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了
咳,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毛毛还没猜出个大半就真是个棒槌了。摆明一场误会,肯定刘遥迤通过这个杨万美人在钓什么人上钩,类似“仙人跳”,没想,阴错阳差,把毛天安逮住了。
毛毛想,这种误会也好解释清楚,一,有争为据;再不信,可以再去找那位杜璇姑娘嘛,正儿八经相亲的事儿怎么就变成他们说的“选外场”了,一听就属于那码子“淫 秽勾当”。
好嘛,说得清楚的事情却因为这果蛋儿滴溜溜滚出来,似乎要变得说不清楚啦!你说你去相亲,带着这淫荡玩意儿作甚!就算不是来“搞”杨万,莫非去“搞”那杜璇?!……所以说,你说叫毛毛红不红脸!
却,
没想啊,
适迤拿着那玩意儿,蹙起了眉头,“这是什么?”
毛毛稍怔,稍后,大喜!她不认得!这东西,她不认得!
咳,
毛天安呀毛天安,你也真是太小瞧笑高了,
这种“独门淫玩”哪里是什么人都享受得起的?
能被笑高看中,且,有心玩你一玩的,迄今为止,五个指头数得出来哦。
亲们,过年放假结束了,我也回归了,继续毛小将的YL之旅!!
下10
“这 玉真薄……送给第一次见面的小女友的?”
逶迤 捻着那果蛋儿光下照了照就随手放到床上了。关键不是看果蛋儿,是看毛天安,她注意到他脸微红,就想,可能真是送女朋友的。这一看,这样个人物,倒有些另类的纯情,怪可爱,印象又好上几分。
毛天安见她既然 认不出是个啥玩意儿,也不吭声,这茬儿翻篇儿了。垂下眼,天安看上去放松了些,手脚虽然都被反扣缠着,但是他人却似舒适地埋在床铺里,一点火星儿都没有了。逶迤看着他,觉着这男孩儿偶尔蹿出来的气质真是迷人,挺复杂。静下来,稳下来,仙儿一般,洒洒脱脱;有时候眼皮一掀,似真诚,似油滑,甚至,似妖似魅;再刚才,脸一红,又是个纯真的孩子……这等灵物……逶迤眉一挑,突然想起,
“你和向晋 阳什么关系,”那日“野台被捉”,逶迤可有印象呢。
毛天安半 边埋在床铺里的脸稍往上一移,微笑,“他是我远房表舅。”
表舅,呵呵,晓得这“表舅”开了个头,坑了多少人!
这孩子啊,后来会拉关系,高一辈儿的全是表舅,平级全是哥,到最后,安渠出来一说,“这是我孙子。”乖乖个去,全傻眼!被毛天哥这一乱扯关系,全是舅,全是哥,政敌都成亲戚伙儿了!
“表舅啊……”逶迤看来在想什么心思,适时她的电话响起,“嗯,知道了。”她看着毛天安笑客更放松了些。
站起了身,“不好意思,毛副科,一场误会。刚才我们找人去看过,你的相亲女友不是在这个‘枫丹白露’等你,后巷,有个‘枫丹白露’小餐馆,你走错了地儿。我们刚才已经替你跟她解释了一下,你们再找时间约吧。”说着,稍一抬下巴,后面已经有人上来给他解绳了。
嗬,是有“女中豪杰”的气势,瞧这心思,瞧这手段。“我们刚才已经替你跟她解释了一下,你们再找时问约吧”这意思,看来现在他还走不了。
毛天安轻轻甩着被绳勒红的手腕坐在了床边,看了看,沙发边坐着那大美人儿,叫杨万吧。刚才袭击他的人看来已经出去了,屋里此时就他三儿。
刘逶迤亲自倒了杯水过来给他,“毛副科,过意不去啊。”
说实话,这一连串“交道”打下来,毛天安对这位少校虎女印象不差,她心思是心思,手段是手段,但为人颇豪爽,也有信用,你看误会解除,那绑他的人都出去了,留下两个女流之辈,摆明这是有事儿说,也是一种信任。
毛天安本来性子就洒脱,这性子以前一直是被“娇养”着,未能完全释放,现 在独自闯天下了,放出来,那就是三教九流都能接纳,后来能“朋友满天下”也不是胡说。
天安接过水,也笑起来,“既然你都说误会了,这篇儿就翻了。还有,喊我天安吧,咱们这也叫不打不相识。”
这话 儿一说,能松了多少气氛,宽了多少心,眼看那边一直冷淡着脸的大美人都浅笑起来。逶迤更是放松下来,坐在他一旁,指了指大美人儿,
“那是杨万,我 姐儿们。”
天安抬起一 手示意,表示打过招呼,“杨姐好。”
天安这范 儿很让人舒服,尊重,又不卑不亢。
逶迤看他一眼,笑,“杨万很漂亮吧。”
“漂亮。”
“你不动心?”呵呵,刘少校还在试探,
天安喝了口水,扭头看向逶迤,“刘姐这是想让我动心还是不动心?”
逶迤大笑,拍了拍天安的肩头,“这孩子,我是真喜欢。”这话儿,是对杨万在说,“我看这事儿,天安帮得上忙。”
那边的杨万看了看天安,点了点头,“说说吧。”
下11
这世上啊,说是职业不分贵贱,各有各的能耐呗。可,有些“职业”确实“诡趣儿”。三人坐这儿聊开了,毛天安倒真觉着这俩漂亮娘儿们有些能耐,那股子“邪乎劲儿”也有趣。
“不瞒你说,我家祖上是骟人卵袋的。”逶迤以此做开场白,天安着实意外,挑眉,“胯下那玩意儿?”
“没错,就是阉太监的。我太爷爷那辈儿都还有这手艺,爷爷投军了就失传了。我听我家老头说,太爷爷当初开始学这家传手艺时,他老婆的爹逼他老婆改嫁,结果我这硬气的太奶奶喏,一刀剁了自己的左手,桡骨和尺骨都断了。咳,这营生,怎么说都是作孽。男的没了卵袋,是什么?”逶迤摇头。这样的女人确实会聊天,娓娓道来,不设防间就亲近了你的心。
天安坐在床边,右腿压在左腿上,抬起茶杯喝了口水,稍掩眉,“没了卵袋,做成了有卵袋的人做不成的事情,就是男人。想得势,先去势。”
说实话,毛天安这股子“千年老妖”般的气质一腹黑涌出来,对人是致命的,逶迤看着眼睛里蹭过一抹光,
“天安弟弟,今儿个,算都给你先交个底了。”逶迤也是右腿压在左腿上,坐在天安一旁,左手肘搁在膝盖头上,食指指了指那边的杨万,
“杨万出身弘农杨氏。知道弘农杨氏吧。”
天安个鬼,看向杨万眼睛溜地就睁大,端着茶杯就双手抱拳作了作,满脸笑意,“哟,难怪杨姐有贵妃遗风,一个家门的呀。”
弘农杨氏,可了不得。
辖河南黄河以南、宜阳以西的洛、伊、淅川,陕西洛水、社川河上游、丹江流域,杨氏是杨姓郡望。西汉丞相杨敞,玄孙杨震,官太尉,号称“关西孔子”。杨震与其子秉、孙赐、重孙彪,“四世三公”。从“西晋三杨”到北魏杨播兄弟,无不显赫。隋朝皇室,越国公杨素及其子杨玄感等;满门忠烈的杨家将。唐朝“李武韦杨”四姓联姻,杨姓“十一宰相”世家、唐太宗杨妃、武则天之母、唐玄宗杨皇后,且,最著名的杨贵妃,无不出其这家,无限辉煌,真正世家大族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