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途
宋景文神秘兮兮地打开木匣子,抓了一把麻将出来,乳白色的质地配上色彩鲜艳的数字有种说不出的美,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李晓东惊呼一声,“大手笔啊,宋老板这是又出了什么新品?”
宋景文拉着谢风坐了下来,两人占了桌子相邻的两个角,“这是麻将,不比桌牌差,玩上了就知道了。不过呢,这个只能四个人玩。”
李晓东立马猴精地占住了宋景文右手边的位置,林安抢到了最后一个位置,眉开眼笑地冲宋志和招手,“哥哥,来这儿,这个给你坐。”
宋景文教授了麻将的玩法,教了两遍就开始掷骰子选庄,“别琢磨了,玩着玩着就会了。”
四人各自压了些小零嘴当做彩头,毕竟娱乐为主嘛。
谢风紧张地捏了捏宋景文,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我还不会,怎么办?”
谢风说这话也不是非要什么答案,就是想找个安慰,他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宋景文丢脸。
宋景文勾过谢风的脖子,在他耳垂了腻腻歪歪地亲了一口,“幸运吻,你现在可以勇往直前了,我的小祖宗。”
不知是不是那个幸运吻,谢风的手气好到爆,简直是大杀四方。
李晓东催着谢风出牌,一瞬不瞬地盯住宋景文的手,生怕这两人联手。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一群人,正目光灼灼地将视线锁在他们手里的麻将上,急得不行,“吃牌啊,直接就能胡了。哎呦,这好好的一手麻将打得稀扒拉。”
甲板上吵吵嚷嚷地聚集了好多人,将上船就缩在船舱内看书的叶言司给炸了出来。
叶言司也盯着着几人好一会儿了,从起初的不耐烦到后面的跃跃欲试。
“碰,十三幺胡了!”谢风推倒面前的牌,得意忘形地晃着宋景文的胳膊。
人群又是发出一阵唏嘘,“你们还行不行啊,这位兄弟都赢了多少把了,不会玩换我们来,是要收费吗,我有钱!”
宋景文好奇地看了眼有钱的大老板,肤色偏黑而且有点发福的中年汉子,他笑道,“这是麻将,这桌是我们自己玩的。”
时机到了,宋景文话题一转,拖了把麻将在手里,故作为难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呢,我这边现在有卖的,教授数量不多。里面有说明书,一琢磨就会。”
蒋老板爽快地定了一套,“我就要你们桌上的这种。”
宋景文递了两块麻将牌到众人手里,看过一圈后又仔细的收了回来,不紧不慢地宣传道,“麻将有两种,一种是乳白石做的,做工费事,三两银子。一种是竹子做的,两百文。”
蒋老板是真的不差钱,三两银子的高价一出他愣是眼皮都不抬,“乳白石的,结实!”
宋景文竖了个大拇哥,跟着来了句,“数量有限啊。”
人就是得推一把,大多数人都得在海上漂上五六天,也蠢蠢欲动,很快有人喊了句,“我要竹子做的麻将。”
宋景文一抬屁股就看到了谢风身后的叶言司,好笑地将人换了上去,“你先替我玩几把。”
宋景文拢着谢风的耳廓,湿热的气流扑上他的软骨,咬着耳朵,“我去后面的船上拿麻将,你先自己玩会儿。”
谢风一抬腿从椅子上跨了下来,换王满替了上去,“我也不玩了,我跟你一起去。”
李晓东指指宋景文,乐了,夸张地趴在桌子上抱怨,张嘴就来,“宋景文你个老狐狸,卖东西卖到船上来了。我不管啊,你得给我带点吃的回来,我都看到你藏了!”
宋景文失笑,一巴掌呼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就你眼神好。”
李晓东摸着脑袋笑,那个笑僵在了脸上,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谢风正捧着宋景文手吹气,“用手打太疼了,下次用脚,脚上有鞋。”
李晓东都气笑了,赶紧撵走了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五年 5.22日
椰子树上的椰子可以用手接,却不能用脑袋顶,因为这玩意能在脑袋上开个瓢。我给媳妇炫了把技,快速接椰子。
但是,当媳妇的目光锁定了榴莲的时候,我脑袋瓜子有点疼。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我的手,这玩意能是用手接的?用布兜着,我都怕扎了一排的洞。放过我吧……
注:麻将是明朝时期郑和发明的,据说是这样。
第62章 最大的宝贝
客船上放下了一艘小船, 宋景文一个跨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小船上, 谢风紧随其后, 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船身在水中晃了几晃,荡出了层层细波, 直把人摇得头晕眼花。
两艘船离得不远, 小船敲上大船的船舷时, 宋景文雇佣的打手立刻绷着浑身的肌肉俯瞰着水面。
宋景文冷不防地对上那颗方形的脑袋, 心想这群人还挺敬业,至少没给他玩忽职守。
他抬了抬手,方形脑袋忙不迭得让人将宋景文等人拉了上来。
方南玉是这群打手的头头,此时正和众人自动的排成了一列,老老实实地等着宋景文的检阅,声大如钟, “宋老板, 您来是前面出了什么事吗?”
这才刚刚启程, 精气神都还不错。宋景文倒也没端着老板的架子, 挺和气地笑道,“马四人呢?”
方南玉也没有先头那么紧张了, 指了指船舱, “马账房在里面点货呢。”
宋景文了然地点头, 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 瞥了眼方南玉道,“你同我来一下,帮我搬个东西。”
船舱里黑漆漆的, 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些阴森。谢风勾着宋景文的尾指,只轻轻地搭在上面,不服气地嘟囔道,“我能搬得动,你再叫一个人来作甚。”
宋景文捏了捏他的鼻子,好笑道,“好不容易把你这双手养回来了点,你还指望做苦力呢?你老实待着吧。”
陌生的环境里,谢风贴着宋景文格外的乖,听话地点头,“就搬一点点儿。”
左右方南玉走在后面也看不到他们的动作,宋景文放肆地在谢风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谢风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苦恼地揉搓着耳廓。宋景文最近对他的耳朵极度偏爱,像是随处标记的狗,在圈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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