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紧追不舍 第38章

作者:望三山 标签: 幻想空间 快穿 甜文 穿越重生

  当晚就叫了好几个人来守夜,叶苏安警惕了几天,晚上终于平静了,再发生过土匪跑进来的事。他松了口气,但去布店拿旦角行头时,又在人的布店里被人拖进层层衣物间压着脖子亲。

  苏安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处处危险的丛林,时不时就有危险从四面八方跳出来。苏安从早到晚不断提防,整日里疑神疑鬼,都感觉自己神经有些衰弱,再这样下去,准都得猝死。

  贺长淮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告诉苏安:他只有在贺长淮身边才能得到密不透风的保护。

  在这样艰难地承受神出鬼的贺二爷两三次兽欲后,苏安从内饱到了外,拍拍屁股带着人和行李直接躲到了江正荣的府上。

  把暗中盯着他的贺长淮差点气出一口老血。

  *

  江正荣白日里忙碌,只有傍午早晨有一些空档和苏安说说话,苏安暗中观察着他是否是楚鹤本人。

  他还记得道士说过的话,将死之兆。思来想去,结合江正荣的变,准真正的江正荣已经死了,现在这个动不动对他动手动脚妄图把他养成金丝雀的家伙,很有可能就是楚鹤。

  但这只是怀疑,苏安不止得知道谁是楚鹤,他还得想办法知道楚鹤穿越世界的任务是什么。

  早饭后,江正荣去处理事情,苏安特溜到了后院前面,藏起来听丫头小厮的对话。

  “这些天是不是哭声了?”

  “都说你们疑神疑鬼了,这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哭声啊。”

  “你是新来的当然不知道,后院里已经清静了好多日了。之前几次有声音的时候,你要是听见了啊,说不定得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

  这已经不是苏安第一次听到有关于后院的消息了。

  他暗地里打听了不少事,总得来说,后院这地方除了江正荣能进去之外其他人都不能进。越是这样越说明有秘密,过了几日,苏安吃完饭在院子里消食,佯装不经地往后院而去,找到了一处藏身的好位置。又连续过了几天,他终于亲眼看着江正荣沉着脸拿着鞭子走进了后院。

  苏安躲在一旁的树后角落里听着响动。

  不久后,尖叫的哭喊声响起,叫得苏安悚然一惊,这后院里面真的有哭声!

  寒风凛冽,除了哭声就只有哭声。苏安听不见江正荣或者其他人的声音,这声音似男似女,枯哑尖细如老鸦,不像人能发出的声音,大冷天的,差点把他激出来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安往后缩了缩,突然听到身后有声响传来。他整个人一僵,回头一看,就看到贺长淮蒙着面翻墙跳了进来。

  苏安:“……”

  哥哥,你怎么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这会来找他玩?

  苏安被他这犹如蒙面超人的造型给震住了,硬生生定在原地不动。

  蒙着脸的男人狞笑着抱住他,“媳妇,你真是让我好找。”

  苏安:“……”

  他开始怀念白天的贺长淮了。

  贺长淮把他拽到角落里,动手摸了两把有有掉肉。苏安浑身酥麻,强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还在三心二地听着后院里的声音。

  “滚,”低声敷衍,“这里是江府!你想做什么?”

  别闹别闹别闹,求求了,让我听完这后院有什么秘密。

  “你说我想做什么?”贺长淮压着嗓子,逼得媳妇红了眼眶,才痞笑道,“老子都打听过了,江正荣一个小小的商会会长能有什么能耐?我就是翻了他家的墙,就是现在要了你也人会发现,就他这点本事,你还指望着他能护住你?”

  苏安不敢置信,“不可能!”

  “整个晋城里,能让我们土匪忌惮的只有贺长淮一个人,”贺长淮,“还好他现在出门在外,小美人,有贺长淮护着你,我当然想对你怎么样就对你怎么样了。”

  苏安脸上裂出一道痕,万万想到贺长淮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贺长淮只以为他是怕了,又笑了两声,掐住了苏安的下巴,“闭眼,张嘴。”

  叶苏安耻辱地闭上了眼。

  多少次的经历告诉他不要妄图反抗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只会因为他的挣扎而更加兴奋。像个恶魔一般,给叶苏安带来无法醒过来的恶梦。

  这处隐蔽,苏安被亲得嘴巴合不起来。他耳朵一动,听到了不远处的动静。

  余光使劲往那边移去,就看到江正荣从后院中走了出来。他手上的鞭子一甩一甩,猩红的血滴被摔落在枯黄的地上。

  苏安呼吸一变,下识咬下去,咬在了一个柔软东西上。

  男人痛得闷哼一声,更用力地环住了苏安,惩罚性地深吻。

  苏安的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

  他脸上还蒙着可笑的黑布,下巴和嘴唇露出,嘴唇饱满,笑时性感,不笑时不怒自威。下巴线条坚毅,应当长了幅硬邦邦的男人模样。

  叶老板被他亲得手脚无力,心中却陡然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他状似柔顺地接受着男人的侵略,轻轻一声叫声,婉转十八弯,当真让人酥了骨头。

  然后趁着男人沉迷进去的时候,手指摸上黑布,毫不犹豫就往上掀开。

  ——但手却及时被男人握住了。

  男人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低笑道:“调皮。”

  说完,就抗起了苏安,张嘴吹了身口哨,外头扔进来了一根粗绳。

  男人用粗绳在苏安身上栓了好几圈,托起苏安向上,外面自有人拉着苏安离开。苏安瞪大眼睛,低着头看着贺长淮,不敢相信他是在做什么。

  男人眯着眼看他,笑了一下,“带回去当压寨夫人。”

  *

  贺长淮将苏安送出去后有立即走人,而是转身往后院走去。

  江正荣出来的时候锁上了门,贺长淮借着一旁的大树翻了进去从里面打开了门。他在后院里观察了下周围,跟着血滴走到角落里的耳房处。

  耳房中昏暗潮湿,青苔爬着墙,血腥味浓重,床上躺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老头。

  穿着肮脏发臭的太监服,是个老太监。

  老太监已经陷入了昏迷,根本发现他的到来。贺长淮推开了门,用石头抵住,确保老太监醒了之后能从这逃出去之后,慢悠悠地转身离开。

  江府外头的胡同巷里。

  苏安已经被绑住手脚塞进了马车里,一群同样蒙着面的手下守在周围,对着贺长淮微微点了下头。

  贺长淮进了马车,瞧见苏安就笑了,压低声命令道:“出城。”

  *

  苏安被掳到土匪窝后好吃好喝地被关在了房里不准出去。苏安过了两天的颓废生活,舒服得感觉都胖了一圈。

  贺长淮也有来找过他,苏安都不知道这家伙想要干什么。等他被关得无聊的时候,一日,外头传来一片喊打喊杀声,有人嘶吼着:“有人上山了!快跑!”

  苏安一愣,房门倏地被人用力踹开,贺长淮一身狼狈,大衣上还沾着团成一块的灰尘。他眉眼锋利,见到苏安之后转瞬亮起眼睛,拽着苏安就跑,“快跟我走。”

  苏安踉跄,出了门更是震惊,外头一片混乱,处处狼藉,两方人马混在一块,谁也无暇顾及到他们。

  “这是……”苏安眉头紧锁,“这是怎么回事?”

  贺长淮脸上也有一片脏灰,鬓角发丝散乱,快速道:“我从北边回来时才知道你不见了人,我带人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土匪山,你说的那个欺辱你的土匪已经吃了我一颗子弹,确保他死在了后山。”

  歉回头,“叶老板,事态紧急,让你亲手报了仇。”

  叶苏安处于茫然的状态,一路被贺长淮带下了山,又看着土匪窝越来越远。他双目无神,从贺长淮的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真实感。

  那个土匪死了?那个三番四次欺辱他的土匪就那样死了?

  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叶苏安不是个蠢人,也并非不晓得世间黑暗,从前的那些不对劲一点点在脑海中浮现。他的目光逐渐移到贺长淮的身上,神情专注,眼珠子漆黑。

  贺长淮回头对他安抚一笑,从一旁拿过干净的毛巾湿水擦过脖子和手,“叶老板,我来迟了,对不住你。”

  叶苏安垂眼,慢腾腾地道:“不晚。二爷回来还能记着我,为我奔波来找我踪影,是我该谢谢二爷。能遇见二爷,真是我一生的福分。”尾音念得极慢。

  贺长淮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放下毛巾朝叶苏安看去,叶苏安轻轻一笑,细白牙齿在红唇后显现,“二爷,您说对不对?”

  贺长淮犹豫了一下,笑着道:“叶老板说的是。”

第39章 唱大戏16

  叶苏安的态度有些奇怪,可具体怎么奇怪,贺长淮却说不上来。

  苏安温顺地跟着贺长淮回了晋城,处理完了自己的事情后,又主动去了贺长淮家中,“二爷,我想劳烦您一阵子。”

  瓷白的地面倒映着两人的影子,叶苏安又恢复到了以往那般仪态万千,“爷,只有您知道我遇见了什么事……您救了我好几次,又把那奸人给报复了回去,但我心里还是害怕,晚上……”他垂着眼,叹了口气,轻轻道,“晚上您不在身边,都不敢闭眼睡觉。”

  贺长淮心里软成了水,请苏安进了屋,隐秘的喜悦成了主旋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有叶老板来,我才是觉得高兴。”

  叶苏安微微一笑,“二爷怎么还叫我叫得那么生疏?”

  贺长淮耳朵红透,干咳了一声道:“苏安。”

  叶苏安看着他这个样子,平平静静地笑了。

  *

  玉琼学东西很快,他确实有些唱戏的天赋。苏安瞧见他如今功夫之后,特意把这摇钱树叫到了身边问了几句话。

  问的问题古怪,玉琼都有些迷糊,“那日贺二爷是怎么带我找到您的?”

  苏安点了点头,面上没什么表情,让玉琼分辨不出喜怒。玉琼便老老实实说了,事无巨细。

  叶苏安听完后闭着眼,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既在笑贺二爷为了他都能落了身份去扮土匪,也笑自己终日打雁终究叫雁刁了眼。

  好一个贺长淮。

  苏安手里握着主动权,贺长淮的马甲他想掀就掀。贺长淮现在想玩英雄救美这一套,他其实也挺想玩,但正事不能忘,他得换个玩法。

  “我以前问过你一次,你那时却没法说出话。现在再问你,你的嗓子是怎么毒哑的?”苏安。

  玉琼露出害怕的神情,磕巴道:“吃、吃鱼。”

  “吃鱼?”苏安脑中一闪,“那条江会长送来的红鱼?”

  玉琼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苏安思虑片刻,“鱼里有毒?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被人买去给别人洗衣做饭,做些杂活,”玉琼老老实实地道,“需要伺候的是一个老太监,我每日给他做饭,给他端药。有一次厨房送来了一条鱼,跟江会长送您那条一模一样。老太监分我一半,但我饿得太久,吃不下去鱼肉,只吃了几口。当晚我和老太监都嗓子疼得厉害,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忍着眼泪,小脸发白,“我被毒哑了,还被人扔了出来。还好吃的少,还好您救了我,否则我就已经死在这个冬天了。”

  苏安表情变来变去,“是江会长买的你?”

  玉琼摇摇头,小声道:“我不知道。”

  江正荣也给了他一条红鱼,莫非也是想毒哑了他?

  对叶老板来说,这一幅嗓子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东西,失了嗓子那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哪怕是被贺长淮夺了清白,都没有被毒哑来得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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