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第213章

作者:大叶湄 标签: 无C P向

凌湙便是打算恢复塬日铉的身份,然后假做半途偶遇礼部使臣队,然后为了逃脱“武家军的追捕”,以刀逼颈的混进了和谈特使队,等如之前一样到了城门楼下后,再亮出身形,让守墙楼的将领开门放行。

只这样一来,他必将受到多方盘查和询问,想要立刻与幺鸡他们汇合,得费一点功夫,若是跟着萧婵等人进城,则那些将领盘问的焦点便不会在他身上,他也便能用最快的速度联络到城中暗藏的队伍。

凌湙最后将手指定格在桌几上,对着酉二道,“撤销之前的部署,将我们的人从出使队里清理出来,明日安排他们以原有的队形规制,再去敲城门,如不出意外,城门当开。”

尔后,他去找了武景同,将他从掣云的信报里,推测出来的部分情况一一告知,最后望着武景同道,“我现在不方便在他面前露脸,而刚好你有充分的理由去探看他,可以打着搭救你姑姑的话题展开,去探一探他的反应。”

姜天磊定然不会想死,这从他即使断了一手一脚,也咬牙活着的坚韧中就可以看出,他非常惜命。

凌湙道,“他离开后,姜家二公子便暂接了他的事务,短短数日便赢得了不少夸赞,这对明面上表示,从未接触过家族事务的人来说,明显不太合理,便是从试错的成本上反应,也不似一个生手能办到的,代入己身,咱们也没有刚掌事就各方处理圆润的本事,都是一步步从错误里摸索总结出来的经验,是不是?所以,那姜二公子绝对有问题,或者说,背地里,他绝对不是如表面上那样的,是个只会书画品鉴的贵公子。”

武景同还陷在姜天磊可能的真实血脉里,听凌湙如此说,一个激灵就醒过神来,定定的注视着凌湙,“需要公开么?这样的话就鱼死网破了。”

凌湙摇了摇头,“对姜大公子可以公开,对外不能,咱们得争取他的合作,得告诉他不合作就死的真相,即便他恨极了你,在残酷的真相面前,也会选择与你合作。”

一面是想借刀杀人,灭了他的亲人友朋,一方则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死对头,跟哪方合作的生存率最大,相信姜大公子自有思量。

武景同揣着沉重的心思进了关押姜天磊的帐子,正碰上大夫在给他换药,苍白的脸上全是忍疼的汗水,早不复之前的尊贵骄傲样,望见他进帐,一双眼内迸射出怨毒之色,咬着牙才堪堪忍住了谩骂。

大夫手快脚快的迅速撤离,留下一碗熬好的药汤。

二人一时谁都没开口,寂静的帐内连空气都开始变的稀薄,最终,还是武景同先张了口,“考虑的怎么样了?写不写?”

姜天磊冷笑,“本公子受的伤,会一分不落的受在周家公子身上,武少帅放心,不日你们就将收到我江州的馈赠,会有一整箱子的断手断脚送来,且全部都来自周家男子身上,哼!”

武景同望着他,神情倒是难得的平静,“你太自信了,以为背靠高门就可以肆无忌惮,姜天磊,你一个弃子,有什么价值能让江州那边拼着得罪我帅府的结果,只为了替你出这一口气?你太可悲了,活到如今,都没看明白身周的虚妄。”

凌湙靠着帐帘处点头,武景同这些年是真没白跟着他,学起他说话的架势还挺像样,至少就能唬住姜天磊这样不熟悉他性情的人。

姜天磊不明所以的望着武景同,尔后就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大秘辛。

武景同不紧不慢的,将藏在江州枢密院内的文献记载复述了一遍,末了望着震惊到忘了调动面部表情的姜天磊,问道,“你说这前朝转移进江州豪族里的小皇子,若是被保护起来繁衍生息,到你这一代,该有多少人了?哎,你有亲兄弟姐妹么?”

姜天磊脑中一阵天悬地转,眼前发黑,呼吸急促,脸色又红又白,眼睛凸起充满血丝,咬牙驳斥,“你胡说,简直……简直一派胡言……”

凌湙隔着帐帘间隙观察到姜天磊的反应,对望过来的武景同点头。

试探成功,这姜天磊确实不清楚自身血脉的渊源,却因为被武景同戳穿了自己这一支永远独脉单传的内里,所蕴含的大阴谋,拨云见雾,这才是他接受不了的现实。

武景同一直等到姜天磊压下了愤怒,这才说出来此的目地,“我可以放你回江州,等战事结束后,我立刻安排人送你回去,并且帮你得到与凉羌合作的目地,而相应的,你得解除与周家的联姻,并在合适的时机,送周家过江。”

姜天磊眼神瞟到了被火光映射在帐帘上的人影,虽不清楚那是什么人,可从武景同的反应上来看,定然是帅帐旗下的重要人物,有着能左右武家父子思想行事的能力,若有机会应当尝试招揽一二。

到了这会儿,他也反应过来,武景同一开始开口说话时,语气里带着的试探之意,显然,他并捏不清自己处境的真实情况,若非初听真相时心神失守,且沦落不到这样被动,而这种种背后推手,显然就跟那隐在帐帘后的人有关。

姜天磊是颇有几分才智的,若然也不可能掌控住那样一个庞大的家族,在有能活着回去求证的前提下,做些让步他能接受。

这世上,比死还痛苦的是生不如死,比生不如死还难受的,是不明不白的被坑死。

堂堂武少帅会拿这种事来自己面前说,就证明了他话里至少有一多半的真实性,否则一旦放他回江州,真假一查便知,那将是对双方合作的基础,是一个毁灭性打击,在有周氏全族捏在手里的当口,姜天磊左思右想,也编不出武景同会蒙骗他的理由。

如此一来,他话里的真实性,就显得更高了,这也就是引出他内心痛苦的根源。

被亲人背叛,如同受凌迟之刑,姜天磊若非有着强大的求生意志,怕要受不住的这样的冲击,更何况他身上还带着重伤,死对他来说并不难。

好在,他仍然坚定的想活。

凌湙没能再与武大帅见面,他再次装扮成塬日铉的模样,带着一队破破烂烂的兵卫出了营。

往北的一条崎岖山道上,数匹快马带起飞扬的尘土,萧婵打马领头往前,一双美眸晦涩难辩,向着西炎城所在的方向打马狂奔。

突然,领头的几匹快马叫人拦腿砍翻,引起的骚动阻断了队伍的速度,令紧跟在后面的骑兵个个拔刀警戒,“什么人?出来!”

凌湙散着一头小辫,领着身后兵勇冒头,眼神直直穿透数人,与高坐在马背上的萧婵对上。

萧婵惊讶惊呼,“塬日铉,你没死啊!”

她旁边的木序却默默靠前了两步,戒备的看着凌湙。

他是知道凌湙真实身份的,只是不清楚他拦在此处的用意。

凌湙笑的一口白牙,揪着头上的乱草往下扫,“没死,只是到手的姜大公子叫人夺了,又被追兵追的东躲西藏,最后被逼到了此处,没料竟然会遇到郡主,郡主这是要回城?”

一番寒暄后,凌湙也加入了回城的队伍,被萧婵高兴的拉到身边说了半天话,主要讲的还是姜大公子虎落平阳的糗事。

萧郡主爱听,虽然听说他断手又断脚,可那都没亲眼见过,凌湙至少是真实的抓到过他,所以,她对着塬日铉很有话聊。

好半晌,凌湙终于获得了自由,被犯了困的萧婵打发出了帐子,只一出帐门,就被一只大掌给拉到了旁边,并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怒声质问,“你要干什么?凌城主,你是当真不怕我揭了你的底么?”

“乌崈图霆死了,西炎城无主,若是不想白白去送死,我劝你最好带着萧郡主绕道。”凌湙如是说。

木序大惊,凌湙却是心中一动,他正愁怎么能不惹人怀疑的放归姜天磊,并完成武景同许下的承诺,帮助他与凉羌结交,得到助力的事。

萧婵可以在回西炎城的路上,转个弯去将姜天磊劫走啊!

萧婵是个你不让,她越要上的性格,木序只要阻拦萧婵回城的话一说,凌湙就有十成把握激的她偏向虎山行。

姜天磊现在虽然成了个残废,可一个救命之恩绝对能俘获他的青眼,届时萧婵再提嫁他的话,想来也不会有被拒的可能,只要成了这桩亲,姜天磊回到江州,便等于有了一层保护壳,不会有人再敢轻易的动他命。

只是不知,现在的他,萧婵还看不看得上。

凌湙打了个手势,得到消息的武景同立刻安排人,将姜天磊的帐子移到了营地边缘,一个看似受排斥不受待见的孤僻角落,也正方便了人来劫囚的最佳位置。

西炎城的南门开了,正如凌湙推测的那般,没有主的城内,由几位守城将领主事,经过一日夜的争执,最终,他们决定将这队大徵官员先放进城,看看大徵皇帝到底给开了怎样的惠利。

而姜天磊,则怔愕的看着偷摸进帐的萧婵几人,强做了许久的稳定心态,终于裂了一条缝,陡然如有阳光洒进般,明知故问道,“你来做什么?”

萧婵手持长鞭,望着裹的一层层细白棉布的残废人,白眼翻天,表情不耐,“来杀你。”

阴戾冷漠了好些天的姜天磊,陡然便咧了唇无声发笑,轻轻点头又仰颈,“来!”

砰一声响,迎面就受到了一拳重击,萧婵捏着嫩白的小拳头冷哼,“这是你上次虐打我的利息,回头等你伤好了,我要让你连本带利的一起还我,现在,闭紧嘴,跟本郡主走。”

单腿人肯定是走不了的,最后是木序上前背了他离开,凌湙全程守在帐帘边望风。

一行人趁着夜色,偷偷的将人带出了武家军营地,还自觉做的悄无声息,天衣无缝。

西炎城的门又开了一次。

武景同望着昏睡不醒的武大帅,边替他按摩手脚,边报告近两日近况,“父亲,小五顺利进入西炎城了,姜大公子也被顺利偷走了,那些被强征来的江州兵,已经有了反水的理由,父亲,我们就快成功了。”

第二百三十章

萧婵入了城之后, 立刻便找了暂领守城之职的将领来问情况,得到的信息是, 近日只有大徵礼部官员一行人来敲了城门,其余未见有行踪诡秘者,又或萧婵特意提到的武家军等众,末了似嘲带讽的内涵萧婵,说她到底是女子心性,过于小心和警惕,太看得起大徵官兵的胆量等等。

那将领被萧婵问的又奇怪又不屑,挺着胸膛一副极傲样,口口声声的替乌崈图霆作保, 说他正在大徵国境内大杀四方,最近日子过的应该非常得意,透露的宗旨就是,没有人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动他们的凉王孙。

荆北一地现在就是他们的狩猎场, 连大徵皇帝都把默认改成了明旨, 割地送赔款, 所以, 现在当然就算是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那话说的相当张狂和傲慢,恨不得把鼻孔昂到天上去。

萧婵张着嘴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一句话浇灭了他的得意,“他那数千人的队伍,已经叫武家军打散了, 溃逃退走的骑兵根本没找着他人,现在便是连尸体都不见, 你们竟然以为……以为……你们知不知道,武家军现在就陈兵三十里外的平板坡?”

敌军都潜到喉咙口了,还特么在这里做春秋大梦,气的萧婵当即甩手走人,整个城防现在岌岌可危,争夺就是上去堵武家军枪眼的,她才不干,至少目前的城主令就像烫手山芋,谁拿谁就要和武家军对上,她傻了要现在争话语权?

敢紧带人去堵你们的南门口吧,一群煞笔!

萧婵被这一群看不清形势的将领气的要死,却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其实,是被人有意蒙蔽了消息渠道,这才造成了眼下的盲目自信。

武家军兵临城下的这个消息,顿时拉满了城中警戒,也让刚入城,话都没来得及谈两句的,大徵那队礼部使臣,瞬间从上宾沦为阶下囚。

且不说那将领,如何气急败坏的去拷问那队礼部来使,萧婵这里其实也不确定乌崈图霆到底死没死,只听后来与她汇合的一小撮人描述,剩余的亲卫护着他往另一边奔逃,最后是逃掉了,还是被捉了,都没消息透出来。

按理,在大徵境内发生如此规模的战斗,是要上报朝廷的,若其中牵扯了别国王孙,无论是杀是俘,都该有个说法才对,便是与武家军生死仇敌,依此时的局势,逮着乌崈图霆,就能要挟西炎城,算着时间也该挥兵来开打了才对。

然而,城下无事发生,平静无波一如往常。

可这,才是最可怕的,未知的攻城手段,像一头张着嘴的巨兽,就等着人自动往里钻了,萧婵一边气一边觉得心慌,忙忙的聚拢了自己的人手,将屋前院后围了个水泄不通。

姜天磊被安置在了萧婵的院内疗伤,见萧婵气呼呼回屋,砸了杯子后又自言自语,那副盲猜人哪里去了的样子,有种嚣张底下摸不着头绪的可爱,一时竟看直了眼,手掌麻痒难耐,恨不能立刻拿上自己趁手的鞭子去鞭笞几下。

自从断了手脚之后,他憋在心里的魔鬼蠢蠢欲动,极需要找人发泄出来,可同时又清楚现在形势不由人,更压抑的眼神晦暗,看人如织网似的密密缠缠泛着恶念,若神经敏感的人在,定会被他的眼神吓死,可萧婵只顾自己发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察觉背后的危险。

但有人在背后那样大刺刺的上下打量,她还是有所感的,于是,一扭头,就看见那被她从武家军营地冒险救出来的人,正眯眼漫不经心的望着她。

她本来就被那不称职的守门将气到了,结果姜天磊还用这种眼神打量她,若搁早前她还要得意得意,毕竟美人都自信的认为,无人能忍住不膜拜她的目光,可落了地的鸡是没有资格挑菜的,之前有多希望被姜天磊瞧上,现在就有多厌恶他的打量。

尤其在发生那样的虐待□□之后。

“看什么看?再不把眼珠子收起来,小心我替你挖了,哼,反正已经断了手脚,再没个眼珠子也能行,都是残废。”

姜天磊瞬间收回了目光,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戾,声音中透着黏稠的嗜血之意,“萧郡主费了那样大的功夫救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么羞辱我的?哼,不是千方百计想要嫁给我么?你这样子,便是有救命之恩在,也顶多得我些许金银馈赠,可达不成你想要的结果,萧郡主,除非想要鱼死网破,否则你最好还是对我客气些。”

尽管背后的身世秘密可能要了他的命,可多年尊贵的处境和教养,仍能使他在如此境况里,从容的对不知情者施以高位者蔑视,作为早前被仰望巴结的一方,哪怕现在的形态落魄,或命在别人手中,也不妨碍他强势摆出对等的合作者姿态。

他是受到了伤害,成了别人嘴里的废人,可只要胸口的气还在,就谁也不能否定他身上自带的光环,只要姜氏的名头一日不被摘,他就是人人畏惧又渴望接触的豪族嫡公子。

一个小小的异族女子,再有身份又怎么样?不还得依靠着男人,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萧婵瞬间就被他气成了蛙,但诚如他所说,冒了那样大的危险把他弄出来,不是为了杀的,塬日铉说了,可以帮她从这个人身上找回丢失的尊严,以及千百倍的赔偿。

可在这之前,她可以先从他身上讨回点利息。

鞭子、勾针、琵琶锁,她的帐内从不缺,这之前也有旁人“配合”着练过手,所以,保证在他伤重的基础上,留一条命的手段还是有的。

萧婵立即喊了人来,让熬了一碗浓浓的渗了人参雪莲的大补汤来,在姜天磊满怀警惕的抗拒里,一把掐了他的下颔骨,给强行灌了进去。

保命绝对够了。

木序守在屋外,扶着刀立的笔直,一侧耳朵听着内中痛苦餍足的喘息,一颗心则分成了几瓣,在掰扯拉据中犹豫。

塬日铉太危险了,就算他手中一点证据也无,可一路走来的种种,光看结果就能反推他在其中起到的作用,鄂鲁、也炎、姜大公子,再加上莫名失去消息的乌崈图霆,木序光想就想麻了后背心,有种羊落了虎口的危机感。

不行,不管他之前做过什么保,现在、必须、马上得让郡主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不能再帮着他隐瞒了。

屋内萧婵正骑在姜天磊身上,一条腿压着他的断肢,一只手在他的断臂上扭拧,使得好容易止了血的伤处,又开始往外渗血,殷红的颜色染潮了二人的衣袖,空气中也渐渐带上了铁腥味。

姜天磊隐忍的额头青筋毕露,腥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问,“你在药汤里放了什么?”

倾身依偎在他怀里的萧婵咯咯发笑,笑的花枝乱颤眉眼飞扬,另一只手环在他的脖颈上,压的他身子身后倒,却又被身后的倚背阻拦,二人便呈现出上下翻飞之旖旎感,近的连呼吸都交缠到了一起,“你猜?”

其实不用猜,姜天磊这样的人,就算自己没用过,也肯定有用在别人身上过,那处不正常的勃动告诉他,那碗药汤里被下入的量绝对不低,再加上身上的女人故意使的劲,把一个男人折磨成失心疯,只是时间问题。

要而不得那种感觉,姜天磊算是体验到了,明明女体近在咫尺,却如隔靴搔痒般不得中,不予纾解,还要被掐着脖子仰起脸来,被人欣赏那股子受到欲望操控,失神难耐的狼狈样,而这样的惩罚,绝对是对一个男人自尊的践踏,哪怕心性一向残暴酷烈的人,在面对这样的□□和侮辱时,也不免有一种立即想死的感觉。

男人那可笑的征服欲,在反作用到自己身上后,便觉得十分难以忍受,甚至连断手断脚都断不掉的求生欲,也在这样伤自尊的情况里,一举崩溃。

萧婵发现他那想死的眼神时,再也绷不住的大笑出声,另一只膝盖顶着中间那点狠狠压着,在姜天磊终于忍不住的痛苦叫声中,获得了解恨般的快乐,脸上带笑,嘴中却捻着血,含悲怒斥,“我现在便是废了你,又怎样?你真敢死么?姜大公子,去了势的男人不是没有用处的,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似女俯于男子身下,江州不是很盛行么?怎么样,要不要我助你一把?”说完又狠狠的一用力。

她这丝毫不想留余地的狠样,让痛苦中曲了身体的姜天磊,无端竟生出欣赏之意,好似才发现她与众不同似的,定定的用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一颗想死的心竟奇异的停了下来,嘴里悠然冒出一句,“上回享受到了么?没有的话,本公子这回还可以成全你,好歹也做了一日夫妻,怎么的我也能最后满足你一回。”

说的极尽色气,像上次没亵玩够一样的,眼珠子开始上下打量描摩着萧婵的身体,而这一举又惹怒了萧婵,只见她头一低,张嘴就往他脖子上咬去,狠狠叼住一小撮肉嘶咬,眨眼功夫就咬出了一个血洞,再往伤口处一看,赫然少了一块皮肉。

姜天磊这下再也忍不住疼痛,再有断了的手脚伤处失血过多,一下子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二人这么互相折磨着闹了一场,也算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为之后的合作共赢,意外的奠定了同为一路人的变态知交心理。

也就是,大家都别装,撕开了内里都有一副黑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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