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 第85章

作者:拾途 标签: 爽文 生子 布衣生活 种田 穿越重生

谢超雄咳嗽着走了出来,宋景文都怀疑他快把肺咳出来了,“把她,把她送去官府。”

孙翠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泄气似的窝在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谢家这么大的动静早将人引了过来,陈目就在院子里给谢超雄看了看,毒性不大,救济及时。

那碗药谢超雄喝的少,再加上断肠草的毒性还未深入肺腑,问题不大。

谢安咬着手指头,求助似的看向谢风,乞求道,“二哥,你劝劝父亲吧,不要把母亲送官好不好。以后我什么都不跟你抢,都给你,你把母亲还给我吧。”

谢风硬下心肠,突然很无力地瘫软了下去。他抬首茫然地看向四周,宋景文就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地将胸膛借给他贴着脸。

他安心地将自己交给了宋景文,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谢超雄更为洒脱,冲两人费力地摆摆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将明日出门要准备的行李收拾好,就别管家里的一堆糟心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八年 6.11日

当玻璃开始普及后,那么它高昂的价值就在于变成工艺品。媳妇掌握了这门技术后,兴致勃勃地给我做了个小人,说这是他心目中的我。

受宠若惊,喜极而泣啊。要不是他搞出的玻璃小人是两个圆滚滚的球摞在一起的我就信了!可恶啊……这是□□裸的报复,模仿我给他捏的谢风牌雪人?

第61章 乳白石麻将

谢超雄狠起来压根是不讲情面的, 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他挥开求情的谢安, 铁了心地将孙翠扭送到了衙门。

孙翠确实有故意杀人的嫌疑, 但是也没沦落到被打死的地步。孙翠被笞二十,然后关进了县衙的大牢里。

翌日, 宁昌镇的码头上, 李家的旗帜在河面上空飘荡着, 三艘轮船整装待发。

两艘船上装的都是宋景文准备的货物, 豆制品工厂生产出来的东西还没面世就被他先装上了船,直接发往其他地方。船上稀奇古怪的东西装了不少,李晓东头几天探着脑袋也没整明白宋景文这船上运的都是些什么。

排在前头的一艘船是客船,不仅仅搭载宋景文等人,还有一些其他顺路的人。宋景文自然没意见,顺手的事, 再说了, 他还是借着李晓东的情面上才租到的后面的两艘好船。

人都是李家应下的, 他就看好后两艘船上的货就成。这艘客船完全是李晓东自己搞来耍的, 随他自己安排,只要将客人送到地方就行。

宋老太给宋景文收拾了不少衣服细软, 深陷的眼窝里是止不住的担忧, 她攥着宋景文的手叮嘱道, “你这一去至少得一个月, 你可从来没出过远门。”

宋老太叹息一声,扯了扯嘴角,愁容满面地撇着嘴, 嘀咕道,“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宋景文心里又酸又涩地跟盖了层纱似的,他眨巴着眼睛豪迈地指了指码头边的十个汉子,“这是我雇的打手,你瞅瞅这几个汉子魁梧的样子,你还怕我在外面吃亏啊,那不能够。我后面有人!”

宋老太被他这幅混不吝地模样逗笑了,轻飘飘地锤了他一拳,“那你也得注意点,行了,快过去吧,你那眼珠子都快粘谢风身上去了。”

宋景文嘿嘿一笑,黏糊糊地抱了一下宋老太,转头就兴高采烈地去找谢风了。

宋老太在背后抿着嘴笑,骂他是个娶了夫郎忘了奶的,宋兴平站在旁边乐得直抖,补充道,“还忘了爷”。

码头上布满着离别的氛围,谢超雄和谢安都来了。自从孙翠被押进了衙门,谢安就变得十分听话,一下子懂事起来了。

谢安搀扶着谢超雄,感觉到谢超雄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紧了紧,就听着他严肃地对着谢风道,“虽说你和宋景文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宋家的新房子也开始打地基了,但是你还是要注意点分寸。安儿,你也听好了,哥儿家的要同汉子保持点儿距离,不然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宋景文刚好听到这句话,后背上的皮一紧,摸着下巴笑得很不正经,嘴上的话倒是中规中矩,“叔,您放心,我绝对不动谢风。我老实人,咱也读过两本圣贤书,这事自然得留到大婚之日才有仪式感。”

仪式感是什么东西谢超雄也没搞明白,但大概意思也听懂了,满意地朝自己这位准女婿看了看,越看越喜欢。

喜欢也得端着,谢超雄面不改色地凑近谢风的耳朵嘟囔道,“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别被那小子吃了个干净。”

谢风臊得没边了,这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聊这种东西?他吭哧着脑袋,害羞地搓了搓耳朵,“知道啦爹,你快回去吧,别吹了风。”

宋景文牵住谢风的手,一步步踏上了船。两人站在船上和下面的人挥手,船开了才进了船舱里。

“你怎么把林安也带出来了,”宋景文冲着宋志和抬了抬下巴,坏笑道,“你该不会是带着人私奔来了吧。”

谢风摸出一根棒棒糖塞进了宋景文的嘴里,又给周围的熟人都派了一根。

这时候可不能小气,出门在外大家都应该互相照应照应。

宋志和不好意思地笑,照着宋景文的胸口锤了一拳,“乱说什么呢,他爹同意了的。我走到哪他跟到哪,一个月不见他会生气的。要是生气了可有的闹了,他姆爹也哄不好。”

“没皮没脸的,仗着人家喜欢你就托大。”宋景文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这叫恃宠而骄,要不要给你俩分开住?”

林安听懂了直摇头,警惕地抱住宋志和的腰,“哥哥,要和哥哥在一起。”

宋景文欠揍地抱住谢风的腰,有模有样的学,“抱抱我的小祖宗,我也要和你睡一块,我保证不乱动。”

谢风无语地遮着眼睛,拍了下宋景文脑门,“你现在就乱动了。”

几人嘻嘻哈哈地闹,李晓东跟王满夫妇走了过来,兴奋地跺着脚,“嘿,你们房间都给分好了,一人一间,够仗义吧。”

宋景文翻了个白眼,“给你省两间房,留给需要的人吧。你看看我们这架势像能能分得开的样子?”

李晓东拍了拍手,就有小厮领命去了,这时才看得出他十足的少爷派头。

李晓东百无聊赖地嘬着棒棒糖,就冲他天天不厌其烦地去酒楼听书就看得出来这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他叫人在甲板上摆了张桌子,摩挲着手掌意有所指道,“我们要不要玩点什么?”

谢风摸了摸桌子,不解道,“玩什么?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宋景文伸手将人捞了回来,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问道,“你想不想找点儿乐子?”

李晓东眼巴巴地看向谢风,见他望过来了,疯狂点头,嘴里直嚷嚷着,“要,快点头啊。让你夫君把桌牌拿出来啊,我都快闲的发霉了。”

上次在温泉旁玩了一次扑克牌后,李晓东就上瘾了,总想着再玩上几把。奈何一直没见着宋景文的影子,他自己也忙得跟只不歇气的驴似的,也就没得着空去寻一副牌来。

谢风还真有点无所事事,反问道,“船上有什么可消遣的?”

宋景文撂下一句“等着”就进了房间,从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了个小箱子。

李晓东大失所望,哀嚎道,“你不会没带桌牌吧,那个木匣子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