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菜心噶嘣儿脆
王虎难以置信地摸着脸坐起来,脸颊被揍得“一突一突”地辣疼,刚刚被郑启冲弄得浑身不自在这会儿脾气也来了,“嗷嗷”一声就扑上去和男人扭打起来。
另一个不管身边两人正打得热火朝天,顶着张鬼脸深情地看着银杏还握着人家发抖的手说道:“银杏我是逸寒渊啊……你不记得我了?是不是摔下悬崖把什么都忘了?没事我一定会让你记起一切的然后我们就成亲,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王妃……”
呜呜呜……阿花……为什么……明明俺才是那悲剧的男主角为什么没人来关心俺……阿花……你快来呀……云舟无语地看着几人闹腾,有种诡异的错觉和违和感,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啊又或者是穿越?这是何等的热闹情景啊……“都住手!!!”云舟受不了地大吼。
众人回头看他,尴尬地停顿了一下,王虎可不管这些,找着机会又是一拳打在伊勒德肚子上,于是几人又立刻你打你的,我抱我的起来。
……他妈的……云舟也恼了,本就不是什么冷静的人,被一激也火了,冲过去边打边吼:“让你们停手听见没有!!停手!!”
而躺在屋子里一动不能动的郑启冲听见屋外的声响,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可自己现在连动一下脖子都觉得疼,根本没有下床去看发生了什么的余力。
那个憨头小子,没事吧!?
第66章 求同存异
三人越打越起劲,倒是完全忘了此次的目的,出乎云舟和伊勒德的意料,这看上去老老实实憨厚耿直的庄稼汉子居然是练家子,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的,而且力大无穷,两人竟有些招架不住那拳头。
直到小屋里发出一阵剧烈的锅碗打碎声,几人才停下来,王虎一把拉住还在怔愣中的银杏,往小屋跑去。
“大兄弟你怎么啦!?”一进屋王虎就放开银杏紧张地四处找人,就看见郑启冲脸色苍白地倒在灶台边上,喘着粗气,好像忍着剧烈的疼痛。
王虎赶紧上前想把人抱起来,确被郑启冲一手拍开,警戒地看着他。
王虎一愣,难受地低下头说:
“大兄弟……俺不是……俺……”
不理王虎一脸的惭愧,郑启冲口气不善地问道:
“外面刚刚怎么了?”
“大兄弟你伤口又流血了快让俺看看!”王虎二话不说扒开郑启冲的衣服,仔细查看了起来。
“住手!你、你干什么!”郑启冲立刻不顾伤痛一拳狠狠打在王虎身上,后者也不管随他打。
于是等伊勒德他们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大男人在灶台一角“打情骂俏”好不热闹,银杏则坐在边上手里拿着水盆纱布剪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三人脑里出现个大大的问号,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行伤口裂开很严重,大兄弟俺得重新给你缝一下伤口。”王虎说着把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脱了他的衣服,接过银杏递上去的工具,完全无视走进屋里的三人,开始缝合伤口。
三人已经把脸上的易容假皮撕了,银杏这才把逸寒渊和伊勒德认出来。
“那什么公子!伊大人!”
“……我不叫那什么公子!”逸寒渊几乎要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这么晕死过去。
伊勒德可不管那么多,一把把人扯进在进怀里吻了上去,逸寒渊大惊,赶紧把两人分开,气愤地大吼:“干什么!有没有羞耻心啊你?”
伊勒德哼笑一声,又把人圈进自己怀里,对着逸寒渊挑衅地说道:“我明媒正娶把他娶到手的,房也洞了,自己老婆还说什么羞耻不羞耻?”
……不要脸!
这是云舟和逸寒渊两人此刻心里同时跳出的的三个字。
不过逸寒渊怎么也不能相信两人已经成婚的事实,便问银杏:“银杏你告诉我!你真的和这个野蛮子成婚了?你不是最喜欢月莲和四皇子了么?怎么说嫁就嫁了?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禽兽看你好骗欺负你了!?老子帮你讨回公道!”
伊勒德脸色一僵……还真被这个傻子给猜中了……银杏倒是老实,摇摇头说:“伊大人对我很好,他说我只要……呜……”银杏还未说完,嘴巴就被伊勒德吻住,之后的话可不能让别人听到,要不然这成婚之说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两个人吻得“啧啧”作响,看得云舟满脸通红,气得逸寒渊浑身发抖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逸小王爷……微、微臣郑启冲……”
郑启冲……?
逸寒渊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却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来,便走到床前看了看郑启冲,这才想起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新册封的武状元,之前与太子喝酒两人便认识了,算是太子新收的亲信。
“郑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
将军?
王虎手一抖,难以置信地看向郑启冲,这才知道自己可是抱了个不得了的大人物……郑启冲也知道王虎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便正色说道:“臣无能,没有完成太子交待的任务,还落得这幅下场……实在无颜再见太子……”
王虎听着,心里跟着狠狠一抽,看向郑启冲,却发现他也正好瞟了自己一眼,王虎一窘,赶紧低头干自己的事。
伊勒德那边也听着两人的对话,特别是云舟,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脑子里把现状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分析了个彻底:原来郑启冲是太子的人,截了银杏被四皇子逼得走投无路,跳了崖,难怪之前听崖边上的士兵说跳下去的是两个人。
现在两人被一个傻大个儿救了,这地方隐秘,若不是跟着熟悉这里地形的小动物根本就找不到人。
这情况……寡不敌众啊,现在这里除了伊勒德,全是太子的人……“在打什么坏主意呢?”伊勒德紧紧抱住银杏,眼神不善地瞪着云舟。
云舟吓了一跳,强作镇定地顶回去:
“你才在打坏主意,你全家都在打坏主意!”伊勒德挑眉,心想一个小小的云舟也成不了大事,便从怀里掏出令牌扔给他:“我说话算话,找到银杏了就放你走。”
云舟把令牌放好,没好气地说:
“早就该给我了!”说完就出了屋子。
王虎给郑启冲缝好了伤口,又给他盖上被子,拿着东西站起来歉意地对伊勒德说:“那啥这位兄弟俺刚刚不知道你们是认识的才出了手,对不住啊,俺现在去做鱼汤,你们好好谈俺不打扰你们了。”
发现郑启冲探寻的眼光,逸寒渊这才反应过来,一一介绍:“他是伊勒德。刚刚出去的那个是四皇子的手下。”
“啊!?”郑启冲吓一跳。
如果说国宴款待的番族皇子在这里还有点说得通的话,那四皇子的手下混在他们中间跑来这里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事情很复杂反正你不用担心那个手下,没什么用的小喽啰。”逸寒渊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我没什么用还真是对不起啊……”云舟阴沉的声音响起。
几人都看向门口,就看见云舟脸色难看地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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