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浅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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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重照忽然想起在祠堂里, 重琴就对他说,她想入宫。
秀女入宫,一般都是为了家族的或是自己的荣华富贵。在李家还是镇国公府的时候, 重琴就存了入宫的心思。如今李家失势, 重琴的地位再次跌落, 入宫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没等李正业和钟氏发话, 重照就说:“李重琴……你可想清楚了?当今陛下绝不是你的良人……”
李重琴抬起头, 她的眉眼长开了, 秀丽文雅, 化了淡淡的妆, 有几分清丽脱俗的韵味。重琴说:“我想了很久,家里情势不好,爹娘也总操心着家里的钱财和哥的事, 还不如让我入了宫,没准能为家里争回一个荣华富贵。”
“而且,这时候,再也不会有人说我李重琴,是仗着李家的威势和地位。”
重照闭了嘴。
皇后善妒, 即便衡帝委曲求全向百官上书妥协、同意让秀女入宫,可这一批入宫的秀女能在皇后的管制下上位的能有几个?况且衡帝年老, 如何能延绵子嗣?
这个时候劝不住的, 李重琴不会听。重照皱了眉,转身离开了。
钟氏看了李正业一眼, 也回了屋子。重琴做下的事她至今也心有余悸,早已与人情分耗尽了。
李正业深邃的眼望过来,“既然你如此坚定,那便去吧。只是你记着, 李家无权无势,在宫中无论遭到什么,李家都不会给你帮助。同样,我也不强求你回报些什么。”
李重琴跪地磕了个头,然后回了自己的屋子,却看见重照站在她的屋门口。
李重琴有些惊讶道:“哥,你怎么在这?”
重照看着她:“你不是冲动的小孩子,贸然入宫,没有李家靠山,你只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实话告诉我,你牵了谁的线?”
重琴愣了愣,忽然笑了。不是没人看出她的心思,只是李正业和钟氏对她失望透顶,连问都不想问了。
重琴说:“是唐亲王的,他跟我说,在后宫里,贵妃会护着我。所以我还有些信心,保命是没问题的。”
重照上前一步,声音有些冷而严肃,“怀明太子薨世不过半个月,唐亲王便已经如日中天了,所以你攀上他你觉得很得意是不是?”
“不只是得意,是事实。”外头一人慢慢撑着竹竿,半瘸着腿走过来了,“终有一天,我会向爹娘证明,从一开始,我的站位和选择就没有错。”
李重兴一条腿走路不顺,步伐有些慢,他说话的声音没怎么变,衣裳虽不如原先的光鲜亮丽,口气却依然不小。
李重兴自信满满地说:“现在你也看见了,五殿下受到器重,皇上除了他别无选择,我摆脱罪名重回大齐朝堂指日可待!”
重照……重照无话可说,他拂了袖子就转身走了。
党|派之争向来残酷激烈,亲身下场无论输赢最后总会牵连出事。要不是李正业回京之后把控家族大权,又及时制止了李重兴的行为,家里早不知要被他带到怎样凶险的地步了。官场上的明哲保身机智善变,李重兴半分也没学到。
重照对自己这两位至亲之人,已经是万分无奈了。
他快步走过长廊,拐过一道弯,李正业正站在拐角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似乎在凝目深思。
李正业对重照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噤声。
重照被吓了一跳,他闭了嘴,跟着李正业往外走,问道:“爹,你都听见了?”
李正业道:“听见了。”
重照说:“大哥和妹妹他们……”
李正业打断他,“这是他们自己选的路。不过你也看到了,他们想的总是过于浅薄。若是唐亲王真的得势,皇上为何没有让他开始着手学习处理政务,学习治理家国天下?你觉得呢?”
重照一愣,思索道:“许是陛下痛失嫡子后,还没有缓过神来。”
李正业笑道:“也许是这样,也或许是他根本没这个意思。但无论如何,丞相已经在布棋了。在大家还在观望朝堂上的风向的时候,丞相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定。那么你呢,你并不比重琴和重兴更高明。”
重照怔住了,“这怎么讲?”
李正业看着他,眼神深沉,道:“你比他们还蠢,还没看到点好处,你就把自己给彻底搭进去出不来了。争储这件事,走错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别看丞相选了许长延,他这个人谁也摸不透,没准是在逗你玩,一转头就能把你踢进死牢房里去了。”
重照停下了脚步,李正业仿佛从他眼里看到了久违的年轻人蓬勃的朝气。
重照说:“我信他。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我也相信长延。可能爹你觉得,既然身处朝堂,明哲保身要紧,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也不想后退。”
原以为大儿子就够激进莽撞了,还有个小儿子更加义无反顾,李家家主李正业皱着眉头,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
李正业实话实说:“出了事,我保不住你。”
重照点了点头,面色平静,这不是在意料之外。李正业保不住重琴,是实话,以李家的人脉势力,也保不住他。
李家后厨做了一大桌好菜,难得一家人齐聚,大家面上都祥和平静,不想在此时提起那些揪心事,一顿饭吃的平和愉快。
重照吃了饭并不打算住下来,和他娘告别了后出了院门,被李重兴拦了下来。
易宁也停下了脚步,重照问道:“哥,有事?”
李重兴道:“二弟,我们家就你一个人在官场上,哥知道你人微言轻,不喜欢参合这些事。但哥跟你啰嗦几句,若是你愿意为唐亲王尽绵薄之力,哥很乐意为你牵线搭桥,哥保证不会让你做很困难复杂的事。”
重照扭头就走,李重兴却忽然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重照,你难道以为自己安安分分做着大理寺少卿和昭侯,对其他不争不抢,就可以避开一切,你身份特殊,他们不会轻饶放过……当然我这个他们不是……”
重照低声打断他,“够了。”
李重兴充满希望地看着他,重照却一言不发就离开了。
李重兴被易宁拦住,追不上去,心里直叹气。他这兄弟,怎么不开窍呢,之前支持怀明太子,唐亲王就对他心生不满了。如今形势如此分明,更不需要犹豫才是。偏偏他这弟弟,似乎胸无大志打算就这么碌碌无为,仗着侯爵老本混吃等死吗?
……
那边李重琴忙着入宫,李重兴忙着找人诊治自己的腿,昭侯府这边汪子真准备着秋闱。被一而再再而三推延的秋闱终于被抬上了日程,万千读书学子往京城贡院而去,易宁扛着棉被衣物,送汪子真过去。
重照事先为汪子真打点过,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汪子真年轻力壮大男人,身上半点毛病也没有,怎么也能捱过三天。而且因为秋闱延期的缘故,天气冷的厉害,礼部广发通告,会在各处布置暖炉和送上热食。
许长延百忙之中慰问了礼部,礼部尚书听闻了丞相的意思,忙说:“老臣明白明白,丞相关心考生们,臣也应当体恤考生们的需求,一定能保证他们考试的时候舒舒服服的。”
考试轰轰烈烈地发生了,汪子真仿佛被监|禁一样关了进去没过一天,又一件事情,在京城爆发了。
彼时重照正在大理寺喝茶,出去办案的杜州风风火火地跑回来,大力拍了拍重照的肩膀,“我的小侯爷,不好啦,九龙卫首尊使大人又到了风浪尖口啦!”
重照忙放下茶杯,“到底怎么了?”
杜州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大家私底下都传,九龙卫的许大人是皇帝的私生子吗?当然这件事不大可能是真的。”
重照心里一咯噔,道:“没错,然后呢?”
杜州道:“你绝对不会相信,这许大人虽然不是皇帝陛下的私生子,却是前朝那个矫诏篡位的皇帝……叫惠帝的遗腹子!”
重照皱眉问道,“是谁传的谣言?”
杜州道:“这已经不是谣言啦。有个老妇人,亲自到宫门口,正巧许大人出来,老妇人亲口说的,许大人是他们家小姐和惠帝生下的孩子,她还亲眼看过呢!千真万确,我特意问了当时一同出来的工部侍郎,他证明当时那个妇人,是这么说的。”
重照问道:“那这个妇人,是不是姓戚,而这个小姐,是柳家的那位千金大小姐对不对?”
杜州睁大眼睛道:“你怎么知道?”
重照问道:“后来这妇人去哪里了?”
杜州说:“被丞相接走了。老妇人还把柳家的情形说得一清二楚,像真是当年柳家府里的故人,还说当时柳家小姐逃难,逃到静安寺把孩子生了下来。如果认为她说的是假话,可以找静安寺普心方丈证实。”
重照眉头一皱,连普心都被摆出来,是谁设的圈套?
杜州继续说:“当然了,我原本是不信的。但问题就在,九龙卫许大人跟皇上的五官真的有几分相像,而且皇上这么信任他,重用他,宠爱呵护有加。更奇怪的是,丞相把他带在左右,允许他干涉大齐政务中心。试问一个外臣,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外头小厮进来传了消息,易宁说许长延回来了,让重照回去一趟。
重照出了大理寺的门,易宁已经拉着马车过来了,重照出了门,才发现后头站着一个人,容色俊美无双,凤眸潋滟生姿。
重照走上前,许长延嘴角带着笑,重照问:“你怎么来了?”
许长延拉了他的手:“走罢,我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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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昭侯府的马车缓缓地在官道上走过, 易宁原先坐在前面半靠着车门,走到半路忍无可忍地跳下车,在后头跟着了。
自从允琮忽然去世后, 重照受了打击, 两人就没怎么亲热过。
车厢紧闭, 两人又是紧贴着身子坐着, 低声说了两句话, 许长延勾唇一笑, 凑过去亲了亲重照的唇, 重照按住他的头, 在紧密贴合的柔软里伸出舌头,轻易就挑开对方的牙关,上下舔舐, 不过很快就被许长延镇压。
车外人声鼎沸,车帘随着风透过一点微光,即便重照知道外头一点也看不见,但幽闭的环境里仿佛生出了些刺激和冒险,暧昧的呻|吟被重照生生压抑着, 嘴边还是漏了些难以自抑喘息,许长延将他嘴角带出的银丝一一舔去, 重照脸颊却忽然泛了红。
两人鼻尖相碰, 许长延的气息温热,重照沉在那双漂亮的凤眸里, 听见这人说:“按照话本里写的,夫妻之间小别胜新婚,接下来,小侯爷应当情难自已纠缠着本官不放……”
重照勾起嘴角, “然后夫君说,你这个小|妖|精,要把本侯榨|干才罢休。”
许长延:“……”嗯?哪里不对?
重照敛了笑容,给自己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垂头懒懒地问道:“说正事要紧,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老妇人去宫门口堵你,这老人是那位戚老婆婆么?”
许长延见车厢椅座狭窄,重照坐着腰疼,便揽着人抱在自己怀里,“没错。是我小瞧丞相了,他忽然把人带走,又忽然散播了我的身世。这几日他在宫里行走都带着我,有意无意让我接触到了大齐最顶端的权力,引起不少眼尖的老狐狸的注意。”
许长延叹了口气,“所以他是觉得我历练够了,现在让我亲自下场了。”
重照皱眉道:“那会有人暗中生恨,不顾一切对你不利,比如说派死士刺杀你吗?”
许长延看着他忽然暗淡的眼,“你在担心我吗?”
重照自己撑起了身,“我把自己都压在了你这边,你输了,我最惨不过是殉你而去……”
他最后一个字话头还没落下,许长延就再度堵住了他的嘴,收在身侧的手臂慢慢勒紧。他的动作霸道粗糙,将重照整个人圈进怀里动弹不得,带着暴虐气息的吻疯狂地掠夺,将柔软的唇反复舔舐啃咬。
重照后脑门抵着冷硬的车板,耳边是清晰的外头吆喝声和车轮滚过的声音,他近乎求饶地轻|吟了一声,许长延却依旧不依不饶,重照忍无可忍张嘴咬在他唇角。
重照这一下咬的有点狠,许长延尝到了血腥味,他放开了人,面色稍沉,“你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喘过一口气,重照闭着眼忍过一阵晕眩,揪住许长延的肩膀怒说:“你要压到我肚子了!”
许长延吓了一跳,紧张地伸手去摸他的肚子,被重照一爪子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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