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六二
“你真甜呀。”二爷脑袋埋在白马脖间,吻住他的颈窝:“还不承认?”
因为被阉割过,那话儿勃起时有些疼痛,白马浑身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当真跟水蜜桃似的香甜可口。他毕竟未经人事,心里非常害怕,叫骂中已经带上哭腔:“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你当真……喜欢我?”
二爷动作骤停,对着白马的脸仔细打量。
“你不要问我喜不喜欢你,你要问我,有没有不喜欢你。”他叹了一口气,道:“我的答案,自然是没有。”
他看着看着,眼神逐渐黯淡,像是渐渐被抽走灵魂,“难道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么?”
白马嘴里含着一个“不”字,可是刚刚发出半个音节,便被他自己合着嘴里的血腥给吞了回去,“我不懂你,你喜欢我什么?你不要喜欢我了。”
不值得,白马在心里想着,我不是个值得你喜欢的人,我怎么配得上你?
“不行。”然而话虽如此,二爷最终还是将手一把松开,跪在床上,略有些尴尬地说道:“逗你玩的,不要就不要,难道我还会霸王硬上弓么。吓着了?”
此时,烛火的微光才能照到他的脸上。
白马也才看到,二爷的眼神时而清明、时而迷离,是真的喝醉了,故而才说了这么多真心话,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白马也有些疲惫,头脑中一片混乱,一时间也很难理清这些一团乱麻的东西。
二爷跪在白马面前不动了,低着个脑袋,鬼魂附身般喃喃道:“都说气氛到了便能水到渠成,那些猪朋狗友原来一个个都不曾真心喜欢别人,还说什么先婚后爱最是寻常,食髓知味才能稳住感情,诓我钱财来的。以后要记住,霸王硬上弓决计是不行的。”
他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抬起头来问白马:“喂!你说!你到底喜欢什么?”
白马摇头,不知所措,紧紧盯着二爷,只见他眉间一道悬针纹。
他不敢细想,飞速用被子将自己裹好。
“别动。”二爷轻轻抓起白马的手,隔着衣衫,摁在自己的阳物上,柔声道:“我从不强迫人,可你……你先别动!”
白马只稍稍挪了挪,大腿便被个滚烫如烙铁的东西抵住了,惊慌大叫:“我喜欢你快给我滚出去!你到底要做甚?”
“憋得久了,我哪控制得住?”二爷嘴上仍是流氓语气,老脸却泛起红晕,只不过黑灯瞎火难以看清,“就……就那个嘛,你没有过?”
“那个是哪个?你还有理了?”白马运气内劲,挣脱二爷的束缚,却还是被他压住,无法动弹,“你别动手动脚的!”
“你不是也硬了?”二爷换上平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玩笑似的碰了碰白马胯间,“对你二爷大呼小叫的,有周望舒撑腰了是不是?可他绝不会与你做这快活事情,他都不敢来见你。”
“你听不懂人话么?让你不要……”白马如遭雷击,迅速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二爷十分委屈,低声下气道:“都是男人,相互帮个忙怎么了?我在军中,兄弟们从不避讳这事啊。唉哟!我难受得紧,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若我因此不举,你可要成了千古罪人,花花世界多少男女得错失我这么个大宝贝。”
他人长得高大英武,双眼明亮如星,无论是初见时的落魄邋遢,还是再见时的张扬狂气,都无法掩盖其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华。
故作委屈态,却丝毫不显扭捏,反倒让人心生怜悯。
真是中了邪了!白马心中暗骂自己,抬头肃容道:“二爷,我不是卖身的娼妓。”
“咱们相互帮忙,那你就当我是个卖身的行不行?我来教你,莫怕。”二爷言语极温柔,双手撑床上,面对面凝视白马,道:“七情六欲,俱是自然之理,再正常不过。”
白马别过脸,面色潮红,终于抵挡不住这未知的诱惑,喃喃道:“歪理邪说。”
二爷长得高大健壮,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然而他最精于轻功与棍棒,并没有像寻常力士那样壮得恐怖,而是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紧实、漂亮,充满着原始的力量与野性。
纵然同样是男人,白马也忍不住要在心中叹一句漂亮,继而感到失落:自己只怕是此生都没法与二爷并肩了。
二爷腰身紧窄,此时正轻缓地开始律动,令两人胯间之物相互摩擦。
起先极为轻缓,若有似无弄得白马既麻又痒,忍不住要抬起腰来迎合他。其后逐渐快了起来,他扯开白马裹住上身的被单,让他抱着自己,将自己紧紧拥入怀中,亲白马的脖子,舌尖滑过他的颈窝,弄得他痒梭梭的直颤抖。
如此过了好一阵,彼此都是口干舌燥,额头泛起薄汗。
二爷见了白马的模样,笑了笑,低声问:“小东西,疼吗?”
白马却心不在焉,想着,他认识周望舒,又在沐浴时见过我,必定知道我身体残缺,眼中却不带轻蔑,还问我的感受,他会不会真的……喜欢我?
二爷紧紧盯着白马,咬上他的鼻尖,咕哝道:“你真过分,还在想别人。”
“有些,疼。”白马声细如蚊,头次向别人坦露自己的感受,“你……你别戏弄我。”
“哪里疼?”二爷将手探至白马胯间,伸出两指,夹住他一侧囊袋轻轻揉弄,“让二爷多摸摸,以后便不疼了。”
白马满面通红,咕哝道:“你快点的!”
二爷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大言不惭道:“时间长才是厉害,你年纪小,还不知道个中乐趣。”许是太热,他那老脸竟也有些微微泛红。
白马被他带得莫名其妙,反唇相讥道:“哼!你当我不知道么?时间过久也是病,喂!你轻点。”
二爷抓住机会,迅速在白马唇上啄了口,坏笑道:“你当时年幼,操刀的人功夫好,未将你弄伤。日后多让爷摸摸,会慢慢长起来。”
“当真?”白马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当即涨红了脸,“少废话!快点,嗯,轻点……”
“自然是日后才知道,嘿嘿,这是谁伺候谁呢?”二爷动作不停,白马渐觉痛感消失,酥麻挠心的快感涨潮似的涌起,一阵一阵,愈来愈大,几乎要将他淹没:“啊……别。”
“别?别什么?”二爷忽然停了动作,戏谑道:“那我告辞了?”
白马既羞又怒,阳物从未如此硬热,又不得纾解,骂道:“伺候完我再走!”
“得令!”二爷大笑,将两人的亵裤都褪去,单手揉弄,相互磨蹭,同时亲吻白马的嘴唇,“柘析白马,白马,我喜欢你,小马儿。跟我过吧,嗯?”
“你想得……美,嗯……”
“贫僧给你……开光,答应你的。”
“臭和尚。”
“勾魂的精怪。”
两人同时得到释放,白马耻于自身残躯,十六年来从未真正射过精,头次如此,竟有片刻的失神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