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o老婆每天都在钓我 第76章

作者:巴头福来 标签: 强强 边缘恋歌 甜文 萌宠 ABO 近代现代

大概是他拧着眉苦恼的神情太明显,刚才被他问话的那个客人去而又返,兴致勃勃的目光在他精致好看的脸上、劲瘦漂亮的身体上来回的看。

“怎么了,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凌灼盯着那块时间表,头也不回的“啧”了声,不高兴:“还要两天,我饿了。”

本来以为睡一觉起来就能到雨林末地,到了那儿再找吃的就是。

他虽然能力被限制大不如前,可抓只鸡吃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下行程硬生生变成了两天半,船上的东西又都要花钱……

作为一只生活在丛林的狐狸,本身像这样飘在大海上就令他很烦躁很不安,这下心情更差,那个过来搭讪的客人却眼睛一亮:“餐厅就在隔壁,我请你吃饭吧。”

凌灼这时候才回头看他,是个带着眼镜有些瘦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的西装革履,和凌灼这样踩着拖鞋一身睡衣打扮的样子完全不同。

一个见色起意的商人。

狐狸敏锐的第六感这样判断。

但吃饭而已,填饱肚子再说。

他点了点头,这人欣喜的带他去到隔壁,点了很多吃的,摆满了一张小圆桌。

凌灼也不跟他客气,他嗅了嗅食物,没什么别的味道,就沉默的吃起来,期间对面的男人给他端了饮料过来。

颜色很漂亮,装在特别清透的玻璃杯里,呈现出一种桃红色来,上面漂浮着冰块,在南半球这种盛夏里,散发出凉凉寒意,玻璃杯上凝着水珠,看起来就令人很有喝下去的欲望。

凌灼端起杯子,挂在上面冰凉的小水珠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他皮肤白,纤长指尖被里头的饮料染成桃色,对面的男人一眼便看的口干舌燥。

喝东西前凌灼习惯性的先闻一下,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和草莓的味道,还有酒精味,只是喝到嘴里酒精不浓,微酸偏甜的口感,更像是款易入口的饮料。

他失忆了也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喝完一杯请他吃饭的男人又会马上续上第二杯,等到凌灼吃饱一起身,才发现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

晕眩的目光中对面男人欣喜又猥琐的笑格外倒人胃口。

他站也站不稳,腿撞开椅子,眼见着要往后倒,对面男人立马跟着起身,嘴上说着关心的话,手却直直的伸过来想去揽他的肩。

只是连衣角都没碰到,他的手就被人挡开。

突然出现在餐厅的的这人穿着一身黑衣,带着皮手套,充满力量感的手臂一把将那个红发美人圈住,另一手挡开了他伸过去的手。

戴眼镜的男人很不服气,“先来后到,这是我先看上的目标!”

只是话刚说完他就开始后悔,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个子很高,宽肩窄腰,身形倾长既有力量感又兼具美感,光是站在那就让人很有压力,冷冷俯视过来的灰色眼睛更是不怒自威,这完全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戴眼镜的男人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离开。

凌灼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自己醉的太厉害出现幻听,他扭头盯着莫塔的脸,神情呆呆的,把眼前晃来晃去又冷又俊的脸也当成了幻觉,伸手一把捧住:“你怎么……你怎么阴魂不散……”

小醉鬼口齿不清,被一言不发神色冷冽的alpha横抱起,带回房间。

被丢到床上时凌灼依然觉得他是幻觉,直到对方站在床前,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缓缓的抽出来,又用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才猛的清醒。

“!!”

艹,他怎么找过来的?!

“还认得我吗?”莫塔屈膝上床,膝盖顶进凌灼腿间,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他神色很冷,一看就是在生气,见他跑丢的狐狸张着嘴,眼睛瞪的溜圆,惊诧的看着自己,就更来气。

偷跑,要不是他早看出来凌灼有这打算,一直暗中盯着他,他恐怕又要像在联邦大陆时一样,一声不吭就把自己丢下。

心还这么大,什么人给的东西都敢吃。

看来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

冷沉的alpha俯下身,虎口掐住发呆的狐狸清瘦的下巴,用力的吻下去。

凌灼嘴本就微张着,这下极轻易就被莫塔的舌侵入,敏感的上颚带着酒香的舌尖都被他狠狠的扫过。

他吻的又凶又急,唇瓣被碾红,舌尖更是被吮吸到发麻,呼吸也呼吸不过来,只有被亲吻出的水声啧啧作响。

分开时凌灼醉酒的症状更深了,脑子有一瞬的放空,不知自己在哪,而莫塔掐着他的下巴,性感的喘了声气,哑声问:“Rose Port(桃红波特),晚安酒,你看不出那人想对你做什么吗?”

第68章

“……不知道, ”凌灼呆呆的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回答。

他说的是不知道那个酒的名字,莫塔以为他回答的是不知道那人想做什么,眉间不悦的拧紧几分, 沉沉的盯着他。

被绑在床上的人仰着一张迷蒙勾人的脸,水光潋滟的眸子缓慢的眨了下, 愣愣的回视,不明白这个alpha怎么突然看起来更加生气了。

“好, 那我来让你知道。”

低沉的听不太出情绪的话,让人察觉不到危险,但平静的疯子往往最可怕。

莫塔松开了掐着凌灼下颌的手, 拇指漫不经心的从他唇上揉过,将上面因亲吻带出的水痕擦掉, 随后手指毫不留情的伸进凌灼口中, 略一用力扣住他的下巴。

他嘴被迫打开,有些不适, 微微晃着脑袋想挣脱, 却被一句“别动”制止。

强制不准他闭合嘴的男人冷漠的极其不近人情, 冰灰色的眸子落在他软湿的口中, 眼神依旧锋利,但不似他所表现的那么平静。

他欣赏了会儿,才暗哑着嗓音开口:“嘴唇很软, 唇色稍微弄得重点就发红,虽然喉咙浅了点,你可能会不舒服,不过弄到这上面一定很好看。”

“??”凌灼水雾雾的眼睛看过来,还没弄明白他说的喉咙浅是什么意思,莫塔就松开了手。

他发酸的下颌得到拯救, 可下一瞬被他口水浸湿的那只手就不疾不徐的下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莫塔手指修长,掌心有些薄茧,碰到omega纤嫩的脖颈上有些痒,他很好的避开的了那个颈环,怕他疼,但好像又怕他不疼似的,掐脖子的手微微用力。

“高。潮有很多种,听说很多人追求性。窒息的快感,大脑缺氧带来的刺激会平时更加剧烈……挺想和你试试的,脖颈这么脆弱,掐着弄应该会很爽。”

依旧是那种冷静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依旧是让凌灼听的云里雾云的话,只是这下他连疑惑的心思都没了,他的手用力掐在脖子上的感觉令凌灼有些恐慌。

他的大脑本就因为酒精而晕眩,这下更加混沌,眼睛本来还在盯着莫塔看,这下不自觉的放空,盯着船舱客房内某处,失神。

轻皱的眉头看起来像在难受,可突然急促的喘息又不太像,眼角湿了,红艳的嘴角更是有水流出。

像印证着莫塔的话,在轻微的窒息中他身体打了个哆嗦,嘤咛了声。

这一声轻的厉害,更多的是气音,动听至极,堪比顶级春。药。

莫塔明显愣了下,盯着凌灼高。潮的神情几秒,缓缓呼出一口气,将手上的力道撤去:“坏狐狸……”

才这样就爽了。

要是真做起来,得舒服成什么样?

身体这么敏感,还敢在这种丧失战斗力的状态下,撇下自己偷偷跑走,真是不可饶恕。

正在气头上的alpha,铁了心要给自己老婆一点教训,手没有一丝停留的滑至腰际,将他身上薄薄的旧T恤推上去。

衣服堆叠在锁骨处,没了遮挡,那白净漂亮的身躯画卷一样被展开,因为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的床头,他整个胸膛都舒展开,崩起的每一道肌肉线条都比以往更加清晰。

船舱内空调的冷风吹过来,凌灼才从刚才的刺激中回神,一垂眸就发现莫塔的指尖正在缓慢的临摹他的肌**壑。

所过之处都掀起了一番蚂蚁啃咬般的痒。

“唔,手拿开……”就连脑内敏感的神经都好像在被蚂蚁啃咬,凌灼终于从醉酒中感到丝恐慌,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躲开他的手。

再继续下去,他预感自己会变得非常……非常不对劲,会像求欢的兽。

这个alpha太可怕了,他仅仅是用眼神,用手,用语言,就把自己的脑子搅成了一团糊糊。

凌灼感觉他似乎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可能比凌灼本人都更清楚哪里会让他更加舒服。

可他的要求没有被满足,莫塔的手非但没拿开,反而更加紧实的贴上来,有力的揉动像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玉。

“你处处都生的好,身体更加,肌肉多一份累赘,少一分缺乏力量感,腰细的十分好掐,臀上又有肉,很适合……”

“……别说了!”

更加不堪入耳的话被打断,alpha冷俊阴沉的脸上露出了个笑,如他的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弓身一手捞起凌灼的腰将他臀抬高,一手勾着他的裤子,慢慢的往下脱。

“你……”

“嘘~”

狐狸被他的举动惊懵了,他却笑容逐渐加深,食指轻按在唇上,不让他说话。

被扒光了……凌灼大脑迟钝的意思到这一点,在莫塔低头审视的目光中耳尖飞速爆红。

他飞快的并拢双腿,曲到自己身前想挡住身体,可一动才发现这个姿势似乎更加利于对方欣赏,于是悬起来的腿一顿,索性踩在莫塔胸口,将他往后推。

他用身体抗拒,但对方纹丝不动,黑色的衬衣衬着他白皙的不见光似的脚,更像一种色。情的暗示。

莫塔这么认为,也这么说:“小醉鬼,你这是一种性。暗示。”

说完后像是料到他会把腿收回去,先他一步抓住了那细细的脚踝,继续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放。

凌灼收不回腿,干脆用力踹了下,“这样也算?”

“算,在我看来,这是情。趣。”

alpha饱满的胸肌被雪白的脚踹的凹陷,又随着力道撤去而回弹,他低低的笑了下,胸腔的震动传达到凌灼的脚心,痒的他整条腿都软了。

“……你真是个大变态。”

这点程度的评价,对莫塔的杀伤力约等于零,他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他身上被堆在一起的衣服:“谁让你穿成这样就敢出门。”

凌灼:“……”

这样?哪样?

这不就是件普通的短袖和沙滩裤吗?

有什么问题?

况且,“是因为这上面你的信息素最浓我才……”

脱口而出的话说到一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alpha眉尾微挑,眼神捉狭的看过来,于是凌灼选择闭嘴。

但莫塔被这话愉悦到了,勾着唇笑:“这也是种性。暗示~”

“……”虽然凌灼本意不是,但一个omega穿着满是alpha信息素的衣服,还说那种话,他还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这何止是暗示,说是邀请也不为过。

他有些懊恼和来气,干脆跳过这个话题,挣了挣被绑着的双手,说更要紧的:“总之快把我放了!”

话一出口面前这alpha脸上的笑消失的无影无踪。

“都这样了,还敢乱喝酒吗?”莫塔没头没尾的问道,抓着凌灼的腿盘到腰上,手撑在床上往前膝行几步。

黑色工装裤粗糙的表面磨着凌灼大腿的皮肤,迫使他的腿不断的往后退,直至抵上他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