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琰华七宝
恩客?
“等等,这到底是个什么游戏背景,我又是什么身份?”夏无昱向恺撒询问。
小童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红着小脸道,“公子睡迷糊了?那可不成。今晚是公子开苞的大日子,开苞价决定了公子日后在楠馆中的地位,虽然也有传说中的头牌,开苞时是被屠夫用一两银子给糟蹋了的,但那种后来居上的情形毕竟是少数。一般的话,都是开苞价越高,将来在馆中越有地位,也越能接到上层大人们的客。”
选框:『花街,小官馆,你是准备卖身的男妓。』
夏无昱脸庞渐渐狰狞,将小童吓得差点儿惊声尖叫。
“诸煌恺……好你个诸煌恺,这么摆弄老子觉得非常有趣?给我等着,老子今次就名符其实的奸杀了你!”
“公……公子……你失心疯了么……呜呜……”
夏无昱穿上那件透明纱衣,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门去。
外面正是华灯初上,红木栏杆,淡暖帘幕,雕廊画栋,幽幽暗香飘散四周,说不清的情挑,道不尽的暧昧。
夏无昱被领到开苞小官群中等着,其他人玉面细腰,弱柳扶风,唯独他身材颀长,器宇轩昂,足足比别人高出一个头去。
小官们害怕地看着他,也有几个想面露嘲笑,但一接触到他满含狰狞杀机的紫眸,就都吓得禁了声去。
前面大厅中热闹非凡,弹琴唱曲,觥筹交错,搭配上少年们娇娇软软的莺燕之声,每分空气都浸透着无尽的淫靡。
终于,巨烛被铜镜反射的光辉聚集在台子上,是他们出场的时候了。
小官们一个个含羞带怯,秋波流转,肌肤如雪,红樱隐现,白肉震颤,将下面的一帮色鬼迷得神魂颠倒。
但最后登台的夏无昱却完全不同,身高腿长,筋肉紧致,成熟的青年男子体魄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只见他紫眸冷厉一扫,恶鬼般的杀机呼啸而过,大厅中的烛火都晃了三晃,阴风阵阵,全场立马鸦雀无声。
当即就有那坐得近了,精神素质又不大过关的宾客,因为不小心与他的眼瞳相对,而被震慑了心魂,导致四肢抽搐,冷汗直冒,有一个夸张的,甚至直接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静了静后,大家嗡的一声炸了窝,开始胡乱嚷嚷。
“老板这是哪里找来的夜叉啊,逗爷们儿玩呢?”
“吓人啊,太吓人,这也算是小官吗?”
“谁要是晚上搂了他过夜,倒也安心,那什么山精女鬼之流保证不敢登门。”
“比鬼怪还可怕哇!”
“不过和他睡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做着做着就将我们的头拧了下去?”
诸煌恺坐在二楼包间中,微微扯动嘴角,有些人真相了啊,那就是一只黑寡妇。
“竞价,各位爷开始竞价了哦~”老板上前扭动水蛇腰媚笑。
五两十两的,二十两三十两的,小官们被一个个买走,甚至还有人出了一百两,买一名看上去冰山雪莲般高傲的病美人,独独夏无昱,却连半个捧场的都没有。
诸煌恺专注地欣赏着那具鹤立鸡群的魅人男性躯体,冰眼暗沉,心情愉悦至极。
他喉头动动,慢慢抿了口香茶,微微勾起薄唇。
看到了吧,你那副样子,卖身都卖不出去。
也就我吧,才乐意干你。
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我出二百五十两,买那个凶悍的。”
诸煌恺脸色一黑,重重将名贵的花瓷茶杯顿在桌上。
第38章 被开包了
“二百五十两,有位爷出二百五十两啦,还有没有加价的?”老板兴奋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显然夏无昱这个赔钱货能够给他捞回本来,令得他非常兴奋。
夏无昱反应了半天,才弄明白“那个凶悍的”,指的是哪只。
这谁啊,还真有人想买他历练一把恐怖房中术?
该不会是诸煌恺那个混账吧,把他弄到台子上来卖,再得意洋洋的买回去,而且那个“二百五十两”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骂人呢。
顺着声音的来处,定睛往台下一瞧,刚好看见一名风流倜傥的青年,摇着一把折扇,也巴巴的往这边凑。
那人,有一头清粼粼的水蓝色长发。
“嗯?是你?”
“是我。”教导夏无昱骑马的青年点点头,后又戏谑而笑,“真没想到,你口味挺特别啊,竟然喜欢被围观被拍卖,晚上的时候是不是也倾向于被粗暴些对待?看你,孤苦伶仃站在上面多可怜,本公子就好心好意的出价了……难不成,你不希望我出价?还是对于千人嫌万人弃的情形,非常享受其中?”
夏无昱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怎么都料不到这里还能碰上熟人。
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又不是挑战游戏那样动则就有生命危险,休闲游戏么,当然应该塞满了囚徒才对,虽然城堡中的游戏基数极为庞大,但凡事皆有凑巧,碰上了倒也平常。
怪只怪,诸煌恺那个二百五,选游戏都选不明白。
老板三次叫价结束,无人再出更高的价钱,于是他款款走过来,喜笑颜开的将夏无昱领去交给蓝头发。
“慕容青枢公子,承蒙抬爱,今晚夏就拜托您了。”
“不用客气,本公子势必用心教导,让他体会到成熟男子的闺房之趣。”慕容青枢彬彬有礼。
夏无昱拧紧眉头,怎么回事,自己真被这人买下来了?诸煌恺没有出手?
又不是挑战游戏,与别人做再多也不会死,他应该不是想借刀杀人,那现在全无反应是在干什么,有什么盘算?
打眼四顾,人影绰绰间,不见那个金发冰眼的尊贵男子,奇怪,刚刚明明感觉到了缠卷在身上的露骨视线,怎么没了?
老板与慕容青枢还在你来我往的客气,不断说着我儿青嫩,未经人事,请公子怜惜之类,听得夏无昱火冒三丈,“不好意思,本人早八百辈子就不是处男了,那方面的事情不用任何人教导。”
哗——
周围的人鼓噪起来,“咦咦?老板卖假货?”
“那屁股洞上是没个膜在,有没有经过人事也说不清楚,但老板啊,我们可都是信任你这块招牌才来的。”
“这个不是雏儿,难保别的也都不是,喂,把银子还来,爷要退货!”
小官们一下子慌了,梨花带雨嘤嘤而泣,拼命说着自己是清白的,一边哭,一边向夏无昱投来愤恨的眼神。
老板赶紧娇笑,“哎呦咱们开门做生意这么多年,在京城可是一等一的响亮招牌,不知多少王公贵族前来捧场,一向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这砸信誉的话,可请各位爷不要再说了。”
慕容青枢一把搂过夏无昱,也曼声而笑,“这孩子是个犟的,刚刚自毁身价只是在闹情绪。他确确实实是个清官人,我的眼光,众位应该信。”
“哦,这样啊……”
“既然游遍人间芳草的慕容公子都这么说了……”
慕容青枢鎏金折扇一拢,对周围团团一揖,“春宵一刻值千金,列位爷请了。”
说完,一把打横抱起夏无昱,就往楼上房间走去。
其他客人纷纷效仿,气氛顿时靡靡起来,一场危机终于化解无形。
但夏无昱却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放我下来,你不想死的话。”
慕容青枢挑眉,“本公子买了你哦,凶悍的官人,言而无信可要不得。”
夏无昱叹气,“不是我要杀你,真的。”
这人究竟得迟钝到什么地步,才能感觉不到那两道快把他背部烧穿的视线?
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还是一无所觉,“小夏夏,你方才那么说话可不地道,虽然是休闲游戏吧,但如果惹得游戏人物不高兴,将你杀了,你还是得被踢出局去。而若是不尊重这个世界的规则,以为自己是玩家便可以恣意妄为,弄个不好,被倒扣银点,哭都来不及。”
夏无昱一愣,“还能倒扣银点?”
慕容青枢点头,“当然能,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规则,你之前的作为便相当危险。破坏风月场所的和谐,或者犯了情节更加严重的事,比如肆意屠杀无辜民众,都会被处以相当严厉的惩罚。万一银点扣光,囚徒失去自己的休息室,就会彻底被从城堡中清理干净。奇怪,你如何会不知道,来欲狱也蛮久了吧,之前都怎么玩的游戏?”
夏无昱动动嘴唇,“……一直在玩挑战游戏,规则什么的不清楚,但至少杀人是没问题的。”
慕容青枢猛然一顿,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采,“挑战游戏……你打算,逃出去?”
夏无昱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你便这样认命了?”
慕容青枢眼波沉沉,没有回答。
来到原本的小官房外,推门进入,两人齐齐一怔,金发冰眼的男子正正坐在桌边,面目、眼神,统统全无情绪,但夏无昱就是知道,这个人很不爽,不爽得简直快要吃人了。
这家伙脚程倒快,这会儿已经绕到先头来劫了么。
他从慕容青枢的怀中跳下地,“谢谢你帮我解围,但我的伙伴来了,就不陪你了。”
慕容青枢慢慢扯动嘴角,“……原来,你们是结伴玩的。”
夏无昱想了想,每个游戏都能碰到K,互相厮杀一场,也算结伴了吧,“不错,小猪是我的伴。喂,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有没有二百五十两?拿出来还给人家。”后一句话当然是向诸煌恺说的。
慕容青枢忽然潇洒长笑,“朋友么,些许小事哪里值得计较,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耽搁你们享受了,恭祝两位淫运昌隆。”
“哦,谢谢。”夏无昱挠挠头,银点的运昌隆啊,真是个好说辞。
忽然,夺一声响,一卷轻飘飘的银票自慕容青枢耳畔掠过,深深钉在门框上,尖锐的破空之风,甚至削断了他几丝水蓝长发。
夏无昱脸色一变,这人什么意思,真想平白无故杀人?
慕容青枢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对着夏无昱灿烂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哪天有空,也和我结个伴吧。”
说完,轻摇折扇,风流倜傥的转身离去。
夏无昱耸耸肩,将银票摘下来,翻着看了看,“整整好好的二百五十两,喂,别跟我说,你也准备用这个价格买我来的。”
诸煌恺扭头,将脸转到一旁。
夏无昱坐到他面前去,“来玩你还这么吝啬,不知道多带些钱吗?”
诸煌恺闷哼,“爷有钱,有的是钱,但不是二百五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夏无昱恨的牙痒痒,“你可以出两千五,报价的时候就说,二百五,后面加个零什么的。”
“傻透了。”某人嘴角不易察觉的一扬。
“玩这种花样不傻?非得二百五不傻?你到底在骂谁是二百五呢,我?还是那个买我的你自己?”
诸煌恺伸出双臂,轻轻揽了夏无昱的腰,把人环到自己身前,将头埋在他胸腹间,深深吸气,然后用牙齿一点一点啃噬。
“喂……小猪……痒……”
“哪里痒,上面?还是……后面?”
坚硬的齿隔着透明薄纱,咬住胸前突起,一点一点,从低端到顶部,细细研磨。火热的舌又缠绕上来,在尖头软肉上来来回回的扫,苏苏麻麻的感觉,激得夏无昱整个胸膛都红了。
“还能是哪儿,就是你咬的地方……靠,别啃了,再啃也啃不出奶来。”
诸煌恺轻笑,“你就粗鲁吧,你就破坏气氛吧,我要是没这点儿抵抗力,还怎么干你。”
他张大嘴,整个将夏无昱的胸尖收入口中,用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