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琰华七宝
“嗯……”诸煌的王者不甘不愿的应了。
“好,开始干吧。”
夏无昱还算满意,解开他的皮带,将手伸了进去,忽然脸色一变,“咦?你怎么……好像比游戏中的大?”
诸煌恺一本正经道,“不会的,虽然容貌各有不同,但那个地方一直是我自己的尺寸,你也许对它还不太熟,记错了。”
“怎么可能?上次做也就是一天之前吧,我哪会记错?”
诸煌恺仰起头,微微带些傲慢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是极具伸缩性的,会因为心情的不同而不断增大吗?”
哪个男人在成长期过后还会动不动增大?
“你该不会用了某些街边小广告的祖传秘方,或者什么奇奇怪怪的壮阳药了吧。”
“没,应该不是那种来源……”诸煌恺似是有些担心,也淡淡拧起了眉头。
“果然动手脚了?”夏无昱心口瓦凉瓦凉。
诸煌恺恼了,也不知是恼刨根问底的夏无昱,还是恼恺撒,甚至自己。
“在床上不要聊天,你说的,要抓紧时间办事!”他大手箍住夏无昱的腰部,就往自己下身压。
“等等……不行,太大……”
那人动作不停。
“靠……老子叫你等一下!”夏无昱实在难受,呼的一拳揍过去。
“是你要快的。”诸煌恺眼眶青了,语气中透出不满。
“这个尺寸根本快不了!”
诸煌恺饶有兴致眯起冰寒的眼,“那就按我的节奏来。”
夏无昱有些犹豫,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但眼下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没办法必须得忍,于是他只能怀着戒备的心情表示同意。
诸煌恺轻笑一声,手指探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准备润滑剂?”夏无昱问。
“我会用技巧和人体自身分泌的液体,让你舒服得柔软下来,足以完全接纳我,所以无需借助非天然类道具。”
靠!
夏无昱闷哼一声,放弃地闭上眼睛,随他折腾。
良久良久之后,室内充斥暧昧的喘息,紫瞳青年又涨又麻,又酸又软,还得不到宣泄,终于无法忍耐,又一拳揍过去,将呼吸沉重的某人彻底砸成大熊猫一只。
诸煌恺刚要发火,哪知道轰隆一声——床塌了。
“欲狱中的床铺这样不结实?而且还是单人的,完全施展不开,一开始还会因为狭小的场地感到些许乐趣,但新鲜感过后,已经完全失去实用意义,我强烈建议你换张Queen Size的大床过来。”
夏无昱一阵心疼,这岂不意味着他又要被店主痛宰?
“你摇的,你赔。”
诸煌恺把废床推到一边,将被褥直接铺在地上,搂过紫瞳青年滚在上面,也不知是不是算姑且赔过了。
然后,就这样,经历完天翻地覆的折腾之后,夏无昱先生又躺了三天才恢复了直立行走状态,但可恨的是,诸煌恺当时竟然不满意。
“根本不尽兴,亏了,亏了大,这也算做?连十分之一的酣畅感都没有。”
“你找死呢?”夏无昱虽然全身上下散了架般动弹不得,但仍然彪悍的在指尖绕满天蚕丝弦。
诸煌的王想了想,“好吧,满意一半,另外一半等你好些后,再陪我玩一场,就算两清了。”
“真抱歉,本人的蜗居限制了你折腾的本事,让淫虫大人你受委屈了。”紫眸青年咬牙切齿。
诸煌恺点点头,“知道就好。不过我也没指望你的品味足够将这里改造成令人欣慰的所在,因此,我们到游戏里玩,休闲游戏。”
三天后,夏无昱走出门去,迎头碰上一名高挺轩昂的白发男子,他银色的眼睛非常凌厉,但在见到夏无昱时,却露出了由衷的笑意。
“狗狗?”
“嗯,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新任兰诺家族族长,兰诺脂琼。”白发男子微微一礼,优雅异常。
夏无昱无奈叹息,“贵族装腔作势的气派真碍眼,你都不可爱了。”
兰诺脂琼有些委屈,“夏,我还盼望着你能称赞一声我的男子气概呢。”
仔细看看那英挺锋锐的眉眼,夏无昱笑了,“专门为贵族服务的基因技术真了不起,你现在的改变,比变性还要来得大吧,怎么,不想遮遮掩掩了,要以一名真正男性的身份生活下去?”
“是的。虽然继父是罪魁祸首,但顾及面子和流言蜚语却是导致我出现可乘之机的直接原因,所以今后不管外界说什么,我都要按照自己的本心,自由自在、锐意执着的行事。”
夏无昱觉得,这也是一种变相的骄傲和任性,“你的继父呢?打算怎么处理他?”
“他么……”兰诺脂琼垂下眼,“母亲去了,他要求脱离兰诺家,回到自己的家族。”
“你答应了?”夏无昱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兰诺脂琼扬起一抹冷酷的微笑,“当然没有。过去东方曾经有一种守孝制度,我要求他为母亲守孝三年……先这么关一阵吧。”
恐怕目的并非只是关着那么单纯,夏无昱耸耸肩,他和他继父间的那团烂账,估计没人能理得清,就连他们自己也是一样。
夏无昱一直记得说到两名处刑人时,兰诺脂琼的强烈情感与伤痛,虽然想问问他是否会采取什么行动,但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对方很可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给你带了些好吃的,”兰诺脂琼轻快道,“鸭血粉丝腰子汤,鹿鞭灌豆大肠粉,都是补男人的好物,这几天你消耗比较多吧,老人们都讲,吃什么补什么……”
夏无昱埋头大嚼的嘴一顿,怎么觉得这人没说好话呢。
看他吃完,兰诺脂琼问道,“你刚刚是要做什么去?”
夏无昱猛然记起,“诸煌恺要玩休闲游戏,这时候正等着我呢。”话说他真是不想去,那种游戏没了三次H的限制,还不定得被怎么折腾。
兰诺脂琼一怔,难道自己害那位大人被放了鸽子?于是他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溜了。
第37章 花街凶猛
“这些贵族,在欲狱中真是来去自如。”
夏无昱摇摇头,敲了敲腕表,“恺撒,只要有诸煌恺在的时候,你就很少说话。”
腕表:“我很忙。”
夏无昱:“……你哪天不忙?”
腕表:“有事说事。”
“我这次的银点收获怎么样?”
腕表嘲笑:“13266点。与K合奸8000;利用身体诱惑K为你服务——3000;至于其它扒光别人洗澡,与母体接吻,对几名人类用爱抚宠物的手法搂搂抱抱、各种调戏,都多多少少加了几百点,很麻烦就不告诉你具体数值了。”
夏无昱微微一叹,他知道这次的收获肯定不如上次,因为与K的H交易并没有来得及去兑现。所以说,下次还是应该尽可能将H行为局限在游戏之中,不然遭那么大罪,收获却完全没有,怎么想都是亏的。
“恺撒,为什么单单诱惑了K就值3000点,而和别人亲密的话则只有几百?”不都没真正做过么。
他从上个游戏时就发现,恺撒判定给K的银点不是一般的多,这家伙该不会在变相的利诱自己积极与K交媾吧?
腕表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般,轻哼了哼,
“第一,那个男人是诸煌恺,这个世界上质量最高的美男子,你能引诱他、拐带他、操控他、胁迫他、推倒他,本身就是一件丰功伟绩,值得被大加奖励。第二,你们俩之间的关系水火不容,虽然动机是想杀死对方的不怀好意,但正因如此,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还能突破心理障碍,热辣辣的搅在一起,才更加证明了你究竟有多么的淫邪,所以银点给高些,合情合理。”
夏无昱的脸有些囧,“……能不能别说的我好像采草大盗绝世淫贼一样,我明明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后,就全都走味了呢。”
很奇怪的,诸煌恺偶尔也喜欢这么说话,常常就是给人以恶人先告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腕表显然非常享受言语暴力夏无昱的过程,兴致一路高昂起来,“再附赠个可靠的内部消息,其他所有游戏人物的点数都不会高过K,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今后也永远都不会,K是性价比最高的赚钱人选,你只要牢牢盯紧他,就等于巴结上了长期饭票,这一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夏无昱张张嘴,“可是……他没秘宝……”
腕表:“他是没有,但哄好了的话,他却会帮助你得到秘宝,这次如果不是他帮忙,你能那么容易过关吗?所以,要正视K的巨大价值,合理利用K,这绝对会让你今后的游戏生涯事半功倍。”
夏无昱被绕得发懵,直觉似乎有哪里不对,“但K的目的是杀死我吧,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为我所用?”
腕表:“你真笨,真的。K他是个活人,一名活生生的人类。而人类这种生物么,就是得时不时做出些难以用数据去分析和理解的事情,才算对劲儿。按照你的逻辑,那是与大脑皮层神经元这些东西都没关系的,只来自于一种更加虚无缥缈层面的,名为情感的存在。”
夏无昱猛然顿住脚步,“我与诸煌恺之间,不可能存在情感的羁绊。”
腕表否定,“你因何来到此地?因为他恨你。你因何一次次用那种残忍的方式夺去他的生命?因为你恨他。恨,难道不是一种情感?”
“但是恨,可以做到你所说的那些事?”
腕表轻声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毕竟无论爱还是恨,都是一种极为强烈的情绪,而对我来说,它们全都不大容易理解。”
所以,欲望对恺撒来讲才那般重要,因为这是目前为止他判断人与人之间亲密度的标尺。
由此推想,是不是在恺撒看来,与诸煌恺做了那么多次,基本上觉得非常舒服的自己,其实与那人间的关系,还算不错?
夏无昱闭上紫眸,有些无奈的笑了。
图书馆二楼的芳草花厅中,金发冰眼的男子脸色非常不好,显然等待令他无比烦躁,于是一见到人,便立马恶声恶气起来,“今后应该弄条链子把你拴在腰带上,走哪儿去都得拎着,否则不过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你也能磨蹭。”
夏无昱耸耸肩,他确实迟到了,又不是女人,难道还能责怪这人没有绅士风度?
“行行,我错了,抓紧时间开始吧,不要以为你可以永远被加持无敌的讨债状态。想好要进哪个游戏了吗?休闲类的我从来没玩过,也不知道应该带些什么装备,要不要先去店主那里看看……”
“不用麻烦,反正你进入的目的就是被我干,还是省省那几个可怜的银点吧。”诸煌恺起身,往芳草厅中央的微型水芙蓉池塘盆景走去。
夏无昱一愣,对了,虽然比挑战游戏的奖励少很多,但休闲游戏中也是可以赚取银点的,而恺撒又说,诸煌恺价格昂贵,那么这回岂不是可以再多弄些收入?
这么一想,他不由心情大好。
池塘虽说是盆景,但也有九平方米左右大小,池面上嫩白色的尖尖花苞,幽幽向外喷溅着点点莹光,梦幻异常。诸煌恺纵身一跃,凌空掠过池塘,将某粒一闪而过的莹光收入掌心。
“是珍稀级别的休闲游戏吧。”夏无昱微微感到好奇。
诸煌恺无机质的眼中,似是有什么耐人寻味的东西一闪而逝,他抓住夏无昱的手,光彩一亮间,两人失去了影踪。
粉红色的床帐,淡淡熏香缭绕室内,眉清目秀的小童推开门走进来,红着脸,将一捧衣袍放在夏无昱枕边。
“公子,该起身沐浴打扮了。”
夏无昱四处看看,诸煌恺不在自己身边,还以为一进来就躺在床上,会直接开始做运动呢。
那家伙到哪里去了?他耸耸肩,左右不会放着自己不管,只是不知道又在搞些什么花样。
老老实实坐起来,在小童的服侍下洗洗干净,等要穿衣服时,却傻了眼。
“这是什么鬼东西?”夏无昱拎着半透明的,前胸后背大敞四开的,清凉得不像话的衣服问。
小童不解,“公子,衣袍有什么不对吗?今天是您的大日子,就是得穿的打眼些,才能获得恩客的青睐啊。”
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