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么嗷猫
“祝安津,我想亲你。”
他轻微晃动了祝安津的手。
“..??.”
昨晚蒋平延也反复重复着一句话,说什么再做一次,但还是一直做到了天亮,祝安津的耳根烫了,躲闪开眼神,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
蒋平延不再继续纠缠,身体退了回去,挺直了背,并没有真的在大庭广众下亲他,只是得逞地笑了,眼尾扬起来,嘴角的弧度明显:“好像有点来不及了,我们要快一点。”
祝安津就知道,蒋平延又是觉得有趣,在逗他。
他嘴一抿,不再搭理人,往前面走了:“我自己买就行,你有什么事就先走吧。”
蒋平延单手推着推车,稳稳地直线跟上他,说没什么事情。
他收紧了祝安津的手指,连带着一起揣进自己大衣深深的兜里,隔着柔顺的羊毛料,祝安津摸到了他发t的熟悉东西。
“你...”
他猛地转向蒋平延,从人淡然平静的眼神里品出了点危险。
蒋平延的唇动了动,月匈月堂起伏,连带着他手xia的东西也动了,人把他的手指紧y在上面,眯起了眼睛,声音低了,带了点奇怪的尾颤:“只是你太漂亮了,刚才看着就想亲,光是想着就y了。”
耳朵猛然发麻,手指发车欠,祝安津迅速把手从人的兜里挣出来了,脸上控制不住地发热,又惊慌地左顾右盼,好在这个时间超市人少,零星的几个人也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他转过来,瞪向蒋平延:“你才是狗吧?”
随时随地发/情的狗。
蒋平延还是直挺挺地站着,大衣垂落在身前,肉眼什么也看不出,要不是亲手摸到了,祝安津很难察觉人现在的状态。
“嗯,同物种交/配没有生/殖/隔离。”
蒋平延的眼睛里透出来揶揄:“你给我生一窝狗崽崽吧。”
“...”
祝安津对他的厚脸皮无言以对。
他伸手把推车抢了过来,眼神飘忽不定,看斑鱼缓慢游动,牡蛎张开吐水,玻璃柜里的大龙虾晃动着长长的胡须和乱七八糟的脚,就是不看蒋平延:“去卫生间,剩下的东西我自己买。”
蒋平延看着他微微发红的眼下,目光顺着他高领毛衣的领口,看见底下浅色脖颈上的暗色淤痕:“嗯。”
*
人走了十来分钟,祝安津乱了的心才静下来,满脑子都是昨晚的银乱,独自逛了大半个超市,一直走到了美妆区都没有察觉。
他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推着推车往外走,又突然停住了,静止了几秒,转身,重新在美妆区寻找,最后停在了穿耳器前。
犹豫了半分钟,他伸手拿了两副放进推车里,才继续去找蒋平延要的姜和小米辣,买柠檬,顺便买了几颗毛桃和一盒果切。
结了帐,祝安津坐在超市门口的长椅上,等人收拾完出来,结果又过去了十来分钟,蒋平延还是没有出现,倒是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是蒋平延的,他接了起来:“喂。”
“上车。”
蒋平延低低地甩了他两个字,他抬头看向街边停着的车,通黑的玻璃反射着一点晃眼睛的日光,看不见里面:“你在车上?”
“嗯。”
祝安津就默认人已经收拾完了,他提着两大袋东西往车边走,到了车前,拉开门,就看见蒋平延的大衣脱在了副驾驶座上,人看向他,唇微微弓长着,随着手囗囗的动作,睫毛亶页动。
在和他错愕的视线对上后,蒋平延的喉咙猛然一/滚,头往后仰了,迅速抽了几张纸guo上囗囗的东西。
在令人zao动的静止后,人皱起的眉眼舒缓了,绷紧的腰弯下,松懈,囗囗了几口气,才慢吞吞地松了手,把脏掉的纸巾团起来,扔进了车载的小型垃圾桶里。
车内浅淡的香薰里混入了奇怪的味道,祝安津看着他耷拉下去的东西,一时之间忘了言语,只呆愣地站在原地。
蒋平延发红的眼睛隔着乱了的发梢看向他,还没拉上拉链,先倾身伸长的手臂,来接他手上沉甸甸的袋子:“怎么不上车?”
“...”
祝安津的嘴比宕机的脑子快了一步:“你在干什么?”
蒋平延把袋子放在了后座,又接了另一袋,往后放,才看向他,一边收拾起自己,一边给他根本不需要的回答:“z/w。”
祝安津的心跳过快,面红耳赤地开口,声音变得结巴:“那、你应该...”
去厕所,或者回家做,但车是蒋平延的,人要在车上做,他也不能阻止,只是随着新鲜空气的进入,逸散出来的气味让他一时头晕脑胀,反应迟钝:“你没弄完,为什么打电话叫我过来?”
蒋平延已经穿戴齐整了,又把两面的四扇窗户打开到最大,面不改色地叫他坐下来,说自己做,一直不能S出来。
“你有反应了吗?”
他把蒋平延的大衣拿起来,坐进了座椅里,蒋平延直直地看着他,他正视着前方,不看人,只说没有,叫蒋平延快点开车走。
蒋平延的身体倾过来,呼吸落在他耳边,声音带着事/后的舒畅和沙哑,伸手拿他身上盖着的大衣:“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祝安津闭了下眼睛,恶狠狠地瞪向人,偏偏微红的脸颊配上发亶页的眼睛,根本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你不走我就下车了。”
“不要。”
蒋平延突然就靠近,把他紧抓不放的大衣夺走了,在看见他Y了的东西后了然地扬了嘴角,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牙齿微微用力,手往xia:“你打算什么时候打耳洞?”
祝安津的呼吸猛然一滞,蒋平延的手反过身,才刚摇下来的窗又重新升上去,车内的光线暗了,发凉的空气很快就变得闷热,缓慢循环地流动起来。
“松手...”
“唔、蒋平延...”
蒋平延的手应声松了,祝安津高悬的囗落下来,呼/口及ji促。
人低下了头,随着热气,祝安津的月复部彻底绷紧了。
“干什么、你起来...”
他抓紧了蒋平延的肩膀推搡,却被蒋平延抱住了后月要,固执地含滿,囫囵吞着,说自己好渴。
第56章 要接吻吗?
蒋平延是疯子。
S进蒋平延嘴里后,祝安津眼睁睁看着蒋平延的喉咙滚动,吞咽,又伸出/舌头,舌忝/过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味道还不赖。
祝安津面红耳赤地提起了囗子,缩在座椅里,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叫人赶紧开车。
蒋平延的嘴角啜起点笑,帮他整理了身上的毛衣,才坐直了,驱车上路,往家里回:“走吧,回去做虾给你补补。”
*
昨晚累着了祝安津,这周的所有家务都被蒋平延承包了,祝安津在沙发上卧着,听蒋平延在厨房里弄出声响,不由自主就从手机视频里分神,看向抽油烟机发出噪声的地方。
一直是给他买晚餐,他没想到蒋平延的手艺还不错,做出来的东西比他的花样多,味道也不赖。
蒋平延帮他剥了虾,放进盘子里,眼看着他夹进嘴里,嚼了,吞了:“好吃吗?”
祝安津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晚餐了,当然极力肯定了人的厨艺:“嗯,好吃。”
蒋平延才自己开始吃,叫他多吃点。
吃过了饭,又洗了澡,祝安津在床上悠闲地躺着,蒋平延又从后面抱上来:“不要侧躺着玩手机。”
祝安津在看网红花店包花束的视频,没理他,他就直接上手,手掌摊开,遮住了祝安津的手机屏幕:“别看了。”
祝安津把他的手扒开,他又遮上来,如此了两三次,祝安津没辙了,任由他把手机没收走,又被他凑上来咬了一口耳朵。
祝安津如临大敌地猛坐了起来,逃出了人没用力搭在身上的手臂:“不行。”
蒋平延的手横垂下来,抬眸弯起眼睛看着他,嘴角扬起了揶揄的弧度:“我还没说要做什么。”
灯光映进他的眼睛里,中间小小的黑影是祝安津。
祝安津被他的话噎了下,脸烫了一点:“做什么都不行。”
蒋平延像变魔术一样从空着的手里摸出来了几个小东西:“这个也不行吗?”
是他在超市里买的穿耳器,已经被蒋平延拆开了,四支看起来有些劣质的塑料管歪七扭八地躺在人手心。
祝安津一愣,在结账的时候,他其实还是犹豫的,毕竟就算百分之九十九的程度选择相信蒋平延,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蒋平延在撒谎骗他。
这个谎言编织的极大,覆盖了四年至今,以至于被罩在网里的他,早就失去了振翅出逃的机会,而事隔经年,唯一可以作证的,大概只有那天在苏北聿的电脑里看见的那个视频。
他原本是想要自己收着的,都怪蒋平延在车上给他来了那一出,让他彻底忘记了。
“我收拾冰箱的时候,在购物袋里翻到的,没想到你已经买了,还买了两对。”
蒋平延坐了起来,单手撑着床单,手臂上的筋一直延伸到手背,又从手掌底下的凹陷处生出长长的褶子。
他这次没有不着调的笑了,而是认真地注视着祝安津刚因为被他咬了一口而烧红的半边耳朵:“我帮你打吧,祝安津。”
祝安津抿抿唇,看了他一眼,眼睛眨了几下,就把脸转了点方向,耳朵露给他:“嗯。”
蒋平延向前挪了距离,凑近了他。
人直起点身体,伫在身前又比他大了不少,把灯光挡住了一大半,只剩他小半的脸和耳朵在阴影之外。
蒋平延的手指捏上他的耳朵,有一点凉,大概是刚用酒精消过毒,他的喉咙动了动,脖子上就生出了一根筋。
用棉片擦了耳朵,蒋平延拿棉签蘸着碘伏,在他的耳垂定位,冰冷的触感渗入了皮肤,他已经预想到了下一秒的疼痛,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蒋平延看着他,又笑了,手里的钉枪迟迟不落:“不会痛的。”
尖锐的针头点了下耳垂,祝安津绷紧了脖子,不相信:“痛了怎么办?”
“痛了的话,你帮我打的时候就更用力一点,让我更痛。”
这话说的,祝安津皱眉,万一他只是正常操作,蒋平延痛了是不是就要觉得他是故意整人。
他的嘴向下抿:“我没说要帮你打。”
蒋平延的眼尾扬起来:“嗯,是我看见了多余的两支,想你帮我打。”
在他说话的同时,钉子不打招呼就扎进了祝安津的耳垂,瞬间的锐痛过后,祝安津的耳垂麻木了两三秒就迅速发热,烧出来胀痛。
蒋平延倾身,把报废的工具放到床头柜上:“痛吗,和以前比完全不痛吧?这种枪真的好快。”
他把轻飘飘的东西放在手心掂了掂,评价了句很方便。
以前他给祝安津打耳钉,和打脐钉乳钉一样,使用的是专门手穿的工具,没有这么粗暴简单,每次都要祝安津做很久的心理准备。
“不记得了。”
祝安津早就忘了那时候是什么感觉,他伸手碰了下肿起来的耳垂,又被蒋平延拉开:“别碰,你手脏,会发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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