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这是秦冕只在白鹿身上见过的,这人独有的风情。
简直是玩儿命的挑逗。
果不其然,不待白鹿开口要求,秦冕已经坐不住站起来。他两步上床将白鹿结实压在身下,一双眼睛几乎擦出火来,“找死。”
“找死?”白鹿手脚立马就缠上去,目光潺潺,看着秦冕咯咯地笑,“可我以为我在找操。”
秦冕捞起他一双长腿,翻折到肩上,以正面相对的姿势慢慢进入,一入到底。两人都睁着眼睛,恨不得把对方一眼就看够。抽插时而舒缓时而猛烈,但凡龟头撵过身体最敏感的那点,白鹿就会毫不掩饰地叫出来。
秦冕俯身啜吮他的锁骨和乳头,手里仍然拨弄他朝天挺拔的性器。
白鹿叫得狠了乏了,顺势伸手勾上男人脖子,将脸深深,埋进他颈间。
秦冕感觉后颈滚烫,他以为白鹿在哭,可低头看时,却没见着眼泪。
他想起这人在他面前似乎只哭过一次,还是那回在包间里面,白鹿承认自己做MB时。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似乎久远得让人恍惚。
连续两次,白鹿浑身无力,累得睁不开眼睛。他跟身上的男人讨饶卖乖,他说,“秦哥哥,我不要了。”
可秦冕并不打算放过他,“不打声招呼就逃走半年,你今晚才这点觉悟?”
第七十二章 这回是我先找到你
枕边的手机停了又震,白鹿艰难翻了个身,刚一摸到振动源,手背就被身后抻来的另一只手按住。
“再睡一会儿。”秦冕的声音沙而粘腻,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他颈间。
白鹿撑开眼皮,强打精神瞥了一眼,“是秦蔚。”
两人折腾一夜,天快亮时才搂着睡下。秦冕的脑袋难得糊成一锅粥,“他怎么知道你回来了?”说话时还将人往怀里拢了拢,不安分的右手顺着衬衣下摆滑进去,停在白鹿小腹上。
白鹿转了个身,将脸埋进男人胸口,“昨晚那么多人都看见我,他不知道才奇怪吧。”
消停一分钟的电话又打进来。
这回不待白鹿伸手,秦冕先一步霸道抽走手机,摁了静音,一气呵成扔到五米外的沙发上。
“别……”白鹿挣扎着起身,刚钻出被子就被男人摁住腰杆又拉回来,“……”
秦冕咬住他耳朵呲了呲牙,“他没机会了,这回是我先找到你。”
这一觉睡去又是半天,再次睁眼已过正午。
白鹿本打算睡饱之后去见一见季昀,别的不说,至少别馆的事情还得亲自道谢。
他没打算短时间内出门,可秦冕却将干净的衣服放到他手边,“今天没安排吧?换上衣服跟我去个地方。”男人已经穿戴妥当,面上无一点颓靡,又是一张崭新的斯文败类的脸。
白鹿还穿着皱成咸菜的衬衫,胸前的纽扣只随意搭着两粒。宽敞的领口滑向一侧,露出整个全是痕迹的肩膀。他靠在床头,浑身无力,连动动脚趾都觉得麻烦,“去哪里?”
“医院。”
“医院?”
“下雪地滑,秦蔚在那边找你的时候好像摔折了腿。今天凌晨下的飞机,下来就直接去医院了。”两句话的间隙,秦冕连手表都戴好,“你要是不去,就留在家里。”
“……”
秦冕见人发呆,“真不去?那我走了。”白鹿不去最好,他还没无私到把自己的人往对手面前送。只是这种事情瞒不住,白鹿早晚都会知道。
果然。
“我去!”刚才还坐得稳如泰山的男人突然扑腾两下,眨眼间就翻下了床。白鹿能忍得住下身不适,却奈何不了腿肚子酸软,脚下不稳,险些栽倒。
秦冕眼疾手更快,两步上前将人单臂托住,“身体不舒服?”他分明记得昨晚自己没怎么用力,除了临近高朝那两下使得狠了,多数时候他都清醒,甚至还掂量着细水长流,绝不可杀鸡取卵。
白鹿见他皱眉,忽而一笑,熟稔勾上男人脖子,踮起脚尖,‘吧唧’一口啄在他下巴上,“没有不舒服,等一等我,我跟你一块儿去。”
说是一块儿,可车还没开进医院白鹿就坐立难安。
上车前他已跟秦蔚回了电话说要来看他,可真要面对面了,难免心里又想逃避。
他欠他太多解释,更欠他一个坦白。
从前白鹿有那么多机会都没能好好告诉他:我喜欢秦先生,非常非常喜欢。
除了对秦蔚内疚,他跟秦冕又是如何走到今天这步,白鹿认真回忆却发现一无所获。
感情这种东西,玄幻得毫无逻辑可言,没有因果,唯有冲动。他对光鲜亮丽的秦冕爱慕已久不难理解,可对方怎么就跟自己这种人滚到床上,白鹿至今还没想明白。
就像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蕉鹿自欺。
要是秦蔚这时问起他来,又该怎么跟人好好解释?
白鹿咬着嘴唇拧着眉,所有心思都画在脸上。秦冕只转头瞥他一眼,没说话,就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这医院白鹿来了不下五回,闭着眼睛都能摸到正确的路线。
车停稳后,秦冕似乎不着急下车,反而摸出烟盒敲在方向盘上,“你先上去,我抽根烟再来。”
白鹿开车门的动作一顿,“好。”尽管眉宇不舒,也着实松了口气。既然秦冕愿意体贴,他当然把他的好意收下。
一支烟的时间差,足以暂时掩盖很多东西。
楼顶的VIP病房白鹿更不陌生,他曾在这里住过一周时间。那一周里最大的收获恐怕得是……记住了陈医生的电话。
上楼之前,白鹿绕了个远路,几经打听,终于在门诊大楼的某一间透析室外逮住陈哲。
“陈医生。”白鹿从身后叫他。
上一篇:装A的O怎么可能再找A
下一篇:我妈嫁入豪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