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挽歌囚鹿
几人争论半天都没有结果,蔺已经靠在秦臻肩旁上昏昏欲睡之中了,秦臻也无奈笑笑纵容他。
大堂变分成了一边是温馨安静,另一边则是征讨不止。
傍晚三清观的偏房里面,蔺然正在里面把金沙混合鸡血在昏迷的一元几人身上画着玄奥的符篆。
落笔时屋内顿时金光闪现,直冲云端之上,天色瞬间暗淡下来,压抑的气息让人心生烦燥。
张首善几人坐在外面都有感觉,张首善看着在他对面不急不慢喝茶的秦臻笑道“蔺小友果然天资过人,他习的这是巫祝之术?”
秦臻点头。
巫祝和巫蛊虽是一字之差,却是云泥之别巫祝古时巫医之称救人治病,古时的能人义士把巫祝传的神乎其神,没人知道真正的巫祝到底是否存在都是一个谜,巫蛊之术只是旁支,心性不正反而先入歧途。
张首善惊叹道“有生之年能见到真正的巫祝术无憾了,我还以为祖上的记载是误,现如今我的猜测是对的。”
——
蔺然画好了所有阵法,在把张首善给他的蛊放在他们几人的身上,肉眼可见,皮肤下几只虫子正在四处游走,等走到心口处不动了。
“啊——”
张一远几人突然睁开了赤红的眼珠大叫,狰狞着面孔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这时蔺然画的符篆起来作用,一道道符篆发光制止他们的挣扎。
张一远几人的脸由青变红在变暗,喉咙里发出野兽的低嚎声,让人发怵。
乎暗乎明的光芒下,蔺然面色不惧,念念有词周围狂风大作,屋中纵横交错的金色铃铛“叮叮当当”响起,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狂风过后,蔺然清冷的声音响起“止”
铃铛摇晃但未出声,如同被人掐住脖子,张一远几人逐渐平息下来,安静躺着。
蔺然贴上镇魂符后,把他们的中指割开一个小口,放了一碗鲜血在他们手下,流出来的不是鲜血而是密密麻麻的黑点虫子。
张一元几人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蔺然两指夹了一张黄符,触及到碗即燃。
“咿呀——!”
蛊虫竟然发出婴儿的尖叫声,怨气极大环绕在屋子里面,原本不响摇晃的金铃铛也“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蔺然冷声道“执迷不悟”
他将天雷符扔出去,苍穹之上乌云密布,电光火石之间,砸下来一个闷雷,将一团黑雾炸裂,化为灰烬。
这时外面的人被这举动吸引翘首盼望屋内是个什么情况。
“吱呀”门开了,蔺然面带疲倦,这是他大病初愈做了较为费力的一次法事。
秦臻连忙接住他,脸色紧张握住他的腰肢都用力了几分。
张首善面带几分笑意,咳嗽几声。
蔺然捏了捏他的手“我没事。”
秦臻脸虽然绷紧,他腰间的力量变轻。
蔺然心里一阵暖意,得此一人足矣。
张首善命张虎丘把昏迷的张一元几人带下去休息。
蔺然才对他们说“张一元几人已经没事了,只不过没想到这蛊这么厉害,对饲主不依不饶,就算我把其他和它相克的蛊虫放进去。它都不动摇,险些我都没法降住它,是怎样形成的不能查到吗?”
张首善道“无法查,没有这样的事件发生过根本无法下手,唯一有过一个是古时南蛮之间纠纷出现过一次,后来神秘消失无法下手查。”
南蛮在历史上出现的时间不短,但是变革太快,野史上的记载都不是很详细,化魔人是近代时出现,道家和巫蛊族渊源颇深,即使张首善上门求人,那也是闭门不见。
蔺然只是一个门外汉对这些家族的纠纷不是很了解,所以人家的家事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吧,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填饱自己的肚子。
道士果然都是修身养心,荤腥不沾蔺然越发想念秦大厨做的饭菜,可是大厨是有但这菜,还是算了,真心酸。
张虎丘这时进来了,脸色难看迟迟不开口。
张首善奇怪看了自家弟子一眼“虎丘你有什么事快说。”
“师傅一元刚刚醒来,可他说害他们之人我有点难以接受。”
几人齐声问道“什么人”
“是韩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不怎么稳定有点卡文,对不起各位小天使QAQ我会努力每天更新。
另外我的另一篇文章开更了《老祖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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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楼事变之三清观
“韩师弟?你那个嘴巴滑溜的小子。”蔺然依稀对那个小子有点印象。
张虎丘尴尬的笑笑,就是因为韩师弟的原因导致蔺道友的朋友和他们大闹一场,双方才闹得这么僵硬。
张首善紧蹙眉头“不是罚他在后山面壁吗,他怎么逃出来的。”
张虎丘道“我刚去看过是后山的被人破开,但以韩师弟的能力是逃不出来的,后山的禁令是历代祖师下的就算修为上乘打开也难,但韩师弟是怎么逃出的,我真不知道。”
另一位张虎丘的师伯急切道“你三师弟你不是在后山守着吗,他人呢。”
张虎丘低下头,“三师弟重伤昏迷。”
“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