋落葵烦坏了。如果不是允梦泽盯着他,他是绝对没有耐心坐下来跟弟弟好好说句话的。
他把他家老爷子的话带到,让宋落瑛好好配合治疗,赶紧拉着允梦泽离开病房。
两人往食堂走去,路上允梦泽看到封东岳和关瞳坐在A区草坪的长椅上,两人似乎很和谐地聊着天。
关瞳其实并不喜欢与男性接触,尤其是比较强势的男性。这一点他平时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允梦泽时刻留意观察病人,即使有细微的表情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封东岳和关瞳本就气场不和,再加上油性笔事件,这两个人能和平共处,有点出人意料。
像是察觉到允梦泽的视线,封东岳突然抬头向他这边看过来。
“看什么呢?”宋落葵顺着允梦泽的目光看过去,突然把墨镜戴上说,“走吧,该吃饭了。”
两人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点好菜坐下来后,便说起了各自的近况。宋落葵正聊得起劲儿,允梦泽忽然说:“你刚才看到封东岳了吧,怎么什么都不说?”
“封东岳?”宋落葵漫不经心地吃着菜说,“哦,我没认出来。”
允梦泽捏住他的下巴端详:“看起来是挺瞎的。”
宋落葵:“……”
吃过饭后,允梦泽送大少爷出去。正巧封东岳和关瞳也聊完了,看到他们两人后,封东岳告别关瞳,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宋先生,”封东岳在二人面前停下脚步,彬彬有礼地打招呼,“来探望宋落瑛吗?”
宋落葵戴着墨镜,两手插兜,淡淡地说:“嗯,顺便看看老同学。”
“你们先聊,我去餐厅转转,看看病人的用餐情况。”允梦泽拍拍宋落葵的后背,示意他跟宋落瑛的债主谈一谈,“有空常过来,落瑛很需要家人。”
宋落葵点点头。等允梦泽走远后,他想直接告辞,封东岳却说:“宋先生,你是不是有点演过了?”
宋落葵摘下墨镜说:“梦泽可是测谎仪,在他面前是说得多错的多。”
封东岳看一眼远处允梦泽的背影:“正因如此,你才更应该自然地跟我说话打招呼。我是你弟弟的债主,跟你也在商务场合上见过,你越是装作跟我不熟,他越是会起疑心。”
宋落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就是封东岳这么老谋深算沉得住气的魔鬼,才能瞒过允梦泽了。
第30章 三十个星座
宋落葵本想调侃几句, 让气氛不要这么冷。可封东岳有一种气场, 叫人在他面前开玩笑会产生负罪感,不由自主就正经起来。
他把墨镜挂在领口,正色说:“封先生最近情况怎么样,有所恢复吗?”
“怎么, 怕我以医疗事故为理由起诉你,让你那家机构关门吗?”封东岳说什么都是一个表情一个语气, 别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威胁。
谁也不想被大佬威胁, 但宋落葵并不担心。他有恃无恐, 深知封东岳不会起诉他。
宋大少对封东岳虽然没什么好感, 但还是打从心底佩服地说:“你是我见过最能忍耐的人,换个人的话, 恐怕早就暴露或是放弃了。”
“放弃?”封东岳破天荒地扬起嘴角,“这个词对我来说很陌生。”
宋落葵甘拜下风:“那就祝你好运吧,如果出了什么问题, 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
大少爷转过身挥手告别,不疾不徐地往停车场走去,背影透着他那独特的逍遥。
封东岳目送他走远,随后去了餐厅, 刚一进门便立刻从一众白大褂、白制服中捕捉到了允梦泽的身影。
允梦泽正在和关瞳说话, 斯斯文文的金属镜框下是无意间流露出的温润眼神, 脸上是面对病人时一贯柔和的神情和清浅的笑意。
那个人是他唯一的故事, 他却被当成一场被遗忘的事故。空气里好像弥漫着苦杏仁的味道, 同时又像是喝了一口清甜微酸的梅子酒。复杂的滋味在封东岳眼中一闪即逝,快得无人知晓。他冷静地把目光从允梦泽身上撕下来,面无表情地找地方坐下点了几个清淡的菜,吃过之后抓紧时间利用午休处理公司事务。
一般情况下李余只在周五过来,但最近因为竞拍东城那块地的缘故,他跑疗养院跑得很勤。以帝岳集团的实力,大部分竞争对手都不被放在眼里,不过他们的老对手酒店大亨江予行却不可小觑,特别是对方也是志在必得。
下午有谈话治疗,封东岳看看时间,让李余先回公司,注意盯紧江予行的一切动作。他提前五分钟在护士的陪伴下来到咨询室。这一次他依然选择了办公室的模拟场景,严肃简洁的环境比其他地方要让他感到舒服。
允梦泽准时端着咖啡出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跟宋落葵聊得怎么样?”
封东岳从容地说:“我跟他虽然认识,但没什么交情,他又不打算为宋落瑛买单,寒暄几句客套话罢了。”
“封先生真是大度,”允梦泽喝了口咖啡,像是随口说,“这么久了也没动用强硬手段逼宋落瑛还钱。”
“这种小事,我向来不会亲自过问。”封东岳淡然地回答,“而且比起钱,我更喜欢别人欠我人情债。”
允梦泽承认他这话没错,宋落瑛虽然跟老爸大哥闹翻,但宋家也不会任由他流落在外。与其逼着一个精神病还钱,还不如让宋家欠他一份情。
封东岳把什么都算得很清楚,跟这种人打交道需要多加小心,千万别欠他什么,一旦背了他的债就很难还清。
“我之前看到你和关瞳在聊天,方便透露一下你们都聊了什么吗?”允梦泽不想错过任何对病人有帮助的信息,也有点好奇关瞳会对封东岳说什么。
封东岳没有立刻回答,却是问:“允医生,你是不是完全没有个人生活?”
“为什么这么说?”允梦泽扶了下眼镜。
封东岳几乎没见过允梦泽休息,即便是轮休的时候也总会过来:“你都不出去玩,也不谈恋爱的吗?”
“我的病人就是我的生活,就好像工作对于封先生来说既是事业也是娱乐。”允梦泽脸上挂着一丝浅笑,“如果你不想透露关瞳的事也没关系,我只是担心你们会发生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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